“何止。我现在就要打这只疯狗,然后回去把你那消毒药溶在水中洗伤口,防止狂犬病。”
伏洛拉下金戈的右手,让金戈面对面双臂勾住他的颈项,自己仍然拥着她的腰,将笑脸凑近她的耳边轻道:“戈儿,不怕,有我在。”
金戈先是一怔,后狠狠瞪了该男一眼:奶奶个熊,刚才不就有你在么。
伏洛讪笑,当然明白金戈这一眼的意思。
金戈到是没有将这话说出来,她可不想自讨耻辱,自己打自己的脸。
你们看,那凤羽此刻正立在三尺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底流动着无法捉摸的情绪,让人甚是不安。
再看,妮儿姑娘正梨花带泪的盯着那只黑羽孔雀,眼中全是委屈、不解、悲怨……似乎下一刻便伤心过度昏死过去……
啊——伟大的爱神啊,你到底设计出了一个怎样的感情纠葛啊!
金戈立马替上天悲叹,她还是不要呆在这里的好,默默遁走吧,免得妮儿也跳出来咬她一口出气。
收回眼神,金戈对伏洛轻轻一笑。
“如此,金戈便将此事交于伏洛哥哥,可好?”
伏洛顿时笑眉飞扬,用蛊惑人心的嗓音说到:“戈儿刚才呼我什么?”
金大小姐扬头,迎着羊儿的绝色容颜笑得异常赤诚:“伏洛哥哥。”
伏洛眼中顿时荡漾着满满的笑意,将头埋到金戈的颈间,轻笑不已。好一阵才抬起头,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乖,以后叫子喻哥哥,可好?”
他娘亲的,这世道肿么啦,明明今儿叫她出来就是演戏的,那凤羽的什么商议书不就是你们要等的么。偏偏你们还忽悠人,她金戈吃了亏不说,连推卸责任都得讲条件。
她、她忍了。
金戈在心中咒了千百遍,并问候了一下各路神仙,这才甜甜的露出一个笑,冲伏洛喊:“子喻哥哥。”
伏洛笑眼中闪过各种得意,各种恶劣,几尽溢出。最后对着金大小姐的脸上下其手,又掐又揉好一阵蹂躏,最后又抬了抬金戈的下巴才放过她。
“乖,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有我呢。”
金戈硬生生咽下被吃豆腐这 ...
(口恶气,点头,垂下眼眸乖乖回房。
翌日一早金戈便接到童玉的通知,说伏洛已吩咐人备好马,让她收拾一下便起程回京。
金戈毫无意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只懒懒的趴在桌上揉着有些肿胀的脸腹诽。在伏洛的再三催促下,她才拾掇了随身物品揣了将军令牌便向童玉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在昨天前还大战不休的关谷。
原途回京,再次住进险些使伏洛失去贞操的黑店。店里布局已然更换,老板也换了新主,是一位老者。
金大小姐与伏洛进店,看似憨厚的小二上前迎下,问了几句便下去安排饭菜和房间。
两人选了临窗边落坐,向柜台后的老者望去。但见老者左手手指上下翻飞,指下算盘珠子噼噼啪啪响成一片;右手执笔,落笔挥籇无半点停滞。
片刻后小二送上饭菜,金戈与伏洛互相递了个眼神便一脸淡定的吃饭,吃罢就回房休息。
却料整夜无事,第二日两人继续赶路,紧赶慢赶不出十日便望见了京城。
此时烈日当空,树叶花草皆无力的垂在道旁,知了不停的向人宣告着它们嗓子的哄亮。
两人为早日回京,一路风尘仆仆此刻已是口干舌燥,眼冒金花。
金戈因体内余毒未全消,又如此奔波,更是如霜打的茄子般奄奄的骑在马上晃来晃去,双眼昏花,连路边站的是人还是树都分不明白了。不由得暗道,如若再急着这一时赶回皇城,恐怕她连老命都会丢掉。
为不让爹爹白发人送黑发人,金大小姐决定向伏洛提出建议。不过,天见可怜,她抬头时,昏花的眼里立即出现了一团暗红。
大内太监裴公公衣冠楚楚美艳动人的策马来到她与伏洛面前,美眸横扫过金戈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翻身下马,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冷漠款式。
金大小姐使劲睁了睁眼,泪目,祸害终于知晓她的辛苦了,竟派了她最爱的美公公来迎接她鸟。
再看他身后,金大小姐顿时满头黑线。十来名大内侍卫,一个赛一个森然严肃的立在美公公身后,板着脸仿佛谁与他们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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