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一生怕是难以逃避了。
闻着他的气息想着他的甜蜜,她怎能经住他的诱,惑,情不自禁陷入迷离。
得到了肯定,伏洛越发的不给她一丁点的喘息机会,情感爆发似要将她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镶进血肉里。
许久,他也只是吻得久一些,最终没有再进一步。他稍稍拉开两人距离,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恣意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言语,静静享受着对方的温柔。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与她分开。马车临近皇宫,两人相视一笑,不愿多说。
伏洛拥着嘴唇红肿面色娇艳的金戈,笑容里全是柔情蜜意:“戈儿,你可一定要娶我,不然我就没人要了。”
窝在伏洛怀里的某只脸颊还在发烫,强着镇定的捋了捋头发,假意不满道:“你这么坏的名声,我如何娶?”
伏洛眉头一挑,刚才还清彻的黑瞳瞬间布满欲!望。
金戈立马改了口气,展开一个自认为很倾城的笑容:“嗯。我刚才想起,那些都是人家故意坏你的,子喻哥哥其实是个好男人。”
伏洛那厮俊美容颜顿时笑得如三月阳光,一副满意享受的模样,执起她的手指轻咬,不停的呢喃。
“戈儿,我真的好想你。在顾府看到你时,恨不得掳了你就走。
那时候我好怕,怕你再也不理我了,怕你……
答应我,无论将来有什么你一定要想我,一定不要忘记我,一定不要不理我。
无论你身在何处,一定要答应我,好吗,戈儿?!”
说到最后,伏洛的语气越发的凝重低沉,几近哀求的锁 ...
(住金戈的眸子。
金戈心中升起狐疑,心思辗转千百回,婉然一笑冲他眨眨眼,三分调侃七分认真的问:“哪怕你订亲?”
凡事皆无定论,现在说长相厮守也许太早太早。
或者有人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但想让她说不介意,她总觉得既违心又说不出口。
谁知伏洛眼中逐渐有了恼意,手里的力道重几分,扣住金戈的后脑勺,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气道:“与我伏洛订亲成婚,生儿育女白头偕老的人只能是你金戈。”
金戈满脑黑线,暗忖不知道她脖子上有没有羊齿印。
“这个,拿着。”
伏洛也不管金戈反不反对,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坠气鼓鼓地塞到一脸呆傻的金戈手里。
金戈定睛一看,指尖大小的坠子竟是一个实心的小玉瓶,上面布满繁密的阴刻,且条条清晰,上下交错左右呼应,工艺精细琢磨光润,一看就是出自世家之手。
何况拥有此物之人定也是爱不释手,上面全是长期把玩的痕迹呢。
如此雕刻,如此珍品让金戈发自内心的惊叹。
“给我的?”
不是她金大宫女脸皮厚,实在是她喜欢得紧。
“嗯”,伏洛点头,又道,“从我娘的百宝箱里偷出来的。”
……哥,你当真是个传说……
“哄你呢。这是从我娘那里骗来的。”
望天,不一样么。
“喂,别那副眼神。这可不一样,至少我娘知道我把她的宝贝送给谁了。”
伏洛全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锁住金戈笑得异常灿烂,仿佛在说:嘛?造反了是不,敢不相信我?
金大宫女赶紧宝贝似的把它挂在脖子上,翻来覆去的摩挲观赏,最后恋恋不舍的将它放进衣襟内,抬头问伏洛:“你怎么能坚信能退掉这门亲事?”
伏洛无奈的弹了弹金戈那个看似聪明的脑袋,继尔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凑近金大宫女小小声的说:“为夫只顾与戈儿亲热了,还忘了这事。”
……巴掌,招呼上。
“哎呀,你谋杀夫君。”
……捂脸。
回到皇宫,金戈马不停蹄的跑到御书房向皇上汇报顾府的盛况。
因伏洛在途中所说,金戈将转述的重点和细节改变了一下,把到顾府恭贺的达官显贵,顾府家所有人的态度和说法以及官员们私下的传闻八卦等如数讲给了皇上知晓。
今儿到顾府的官员金戈几乎都认得,而商贾富贵则是伏洛让她转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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