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上空“突”地飞起无数鸟鸦。
“哦,好呀。本王要是断子绝孙了,你就会成一个怨妇,这个好像对你不利。”
金戈:“……”
两人一路吵闹,搞得金府鸡飞狗跳,下人们全都跑出来围观。
路过之处,被凤羽收买的众人面面相觑,对金府小姐打不过又骂不过的悲惨遭遇同情不已。
待两人走远,大伙又是一脸淡定的飘回去做事。
金戈内流满面,是谁培养的这群见利忘义的家伙。
进屋后,金戈被凤羽丢到榻上,来不及起身就被高大的身躯给压住。
“乖,咱们今儿就把事给办了,以后你就真是我的人了。”
面对无赖,金戈气不过,干脆偏头不理,懒得多说话浪费口舌。
凤羽也不客气,理所当然的压到金戈娇小的身体上,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见她抵触,又拥着她继续吻上去。这一次吻得较深,有着霸道和惩罚的意味。
耳际传来温热的气息,还有凤羽特有的薄荷香。更可恨的是他的轻车熟路和理所当然令金戈相当愤怒。
察觉到金戈的狂暴,凤羽轻轻一笑,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间……
好一阵折腾,凤羽及时克制住自己,起身,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可笑,每一次到了紧要关头,都要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真担这种日子久了会失去功能啊。
妈蛋,他何时变得如此小心谨慎了,仅 ...
(仅是为了顾忌她的感受么。
金戈被凤羽气得咬牙切齿,起身后一言不发,闷坐在那里想她又被疯狗啃了。
凤羽平复了心情,才将自己的衣取脱下盖住金戈半露的春光。当他看到那张淡陌的脸时,凤羽一阵懊恼。
妈的,他真该死。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又被他一时冲动给弄没了。
生怕失去了什么,蓦然翻身,凤羽一把将金戈拥进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
金戈一怔,破天荒听到他的道歉,让她觉得很不真实。摸不清他到底是在做戏,还是在演戏。
摔,管他干什么,她现在远离他最好。
金戈起身便要走,凤羽又把她扯回怀里,紧了紧手臂,喃喃道:“不要走,陪我。保证,我不会再这样了。”
金戈执意不留,凤羽闷了半晌,面色骤然变冷,将她打横抱起几个纵跃就出了金府。
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金戈将衣服拉拢死死裹住自己,这副模样要被谁谁谁看了去,她还丢不丢人呀。
凤羽这个疯子,不知道她又把他哪根毛给踩了。两人现在这副尊容,明眼人哪有看不明白的。
“你打算到哪里去?”
金戈气呼呼的责问,凤羽一改刚才的模样,显得尤为暴躁。将她的话当耳旁风不予理会,狂奔一通后,两人落到了一个宽宅的大院里。
伏洛最近很消沉,自回京后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应接不睱,连去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见她了。
他的胸腹还在隐隐着痛,不知是伤还没好,还是因为她。
之前皇上召他进宫,根据探查的消息和京中发生的事分析,他们得将计划提前,他得赶紧去顾府订亲。
“朕知道你不愿意”。
皇上看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面色凝重的伏洛,沉吟片刻又开口道,“不过,此事朕已经定了,你好好想一想吧。”
他也不想逼他,他也不想利用。成王败寇,一将成名万骨枯啊。江山在他手里,就算他想放手,他就真能全身而退么。
谁不想当一个流芳百世的好皇帝,谁不想建一个强盛的国土。
他接手父皇的基业,就是想让吴国永盛不衰,更不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伏洛怎会不懂,皇帝是个好皇帝,才德兼备,广纳谏言,发展农商,免税开粮,无论做什么都是利于百姓利于天下,能做到他这样的已是最好的了。
他也知道订亲是一笔交易,可有的人却不会这么认为。
如若假戏真作了,他该如何。若他一意孤行,那样一来,受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人了。
伏洛叹息,将头仰倒在椅背,无助的望着屋顶某处。
他该如何面对她,再这么走下去,他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了,只能无言以对。
皇上见伏洛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黯然,终是忍不住打断他的思绪。
“掌钰最近闹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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