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意在家窝了两天,中间齐天平给她打了个电话,询问她身体是否已经恢复,她也只是语气冷淡的敷衍过去。
霍希依旧是毫无讯息,纪如意一个人实在抗不下去,便下楼买了瓶红酒,一个人抱着酒瓶在家喝到半醉,深夜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手机依旧空空的收件箱终于哭了出来。
柚子说过,纪如意的心脏就像一个保鲜袋,可以装下无限大的伤痛和委屈依旧面带笑容地跟你唠嗑,但保鲜袋总有装满的一天,鼓鼓地挤压到其他器官的时候她便会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将那些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痛快的醉一场然后把泪流干,第二天继续揣着瘪瘪的心脏去承受更多的痛苦。
纪如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爬起来洗漱干净,终于鼓起勇气给霍希拨了电话,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声,声音很柔,却带着一股威意:“你好,我是赵梓欣,你是纪如意吧。。。”
纪如意在衣柜前试了半天,最后还是穿回毛衣牛仔。
在这场感情剧里,她的位置本就不堪,穿得再流光溢彩也掩饰不了自己落魄的心态。
纪如意到达瑜伽中心的时候赵梓欣已经到了,坐在休息区等她,一身黑色紧身瑜伽服,略施粉黛,将头发绑成一个髻束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冷冽锐利,像只骄傲疏离的黑天鹅,与之前所见到小鸟依人判若两人。
“坐吧,要喝点东西吗?”赵梓欣先开口,没有跟她打招呼,像熟人一般直接招呼她坐下。
“不需要了。”纪如意也很客气地回应。
“我也不喝,一会儿有一场瑜伽,前后一小时都不能吃东西。”她自说自话似的交代自己的行程,客气而又疏离,所言之意就是说,你纪如意我根本不care,对我造不成多大的影响,所以我也只是在健身的空隙抽出一点时间来跟你进行这场谈判。
纪如意反倒轻松了,双手很自然地放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