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她的身体翻过去,将强壮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膝盖强行分开她紧绷的双腿,双掌揉着她的*向上抬了一把,用力一顶,整根没入,里面是紧致潮湿的天堂。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去。
“嗯……”齐天平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满足而发出的低呼,他终于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想跟纪如意上床,因为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拥有她,他才觉得这个女人属于自己,就像一个瘾君子,只有在吸毒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存在,才感觉世界的美好。
自己的身体跟她是如此契合,所以即使他一次次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他,他还是愿意顶着她的辱骂去一次次的要。
饮鸩止渴,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这些纪如意都不知道,在齐天平强行进入的那一刻,她的脸被他按在门上,金属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渗入入血液。
下身因疼痛与羞辱而抵死挣扎,那个过程就像杀死一条鱼,纪如意的身体就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齐天平就是按在鱼身上的大手,鱼会左右摇摆,但最后还是被手死死按住,刮鳞开肚,而鱼渐渐安静,最终沉寂。
纪如意一直记得那天两人的姿势,他从身后进入,手掌无耻地揉捏着她的腰和臀,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防盗门腐坏的金属气息。
齐天平意识到身下人的僵滞,呆在里面不敢动。
可是欲望滞满,他爱死了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渐渐的,先轻轻动了一下,见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剧烈地抽动起来,一出一进,多么*的频率,这一刻,全世界他都不要,他只要纪如意。
整个房间只听到身体撞击大门而发出的一声声咚咚声,随着他进出的频率和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这场最绝望却最勾人心魄的欢爱。
她觉得自己骨子里肯定有做婊子的基因,心里明明排斥得很,但身体却渐渐开始接应,变得湿润温暖,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五指趴在门上发出吱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