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拖着还未全愈的腿,朝四阿哥道:“四哥,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我也早有怀疑。你想太医是不敢做手脚的,那么只有府里的人了。”
中秋节十三硬撑着走了长路,关节处又红肿起来。
我上前扶了一把道:“我无意中听人说的,可惜没看清人面。”
往日里平静的十三府,还是掀起了汹涌地波涛。
空气也凝固了几分,看着四阿哥与十三的黑脸,也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十三噌地站了起来,往外冲,我忙拉住他道:“十三爷,这会儿知道是谁了?不如把可疑的几个人监视起来,再假装病又复发了,看谁的形迹可疑,让他自投罗网。”
四阿哥朝我点了点头,十三传来了小顺子。
找了几个可靠的,把拿药的、煎药的、端要的几个都监控了起来。
我连着几天跑十三府,好似十三真的病重。
过了三天小顺子传话来说,拿药的家仆被人在街上一剑封喉了。
吓得我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定是九阿哥派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