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报不是很常见,因为其中的法律问题颇为复杂,明智的人不会倒戈,因为在民事法**的证词很可能会称为在刑事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不过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利yù熏心的人为了眼前利益而做出疯狂的事,方恪相信尼尔-麦尔之所以原本能取得那样的大胜,一定是各方面都做到了极致,其中一定包括找到一两个胆子够大的家伙,所以相比欺骗这只能说是可靠的推测。
“管理人员参与这种事情的可能xìng毕竟不大,你有把握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路易斯-利特还是不完全买账,他问起了最重要的问题,情报的来源。
“情报是马里奥-戈比尔的未婚妻提供的,绝对可靠。”方恪的情报来源不仅仅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有他十年后的记忆。
“马里奥-戈比尔?哦,就是那个半身不遂的伤者,他的未婚妻向你提供的情报?她…………”路易斯-利特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他需要确认这个情报的可靠xìng,可是他也不希望参与可能的违法活动,所以他只是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希望你说服那位女士过程中没有使用任何不合法的手段,我不能允许那种事。”
他希望知道细节,但是又不允许方恪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违法的事情。
当然方恪没有采取任何违法手段获得情报,所以没有必要保密:“哈维-斯贝特科,就是今年哈佛的那个头名毕业生是一个非常热心公益的人,他主动重审那些可疑的案件,他在大学期间就见到过的一起案子的当事人正好是那位未婚妻的弟弟,未婚妻非常感激哈维-斯贝特科先生。”
当然方恪也不会告诉路易斯-利特事情的全部真相。
“是吗?哈维是这样热心的人一点不出乎我的意料。”方恪的描述显然不符合路易斯-利特对哈维-斯贝特科的印象,这种履历对商业案件的律师用处不大。
不过他显然已经明白了方恪的意思。
“斯贝特科先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方恪再次赞美了那位英俊的同时一番后继续回到主题。“根据未婚妻的说法,那位当事人其实对我的条件是愿意接受的,但是他的律师,尼尔-麦尔对当事人的影响力很大,他艰巨不肯接受和解。”
“尼尔-麦尔,我知道这个家伙,你要小心他。”虽然当时方恪的未来老板还没有发迹,不过他已经在专业人士中赢得了一些注意。
“是的,他对于伤害案的补偿根本不满足,一心要打集体劳务官司。”方恪对于尼尔-麦尔的危险xìng当然更加了解。
“既然对方当事人完全受他律师的控制,那么我们就要做好打大规模劳务官司的准备。虽然我知道麦卡利斯特先生的选举很重要,但是这个案子你也必须投入足够jīng力,我们要对我们的客户和事务所的名望负责。”路易斯-利特接着补充道。“当然那位未婚妻也要保持关注,要尽可能地用好她,让对方律师没有机会损害当事人的利益。”
“是,利特先生。”方恪对路易斯-利特的鬼魅话语照单全收。
“对于伤者的利益我也是非常关注的,我已经在得到了他的伤情光片。”方恪的话让路易斯-利特连连点头,他立刻明白了方恪的计划。“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我需要让我们事务所的医疗专家看他的X光片,但是秘书说只有合伙人才有资格让医疗专家服务…………”
“等会我打一个电话就行,还有什么最新进展也要及时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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