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士还在苦着脸,嘴里还喃喃得说着些什么,南仲微笑倾听,偶然抬眼,轻轻一扫,花丛中那一抹白色,尽收眼底。
待清璃送走那信士,返回前厅时,见花蒂仍吃力的挑着水浇向那花花草草,行至她身边,温婉一笑道:“花术仆怎么不休息会儿,还在这帮逊易师弟浇花,花术仆真是比善良勤劳啊。”
手中水瓢跌入桶里溅起水花:“帮逊易浇花是什么意思?”
“噢,这原本是师父交予逊易师弟的活儿,你现下来帮他完成,让他能有时间好好研习功课,这不是善良,是什么?”清璃望着花蒂,诚恳的说道。
花蒂长吐一口气,扯起袖子擦了把额前的汗,勉强扯起嘴角:“呵,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心里却念道:“真真是个贱人!”
这日傍晚,清璃前来告知花蒂,那边南仲于玄月小叙唤她过去。噢,就是那个小亭子。
幽凉的夏季傍晚,老天爷呼出的气是温热的,铺洒在这大地的每个角角落落,滋润万物。
花蒂整了整衣着,自入了这苑以来,她便不再着那简陋的白至发黄的麻布衣裳,亦不必再将长长银丝遮掩严实。她曾问过清璃,难道不会害怕或讶异自己这满头银丝么,一旁的逊易倒是很实诚:“哼,你这能算得了什么,比你这奇异的我们也见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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