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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刺客子鬼剑 > 第八章 地狱温泉

第八章 地狱温泉

一旁的熊哥讶异道:“何老大!这怎么可能?方才我已试过,可能只是懂一点家传武学罢了,不过是个三脚猫,哪值得您夸奖?”

何煞双眼厉芒一闪,怒声道:“你以为我瞎了眼,没见他举筷挟菜的动作?以筷尖挑捡出盘中碎­肉­及豆子时,既沉稳又­精­准,由此可见这个人定然是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我以前是­干­什么吃饭的?哪会看错人?”

熊哥搓揉著双手,阿谀道:“何老大!您是个废藩侯爷身边的贴身护卫长,当然见过大场面,怎么会看错呢……”接著脸­色­骤变离座起身,怒目横生拍桌摔凳,口气一转道:“­操­他妈的!那就是说……他在愚弄我!他到底是不是厉害角­色­,我非得再试一次才甘心!”

话毕,便带著二名喽罗气冲冲地离去。

何煞猛饮一杯水酒,捋了捋叫髯喃喃自语道:“这个流浪汉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还是曾风闻此人的形态……算了!让阿熊去试试也好!”

展风驰推著童车,后方监视的黑鸦揶揄道:“熊哥看你极不顺眼,你是否能活到明天就不知道了:我虽然有点可怜你,但起码你在还活著的时候还是要安分点!”

白鹊附和地恐吓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群人的身分吧?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著几条人命,个个头上都有赏金,皆是杀人不眨眼的英雄好汉,杀死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般容易,所以你给我安分点!”

稚童小恨拍胸显得惧怕,伸出两只小手紧握著展风驰的大手掌,眼神充满一种企盼。

展风驰双眼电闪出杀机即敛,微笑地轻握其双手,贴紧其耳轻声安慰道:“孩子,还不到时机!所谓人无犯我,我不犯人;龙腾必须直冲九霄,龙潜必须深藏九幽,能忍则忍,这也是成长的一种磨练。”

稚童小恨似懂非懂地频频点头,冰凉的小手摸抚著父亲展风驰腮边的那道已凝结的伤口,忍不住眼眶通红,强忍著泪水。

白鹊见稚童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厌烦斥声道:“小孩子爱哭就是讨厌!再哭就不给饭吃!”

展风驰推车的手掌青筋忽然暴突,瞬间即隐,把车推得更急,不多时,已到了后院温泉小馆。

黑鸦冷哼道:“进去吧!如果溜出来,就杀无赦!”

白鹊搂著黑鸦肩头,哼著­淫­秽小调快步离去。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乌鸦群呱噪回巢,令人感觉很不吉祥。

温泉小馆是问迩铺,大约可睡十来个人,寝具齐全,而室内居然有六男一女,或坐或卧正在窃窃私语,一见展风驰抱著小孩进来,个个立即紧闭其口,凝目观察。

其中一名面貌白皙眼睛贼溜溜的年轻人上前来讨好小恨,却被其敌视的眼神给吓了一跳,脱口道:“妈呀!这个小孩怎么这样凶悍!把我当成了敌人?我只是想逗你高兴而已,在这种恶劣又生死未卜的环境里还能怎么样?”

旅客中唯一的女­性­打扮得十分妖艳,摆荡著臀部来到稚童小恨身边,亲昵地抱起其弱小的身体贴著自己丰胸,轻拍其背温柔呵护著,不一会功夫小恨就睡得香甜了。

“奴家是阿花。小孩子太劳累了,一哄就呼呼大睡,这位大爷尊姓大名?一个大男人带著孩子实在很不方便。”边说边将熟睡中的小恨安放在最里面的位置,盖好棉被,才回到原位。

展风驰眼睛一抹凄伤,旋即恢复冷酷面貌,冷然道:“我姓展。这个孩子自小失去母爱……谢谢你安慰其幼小心灵。”

阿花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脸­色­有点营养失调的苍白,较实际年龄老了许多,此时嫣然检襟回礼;另一名脸­色­灰白下断咳嗽的中年汉于,冷言冷语讥讽道:“只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无耻妓汝!居然还东施笑颦般矫揉作态,莫非想勾引这位壮士上床,好赚外快!”

阿花气得直跳脚,口不择言道:“你这肺痨鬼,有钱老娘也不敢赚!哪个男人下是女人生的?我凭我的身体赚钱有什么不对!”

话毕,便挽著展风驰的手臂指著每一个人介绍道:“肺痨鬼陈华,是个被迫退休的护院,带著仆人阿立到此养伤。小偷王明,是你

一进来就打招呼的,小心他的手不­干­净。赌鬼李昆,欠了一ρi股债,跑到这里等于撞

进了枉死城。那个胖嘟嘟的老头儿叫丁服,是名卖草药的郎中,到这里采药却上了贼

船。那个一天到晚绷著脸的汉子叫张三,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惹人讨厌,说是采药

的,却被那个郎中给考倒了,一定是个说谎的家伙!“

展风驰特别注意那个叫张三的人,用眼角余光一扫,张三的眼神立即畏缩,心虚地低下头来下敢仰视。

此人正是替刘伯温传递消息给展风驰的密探,张三曾递一张纸条写著:“天堑谷

——何煞“五个字,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碰!”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踢开。

剑影一闪,一柄长剑掷于展风驰跟前晃荡不已,吓得室内六男一女各自畏缩一角,惊慌莫名。

熊哥持剑闯进门来,咆哮道:“姓展的!捡起剑来,我要和你一决胜负!何老大对你的武功评价不低,我就是不服气!快到院子来,我们两人非比个高下不可!”

展风驰闭著双眼两手环抱胸前,来个不理不睬,黑鸦和白鹊进门加入挑衅行列,在一旁煽风点火。

熊哥见展风驰紧合眼睛双手环胸显得十分高傲,暴跳如雷掠前用剑鞘当棍,一再地猛打其肩膀并攫其前襟厉叫道:“站起来应战!要不然就是孬种!”

展风驰好似不堪其剑鞘重击,突然喷出一口瘀血,脸­色­转为煞白,仍然态度倔强地闷不吭声。

熊哥一脸狰狞,用剑指著内侧床角熟睡中的小恨道:“你若不应战,莫怪老子先串了你儿子!”

阿花实在看不下去,咬牙切齿地挺身指责道:“呸!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拿人家的儿子来威胁老于?他因内伤才到此以温泉疗治,有谁会笨到与你们这群强盗决斗?又不是不想活了,况且人家孩子还小!”

熊哥怒气冲冲道:“贱人!你敢替他求情,莫非想替他死?”

阿花好似将生命豁出去般怒斥道:“老娘断头不过碗疤大,还是忍不住要仗义执言讲几句公道话。这个流浪汉举止行为还算得上是一名江湖人物,要不是为了儿子的安危,才不会忍受你的践踏;况且你趁著人家受伤时要强行比武,就是胜了,也算下得英雄好汉!”

熊哥怒极转笑,笑得十分诡邪,轻蔑道:“喔……这么说是老子理亏喽?一个出卖灵­肉­的妓汝也会说出一番大道理?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阿花啐口痰不屑道:“哼,你这禽兽下如的东西!”

一旁的黑鸦双眼­色­­淫­­淫­地在阿花身上打转,出个馊主意道:“想做个和事佬就得有那种本事!你除了在床上有那种本事之外,还懂得什么大道理?我建议熊哥让这个妓汝凭她的床上功夫和这个姓展的在此公开Zuo爱,让大家慢慢地欣赏,熊哥您认为怎么样?”

熊哥一点就透,哈哈大笑道:“妙哉!黑鸦老弟,你年纪轻轻,若与女人激烈行房要多久时间才会丢­精­了事?”

黑鸦故意数著十指几遍,邪­淫­浪笑道:“我曾与阿花做过,还可以顶个相当时间下泄,熊哥您为何问这种事情?”

熊哥诡异一笑道:“就算一个时辰好了!这个姓展的若顶下过,还是要比武;在我的地盘上依我的规定算数!”

白鹊马上附和道:“好主意!很久没见阿花施展媚功了,一定有看头!你下做的话,就拿命来偿还做和事佬的代价!”

阿花羞窘难当,气得潸然泪下道:“畜牲!全都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牲!”

熊哥睑­色­一沉,趋前甩其一巴掌,拔出长剑抵住其粉颈道:“你若不从!我现在就宰了你!反正你是出来卖的,何妨替咱们表演你的十八般

­色­艺!“

阿花闭著双眸泪光闪闪,挺著脖子待死,突然听见展风驰喝声道:“等一下!我愿意!别杀了阿花……”

六名旅客瞪著大眼吃惊下已,而黑鸦及白鹊鼓掌叫好,熊哥满意地收剑回鞘催促这对男女赶快办事。

展风驰褪下全身衣衫,众人见他一身雄壮魁梧的肌­肉­上伤痕累累,好像曾历经各

种兵器伤过的样子,令人油然而生一种莫名恐怖,莫非他是铁打的金刚下成?

阿花最为惊慌失措,虽非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演,但面对这个男人刚毅坚忍的自

信神态,却为了救人而自甘做贱,不禁感觉羞傀难当,嗫嚅道:“您……怎么可能与我……怎么可以和我……”

展风驰不待她讲完,便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一股男­性­特殊的强烈气息,冲得她心猿意马无法把持,顺从地宽衣解带,一手按著双峰,另一手掩住私|处安静平躺。

黑鸦嘻笑咒骂道:“­操­你个……假装一副Chu女的模样?你骗谁啊?‘

白鹊­淫­笑同意道:“是喽!像Chu女模样是不成的,咱们就是要看你的十八般­色­艺,那才­精­采哩!”

熊哥舔了一下­干­­唇­叫道:“你们六个全都给我围过来观赏!这是尔等一辈子都无法瞧见的活瑃宮好戏,我还得收费呢!”

六个大男人不敢抗命,将缠绵中的男女围成一圈,闷不吭声地睁大眼睛,要不然熊哥就会突来一支飞镖贯穿喉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熊哥、黑鸦、白鹊三个无赖看得津津有味,还下时地踢翻观赏的旁众,占据了最­精­采的位置。

妓汝阿花已然浑身香汗淋漓,本是不敢采太高难度的­色­艺,哪知道这个男子竟然如此勇猛坚挺,让早巳­干­枯的深井再度涌泉,若融化了一般整个人燃烧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变化各式­色­艺热烈配合。

顿饭时间过后。

六名旅客皆紧闭双眼,不敢再瞧下去,真下知是否产生自卑感?

熊哥、黑鸦、白鹊看得脸­色­煞白,不但气愤而且自卑难堪,这个姓展的根本是一头野兽,不是个正常人,哪有功夫练到命根子的道理?

“啪!啪!”

熊哥怒拍黑、白两人的脑袋,气呼呼道:“还看个屁?简直丢人现眼,走人啦!”

话毕转身就走,白鹊低著头慌然跟去,黑鸦却走到门边再回望一眼,啧啧称奇道:“还真不是人­干­的!超过了一个时辰……不!可能近两个吧?真倒楣!人家做得高兴,我竟忙著替人家数个没完没了……”

黑鸦垂头丧气心有下甘地又喃喃道:“这一定有秘方……明天再找他要,我­干­脆拿秘方去卖就行了,­干­这种玩命的强盗,真不知哪一天会掉脑袋!”

“碰!”他用力甩门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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