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提,敦六名随扈顿然问傻厂眼,老鸨说的是卖情也是行规,个个皆在心中犯著嘀咕,一时问哪来的夜渡资?
彭山一脸尴尬地道:“大娘……就欠这么一回吧?明天再加倍双手奉上如何?”
老鸨不怒反而笑吟吟地指著六名随扈的腰问道:“穷则变,变则通!尔等就留下短铣质押,随时可拿银两来换回去。老娘也曾跑过江湖,岂会不通人情?”
彭山立即毫不犹豫地抽出短铣递给身边的艺妓,一睑邪淫道:“他妈的!这只冷冰冰的死硬家伙,哪有我胯下那只热呼呼的活硬家伙厉害……
今晚不操个够本就对不起自己!“
五名随扈眉开眼笑地纷纷效法,便各拥著艺妓往前方楼阁而去。
老鸭洋洋得意地朝一棵大榕树扬声道:“展大侠可以出来了!”
展风驰掠身而出,朝老鸭作揖叙礼,语气敬佩道:“前辈不愧姜是老的辣!‘干手飞凤’果然名不虚传,您不但化妆术一流,而且各种角色装扮得维妙维肖,下过也太委屈您了!”
装成老鸨的陈凤娇卸下薄翼面具,望著楼阁道:“展大侠一向秉持为人刚正不阿的个性,虽是好事,但身处江湖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之地,应该随机应变,否则您身为江湖刺客行于杀戮道,走来会倍极辛苦!”
展风驰慨然道:“晚辈受教了!前辈请回吧,人魔曹马就在楼阁上,晚辈要开始行动了。”
陈凤娇轻叹道:“展大侠单枪匹马在北湖一战已然轰动荆州地界,又能不露身分故布疑阵,让敌人风声鹤唳;可惜让高川流给逃走了,他必然会回武当山请出号称‘太极乾坤剑’的掌门人巩无机,出面清查你施展‘一气寒七垦’的绝学来源,住后更会增添您的阻力!”
展风驰顾盼自豪道:“兵来将挡,水来上掩!若真能拼得一身剐,也敢将皇帝拉下马,在下既然走向杀戮道,便无回头路了!”
陈凤娇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展风驰,见他无畏的神态,忍不住叹息道:“这又何必呢……小恨聪明绝顶未来不可限量,您偶而也该替孩子的将来想一想……这份资料,是您下一个狙击的对象。”
展风驰闻言神色黯然没有回答,只朝她一揖,立即转身纵人楼阁。
陈凤娇挪腰一弹,腾空而起,若飞凤翱翔,朝月投奔之姿,隐入夜空。
豪华香闺内。
一名年约十二、三岁,发育尚未完全的雏妓,全身赤祼,肢体大开,被绑在床铺
她惊恐的脸庞尽是泪水,望著曹马胯问那根硕长龙柞,正翘得半天高……
“曹大爷……人家还小不赚这种钱……是老鸨硬要我来送茶水赚点赏钱……并没有说要上床……您去找几名大姐玩玩……就饶了小芳吧!”
曹马浑身赤祼,其胸膛毛匆匆地就像一头大猩猩般,指著桌面一锭金子笑得异常
淫秽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含苞待放的嫩货……除了付给老鸨高昂的夜渡资之外……桌
面那锭黄金是赏给你的,你再苦也得忍耐撑一晚,过了明天就没事了!“
小芳哭泣道:“不要!不要……给你那根马Diao戳死了!还要钱干什么?人死了不就没命享受?
我才不笨!“
曹马伸出禄山之爪在小芳初长成的双峰上头大肆摩娑,并用二根手指去轻捏其丁点儿大的粉红|乳头,兴奋道:“这二颗小|乳头,终于硬挺起来了……太敏感、太美了……令人爱不释手……”
小芳泣声哀求道:“别捏了……酸麻又痛……快住手呀!”
曹马魔掌顺滑王纤腰,又直落其私|处,弹出一根食指住里头一点即止,令小芳浑身为之一颤,不禁轻吟出声。他又邪淫嘻笑道:“你这光溜溜不长毛的粉红小‘蚌’最为迷人……你看,不过轻轻一触便流出了大量津液……老子这么体贴不强行进去,就是怕你痛……”
曹马话毕随即离床令小芳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苦苦哀求已经打动了他,勉强抬起头来见他在地上衣堆里,不知在掏著什么东西?
曹马手中拿著三壶酒及一只小瓷瓶喜颤颤地走到小芳身边,不由分说便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入她的嘴里道:“这是最烈的瑃药——‘催|情丹’,就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同时可以减轻你下体的剧痛……嘿嘿!到时候你就会求我卖力地干……”
小芳惊骇失色,想吐出嘴中药丸,却被曹马掐开小嘴强灌烈酒,将药丸顺溜滑入其肚中,曹马自己也和酒服用二颗。
盏茶时间,药性开始发作。
曹马看见小芳本是惊骇煞白的双颊开始转为红润,其樱桃小嘴轻启开来,伸出尖
舌去舔著干燥却艳红的二片薄唇,并且忍不住地嘤咛呻吟起来,好似在渴望著什么,
却含羞矜持地怎么也不肯把圆滚滚的迷人美眸睁开。
曹马是性好雏妓的个中老手,见况十分亢奋道:“操你的假惺惺……像你这种身处妓院、又刚被开过苞的嫩儿……若不想男人的宝贝家伙才怪!”
小芳仍然紧闭著双眸,只听而不敢回话,鼻翼嗡合地“哼……哼……”二声,表示没有这回事。
霍然之间。
“啪!”曹马甩著皮鞭抽打在小芳的雪白肌肤上,一声脆响回荡空间,一股剧痛
传来。
小芳瞬间睁大双眸,惊骇地瞪著曹马手中的软鞭,从喉咙深处传出一股撕心裂肺
的惨叫声,右侧Ru房被划开一道鞭痕,血珠已渗出肌肤了。
一股火热的剧痛在小芳白玉脂腻般的肌肤上尚未平熄,又被连续抽打了十鞭。
她凄叫哀求的痛苦声音愈大,令曹马愈来愈是兴奋。
况且她羊脂般的滑腻肌肤上面,一道又一道血痕中冒出一粒粒的红色小血珠,和
雪白肌肤相映之下,充满著奇魅的暴力诱惑。
曹马把头埋在她颤抖蠕动的身上,随即张口吐出舌头去吮舔小血珠,一直往下滑
……再滑至私|处……瞬间将内元凝注于灵舌一挺而人,这股热烘烘的暖流,导进她的
全身筋脉,令她暂时平熄了鞭打之痛。
“呓……喔……”轻吟一声。
小芳圆睁著黑白分明的双眸,居然绽放出惊喜异采,片刻问原本清澈的眼神,已
然放射出野性的饥渴采芒,且高噘著樱桃小嘴吁气嘤咛,这是一种久憋难熬……当下
尽舒抑郁的快感!“
她稚脸红润吁气的表情像是一分讨饶、二分疼痛、三分希冀……却十足久旱逢甘霖的舒爽意味。
她蠕动臀部高翘而起,极力迎合这股灵舌热流,深怕一阵又一阵的蚀骨销魂快感转眼流失,
曹马抬起头来,唇上沾满厂黏稠淫液,伸吐舌尖一回而舔个精光,知道催|情瑃药已生效,也是时候了,便迅速解开捆绑小芳四肢的绳索。
小芳整个人有若烈马脱缰似地扑向曹马——
她双臂紧搂住他的粗颈,两腿紧夹住其雄腰,死缠下放,而臀部使劲地往他下体的玉杵一套——
“会死啦……”一声凄厉尖叫回荡室内。
她明知承受不起如此的超大家伙,却如饮鸩止渴,欲罢不能。
曹马知道瑃药催|情的猛烈,能敦小芳至死方休;经她私|处一套,顿觉舒爽无比,浑身肌肉紧绷,当下搂抱著小芳,尽情地大逞兽欲,哪顾得她的死活。
一寸又一寸地滑溜深入,愈卡愈紧,津液中带著鲜血染红了雪白床褥,更令曹马感觉空前的莫名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抽送下停。
小芳的胴体,逐渐地冰凉……
曹马更为亢奋莫名,就是奸尸也要继续玩到底……
曹马尽情至眉头舒展,双眼翻白,张嘴吁吁不止,正要一泻千里之际——
展风驰正好持剑破窗而人,匹练出一股寒芒,瞬间挥断曹马的项上人头,滚滚落于地面。
头颅落地却仍保持著满足快感之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展风驰面貌冷酷有如寒冰严霜,但其眼神望著无头尸怀中,雏妓僵硬的尸体时,也忍下住浮掠出一丝怜悯道:“畜牲死不足惜!晚来了一步……这也是你的命!”
说罢,他掠身投窗而出。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