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哥,麻烦你去帮我找一下蓝波。”他对了平道。
“哦,极限的没问题。”了平转身离开。
“你们,跟我来。”他对其余守护者道。
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有点困难,不过因为家光他们站的位置正好离窗户边很近,只有几步就可以到了,外面是个宽大的阳台。
拉开窗帘,推开拉门,新鲜空气吸进肺部,纲满足的叹了口气,把一直在鼻尖打转的香水味给吹散开来。
走出去,轻轻拉上门,这里就成了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可以看见里面,但是里面却看不清楚外面,除非是走到窗户边注意看向外面。
“玩得高兴吗?”他笑问自家守护者。
狱寺与山本对望一眼,小心的看向纲,他们今天没有打架,也没有破坏什么东西,纲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生气。
云雀掩口懒懒的打了个呵欠,骸手里的杯子轻轻晃动着,没有出声。
“别不说话嘛。”他轻笑,拿过骸手里的杯子:“今天晚上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必须完成的任务。”
“是不是有敌人?十代目。”戒指上燃起火焰,只要纲点头说是,他马上就可以进行战斗。
“不是。”纲脑袋上出现黑线:你别总是以为别人跑你家里来闹事好不好?他们又不是你们,一天到晚只想到打架。
“kufufu,彭格列,你在计划什么?”骸转向纲。
“没有啊。”他很无辜的看向他:“其实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们帮忙而已。”
“只要是十代目的吩咐,狱寺隼人一定替你完成,万死不辞。”
死不吉利,隼人,别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纲无语。
“嘛,纲,是什么事情?”山本问道。
“对了,恭弥,我不是说最少要和三位小姐共舞吗?你怎么把库洛姆拉去凑数了?那可不行哦,必须是彭格列以外的人选哦。”
云雀冷哼一声,转过头。
“不然,我就把云豆送给威尔帝,他一直很好奇云豆为什么会说话,还会唱歌。”他“无辜”的笑着对自家云守道。
忍住,忍住。云雀握紧拐子,他会说到做到的,想到云豆被放到实验台上解剖的样子,他猛然四处寻找今天晚上一直没有看到的那抹黄|色。
“云豆我让强尼二替我看着他。”纲“好心”的告诉他道。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那么彭格列,你想要我们帮什么忙?”骸问道。
四人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其实今天的家宴有两个目地,一个嘛,是因为前些日子菲尔洛家族的事情,虽然已经解决了,不过其中还有不少残党,而且与彭格列同盟家族里面有着关联。”他道:“另一个嘛,是因为看你们一天忙着彭格列的事情,都没有时间好好放松一下,所以借此机会让你们好好的玩玩。”
“十代目对我们真是太体贴了。”
瞧,忠犬的尾巴都出现了。
“而你们的任务,就是从今天晚上到场的人里面,找出自己合意的对象。”
“Kufufu,也就是说,这是彭格列你替我们准备的相亲宴?”笑得那个妖娆啊。
“差不多的意思,因为reborn说你们一天都只为彭格列着想,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问题,导致过多的精力没有地方发泄,才会一直损毁总部的房屋,所以让我替你们办一场聚会。”把自家老师拉下水,他现在可是做得毫无愧疚感,毕竟那些自然灾害们都知道他对reobrn魔王的话几乎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不好好利用可不好。
“相...相亲宴?”狱寺还没有反应过来。
“嘛,纲,身为首领的你都还没有找到合意的人,我们不急。”山本“天然”的笑道。
看来平时玩得过火了一点,以后打架可不能让纲看到。
山本,那已经不只是“过火一点”的问题,毕竟你们每次打架都会毁掉很多东西,让你们首领抓狂不已,他才会想要把你们这群自然灾害处理掉。
“reborn说得对,身为首领,却不能为自已的守护者寻找幸福,会是个失职的首领,所以呢,为了我不成为那个‘失职的首领’中一员,大家今天晚上要努力哦,期待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丢下自家守护者在阳台吹风,自行进入厅内,宴会还没有结束。
刚进入厅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爆炸声,这里就算开着音乐,也能听见,毕竟那么大声。
大家都停下来,四处张望,脸上满是戒备之色。
纲转身问一旁的下属:“怎么回事?”
“是。”下属接听着无线电里传来的讯息:“雷守大人把厨房炸掉了。”
“蓝波又怎么了?”
“是,雷守大人到厨房找吃的,不小心把手榴弹掉到一会儿要给客人食用的饭菜里,现在…”
“十代目,是不是有敌人?”狱寺进来,十指蠢蠢欲动。
“只是蓝波又把厨房炸了,我先去看看。”纲只觉得嘴角抽搐,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给蓝波也找个女朋友得了。
“那个蠢牛,十代目,交给我吧,我去教训那个蠢牛。”
“任务可不能中断哦。”想逃,没那么容易。
“很抱歉,大家,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舞会请继续,容我失礼先离开一下。”
Reborn与家光对望一眼,一笑,迪诺和炎真已经被reborn赶到一旁去与其他人沟通去了。
奈奈与 川夫人觉得越聊越合意,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继续聊天去了,京子与黑川花还有库洛姆也一同消失。
赶到厨房,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不,是一片废墟,了平一手拎着蓝波的衣领站在那里,好像在烦恼什么。
“大哥,蓝波。”
属下们忙齐齐向他行礼,厨师们在一旁哭都哭不出来了。
马上就要到用餐的时候了,雷守这一下子把他们精心准备的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乌有,一会儿拿什么招待客人?
“泽田。”了平向他打招呼。
“蓝波。”
看不清纲的表情,蓝波害怕的大哭起来:“蓝波大人不是故意的,都是他们的错,不给蓝波大人吃,又不是蓝波大人…”
“闭嘴。”“啪”的一声敲上他的脑袋:“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哭,我就把你送给恭弥做练习的对象。”
蓝波马上闭嘴,眼泪鼻涕直流,却不敢出声。
他还不想死,要是做云雀的练习对象,他会在被打得破破烂烂后才去见他波维诺家的列祖列宗。
“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过禁止蓝波进入厨房的吗?”
厨师们对望,他们只不过是没有留神到,雷守大人就已经溜到厨房里偷吃今天晚上要给客人食用的菜,他们不过是劝他再忍忍,他就说他们欺负他,然后就是手榴弹满天飞舞,晴守大人一来看来守榴弹满天飞,热血的掺上一脚,把本来就已经毁得差不多的厨房彻底的毁了。
“泽田,我只是极限的以为有敌人进来了。”
大哥,没有敌人会到厨房来的,不对,也不能说没有,对于厨师们来说是天敌般存在的蓝波就是厨房的敌人。
“还有没有食材?”转头问厨师。
“大部份的都放在这间厨房,剩下的不够这么多客人食用。”
“尽量先做一些,马上想办法处理好。”
“是。”
拎着蓝波带着了平回到聚会的大厅,事实证明了那么自然灾害怎么可能会让他安心的办完一个宴会,看着大厅,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觉了,一片狼藉的大厅,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他不过是才离开了十几分钟。
“十代目,危险。”C.A.I系统瞬间启动挡在纲的面前,一瓶酒砸上,瓶身裂开,里面红色的液体洒落出来,那是XANXUS扔过来的。
“怎么回事?”把手里拎着的蓝守扔给身后的了平:“为什么又打起来了?”
听不出他的情绪,平稳的音调让守护者和瓦利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糟了。”弗兰悄悄的隐去身形。
“弗兰,给我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用幻术。”
“XIXIXI,公主生气了。”贝尔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笑道。
XANXUS冷哼一声:“垃圾。”
“想开垃圾回收站没有人拦你。”纲淡然一笑,问自家岚守。“隼人,怎么回事?”
只有狱寺才会老实的说出来,有的时候这种忠犬性格还是挺好的,只是今天…
狱寺咿咿唔唔半晌,就是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武。”转身雨守。
“哈,不小心失手了而已。”山本摸着头笑道。
他们刚才在纲离开后,开始讨论纲替他们举办相亲宴的事情,商议着准备怎么破坏,不过事实证明他们根本不用商量,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
骸一句“彭格列是我的”把云雀惹到了,一拐子扔过去“草食动物是我的”,狱寺一听,十代目是我的,炸弹随之而来,山本则仍然笑得很天然“我才不是把纲让给你们”然后拿出时雨金时开始加入。
“哦,失手啊。”纲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得既甜美又无害,但是眼里的火焰熊熊燃烧著:“你们当我是傻子啊,谁会不小心失心把大厅给毁了,我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许毁了今天的宴会吗?”
“对不起,十代目,对不起,对不起。”
“嘛,纲,先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哦呀哦呀,彭格列生气了,看来开玩笑有点过火了。”
“哼,群聚的草食动物。”
“恭弥,别忘记了你自己也是这群聚里面的一员,我不介意你把自己咬杀掉。”淡淡的看了眼自家云守。
“X世,只是大家开玩笑过头了点,你也别生气了,小心气到身子我会心疼的哦。”
作为今天晚上唯一一个能与X世共舞的同盟家族的女士,凯莎琳轻步走到他身边,丰满的身子靠向他。
但是,纲只是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就不禁后退几步。
“抱歉X世,小女越ju了。”凯莎琳的父亲忙上来向他道歉,然后领着自家女儿离开。
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四周,那淡淡的表情,与刚才那巧然嫣笑(?)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
“你们是存心让我不能有一天安宁是吧?”额头燃起大容之焰,吩咐一旁的下属:“把客人带到另一间客厅里去休息压压惊,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
“XIXIXI,王子先走一步了。”贝尔转身,双手搭在脑后,向外走去。
“零地点突破.初代版。”一座王子冰雕诞生了。
“别玩太过火了。”reborn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道。
“呀哩呀哩,我们又没有出手。”
“站在一旁没有出手阻拦,同罪。”给了他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然后…
然后其余人就听到大厅里面传出不明声响,还有雷守那让人惊悚的哭声,不过只听到几声就断了,大概是被冻起来了。
最后,宴会还是草草收场,事实上也再次证明,只要有彭格列X世守护者与独立暗杀部队瓦利安所在的地方,不可能会保持完好,而这种状况,将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想我还是先辞了这个首领的位置好,不想到死了之后还有人烧帐单给我让我赔钱。”
“所以说你的修行还不够,今后我会再好好的锻炼你的。”
-END
至于凯莎琳,宴会后就没有再看到她,也没有人有她的消息,连她的家人也找不到,如果真要想知道她的下场,去问彭格列X世的雾守吧,他会笑得很变态的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
所以说,千万别在自然灾害前去靠近X世,那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像凯莎琳就不知道。
终于完了,一万一千多字,一个番外而已,无语了…..
虽然有点接不上上面,不过时间过了那么久,也没有人当初的灵感,我为了找灵感,把之前的正文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你有完没完?),终于找回了一点,然后赶紧完结(别打我),不过到止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作为补偿,一篇短的关于“雾”的,随后奉上。
【其实这货一直在纠结,彭格列是写做“vongola”还是写做“vongole”,有两个版本,我只好选了其中一个比较顺手的(别打了!)】
番外(云)
浮云与天空本是一体,有天空浮云才有安身之所,有浮云,天空才会不寂寞。
和西蒙家族的战争结束了,与彭格列家族签订了同盟合约,日子恢复了平静,古里炎真等人也回意大利。
云雀站在天台上看着下面,今天是星期六,学校里没有人,云豆停在他的肩上,不时的偏着看他然后再看向下面,然后展开翅膀飞上天。
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果然这样的日子很没意思,没有咬杀的对象。
“报告委员长,今日并中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草壁推开天台的门走进来向他报告。
云雀淡淡的应了声,抬着看了眼天空,天很蓝,蓝得很耀眼,而下方的浮云则被凸显出来。
草壁看着委员长的背影,他不知道委员长在想什么,那个泽田纲吉,学校里出了名的废材纲,他不明白委员长为何会对自己口中的那种“群聚的草食动物”感兴趣,因为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值得委员长去关注。
“副委员长。”云雀出声。
“是,委员长有何吩咐?”草壁立即站直身子。
“你觉得,泽田纲吉是个什么样的人?”云雀伸出手,让云豆停在他的手指上。
草壁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泽田纲吉给人的印象就只停留在总是迟到,全科成绩加起来只有平均17.5分,体育,运动什么都不行的废材,连平时走在平平的路上都会摔跤的人。
草壁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啊,是个很值得咬杀的对象,是和小婴儿一样让我兴奋的对象。”
从云雀口中吐出这句话,让草壁有种委员长是不是生病了,他知道那个小婴儿有多强,因为云雀的家庭教师迪诺就是那个小婴儿的学生,说起来,泽田也是他的学生,但是怎么一个看起来那么帅气,一个看起来那么废材,同样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见识过迪诺没有部下在身边的时候的废材体质。
泽田纲吉一边走一边抓着本来就显得有些乱了的头发:“真是的,里包恩自己来不就得了,为什么要让我去啊,又不是不知道云雀学长的恐怖...”
可是一想到如果现在调头回家的话,里包恩的枪还在家里等着,他不由把头发抓得更乱。
“算了,反正去哪里去是死,就去看看吧,话说回来,要到哪里去找云雀学校啊?今天是星期六,不太可能会在学校吧?”他单手托着下巴边走边道:“不对,上次艾利娅小姐来的时候说要参观学校,就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云雀学长,也许他会在学校,算了,先到学校找找再说。”
站在学校门口,泽田纲吉真的好想转身就走:“为什么我要亲自来请云雀学长啊,还规定今天不请到云守就不能回家,我还不想死啊,为什么里包恩自己去找了平大哥和山本,我想和他换啊。”
看着校门口出现的那一抹暖色,云雀的嘴角不自觉的柔和了很多:草食动物。
“那不是泽田吗?休息日来学校做什么?”草壁也看到了那个明显在学校门口有些抓狂的人,有些不解。
“破坏凤纪,咬杀。”云雀手搭在围栏边上,纵身跃下。
“委员长。”草壁忙冲过去,这里那么高,委员长怎么可以直接跳下去,虽然说委员长很强,但要是伤到哪里了怎么办?
云雀安然的落地,向着校门口走去,草壁忙从楼梯下到楼下,速度之快,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直接摔下楼来。
“怎么办啊?还不想被云雀学长咬杀,可是我也不想吃里包恩的子弹,啊啊啊...”泽田正在门口纠结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草食动物,破坏风纪,咬杀。”
银光带着冷意向自已袭来,他下意识的就躲开了,不能怪他,每天里包恩那样魔鬼的训练可不是说假的。
“云..云雀..学长?”死定了,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面前又开始抓狂的兔子(?),云雀难得没有再一拐子打上去。
“泽田同学。”草壁上前,他是好心的:“休息日来学校有什么事情吗?”
“草壁学长?”好像看到救命草一般,他猛地抓住草壁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委员长在看到泽田抓住他的手臂的时候,那空气里的杀气和那淡淡的酸气是什么?
哈,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一定是的。委员长怎么可...能对...泽...田...
“草壁学长,你帮我劝劝云雀学长能不能今天到我们家去吃饭,我知道云雀学长讨厌群聚,可是如果今天请不到云雀学长回家里包恩会把我给宰了的,拜托你,帮帮忙。”
看着面前快哭出来的泽田,再看看那边黑着脸的委员长,委员长的目光好可怕,死命盯着泽田抓着自己的手,他感觉下一秒自己的手臂可能会在委员长的目光下被砍下来。
“那个,泽田同学...”
“拜托了,草壁学长。”
“草食动物。”云雀很不爽,看到他抓着草壁,他真的很不爽,好想把副委员长那只被泽田抓过的手臂给砍下来。(原来不是你的错觉,草壁,可怜的孩子,委员长吃醋了。)
“是。”立马立正,随即纲吉心里想哭:都怪云雀学长,每天看到他就叫草食动物,害他现在一听到草食动物四个字就会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等着委员长的吩咐,他成了草食动物代名词了。
“和我找一场。”拐子出现,云雀摆好姿势,道。
“哦,呃?咦咦......”纲吉反应过来,和云雀学长打一场?不要啊,他还不想死啊。
“云雀学长,那个...我知道我不该在休息日来学校,破坏并中的风气,但是我还不想死啊云雀学长,能不能不打?”
看着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兔子,云雀嘴角轻勾:“你刚才不是说请我去吃饭吗?赢了我就考虑考虑。”
“委员长。”草壁担忧的看向泽田,那个孩子,弱弱了,怎么可能赢得了委员长,就算是迪诺先生的师弟也不可能,他知道委员长有多强,这孩子...
“不要啊,云雀学长,我还不想死。”他拼命的躲躲躲,该死的里包恩,说什么要增进家族成员之间的羁绊,把大家请到家里去吃饭,还把最最恐怖的云守交给自己来请,我恨你。
云雀看到他不停的往草壁的身后躲,黑气开始实体化。
“委员长,并盛町内无异常。”外出巡查的风纪委员们都回来了,正向委员长报告。
纲吉真的想趁这个机会溜走,但是他走不了,反正到哪里都是一个字“惨”,他现在的选择是:被云雀学长咬死,还是回家被里包恩折磨死,可是哪一种死法他都不要啊。
“嗯。”拐子在手里一转,然后向纲吉袭去,纲吉大叫着抱头蹲下,拐子在墙上打出一道沟。
“要是不想还手也无所谓,你就等着被我咬死吧。”云雀道。
“云雀学长,你冷静一点。”纲吉大叫着躲闪,拐子总是差点落到他的身上。
“哇哦,草食动物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冷静了。”
向后一跃,然后拿出手套,云雀看到他拿出手套,停下攻击:“哇哦,认真起来了吗?”
“呐,云雀学长,是不是我赢了你就到家里去吃饭?”属于大空的橙色火焰在他的额头上燃起,暖褐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变成暗金色,那瞬间爆发的王者气息让草壁和其余风纪委员一惊,那个泽田..
“那也要你赢了再说。”紫色的火焰包裹着浮萍拐,云雀神情很兴奋。
草壁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定是还在睡觉还没有醒,要不然谁来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全校最出名的废材,现在正和并盛的王打得不分上下,两人的动作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只看到橙色与紫色在不停的碰撞,然后分开,再碰撞...
谁能来告诉他?
“果然打起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草壁转头,身着黑色西装的婴儿站在墙头,正笑看着场内打斗的两人。
“你好,草壁。”里包恩向他打招呼。
“你好,里包恩先生。”
那边两人一下子分开,云雀看到里包恩的时候,带着紫色火焰的浮萍拐一拐子打了过来,里包恩动作很快的闪开,那一面墙找替他成了云雀拐下的牺牲品。
“你好,小婴儿。”
“你好,云雀。”
“里包恩,你明明会过来,为什么不你自己来请啊?”
“自己的守护者都搞不定,作为首领会很失职的,作为我的学业生这一点不能允许。”手里列恩变成枪,向着他发射子弹。
转眼变成三人混战,草壁看着被损坏的四周,有种想哭的感觉。
最后,云雀还是和泽田里包恩两人去了泽田家,一向讨厌群聚的委员长居然会去群聚,那个全校闻名的废材身手那么好,谁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都到了,那我就直说了。”里包恩在吃过饭后把众守护者叫到泽田的房间,当然,库洛姆也在场。
“里包恩,不是把大家叫来吃饭而已吗?还有什么事?”泽田不解。
“九代目的命令。”里包恩拿出令状。
“九代目的命令?”
“让你们十代家族成员在这个月十号之前到意大利,然后正式接任彭格列。”
房间里一片寂静,半晌,泽田出声:“为什么那么急?不是说等我们高中过后再去吗?”
“九代目为了彭格列操心一辈子,让他早一点退休颐养天年不好吗?”
“但是...”泽田看向自家的守护者。
“十代目,你放心,不管到哪里,我这一辈子都会与您生死与共。”
狱寺君,你的心情我明白人,但是死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你们趁余下的时间和家里人好好聚聚,道道别,毕竟去了短时间内可能也回来不了,有什么要办的,要做的赶紧去做。”
“里包恩。”泽田转向家族教师:“一定要大家全部都过去吗?”
“正式继承所有守护者都得到场。”
“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情早就已经定下来了不是吗?现在只不过是时间提前了一点而已。”
“里包恩。”
“云雀,你的答案?”里包恩不理泽田,转向云雀,云雀一语不发靠在窗边,里包恩问他,他只是一抬眸,然后转身跃下窗台,离开。
“想也知道云雀学长怎么可能和我们一起去嘛?他那么爱并盛。”
“是吗?”里包恩只是拉了拉帽檐:“今天大家都散了,退学手续自会有人办理,我还有点事情,库洛姆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今天就和碧洋琪一平住一晚上,我已经给那边的人打个招呼了,妈妈也说没问题。”
“里包恩,你...”
“再见。”里包恩身影消失在窗外的黑暗中,留下泽田,转身看向沉默的山本和了平。
“山本,大哥,对不起,把你们拉进来,不过我并不想勉强你们,如果不想去也没关系,九代目那边我去说,我想他会理解的。”
“纲,今天我先回去了。”山本起身,笑道,但是笑容却有点不自在。
“泽田,我也先回去了。”
“那么,十代目,我也先告辞了。”
“Boss。”库洛姆怯生生的叫了他一声。
“我没事,库洛姆今天就委屈一下和碧洋琪她们住一间了。”
“好的,Boss,晚安。” 躺在床上,泽田伸出手,右手中指上那枚戒指刺着他的眼,他知道,如果一旦到了意大利,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反悔,大家也一样,他真的不想把大家也拉进来,这个黑暗的世界。
山本如果离开并盛,家里就只有他父亲一个人,原本山本就说过,他想在父亲身边多呆上两年,而且那个时候九代目明明说他们可以在并中上完高中的。
云雀学长是不可能会想要和他们群聚的,那个人那么讨厌群聚,说起来,他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云雀学长为什么要接下那枚代表云守的戒指,是因为里包恩吗?还是说因为迪诺桑的劝说?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烦躁,睡不着,他起身下床趴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黑。
想要保护大家,想要保护同伴,不想再发生那种事情,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真的很沮丧。并中的接待室里,云雀看着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久久不语,他想不出什么办法把那抹暖色留在并盛,而且如果去意大利,可以和更多更强的人战斗吧。
草壁不明白委员长为什么会忽然要他再找出一个副委员长来,他检讨是不是自已的工作不到位,同时也很快把合适的人选带到了委员长的面前。
委员长这几天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总是一直呆在学校,不时的发呆,这一点也不像是平时的委员长,他想是不是和泽田纲吉有关系,所以他到教室去找泽田纲吉,却没有看到他。
也没有看到一直跟着他的那两个人。
听说是请假。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委员长忽然叫他收拾东西,他愕然,难道委员长要他离开并盛?
“和我一起去意大利。”
委员长蹦出这样一句话来,让草壁一愣。
那个爱并盛爱到发狂的委员长居然要离开并盛?是不是委员长病了还是他听错了?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明天就走,今天把东西收拾好,短时间内可能不回来,所以要带的尽量多带点。”委员长看着窗外,淡然的道。
出了接待室,草壁处于半恍惚的状态,他一定是恍听了,委员长离开并盛?怎么可能,原来以为他就算是到老也不能离开并盛一步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但是没有听说啊。
一边让人去查,一边按照委员长说的去准备,直到他拎着包和委员长站在校门口时,他都不知道原因。私人飞机停在日本分部的停机坪上,纲一行人早早就到了,就差云雀一个人。
“果然云雀学长不可能会去的吧,里包恩。”泽田不安的走来走去。
“冷静点。”里包恩给了他一脚,踢了个正着。
“很痛,里包恩。”泽田不满的揉了揉被踢地方,抗议道。
“嘛,嘛,虽然以云雀的脾气不太可能会离开日本,但是如果有什么原因的话,他一定会去的。”山本道,要有什么原因的话,也只会是一个原因,他看向走来走去的泽田。
“死肩胛骨,能有什么原因?我可没有承认他是守护者之一。”
“山本说得对,云雀是个很好战的人,而意大利那边有不少好手,他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而且...”里包恩笑得有些暧昧,泽田被盯得有些发毛。
山本与狱寺心里同时亮红灯:强敌来了。
“你们,在群聚什么?”清冷的嗓音响起,众人转头,仍是身着校服外套,手里拿着双拐,随时准备攻过来的样子,草壁拎着两个大包跟在他身后,在看到泽田一行人的时候,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什么时候,讨厌群聚的委员长变得会与人群聚了。
“云雀学长?”泽田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云雀学长居然来了。
“浮云与天空,是不可分开的。”里包恩在一旁笑得很贼。
“嘛,嘛,我们也不可能会输的。”山本道。
“十代目的左右手是我,不会让给你们的。”
“极限的去意大利,泽田。”
“人都到了,大家,走吧。”里包恩坐在登机梯上,道。
云雀经过泽田的身边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道:“浮云与天空本是一体,有天空浮云才有安身之所,有浮云,天空才会不寂寞。草食动物,别让我失望,不然,我会亲手咬杀你,从各个方面。”然后登上飞机。
泽田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怎么样才是不让他失望,不过云雀那句“咬杀”却让他感到害怕:以后怎么过啊这日子?
不过,云雀学长来了,愿意跟他们群聚,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很高兴。
“谢谢大家,真的。”他灿然一笑,转头看了最后一眼并盛,踏上前往意大利的飞机,他一直记得云雀的那句“浮云与天空本是一体,有天空浮云才有安身之所,有浮云,天空才会不寂寞。”
正是因为有大家,我才不寂寞。
所以,为了大家,我一定会强大起来,尽我所有不会让大家受到任何的伤害。
--END--
番外(雾)
捉不住实体的雾,有时,也会被困在一个空间里,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是命运。
自从与那个男人相遇之后,他就明白,或许,一生,也无法逃离那抹温柔。
讨厌黑手党,但是不讨厌那个男人的笑容,或许,留下,也不错。
六道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身体下的触感,让他有种久违的不适感,随即自嘲一笑,果然水里泡太久了吗?
“醒了吗?六道 骸。”那温柔的声线是从床边传来的,他轻轻转动头部,没想到自己身边站了个人都不知道,看来警觉心降低了不少,还是因为是那个人呢?
“泽田纲吉。”不是很大的声音,甚至只能说是小到听不见。
太久没有用自己的口说话了,才会有这种不是自己说出的话语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他站在离床不远的窗边,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里来听他的情绪。
“kufufu,是你把我从复仇者监狱里带了出来?”他问道,虽然在笑,但声音里没有笑意,居然让一个黑手党首领把自己救出来,就算是他。
“不可以吗?”他轻步走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温柔的笑容,伸手捏了下他的肩膀和手臂,像是在确认情况,实隔几年,再次亲自用自己的身躯接触到他的体温,指尖传来的温度,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温暖,让人不由贪恋。
“在里面泡太久了,多休息一下,夏马尔很快就会到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乖乖的呆在这里。”
“为什么?”他问。
“因为你是我泽田纲吉的朋友,是我Tsuna vongola的雾守,仅此而已。”他仍带着笑容,然后离开。
先是朋友,后才是守护者吗?
随后而来的夏马尔嘴里不停的唠叨着自已不治男人,却还是仔细的检查了他的身体状况。
询问之下,才知他是一个人前来复仇者牢狱,用什么方法把他带出来,没有人知道,连他的老师也不知道。
两天后,他被带到了彭格列总部。
迎接他的,是库洛姆那含着泪的惊喜表情,及那颤抖的声音:“骸..大人?”
还有那云雀恭弥带着杀机的拐子,虽然最后被他冻起来直到晚上才解冻。
一场内部的小型宴会,随后而来。
那个男人,他的目光落到坐在首位的纲身上。
虽然身在复仇者牢狱,但是对于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能在短时间内稳定住自己的位置,成为让人畏惧的王,不得不说,他虽然是只兔子,但也是只长了利齿的变异的兔子。
他变了,但他也没变。
他很好奇,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或者他表现出来的这几面,都不是原本的他?
他像是黑暗中的光,让人不由得扑过去,明知结果会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发现,自已对这个看似弱小,实则强大的黑手党首领起了兴趣,他想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代表雾守的戒指纲亲自替他戴上,如同其余几位守护者一般。
“骸,我需要你力量,能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吗?”他微笑,中长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后轻扬一下,然后贴合着身子。
“哦呀哦呀,彭格列,我说过的吧,我讨厌黑手党的一切。”他笑道。
“那么,我不会变成你相象中的黑手党,这是我的承诺。”
或许,呆在彭格列也不会那么无聊。
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吻上他右手中指代表着身份的戒指,冰冷的触感从唇上传来:“那么,我愿意试试,看你到底能走到什么位置。”
雾,只是众多气候中的一种,也会被天空所束缚,只是,并不是被他的身份而困住,是被他困住。
也许,这才是天底下最大,却最让人会想要心甘情愿投身其中的牢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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