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一期间,给我印象最深的还不是这门课的老师,而是我另一个专业课老师,也是个女的。首先,我对她感兴趣是因为我是个男的。这本来应该不是个什么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但是俗话说得好啊,异性相吸,所以我不知道她除了我之外还吸引到了谁们,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被吸引了,因为她是女的,不丑;我是男的,不帅。其次,她是个刚才学校毕业的女娃娃,很单纯,并不向其他自觉资深的老师那样觉得高我们学生一等,她总是每天都笑眯眯地让我们觉得亲切。她只比我们大两岁,这让我感觉到很开心:人们常说三岁一个代沟,所幸她只比我们大了两岁。第三,她同样不会象其他自觉资深的老师一样,讲课象念经,而且还是一个老得快要没牙的老和尚念经一样,整堂课下来声音不会发生一丁点的改变,没有所谓的抑扬顿挫,没有所谓的阴阳上去,更不要谈什么随性而至地开口一句平仄,闭口来个押韵了。她讲课很是生动,生动得让你觉得很灵动,然后你会很激动到有点心动,但是也只是到心动而不会有所行动,那样会让你觉得是在玷污她。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这个老师并不很漂亮,甚至有点朴素,但是就是那么一点自然的不含做作的淳朴让你觉得她很单纯。她每天都是素面朝天地对每个人笑着,很随和也很亲切,让人觉得很温暖。我这么说并不是要告诉你我爱上我的老师了,事实上我对师生恋很是有点反感,不管是老师追学生还是学生追老师,就算日后他们确实成就了一出完美的爱情,我也会觉得心理有点抵触。在我的心中,这个名字叫做焊娟的老师就象我姐姐一样。
我一直想有个姐姐,因为我在家是老大,所以有很多时候我都要无辜地承担一些做老大的责任,去履行一些做老大的义务。再因为我本身就是男的,所以我很不想再找个哥了,我只想再找个姐姐,一个知道疼我爱我关心我的姐姐。但是很奇怪,一想到要是有哪个女的真的敢摸着我的头喊我弟弟的话,我估计那个女的要很凄惨,因为我甚至一想象要是有个我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而且她的妹妹又不是我老婆的女的叫我弟弟,我就会浑身不自在。
可是,我知道,要是想要韩老师做我姐姐,那真难。不是说在她那方面很难,而是我。在她那边,如果一个可爱的小男生求她当姐姐的话,我估计她拒绝的可能性会很低,毕竟多个人叫她姐姐她并没有吃多少亏,而且还可以顺便把她那天性中的母性的爱有宣泄口。但在我不行,我不习惯有人在我面前冲大,所以虽说我有心想找个对我好的姐姐,但是我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
算了,烦心的事我我一向不喜欢多想,所以我们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我一如既往地喜欢上她的课,她一如既往地素面朝天地笑并教课着。但交往也只是止于在路上见面的时候相互笑笑点点头算作打招呼,并不存在请客吃饭什么的俗事。因为老妈曾经告诉过我,出门在外,不要和陌生人吃饭。我和韩老师,真的并不熟悉。
想想我还真悲哀,人家到了大学都忙着找女朋友呢,我却是忙着给自己找个姐姐。
“你这是犯贱!”蔡玉德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虚伪的本质。他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地抠着鼻孔,然后从那个出气孔里掏出肮脏的手指,看了下粘在指头上的鼻屎,轻轻一弹,一个UFO抛物线飞向了地面,但被幸运的罗荣以自己的身体接住。
“我日,你可是大学生啊,怎么素质就这么矮呢?说出去你还是祖国建设的21世纪的接班人、建设者,你这么做对得起老师吗?对得起党吗?对得起人民吗?对得起祖国吗?对得起社会主义吗?也不是我批评你,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一说你脸红到脖根,一熊你脸红到ρi股,说你象夸你似的,批评年象夸奖你一样……”罗荣脸红脖子粗义愤填膺地大声训斥着UFO的主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他右手指着那个不明飞行物的动作出卖了他之所以如此愤怒于蔡玉德素质低下的真实原因。电棒发出的灯光照耀着他发红的脸,整个一关公级别的任务。
“你累不累?小琼琼,给你小弟弟拿点水润润嗓子,别累着了这么个素质高尚的人。”蔡玉德抠完鼻孔头也不抬地转移了手指的阵地,在抠完脚趾后转身睡倒在床上。
“不去,我耳朵正累着呢。”陈文琼掏掏耳朵,斜乜了罗荣一眼,撇了撇嘴。
“我靠,你们好,你们厉害。”罗荣恨恨地咬牙切齿。
“恩,知道就好了,但是别说出来啊。知道不说透,才是好朋友嘛。”蔡玉德转过身子,毫不以为耻地笑着对罗荣摆了摆手。后者白了前者一眼,掏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火的时候才发现把烟放倒了,烟ρi股在外面了。罗荣一把抓住香烟,想往地上扔去。
胡月一看心疼了,忙喊道:“别啊,你不抽哪来给我,扔了多浪费啊,还对不起祖国和人民。”
我一听觉得不对劲:这扔个香烟能和祖国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