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落荒而逃。
冉士锐进了屋,客厅的灯还没有打开,微暗,却仍然能看出这房子的装修以明亮的暖色调为主,家具也走的可爱风,冉士锐恍惚想起以前谨言给他提过理想中家的模样,可是那时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别有用心……
原来,一个人的地方,也可以是一个家,只是没有她的地方,他却感觉不到家的温暖。
房间突然的亮起来,他猝然回过头去。
一人男人,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可笑的女睡裤,大脸娃娃的图案,有些紧,有些小,仿佛变成了九分裤,那条裤子不用猜就是谨言的,只她才品这么低下的喜欢这些细稚的图案……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屋里有个男人,男人没穿上衣,还穿着谨言的裤子,他还没睡醒的捂着嘴,一脸的惺忪……
他出来的房间是客房还是主卧?
“你是谁……”绝对隐忍的怒气,没有男人受到了这一幕,冉士锐更觉得理所当然,一种心爱的宝贝被别人强占的挫败感打击得他几乎要跌下去。“你昨晚上把谨言怎么样了……”
仿佛捉奸似的语气,楚征铭一下清醒了。
冉士锐没认出他?楚征铭在心里得意的笑。
“我是谁?”他微笑,又故意瞟了一眼门的方向,然后引导冉士锐去看他穿的裤子上,闲适的模样,轻松的语气。“你说我是谁……我们见过面的……就在……不久之前……”
他的意思就是指的昨晚,冉士锐气得也没去认人了,顺着楚征铭的思路就想了下去,昨晚上那个男人,谨言搂着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还在微笑,心里顿时震惊,失望,愤怒,胀闷,难过,煎熬……
他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绝望没认为这种可能性会成真,幸谨言的品性他还是挺清楚的,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就算逗着她很开心,就算为了那个男人放了他的鸽子,可就这么带回家上床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可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几乎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沉沉的压力像涨潮的水一般淹没了他,心灰意冷的感觉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士锐,你怎么了……”谨言出来就见冉士锐一副悲壮的神情,而楚征铭那小鬼呢,得意得仿佛ρi股都要翘上天了。
“谨言……”冉士锐怎么也不愿再呆在这儿,为他人做嫁衣这种蠢事他不会做,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更没这个度量,难怪谨言一副傻傻的模样,难怪她会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可仍然是不甘心啊。“谨言,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但你能不能想清楚再给我一次机会,明天晚上,我依旧在维景等你,如果十二点前你还不来,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谨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高兴,他又约了她,又在维景,又……
视线停在一旁得意的小鬼身上。“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谁知道呢……”楚征铭打了一个呵欠。“他问我我是谁,我就说我们见过面的,让他猜,我还提醒说不久前,就是那次在维景嘛,结果他猜不出来,可能智商就被打击到了,结果就走了……”
谨言抱着双臂斜瞧着他。“楚征铭,你真当我的智商是零啊……冉士锐是什么人,会被你这两句给打击到,到底你对他干了什么……”
他不屑的道:“你这么紧张干嘛,心疼那块牛粪啦……爱信不信……我有电话要接……”
谨言看着他走到窗边。
“王仲磊,又是你个孙子,还输得不够惨啊……”
“一百万,不稀罕,那五十万够老子用一阵了……等我没钱了再找你……”
“怕,会怕你这个孙子,来就来,不过赌注加一条,你输了,钱不要,跪下给我认输……”
“好,明晚七点……”
回过头就对上谨言阴郁的脸。“圣母姐姐,你都听到了?”
“你还要去玩,楚征铭,总有一天,你会被玩死的……”谨言气闷,她就招惹上了一个灾星。
“那圣母姐姐会跟去保护我吗?”他把肩膀搁她肩上。
谨言瞪了他一眼。“不去,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那你去干嘛,和冉士锐吃饭?小心有去无回……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被打击到的男人很容易做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出来……”
谨言没理他,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以前每次一样,准,且会改变很多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电脑被人霸占了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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