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汐凝神看我,轻笑道:“既然如此,心璃为何突然离席?”
我走到软榻旁坐下,淡淡道:“妾身累了,想歇着了。王爷还是赶紧回去吧,免得让客人久等。”
东方汐揽我入怀,叹道:“让他们候着吧。你呀,可又是生气了?容罗之事,确在本王意料之外。”
我努力吸气,平复心中之怨。我深知我越是表现得在意,他便越是对我轻视。男人只有对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趋之若骛,对于太过于容易到手的,哪怕是真心实意也会弃之如敝履。当下站起身来,走至门口,果断打开大门,门外的武吉武玄皆是微微一愣,我朗声道:“王爷请回席吧!”
东方汐看我半晌,只得慢慢起身,不发一言,走了出去。看他的背影渐渐消失,我心中禁不住涌起一阵失落,却甩甩头,叫道:“碧叶!唤文昕来见!”
碧叶应声去了,我方折回内室,见床榻前方才东方汐由指中逼出的水滴滴在地毯上已有些干涸了,连忙用手指去抠了一点,放在鼻间细闻,果然有酒味。心中正在犯疑,文昕已进了门,问道:“小姐传我何事?”
我招手让她靠近,伸出手指道:“你闻闻,可是有酒味?”
文昕细闻了一下,道:“似有一丝酒味,怎么了?”
我轻声道:“东方汐曾对我说他从不饮酒,我就奇怪,方才他在宴席之上所饮之物也不是酒,却喝了容罗敬的酒。我说要回来,他佳人在抱,却执意送我回园,又从手指中将这酒逼出体外,却不知是为什么?”
文昕沉吟道:“如此说来,他必是在修练空灵门的上乘内功。”
我心中一惊,内功?问道:“练什么内功竟然连酒都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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