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扶住她,璧儿递了茶来,给她啜了一口,顺了顺气,我方才说道:“你呀,就是操太多心!值得吗?你这般为他,可他呢?”
非烟闭了闭眼,叹道:“他……也有苦衷……”
我听不下去,沉声道:“他有苦衷,难道你我就没有?算了,好姐姐,如今先顾好自己才是。其它的事,你就别管了!”
非烟见我不愿多说,也是无奈。我让璧儿侍侯她服了药,歇下了,方才出了祥意园来。本想自回真意园去歇着,但想了想,阮心瑜还是宴厅之上,还是回快意园去打一个招呼的好,免得怠慢了帝后,不太好看。于是打发昭然回真意园去安置,只携了碧叶往快意园走去。从后门进了园子,刚走了不过十多米,却见皇帝独自站在梅花树下,若有所思,心头一跳,连忙上前请安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皇帝锐目微敛,碧叶知趣地退出了园门外,皇帝方道:“厅堂之上,人多气杂,朕想出来透透气,再说……朕若不在,他们自然喝得更自在些。”
我笑道:“想不到皇上竟有如此体恤之心,臣妾真为各位大人感到高兴。”
皇帝凝神朝我看来,眼光意味深长。我微微一怔,心想差点忘了这皇帝与阮心璃还有旧情,连忙躬身道:“皇上恕罪,臣妾要回去宴厅了,告退!”
皇帝忽然道:“你急着要走,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朕呆在一块儿?”
我惶恐道:“臣妾不敢。皇上折煞臣妾了!只是……”
皇帝冷了声音:“只是什么?你是不是又要提醒朕,如今你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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