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的确是很想成为沈家的嫡系子弟,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在沈家真正的抬起头来,也能给自己娘亲更好的生活,不用再住在那样yin暗低矮的房屋之中。
倘若是昨天沈岳前来找沈欢说起这件事情,或许他真的会因为一时心动而收下这瓶丹药。但凑巧的是今ri上午沈幽然才刚给了他一瓶丹药,他自然没有缺少丹药的后顾之忧,因此也不在乎沈岳所给的这瓶丹药。
沈欢说完,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直接转过身准备走出正厅。
可是,正当他刚刚迈开脚步,还没来得及来开之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忽然传入了他的耳中。听这声音的主人,赫然正是那同在正厅之中的凌氏。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瓷盅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凌氏悲痛的哭泣声,在大厅之中不断回荡着,如一把大锤重重的敲击这沈欢的胸口。
沈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沈欢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那坐在椅子上的沈岳。但此时的沈岳和先前大有不同,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椅背上,脸sè发黑,竟像是中了什么剧毒。
沈岳额头渗出豆粒般大小的汗液,一道金光在他丹田之处亮起,可还没等这金光产彻底亮起,另一道黑气便瞬间将这金光掩盖。
也不知道是身中何种古怪剧毒,沈岳从身体完好到中毒,不过只是瞬间功夫就已经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更让人吃惊的是沈岳身为金丹后期修真者,竟然无法利用体内法力进行解毒。
凌氏手指间灵光闪动,一道道法力飞快注入沈岳体内,将他身上的剧毒暂时控制住不再恶化。
“欢儿,你为何要毒害你爹?就算你爹平ri里对你严厉了点,你也不能做出这等弑杀亲父的事情啊。”凌氏抬起头来,目光 ...
(紧盯着沈欢,一脸悲痛yu绝的表情质问道。
“你胡说什么,我虽然痛恨他抛弃我娘,又怎么会下毒害他。”沈欢心中jing惕,立即反驳道。
在任何一个有名望的大家族,弑父之罪可是要处死的。犯了死罪的沈家子弟则是要被送到炼骨塔中去炼成灰烬的,他又怎么会承认凌氏所指责的这等莫须有的罪名。
沈欢以往因为沈岳抛妻弃子的事情,的确无数次的诅咒沈岳不得好死,可真要让他下毒来谋害他的亲生父亲,他也是无法下手的。
“不是你,那就一定是你娘下毒,或者说是你和你娘两个人串通好的一起下毒。我说你娘怎么愿意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去给夫君煮汤,原来是打算在煮好的汤里偷偷下毒,真是心如蛇蝎。”
此时凌氏已经没有半点掩饰,看向沈欢的目光也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沈岳已经因为中毒而昏了过去,凌氏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悲痛表情,但她心中却忍不住想要大笑。
自己今ri一番天衣无缝的计划,终于可以将邱氏和沈欢呣子这一对眼中钉除去了,又怎能不让她开心。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随便我娘,我娘才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沈欢怒吼一声道。
纵然明白自己身处险境,但沈欢也绝不允许凌氏败坏自己娘亲的声誉。
这时,一道白影从正厅外激shè而入,站在了沈欢身旁,正是在院中等待和沈欢一起玩耍的沈乐。
“哥,你不是说要出来陪我玩的吗,怎么和我娘吵起来了?”沈乐虽然年龄不大,但也察觉到正厅里面的气氛极其不对,她攥着沈欢右手怯生生问道。
“乐儿,到娘身边来,这个人不是你哥,他要下毒害你爹。”凌氏对着沈乐说道。
“娘,你骗人,他明明就是我哥,我们都是爹的孩子,哥又怎么会下毒害爹。”闻言,沈乐攥着沈欢的手反而变得更紧了,对凌氏反驳道。
虽然凌氏是沈乐的娘亲,但沈乐对沈欢的依赖程度却还要胜过依赖凌氏,她又怎么会相信沈欢会下毒谋害父亲。
“乐儿乖,你可不要别这个小子欺骗了。你自己看看你爹,都是因为刚才喝了他带来的汤才中毒的。”凌氏见无法强迫沈乐离开沈欢身边,只得改口说道。
闻言,沈乐这才注意到软绵绵躺在座椅上的沈岳,当即吓得松开了沈欢的双手。
“哥,娘说的都是真的吗?”沈乐双眼一瞬间朦胧起来,抬起头来对沈欢问道。
沈欢笑了笑,也不说话,和沈乐这样一个小女孩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今ri的事情明显是凌氏jing心设计的,就算自己不承认此事,凌氏也能找到一百个理由来证明自己就是下毒之人。更何况装着鲜汤的瓷盅在碎在地上,他更是无从辩解。
“我们沈家建立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出了你这等谋杀亲父的逆子。虽然家丑不该外扬,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知族中长老,让他们还夫君一个公道。”凌氏看着不远处的沈欢,冷冷说道。
接着,一道传音符出现在凌氏手中。她轻声对着传音符说了几句。手指轻轻一点之下,那传音符便化为一只火红灵鸟,飞出了正厅之中。
约莫半刻钟过后,九道破空声接连响起在院中,出现九名满脸怒气的老者。
“凌氏,快说,究竟是谁竟然敢在我们沈家做出这等弑父之事?”
这九名老者尚未走进屋中,为首的那名看起来年龄最大的红胡子老者便已经怒气冲冲的冲屋内大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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