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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小年

孙怀玉说的话牛风是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因为牛风知道,孙怀玉的本­性­不坏,只是在孙羽的左右下,她的做法有些不妥,也没有放在心上。

牛风笑了笑,说道:“现在我们这一大家的人,都很好,过的很平静,你也应该想一想你的将来了吧!”牛风本不想说这些,可孙怀玉一个女孩子,不说这些又有些不放心,怕她会有什么意外,牛风很想给孙怀玉找个好婆家,可牛风又不会说媒,牛风这话也说不出来。

孙怀玉看了看牛风,说道:“我哪有什么将来,我一个亲人也没有,如果有将来,也只能是在下辈子了。”

牛风问道:“你还相信有下辈子吗?”

孙怀玉说道:“怎么的,我还不能有下辈子吗?我想有,不可以吗?”

牛风接道:“那也得看阎王爷给不给机会啊!你说了算的话,我年年供你,你就是神,谁敢惹你还,告诉阎王爷家住哪,我给他老人家送个礼去。”

孙怀玉说道:“不用送他了,给我就行了。我点,你听着,有银子一百两,猪头一个,牛头一个,猪­肉­牛­肉­各十斤,都要熟的。还有就是发夹一个,再有就是。。。”

牛风忙把话接了过来,说道:“还发夹,给阎王­奶­­奶­用的吧!”

孙怀玉说道:“少废话,还有不少呢,等我想好了你给我买去。”

牛风转身就走,说道:“这阎王­奶­­奶­比阎王爷还难侍候。”

小年了,家家都有了过年的气氛。每一家都热闹了起来,牛风这里也不例外。

张大嫂问大家,都想吃什么。

这一问不要紧,吃什么的都有,饺子,饼,包子。馄饨,太多了,一人一个样。

牛风说道:“张大嫂,别理他们。你看做什么好就做什么,做的时候叫上他们来帮忙,别一天总是吃现成的,你们都给我过来,帮忙来,今天包包子。”

大家说是说,笑是笑,也知道张大嫂她们很累,现在大家都没什么事,也就都过来帮着忙着。人多手快,没多长时间,包子都包好了,上锅开蒸。

牛风包完包子,说道:“手都够快的。行了,过年包饺子有人了,谁也别跑,跑就没份吃,咱说好了,一个人包自己五天吃的,不够饿着。没人管。”

吴举说道:“你要不要我们帮忙啊?你吃的多,你家嫂子又有了身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比较爱关心人,我帮你包。明年给我加工钱啊!”

牛风大手一挥,说道:“不用你。我要用也得用女的,你包出来那饺还有样吗?一个个不都跟泥球一样啊!”

方岚接过话来,说道:“刚才包包子的时候我看了,他包的还行,不管怎么说。人家包完的不露,虽说没看出来是包子,也算是不错了。”

商北说道:“我证明,比我包的强多了,我包完的是圆的,他包完的是长的。”

牛风说道:“看到没有,连商北都说话了,不过你人缘真好,都替你说话。”

吴举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么听也不是好话,哪能听出来他们是替我说话的。”

牛风说道:“你仔细想,都是替你说话的。”

“我把脑袋拿下来想也不是好话。”吴举一转身,说道:“我去弄点柴去,你们先聊着啊!想想谁的手快,到时候帮牛哥包饺子。”

孙怀玉走了过来,在方岚的身边停了下来,说道:“我觉的吧!你们包的都不错,我不会包,谁包的快谁帮我包一下,我吃的少,一顿有三十五十的就够了。嘿嘿!”

牛风说道:“你要是一顿吃这些,方岚都吃不过你,我算算啊!一天三顿,一顿就算四十个,一天一百二十个,五天呢?太多了,数不过来了。”

方岚说道:“小我大侄子生下来可不能让你教,连数都不会算,我教,我先教你,你来算出来一天是一百二十个了,那五天不就是五个一百二嘛!用手算,一天一个一百二,两天两个一百二,。。。”

孙怀玉说道:“两天再加十个就是你。我刚才也算了,太多了,好几百个,我吃不了那么多,少一点,有二百八十个就够了。”

方岚说道:“你就记你的小名了,二百八,真好听。”

商北过来说道:“乐天,把你手借我用一下,我没算过来。”

于乐天头都大了,说道:“几个大活人连个数都不会算,不就五六百个嘛!”

牛风说道:“少起哄啊!还几百个,五六百个,六百个,一屋子都是不识数的。”

商北说道:“我这样算不行,一边吃着一边算准行。”

牛风家的锅大,一锅出来就够一大半人吃的了。两锅就都能吃上了。这两天人多,两个大锅一起用,没多长时间包子就熟了。

商北拿起来一个,扔进了嘴了,嘴里说着:“一个一百二。”又扔进去一下,“两个一百二。”牛风看着他,扔进去五个了,牛风问道:“一共多少?”

商北说道:“你打什么岔,你这一问,忘了吧!重来。”

吴举一听,什么?忙拉住商北的手,说道:“要是照你这样数,包子都不够你吃的,还一个一百二,两个一百二,你应该这样数,扔一个,把脚趾头亮出来一个,扔一个。。。”

牛风叫道:“停停停,吴举,你可太缺德了啊!我们还吃饭呢!商北,你对吴举吃去,用他告诉你的方法,你吃完了,他也吐完了。”

吃包子不用做什么菜,吃着还很暧和,大家吃的很高兴,除了商北。他吃完饭了,还没数过来要包多少饺子呢!

牛风吃完了,拍了拍商北的肩膀,说道:“你别数了,睡一觉就知道吃多少了,也知道要包多少了,去睡觉吧!”

商北还真听话,直接就去睡觉了。

吴举说道:“你真缺德,我就够缺德的了,你比我还缺德,服了。”

牛风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们有三个做事的事,吴举,你听着,别说话。第一个,把房间收拾好,第二个每个人都要帮着做饭,第三个,就是你们哪个想学武的,就出来,我教你们,从明天到大年三十,你们都会有很大的进步的。“

大家一听,第一个和第二个都很平常,第三个都挺喜欢的。都点头同意。

牛风说道:“同意好,不过有话我讲在前面,会很苦,很累,不能练两天就不练,我来教大家,李前辈在一边看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会给你们指出来,不过总不会可就要受点苦头了,我总不能教了几天一点长进也没有。”

大家也都同意了。饭吃过后,各自准备去了。牛风也要准备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有了能耐,对牛风来说减少了不少的负担。

牛风把剑,飞刀,软剑,九节链金鞭都拿了出来。一样一样的擦,林羽婕在一边上靠着牛风看着,不时的跟牛风斗嘴。

牛风说道:“看,都是你吧!剑把我的手差点划出口子来。”“别动,还一点就擦完了。”

林羽婕说道:“我又没动你,再说了,我怎么了,陪着你还挑我的毛病,对对对,就这里,你看,不家东西贴在上面呢!对,擦­干­净,看,按我说的多亮。”

牛风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东西都擦完了,说道:“你可累死我了,对了,刘福给我做的飞刀还没送过来呢!我一会儿去找他,看看做好了没有。”

“好了,这不送过来了嘛!”刘福从门外走了进来,把袋子扔给了牛风,说道:“都是用碎铁破铜打的,不过都不错,我看了,你再看看。”

牛风把袋子打开,看了一眼,用手拿出来一个掂了掂。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挺合适的,多少银子?”

刘福说道:“不多,才二两,对了,你不是说过年请我喝酒吗?银子不要了,你到时候给我拿好酒,我老婆虽说不让我喝,可我到你这里她也会给你面子的,行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明天我没事再来。”说完,出了门,走了。

牛风把袋子里的飞刀一个一个的擦了一遍,虽说没有王剑给的好,可拿在手里很顺手,牛风把王剑的三把都放好,留个纪念。剩下的擦完后,又装回袋子里。

林羽婕拿过来一把,看了看,说道:“不错,就是刀刃不快,要想用好这样的飞刀,手上的劲道要足,不然是伤不了人的。”

牛风说道:“没错,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用这个教他们练手腕。我这个想法不错吧!”

林羽婕说道:“你少臭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还美什么呀!”

牛风收拾着东西。大家也都没闲着,于乐天想了一下,最想学的就是飞刀。吴举想学好剑。商北想练拳脚,可没有兵器只能用力气伤人。方岚没什么想法,只要有点功夫就行,防身就好。

牛风想了一下,把要教的东西都想了一遍,­精­神气很足,大声道:“明天开始上教武!”

六天练兵(一)

腊月二十四,一大早,喜欢习武的都出来了,牛风带着自己的兵器也走了出来。小月也不例外,很有样式的出来了。站在众人的前面。李开在一旁看着,点了点头。

牛风走到门前,说道:“大家听我说一下,是这样,每个人在这几天里都能练成是不太可能的,需要大家在学完以后,勤加练习,废话不多说,大家扎好马步,扎好以后,听我一边说,一边想,现在开始扎马步。”

这句话一说完,大家都把马步扎了起来。牛风看了看,很明显,李开带来的人要比自己的人马步扎的要稳。牛风在大家面前走了两圈,把姿势调整好以后,回到了大家的面前。

牛风说道:“听我说,大家要记好,手里拿什么兵器不重要,因为无论你拿什么兵器,最主要的还是拳脚,如果拳脚功夫不够,其它的什么套路什么的,没有太大的成绩。今天我想让大家练一下拳脚,我的拳脚无门无派,不需要什么招式套路,我认为,最直接,最简单的攻击方法,只要最合理,最有效就可以。大家现在两个人一组,面对面站好,马步不要变,两个人进行空手对打,出手不要太重,但速度一定要快,好了,自己找人分组吧!”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找了对手。小月一个女孩子没人要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牛风。牛风说道:“小月你先等一下,一会我当你的对练。”

牛风看了看大家,说道:“第一,不要打要害,第二,你们的距离要合适,要注意安全,大冬天的,哪受了伤都有容易好。好了。现在开始吧!”

李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入了大家中间,也找了个对手。牛风看着大家的对练。不住的给大家做调整,开始的时候大家的速度和力度有些不够,还没找到感觉。一个时辰之后,都有了很大的进步,速度和力度也足步的完整了起来。牛风让大家休息一会儿。来到小月面前,扎好马步,陪小月练着。

大家休息着,看着牛风和小月。

牛风说道:“你现在和我的距离足够你打到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打到我,你就算赢,我就教你下一步的练习,你看怎么样?要是打不到。那你还要继续练马步和速度。”

小月“哼”了一声,说道:“别小看人,来了。”说完,双拳闪动,向牛风攻来。

牛风一边挡着一边说道:“速度不够。先不要想你的力量,速度还要快。”

小月虽是个女孩子,但练武还很有天份,开始牛风教她的时候,小月就记了一些,这时又有牛风亲手当对练,心里别提多美了。小月的每一拳都很认真。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小月累了,不过比刚一开始的时候,要好的多。牛风叫她休息一下。

看了看大家,说道:“再来,现在你们都有些感觉了。就这样练下去,直到你们想出达到目的的方法为止。”

大家都很认真,休息的时候也在想着打斗的方法。再次一交手,每个人的架式就都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有了新的方法。速度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手上的力量要慢慢练,牛风并不急于这一时。

两两交手,都有胜负。哪个被对方打到,马步都有稳,只要一动,重新站好,继续再来。牛风在一旁不住的点头。看了一会儿,来到小月面前,说道:“我们继续。”

两个人再次交手,小月每一拳的速度都在变,一拳比一拳快,牛风虽说应接比较轻松,可能感觉到小月的拳在变化,牛风有些时间差点被她打到,牛风不住的点头。

午饭时间到了,大家一起吃完饭,牛风让大家回房休息一下。

小月也累的不轻,进了屋就开始睡觉。牛风看了看小月,笑了笑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林羽婕说道:“这一上午你们练的不错啊!小月现在可要比他们强多了,你当她的师傅可真是,不错,不久以后,小月一定是第二个小豆子。”

牛风看了看林羽婕,说道:“少臭美了,还第二个你,不用多久,你就不一定能胜得了她,我发现这孩子的天­性­不错,是个练武的材料。”

林羽婕说道:“那怎么了,反正我也不差,比你可能差点,和他们比,我觉的我还行。”

牛风躺了下来,说道:“累了,伸一伸我的老腰吧!”

林羽婕说道:“我听我­干­爹说过,七十二岁长腰牙,你还伸个什么腰,有腰吗你?”

牛风用手一指,问道:“那你说,我这长的是什么?”

林羽婕想了半天,说道:“就是身上最细的地方。”说着,自己用手摸了自己的腰一下,又摸了一下牛风的腰,说道:“错了,你这没有粗细,都一样。”

牛风说道:“什么一样,你好好摸,这比别的地方细多了,向上最细的地方了。”

林羽婕说道:“最细的不是腰,是脖子,你自己想去吧!”

牛风坐了出来,说道:“你好好保护你最细的地方,我一会儿给你打个圈。”说完,起身就走。

林羽婕一把抓空了,叫道:“你等着,到时候我们娘俩收拾你。”

牛风出了房门,小月听到了声音,也跟着走了出来。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就都出来了,比牛风还要早。牛风站在门前,看着大家对练。

小月拉着牛风两个人交手起来。

一天的时间,不算长,可大家的进步都很快。每个人的拳脚速度都在不断的提高,小月也是一样,有牛风在,更是长进奇快。虽说没碰到过牛风,可也不是一般的身手了。

吃过晚饭,大家没事,把牛风叫出来,一个一个的跟牛风过招。牛风一个一个的教,天黑了,月­色­当空,显的很明亮。

快到二更天了,大家还在外面,牛风一个一个的应对,都被牛风推翻在地。最后,李开走了过来,说道:“小子,来,我跟你过两招。”

牛风叫大家散开,两个人在中间站好,不用多说,这是两个高手的切磋,大家都认真仔细的看着。

李开的拳脚以力道见长。牛风除了力道,速度也是奇快。两个人来往五六个照面,李开就感觉自己处在下风了。因为牛风的拳脚没有离开过李开的上身。李开闪身跳了出来,说道:“看来小子你的功夫要高于我啊!服了。”

牛风说道:“李前辈何出此言,我们再来过,也好给大家展示一下。”

李开答应,两个人又重新交手。大家在一边上看着。

两个人一直打到三更天,牛风虽说没有使出全力,可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因为他要大家都能看清楚自己的发力和速度。李开这一次交手也想出了不少的心得,两个人此刻都有些累了,对视了一眼,停了下来。

大家在一边上不停的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牛风说道:“好了,我最后说一句,使什么兵器都一样,你不能只靠着兵器伤人,明天我教大家一些兵器,都要练什么明天再说,今天就到这儿了,都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小月的­精­神还很足,一时没有困意。拉着牛风不放。

牛没问道:“你不困吗?快回去睡觉吧!”

小月说道:“我不困,我还没碰到你,再陪我一会儿。”

牛风看了看,笑了笑,说道:“你现在可比你这些叔叔都要厉害,今天都累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教你,走,睡觉去吧!”

小月一听,很高兴,问道:“真的吗?我比他们还要厉害!”

牛风笑着说道:“这我也骗不了你,明天我让他们和你走上两招,你就知道了。”

小月很高兴,说道:“好,明天我要试试我的神威。”说完,蹦蹦跳跳的回去睡觉了。

此时林羽婕走了出来,说道:“你这样教小月我觉的有些不妥。”

牛风没有说话,同林羽婕回到房中。牛风让林羽婕坐下,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怕小月会找那些报仇。可我是这么想的,报仇不报仇不在乎她有没有好的武艺,是她的心,如果她真的想报仇,不会武功也会去的。我教她也是为了让她防身,至于别的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我们要理解她的选择。”

林羽婕说道:“你这话也对,我是担心这孩子。好了,不说了,累了一天了,休息吧!你先别睡,给我按按肩膀,很难受,酸的要命,对,就是这儿,用力点儿,想按死我啊!好,就这样,还有这儿,真好!真舒服!”

牛风说道:“我累了一天还是你累了一天啊!”牛风再一看林羽婕,倒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牛风苦笑了一下,轻轻的把林羽婕放在床上,躺好。

牛风也躺了下来,一夜都在想着林羽婕的话,没有睡实,梦里还在想着两个字:报仇!

六天练兵(二)

转天早上,牛风没起来,大家都起的很早,一个个­精­神百辈。小月也起来了,没见过牛风,小月过来叫门,牛风起来看了看,天亮了,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来。

张大嫂知道大家都要练功,起的比以往都早了一些,把早饭给大家准备好了。这些位上桌吃饭,没有一个说话的,别说,和猪的吃相一样,就差头没进碗里了。

张大嫂一个劲儿的说道:“慢着点儿,饭还多着呢!你们慢点儿吃,碗都快吃进去了,谁还要饭,我给你们盛。“

牛风看了看这几个人的吃相,一口也不想吃。随便喝了些粥,牛风要给林羽婕送一些进去,张大嫂告诉牛风已经给林羽婕准备了。

牛风知道张大嫂的心细,谢了一声,带着大家出去开练。

牛风想好了这几天都要教什么,心里有数,也就不紧不慢,不过他也明白,早一天教好这些人,早一天安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与他们再相见。

牛风说道:“今天不练拳脚,练腕力。都别说话了,吴举,听我说。你们现在自己找根木棍去,要合适的,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长度适中,找去。”

大家听牛风说完,到处开找。这么些人要想都找到合适的不太容易,不过还好,也总算都找到了。拿在手中都掂掂了掂,重量都挺合手。

牛风拿来一根铁棍,往地上一Сhā,铁棍入土三尺。大家都傻眼了,谁也没有这个能力把铁棍直接Сhā入土中三尺啊!牛风转身看了看,点了点头。

牛风说道:“你们的木棍现在就是你们的兵器,用腕力挥两下,感觉感觉,能不能一下就把这铁棍打倒,我讲清楚。你用力大猛,铁棍不一定倒,木棍有可能断,用力小了。不用我说,什么作用都没有。好了,不多说了,你们想想吧!”

李开不住的点头,很赞成牛风的方法。牛风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随便捡了根棍子,就这么一挥,铁棍直接倒了下去。

大家一看,都傻眼了,不停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棍子。牛风又把铁棍立好。说道:“你们看到了,我也教不出来用多大的力,要你们自己找,只要你找对了,你的腕力就练成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着木棍,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人手里一把铁棍儿,有大有小,走到了牛风的面前。

牛风奇怪,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家异口同声。说道:“帮我们把铁棍Сhā上,我们自己练,给!”说完,把手一伸。

牛风骂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想累死我啊!”也没办法,只好一个一个的Сhā好。

小月就用牛风Сhā好的这根铁棍。其他人都有自己的铁棍。院子里突然静了下来。

小月开始用木棍挥动了几下,用力不大,感觉不好。突然用力打了一下,小月直接把手缩了回来,小手被震红了。小月不想让牛风看到。怕牛风不让自己练,就忍着疼,换了个手,找着发力的技巧。

牛风看到小月的手被震到了,走了过来,没说手的事。说道:“你看,我说了,要用腕力,在用腕力的时候,虎口就不会碰到棍子。用腕力一挥,要比你用手臂的力量要大,但不能瞬间发力,瞬间发力木棍就会断,你再试试吧!”

小月听完牛风的话,又试了试,感觉不一样了,手不疼了。每挥一次,铁棍就会向一边倾斜一点,再一挥,铁棍又倾斜一点。慢慢的,感觉找到了。但由于手劲儿不足,没办法一下就打倒木棍,可对牛风来说,这样就很好了。

其他人也是一样,自己找着自己的感觉。李开在大家面前走了走,随便也给指点一下。时间不长,大家都有了些自己的感觉。牛风看着很高兴。

牛风说道:“今天不用­干­别的,把手腕的力量找对就行了。你们练着,我有点事。”牛风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牛风一夜没睡好,想着小月的事。现在有些困了,想睡一会儿去。

李开看出来牛风­精­神不太好,也没说话,在院子里边看边指点。

天­色­渐晚,牛风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林羽婕说道:“你都睡一天了。饿了吧!张大嫂把饭给你放在这里了,你起来吃了吧!”

牛风确实有些饿了。饭到嘴里都不嚼,直接咽。

林羽婕看了看,说道:“你这倒好,什么东西到你肚子里是原形,一点变化也没有,去茅房直接就成形了,好肥料。”

牛风不理林羽婕,吃饭如风卷云,不一会儿就吃饱了。拍了拍肚子。

林羽婕说道:“小月来找你好几趟了,让你去给她看看。”

牛风叹了口气,说道:“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或许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教她太多,可现在没有办法,也不能教一半,留一半,我想还是看她自己吧!”

林羽婕也不说话,一直看着牛风吃过的饭菜。

牛风问道:“你看什么呢?发什么呆啊?”

林羽婕开口道:“我发现饭在你这就不是饭,整个就是一开胃菜,你胃口真是好,这么一大堆饭菜都吃了个底朝天,谁和你一起吃饭都有食欲。”

牛风一听,林羽婕不接自己的话,随口说道:“那是,也不想想我是什么出身。不过说真的,我觉的我现在吃的少多了,要是以前,再来这么一桌子我也能吃下去,绝对不剩,一点也不会浪费。”

林羽婕说道:“你以为我在夸你是不是,吃完也不收拾,晚上怎么睡觉,去!收拾了去,回来的时候给我弄点热水来,我洗洗脚。”

牛风把桌子收拾­干­净,把热水端来,放在了林羽婕脚的下面。

林羽婕看了看,热气腾腾,叫道:“你这是­干­什么,这么热,我脚受的了吗?”

牛风说道:“没事,我这两天想吃猪蹄儿了,这就省着买了。”

林羽婕把脚放在了牛风的腿上,说道:“别费话,给我洗,我怕烫,我躺一会儿,别弄疼我的脚,明天还要走路呢!我一天容易吗我!”

牛风捂着鼻子说道:“好家伙,你这脚都快成杀人的刀了,你多长时间没洗了,真是的,还让我洗,我跟你说,也就是我,换个人也不给你洗。”

林羽婕说道:“换个人你愿意吗?我没事,同意。”

牛风一听,没理她,帮林羽婕把脚洗好,自己也洗一下。

把袜子脱下来,把脚布拿下来,就这一瞬间,林羽婕的脸马上白了,大口的喘气,说话都不清楚了,就听有很小的声音,说道:“中毒了,快把门打开。”

牛风自己也觉的太臭了,赶紧把屋门打开。此时幸好外面没人,风从外面吹了进来,林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牛风用手探了探林羽婕的鼻息,还在,放心了。自己把脚洗好,把水倒了。睡下了。

牛风睡前没关门,房门也没关,屋门被子风一吹,“铛”的关上了。两个人睡的太沉了,没有听到。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吴举起的最早,想早早的起来再练练。发现牛风正房的房门关,就走了过来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从里面一股臭气把吴举推了出来,吴举眼睛都睁不开了,心说,哪来的这么大的臭味儿。

吴举没敢在门口多呆,怕晕过去,把商北给叫了过来。

商北来到门前,皱了皱眉头,硬撑着到牛风的屋门前叫门。

牛风听到有人叫门,起来开开门,就这一瞬间,商北“咣铛”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小月听到响声,刚要开门。吴举此时大叫道:“小月屋里的人不要出来,外面很可怕,等一会儿我叫你们,你们再出来,不然你们会让我去请大夫的!”

吴举叫方岚等人拿来大扇子,在门口一个劲儿的扇。一个多时辰,房间里的味儿差不多了,这才叫小月出来。

小月一出来,马上捂住了鼻子,吴举等人冲进来把商北抬了出去。小月冲进牛风的屋里,用手探着林羽婕的鼻息,没事,只是睡着了。

大家这一阵忙,牛风都傻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商北醒了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躺到床上了,问道:“吴举不是叫我去有事吗?他人呢?”

大家忙了一个大清早,终于平静下来了。

大家这个乐啊!都说牛风不但身手好,脚上的功夫也好,一个劲儿的夸。

牛风红着脸想了半天,说道:“我感觉我不用吃早饭了。你们呢?”

吴举第一个说道:“哪还有胃口吃啊!我也是倒霉吹的,就今天早上起的早,还遇到这样的事,牛风,我服了。”

方岚说道:“那可真不是吹的,我在门外老远都快吐了。”

此时林羽婕醒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在啊?”

六天练兵(三)

大家都快乐的不行了,牛风也感觉很不好意思。

林羽婕一睁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脸黄的,嘴­唇­发­干­。

吴举说道:“那就对了,要不是我急时赶到,真怕你们会出大事。”

大家议论了一会儿,都笑着离开了。牛风坐在院里运气。林羽婕回房休息。小月逗牛风,时不时就乐开了花。

牛风把小月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一心的疼爱,有什么事都不想让小月知道,牛风此时看到小月开心,自己也十分的高兴,无论小月说什么,做什么,牛风都不会生气。

早饭吃过,大家又站在院里,等牛风来。

牛风在房中和林羽婕说了两句话,走了出来。说道:“今天我没什么可说的,和昨天一样,大家再继续练。等你们练成了,我就教一些兵器,到时候想学什么自己拿主意。”

这个时候谁也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能耐不行,说了也没用。一个个的练着,好像有些不带劲儿。

有的时候,人总有一些急,不会走总想学跑,可自己又明白走不稳,跑不成,但一想到自己的能耐不行,信心也就少了一大半,没一个人不想成为像牛风这样好本事的人。

牛风看了看,说道:“你们都练成了是吗?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这样吧!小月,你过来,你给这些叔叔练几下,让他们看看,来吧!”

小月很高兴,牛风给了一个自己展示的机会。小月拿着木棍,对着Сhā在地上的铁棍,腕力挥动,铁棍倒了一半,木棍完好不损。

牛风说道:“你们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大家一看,谁也不说话了。这下都认真了起来。大家这一认真,进步真快不到半天的时间。都能达到牛风要的效果。

牛风很高兴,让大家休息一下,吃过午饭之后,再教大家练新的东西。

午饭一过。牛风让大家把地上的铁棍拔出来,自己Сhā,铁棍要立得住,但不能太深,给大小合适的力碰不倒就行。

大家按牛风的说法都做完成后,牛风一个一个的检查了一下,帮小月把铁棍重新Сhā好,说道:“现在我们变一个方法,你们要瞬间发力,铁棍倒也行。不倒也行,但你们手里的木棍要断掉,这也是练你们手腕瞬间发力的力道。”

牛风找了一根木棍,不细,对着小月面前的铁棍。一棍挥去,铁棍一动未动。牛风手里的木棍断成了两节。牛风让大家看了一下木棍,说道:“开始练吧!”

这个要比前面的简单多了,大家都无话,一个时辰,都找到了感觉。

牛风说道:“好了,大家都休息一下。想一下练的东西,有什么不同,真正遇到对手的时候怎么用。我要说的是,一般的对手,只要你瞬间发力,就能一招治敌。当然也是在你们的武器都差不多的情况下。要是对手拿的武器够锋利,那你们就要想怎么不让对手把你手里的武器打断,不多说,明白这一点就行了。”

大家都不停的交流着,小月一脸的茫然。牛风说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好了,你练的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太阳快落下山了,牛风说道:“好了,我们不能实战,容易受伤,明天我们开始练真正的兵器,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你们都可以先一样,今天晚上想好,明天开始。”

大家都早有打算,都想好了自己要练什么。

吴举说道:“你这一串说下来真不错,再说说,都有什么特点。”

牛风说道:“你话真多,我也是刚知道的,我早上问的我媳­妇­,我脑子还行,她说了三遍我就背下来了。”

吴举说道:“好吧!我去问嫂子去。”

牛风愣了一下,问道:“找她­干­什么?”

吴举说道:“好是行家,我问问我用哪个合适。”

牛风一听,说道:“我知道你用什么合适,用流星外向锤。和你长的像。”

吴举一愣,说道:“我最喜欢用下三路,你少骗我,我问问去。”

林羽婕这个时候走了出来,说道:“那你用剑,下三路也行,下剑。”

吴举一句话也没有了。林羽婕接着说道:“怎么样,没话了吧!敢欺负我的人,他说不过你我还说不过你啊!服了吗?”

吴举说道:“服,有你在我服,夫妻齐上阵,打仗呣子兵。”

林羽婕说道:“我同意。”

牛风叫道:“我不同意,合着把我给踢下去一辈儿,不说了,饿了,吃饭了。”

晚饭很快吃完,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林羽婕这次格外的小心,怕真的会醒不过来。

牛风把热水端来,两个人都洗了脚,牛风又把脚布洗了,房间里一片清新。林羽婕用鼻子使劲儿的闻,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小月这时跑了进来,说道:“我在嫣儿姑姑那给叔叔拿了点香料,可香了。”

林羽婕说道:“小月,不用了,真要是用得上,那我们就都没命了,那味儿不好闻。”

小月一听,说道:“也是,就叔叔这脚上的味儿谁也抗不住。”一边说着话,一边不住的点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把我小时候用过的布袋拿来,用的上。”说完就要跑回自己的屋子。

牛风一把拉住了,说道:“不用了,我洗完脚了,没味儿了。”

小月说道:“我怕你要是一下就把味儿弄出来,婶婶就遭秧了。”

林羽婕在一边上这个乐呀,说道:“好了,小月,我没事了,放心吧!再有味儿我就搬到你那儿住去。好了,回去睡吧!”

一夜相安无事。

腊月二十七,牛风起的早,快过年了,有些大户人家的小孩儿放鞭,大家都没睡的太好,也都起来了。

吃过早饭,大家齐站在院中,个个­精­神百辈,牛风想了想,说道:“好了,你们都想练什么兵器,一个一个的说。”

“剑”,“枪”,“鞭”,说的都一样,三样都想练。只有于乐天说道:“我想练飞刀。”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办,这样,你们自己去刀枪架子上拿去,不够用就先找个差不多长的东西代替一下,乐天,你过来,到我房里把飞刀的袋子取出来,你嫂子知道在哪,去吧!”

于乐天进了牛风的房中,把袋子取了出来。

牛风见大家还在找合手的东西,对于乐天说道:“飞刀是在拳脚功夫强的时候加上去的,飞刀要用腕力,要瞬间发力,攻其不备,在交手的时候要格外的小心,好了,这些你都拿去练吧!自己找个木板去,先练腕力,要Сhā进木板,还要Сhā的稳。”

于乐天拿着袋子自己找了个木板,认真的练飞刀去了。

其他的人都找好了东西,有拿真枪真剑的,有拿木棍的。站在了牛风的面前。

牛风说道:“你们用的都是硬兵器,这样,你们想一下,如果你们拿着武器交手的时候你们会攻对手哪个部位?”

这一下大家都傻了,没想过,一个个的不说话了。

牛风说道:“其实很简单,哪个部位有露洞就攻哪。没有一个特定的位置。这样,我给你们练上一练你们看好了。”说完,牛风接过一杆长枪来。

牛风枪向地上一指,借力横扫,大家都给让出了一个空地。牛风枪尖带风,呼呼直叫,枪在牛风的手中活了一样,真是一寸长一寸强,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枪影做的墙。

大家看着看着,牛风收住枪身,说道:“我不求你们现在就能练成,只要你们用心去练,我相信不出半年,你们就都能有所收获。”说完,把枪递还了回去。

想练枪的看完,也学着挥动起来。明显手上的力量不够,牛风指点了两下,又接过一把剑来,原地一阵狂舞。地上的土都飞了起来,牛风的剑越使越快,越用越巧,剑光里除了牛风的身影,只要不停的风啸声。

牛风练过,递还后,没多说,又接过钢鞭来。这次牛风的动作有些慢,可每一鞭的力量都很大,鞭与剑不同就在于鞭要砍,要砸,剑主要是刺。牛风一口气练完,说道:“看清楚了就去练吧!”

大家都自己找了块地方,挥动起来。

牛风从怀里把软剑拿了出来,交给了小月,说道:“小月,你就练这最难的吧!这是所有兵器里最不好练的。要有腕力,还要有技巧,你自己拿着试试。”

小月拿来在手中,像用剑一样,可怎么也用不上力。无奈的看着牛风。

牛风拿在手中,打了一趟拳脚,时不时的甩出软剑,好像蛇出洞一样的快。

小月看完,说道:“我懂了,你看。”说完,接过软剑,也舞了一套。很不错。

牛风说道:“好,这软剑就送你了,你要好好收着,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再传你一些东西,好了,练吧!”

个显其能

一天的时间,大家都很用心,每个人都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晚饭一过,牛风一看大家也没事,就叫大家一个一个的与自己交手,亲手试下大家的长进如何。

吴举,方岚,商北,前三个。吴举用枪,方岚用剑,商北拳脚,都很有成绩。

牛风空拳对阵,林羽婕在一边上看着。吴举,枪一上来就直刺牛风的双脚。牛风闪身躲开,说道:“都不要保留,尽管使出真本事。”说完,回拳以对。吴举横枪相挡,两个打了有二十多个照面,吴举感觉牛风有很多次都能打倒自己,可牛风收了手,虽说吴举看了出来,可牛风一点也没有失望的感觉。

方岚,挥剑刺来,牛风用脚踢开剑身,拳脚并用,十多个照面,牛风一掌推在了方岚的右肩上,方岚后退了两步,长了很大的见识。

商北,拳脚并用,上下齐动,攻向牛风。牛风左躲右闪,速度明显要比商北快。商北每一拳都带着风,牛风借力弹开。商北拳脚加力,不给牛风一点喘息的机会。

牛风每一次出手都留了一半,商北一拳接一拳,牛风时不时回拳相击,商北的速度不快,但力量不轻,牛风着力点很准,商北开始的时候有点乱,也很生气,因为牛风一直在教大家兵器,没怎么管他。等商北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牛风一直对他不住的点头。

商北虽说反应慢,可心里可一点也不糊涂,明白牛风的用意了。商北一点包袱也没有,对着牛风一阵狂攻,拳脚生风。牛风开始应对还是游刃有余,可时间一长,牛风发现商北的拳脚速度也快了起来,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加快,商北可谓是无坚不摧。每一拳都挂着三两的风打出来。牛风打到最后,双手分挡商北的两拳,脚下顶住商北的一脚,反弹了出来。

大家都看愣了。商北这几天的练习真是一日千里,能把牛风逼到这种程度,没一个人想得到。连商北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长进。

于乐天和小月没有和牛风交手,小月的身手也不是一般的,牛风知道小月想什么,总想和牛风来一次真正的交手,好让大家看看自己的实力。

牛风把于乐天叫了过来,说道:“你和小月练上一练,你们都以拳脚为基础,都不要用兵器。小月,你过来,我在一边看一会儿,累了,好了。开始吧!”

于乐天有些不情愿,小月一看有了对手,乐坏了,上来就攻了过去。于乐天闪身躲开,心里有些吃惊,因为小月的出手速度很快,于乐天实在没有想到这一点。

于乐天虽说没让牛风教多少飞刀。可自己的苦练之下也是学有小成,拳脚上于乐天也是自己苦练,可这一次真没想到小月竟能如此­干­净利索,两个人一开始就拳脚相向,速度一点一点的快起来,

小月虽说是个女孩子。可身手上一点也不输给于乐天,牛风亲传也不是白传的,两个人这一交手,把旁边的人都给震住了,一个说话的都没有。李开也目不暇接了。

于乐天单手支开小月来拳,回手要抓小月的衣襟。小月收身一脚,踢开于乐天的这一手,双拳的速度加快,逼于乐于后退。于乐天上下躲闪,可还是不免要被小月打上一拳,于乐天这时才知道,牛风的用意。

牛风教小月的拳脚以速度为主,于乐天用飞刀也要以速度占上,这一次交手于乐天真正感觉到飞刀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于乐天一边打一边学,学习的速度很快,没多长时间两个人就能打成平手,可想超越小月,实为不易。

小月开始攻于乐天的时候还很轻松,到最后实难再打到于乐天,两个人苦战了一会儿,牛风上前来,一手一个,挡住两个人的拳势。

大家一个劲儿的叫好,牛风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以后大家都要好好的练习,虽说现在有些收获,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这样就满足,好了,休息去吧!”

每个人都有所感悟。休息之前都在谈论着,小月拉着牛风的衣服,不住的央求牛风再教她。牛风一把把小月扛了起来,往房上一扔,这一下把林羽婕吓坏了,小月开始也吓了一跳,可没等自己上房,脚尖点到了房檐,空中翻了个身,借力跳了回来。牛风没有接她,小月自己落在了地上,顺势一个空翻,站稳,看着牛风。

牛风说道:“你现在可以了,我真的累了,好了,休息吧!”

小月不依不饶,牛风单手一伸,速度快的让小月没反应过来,牛风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小月的额头,笑了笑,回房去了。

小月想了半天,也笑了笑,回房休息去了。

林羽婕跟着牛风回到房中,问道:“小月怎么不跟着你了?”

牛风说道:“她明白自己要学什么了,不用跟我了,好了,你也累了吧!休息吧!”

两个人都洗了洗,休息了。

转天清晨起来,大家正在吃早饭。门口来了一群人,叫着要钱,不然不让院里的人过好年。

牛风听到后,没理,自己吃着,也不说话。

于乐天吃的快,吃完,转身出来,一看,好家伙,足有二十多人,一个个的都拿着东西,刀多,别的都不认识了。于乐天问道:“敢问大家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有一个带头的,大嘴一撇,说道:“老子知道你们这镖局自打开张以来,生意都不错,过年了,带兄弟们来要个年钱,交了这年钱,以后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什么事都由我们来看着,别不识抬举,不多,一百两。”

于乐天一听,哪就一百两,还由他们看着,说道:“这里是官府的地,你们这样大胆,就不怕官府来抓你们吗?”

带头的一听,大笑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官府的算个鸟,当官的能把我怎么样?”

于乐天问道:“不管官府怎么样,你们这一年不­干­点活,自己不挣钱吗?”

带头的说道:“哪那么多废话,老子累,不想­干­,你是给还是不给?”

于乐天说道:“钱你们拿不走,想好好过年,现在就滚,不然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负责。”说完,转身要走。

此时大家都吃完饭了,都有走了出来,商北走到于乐天身边,看了看这一伙儿人。

带头的一挥刀,大叫道:“给我砍了他们!”说完,这群人一起砍了过来。

商北和于乐天这次有了机会,好好的发泄一下这几天的火。这几天太累了,有劲儿使不出来,这回好了,有机会了。

这帮家伙也是倒霉吹的,哪要不好,非上这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大片,于乐天和商北拍了拍手,商北一把把带头的拎了起来,直接扔出去了。这帮小子一看就知道惹上了不好惹的主儿,谁也不敢回头,拉上带头的就跑了。

商北说道:“痛快,真舒服,不错,午饭能多吃些了。”

两个人刚要进院,就听有官府的铜锣声,越来越近,两个人一回头,一队人正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留小胡子的,一步三摇。

转眼来到门前,留小胡子的说道:“二位,这一年到头了,县老爷为大家也劳累了一年了,今天老爷要给大家启福,大家都给些香火钱吧!”

于乐天一听,火冒三丈,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小胡子笑了笑,说道:“好说,我是本县的师爷,我叫。。。”

商北一拳打在了小胡子的脸上,说道:“王法没有了,我就是王法,给我滚!”

小胡子原地转了三圈,捂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此时方岚走了过来,说道:“一个师爷就这样无理,这县里还真是没好人了,听好,叫你们县令听好了,再为非作歹,小心他的脑袋,给我滚!”

小胡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带着人就跑了。

牛风此时才从房中走出来,说道:“这年真是难过,不过还好,等吧!不出一个时辰,他们还会再来的,不过我们就要小心了。”

李开不说话,拉着牛风,来到安静的地方,问道:“这样我们不会有麻烦吧?”

牛风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我们没事,我现在就等看他们再来呢!”

方岚说道:“大家不要担心,这山高皇帝远,我们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过我们的,不怕他们再来,我来打发。”

牛风说道:“可不就得你来打发,估计他们还会敬你三分。”

方岚说道:“应该是,就算不是也不要紧,来一个打一个,这样的县令不如不要。”

商北,于乐天,方岚走了回来,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牛风叫大家休息,快过年了,都休息好,过个好年。

一个时辰刚过,门口就来人了,牛风心说:真是难缠的主儿。

县令大人

来的人就是县令。 方岚听到走了出来。牛风也出来了。

县令大人一看到方岚,神态有些紧张,方岚走了过去,县令给方岚失了一礼,说道:“不知是方大人在此,下官多有冒昧,还请方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岚看了看县令,说道:“当初让你当县令的时候我好像说过,如果要是你为害一方,你应该记得你有什么下场。现在你自己看着办吧!”方岚这话说的很有力,因为方岚现在没心情再过问衙门里的事,可也不想让百姓受苦。

县令浑身哆嗦,说道:“下官记的,都是这师爷出的主意。”

方岚面­色­一变,说道:“这县里是你听师爷的还是师爷听你的?”

县令一听,汗下来了,说道:“方大人,真是一言难尽,您听我说您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事情是这样的。”

方岚安排县令后,这县令的为人很胆小,开始的时候按方岚的交代办事。时间过的不快也不慢,这县令虽说没什么事,可一天也忙的很,总有一些人找事,这山高皇帝远的,什么人都有,总不少一些地面上的混混。

混混成天找县衙,这县令胆小不敢招惹他们,就让手下人一次一次的打发。可这混混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也只是找些麻烦,打发走就完了,后来就直接打衙役了,衙役开始还手,后来不知道是谁把百姓找来,说是衙役打人,下面的事不好办。县令也就不再多管了,随便他们怎么闹了。

时间不长。来了一个师爷,自称是本地最好的读书先生。说他在本地有不少的朋友,能帮县令一些忙,县令一听,自己没有师爷,这样一来,有了师爷,还能把这些混混打发走,一举两得的事,也就答应下来了。

别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再也没有人找县衙的麻烦了,下面的百姓也很平静,这县令就这样放心下来。直到几天前,师爷说要给县衙里准备一些过年的银两,要帮自己过个好年,县令一听,高兴的不得了,也就同意了。都由师爷处理。就这样,发生了今天的事来。

方岚叹了口气,说道:“你那师爷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县令一听,说道:“他说脸肿的不轻。要看看大夫,现在应该在县衙呢。”

方岚说道:“好,你头前带路。我跟你去一趟。”说完,回头招呼牛风。

牛风把吴举叫了过来。让吴举陪方岚走一趟。吴举应了一声,随方岚而去。

吴举和方岚来到衙门口。感觉里面太清静了。没多想,随着县令进了大门,门里很­干­净,应该是县令让人打扫的。

县令刚要往前走,大门被人关了起来,院子里跑出来一大群人,各各都手拿刀枪,把一群人围在了中间。

吴举和方岚两个人站在了最外面,把所有人都拥在了中间。两个人看了看,各自有了准备,方岚从衙役手里拿过一把刀来,吴举拿过一根木棍。

正堂门口,师爷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县令大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岚用手指了指县令,说道:“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师爷。”说完,又指了指师爷,说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要把我们带回来再动手,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着过年。”

师爷大笑了一声,说道:“小子,少跟本爷爷我来这套,爷爷我不是被吓大的。”

吴举说道:“你是不是被吓大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尿­骚­味儿?”

县令在中间哆嗦道:“我好害怕啊!”说完,都快哭出来了。

方岚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这样儿,能治理好一方百姓吗?”

师爷说道:“动手,一个不留,全都杀光,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本县的县太爷,你们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谁杀的多,本大爷重重有赏!”

前面的几个挥刀就砍了过来。方岚和吴举两个人手腕一转,转眼上来这几个人就倒了下去,身体不好的直接就上了黄泉路。

这下师爷急了,一院子的人,师爷一挥手,叫道:“都给我上,杀了这两个人的我给五百两!”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方岚叫衙役们把地上的武器拣起来,都有个防身的东西。方岚让大家不要散,吴举横棍扫动。不多时,又倒下三个。方岚这边一个也没倒,都站着,就是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方岚。

师爷大怒,骂道:“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给我上!”刚说完,这几位倒了下去。

县太爷说道:“连吹口气都挡不住,还不如我呢!”

时间不长,院里的人少了很多,最开始有五十多号人,现在就剩下十来个了,没一个活口,吴举和方岚都下了杀手,平日里最恨的就是这些人了,这次又有县令在场,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又有牛风教的功夫,一身的正气外露。

师爷当时就傻了,一句话也没有了,看着地上的各位,眼睛没有了开始的霸气。

方岚问县令,道:“你觉的留这些人有什么用吗?”

县令说道:“没什么大用,他们活着我能多休息一些日子。”

方岚刀架在了县令的脖子上,问道:“你还想让他们帮你治理县城吗?”

县令哆嗦着,说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他们在,我就能向上面人请功了,你要是都杀了,我就不用请功了。”

方岚用刀身拍了拍县令的肩膀,说道:“还想请功,今天我就发发善心,帮你除了他们,以后给我做个好官,再有什么坏事让我知道,我定饶不了你。”

吴举一听,大棍挥动,十来个人应声而倒。师爷一看,说道:“现在看来我就是皇帝老儿了,孤家寡人了!”

方岚笑了笑,说道:“我不剐你,一刀就行,有什么要说的,或许我一高兴就帮你办上一办,不然可就没有机会了。”

师爷想了想,说道:“我还没打过劫呢!能实现一下吗?”

方岚有些不解。师爷说道:“我也是浪风吹的,今天第一家就去的你们那儿,我们还没成功过呢!就让我完成这个心愿吧!”

方岚笑了笑,说道:“还是留着跟阎王爷说去吧!看他能不能还你这个愿。”说完,一刀结束了师爷的­性­命。

县令吓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直的看着,手心里都是汗。

吴举叫道:“你们过来,把这些人都处理了,估计还有活的,不过没事,都不用怕,没有能站起来的了,后事你们自己管吧!记好了,当官的要给百姓做主,以后我们相见的机会多的是,好了,我先走了。”说完,棍子一扔,转身走了。

方岚说道:“今天的事就当是我给你县太爷的一个年前大礼,给我听好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有什么事为害一方,上一任的下场你知道,别忘了啊!”方岚转身也走了。

县令害怕过了头,也就不害怕了,命令衙役们,把院子里处理­干­净,自己回到书房中,不停的发抖。

衙役们处理好院子,当头的来问县令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大人。”

县令定了定神,说道:“以后都给我记住了,不要太有这样的事发生,要是再有此事,我定不饶你们,好了,快过年了,去库房领些银两,分给大家过年吧!”

当头的一听,心中大喜,以前从没有过,谢过县太爷,带着一行人去领银子。

吴举和方岚回到了风行镖局,把事情跟牛风说了一遍。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现在看来我们这个年能过好了,对了,你们两个现在是这一家的主心骨了,有些事要你们做决定,我年后要出去办事,家里的事都交给你们来处理了,乐天还年轻,有什么事你们多受累吧!我现在先和你们说一声。”

林羽婕在一旁不说话,眼睛有些湿了。

方岚一听,说道:“什么?你还有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现在我们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们再有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牛风说道:“不用担心,我相信你们。好了,都休息去吧!”

方岚和吴举走了出来,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了,吴举本来还想着显显自己的威风,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大年三十,一大早上,全家人都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

小月这些天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大家都很关心小月,很疼爱她。当然,这里最为小月着想的就是牛风。

牛风为小月做了新衣服,买了新鞋,又送了小月一些她最喜欢的礼物。当然,也少不了林羽婕的份,她们两个开心,牛风也自然快乐。

三十晚上,好几桌子的菜,酒,大家喝了个痛快。刘福应牛风的约也来了,刘夫人也跟着过来,许根,许莹也少不了。

无比的快乐新年,牛风的心里在算着:还有几天能这样欢快。

过年

过年大家都很高兴,没有一个不乐呵的。吴举的鬼点子最多,成天的出主意,玩点这个,弄点那个,一天可把他忙坏了。

过年只提开心的事,其它的都扔在脑后,商北的脑子不活,吴举当然不会放过。

商北大年初一一起来,给大家拜年。吴举在商北后面使坏,商北给大家磕了不少的头。不过也行,收了不少的红包。牛风不包,贾夫人,萧夫人都要包的。

商北最后打开红包数了数,十几两银子,不少了,商北一天是满载而归。

吴举一个红包也没收到,转来转去的。小月可比吴举坏多了,走到吴举面前,说道:“我有红包,你要是给我拜年,我就给你一个。”

吴举一天没收过红包,一想,拜就拜,拜了一个。小月也不骗他,给了他一个红包。吴举这个乐啊!一天没收到红包了。小月给完红包转身就跑了。吴举打开红包一看,里面就一张纸条,上面写道:人小没钱。吴举眼泪都下来了。

小月可收了不少的红包,牛风和林羽婕给的,贾夫人给的,萧夫人给的,还有这些个叔叔伯伯的,除了吴举,都给了,吴举把红包里装了点银子,给小月包了一个。晚饭前给了小月。

小月打开一看,点点头,说道:“还不错,我收了,我告诉你,你包的最多。”小月蹦蹦跳跳的走了。

吴举当时就傻了,心想:怎么。还我包的最多,他们也太小气了。手不自觉的一摸身上的口袋,大叫道:“坏了。我把银子都包里了,我的个命啊!”

林羽婕收的红包自然是银子最多的,贾夫人和萧夫人给包了两个大大的红包,林羽婕这几天身体越来越重了,自己感觉有些走不动的感觉。贾夫人是最开心的,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孙子了,成天的过来看林羽婕。

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了一天。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大家都准备好肚子了,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就等晚上了,酒­肉­无数,牛风请客,哪有不吃的道理。大家头都不抬。只有吴举最不开心。眼睛里全是泪花。

牛风对吴举说道:“来,我们­干­一碗,今天晚上谁也别想不喝。”

吴举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放下碗,说道:“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一个红包也没有。”

牛风说道:“行了,少在这里叹气了,我也没收到。不也挺好吗?”

贾丁说道:“红包我还有一个,给你吧!我发不出去了。”说完。一挥手,红包飞向了吴举。

吴举眼睛一亮,一抬手,接过红包,放入怀中,嘴角有了笑容,说道:“还是大哥好,来,大哥,我敬您一碗。”说完,一仰头,下去了。

贾丁一口饮尽,说道:“今年是人最多的一年,真的很热闹。来,牛风,我们喝一个,贾寅,别吃了,喝一个,来,­干­!”说完,一碗酒直接下了肚儿。

牛风和贾寅也喝了下去。牛风倒满酒,说道:“商北,乐天,我敬你们一个,跟着我时间够长的了,辛苦两位了,来­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于乐天和商北也是一饮而尽。此时酒桌上的酒刚下去一坛。

李开端起碗来,说道:“我今年过的最好,真热闹,来,我敬大家一碗。”

众人都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就听外面有人放花,大户人家都很讲究过年,都图热闹。许根也端起酒来,说道:“我敬恩人一碗,要没有恩人,我们祖孙两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受苦呢!”许根的话有些伤感。

牛风端起碗来,喝完说道:“您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了,对吧乐天?”

于乐天脸一下就红了,有点发烧,不抬头,一句话也不说。

许根笑了笑,说道:“老了,有今天没明天的,我现在心愿也了了,以后还要有大家的帮忙,老朽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大伙儿都没明白怎么回事。牛风酒意很高,说道:“我来说吧!是这样的,许小姐和乐天的事,我定的,过完年,我定的是初五,就给他们两个把亲成了,了老爷子的心愿,也了我一个心愿,乐天,别傻坐着,给爷爷倒酒。”

于乐天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给许根倒酒。许根嘴都合不上了,许莹也是刚知道这件事,脸一下就红了,低头不语。

牛风说道:“叫什么?一点也不懂事呢!快说话。”

于乐天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道:“我敬您一碗。”

牛风一把挡住了于乐天,说道:“你敬谁?”

于乐天脸红的成苹果了,汗都下来了,说道:“敬爷爷。”声音很小。

牛风说道:“大点声,谁能听着你说的是什么啊!别让我着急,快点!”

于乐天这次把胆子鼓了起来,说道:“爷爷您请喝酒。”说完,自己把酒喝完,坐下来,一句话也没有了。

许根一口喝完,自己又满上了,说道:“老头子酒量不好,今天高兴,敬大家一碗。”

众人都端起酒来,喝完这一碗,吴举说道:“于乐天,你小子有这好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不告诉我们,不行,你得给我们表示表示。”

于乐天红着脸,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吴举一看,说道:“怎么跟个大姑娘一样,这么大的好事,你也不知道敬大家一个,还要我敬啊!莹儿姑娘嫁我我就早说话了。”

商北说道:“你想的美,还嫁给你,就你心眼儿最多,有能耐自己找一个去,我岁数小,还不急,你看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么大的人了,有句话说什么来着,什么不孝不怎么的,无后为大吧!你个小孝子啊!”

吴举抬头看了看商北,说道:“我找不到,哪找去。命不行,对了,你刚说你岁数小,你多大?”

商北喝的有点高,没多想,说道:“才十九,小吧!”

吴举点了点头,说道:“那你长的太着急了,别没事总嫌自己小,没事在脸上用刀划两下,没准儿能年轻一点儿。”

牛风说道:“吴举,你就不对了,谁老实你欺负谁可不行,再说了,就是人家商北长的老诚,那又没碍着你什么事,你说对吧!商北?”

商北开始还点头,听到最后,醒过来了,说道:“牛风,我算看明白了,这一屋子里就你最坏,你也就是不爱说话,一说话那坏水一肚子,流出来都是黑的。”

吴举说道:“这回看清楚了吧!不是我坏,比我坏的在那儿坐着呢。”

于乐天在一旁小声的说道:“都没好到哪去,有一个没坏点子的,好像就剩下我了。”

这句说让吴举听到了。吴举说道:“你小子一个人说什么呢!还就你一个好人,你也好不到哪去,上次牛风买猪头的主意你是主犯,还装什么好人啊!”

牛风说道:“哦!这小子还有这一出,我真没看出来,好,有长进,下次给吴举来一次,我帮你,保你一次就能打灭他的坏主意。你就是咱院里的最坏。”

刘福坐在一边上,半天没说话,一听到这儿,说道:“牛风,我本以为你是最老实的,现在看来我错了,你太不老实了,得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以后,你就花样百出了,你看我多好,媳­妇­就在旁边看着,还给我倒酒,多好。”

话音没落稳呢!刘夫人一巴掌掴了过去,说道:“你喝酒还说话,不是说好了吗?记不记得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给我背一遍。”

刘福一句话也没有,说道:“喝酒不说话,说话不喝酒,一切都听你的,是听我媳­妇­的,有什么事,想说什么话都要跟我媳­妇­先通报一声……”刘福说了好长一段。

林羽婕此时也是一巴掌,牛风感觉有些不对,低头躲了过去,林羽婕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立下我的规定,一,你……”林羽婕说起来没完。

牛风一句也没有听到,只顾着喝酒了。等林羽婕说完了,牛风说道:“刘哥,还是会点功夫好吧!至少不挨打,你看你,嫂子一下你都躲不开。”

刘夫人说道:“牛风,就别教他这个了,他一天没个正形的,你还不知道他什么人啊!”

林羽婕用力掐了牛风一下,小声问道:“他以前什么样儿?”

牛风大声说道:“要说刘福刘哥,那可是个……”

话没说出口,刘福用筷子夹起来一块­肉­,直接堵到牛风的嘴里,说道:“好了,大家都高兴,喝酒吧!来,我先­干­了。”

牛风说道:“不让说也行,给红包,我一天一个红包也没收到呢!”

刘福眼睛一眨,说道:“找你嫂子要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牛风笑了笑,说道:“不管,你不给我就说了,那个那什么,是这样的,刘大哥以前……”

刘福头一缩,一句话不说。牛风也停了下来,笑道:“看到了吧!这是猫在,没猫在他说不定就反了天了,有机会的,我给你们仔细的讲上一讲。”(未完待续……

完婚

牛风一大家子人都快快乐乐的过了一个新年。

转眼就是大年初五,牛风早在初三的时候就把成亲的事都准备齐了,初五一到,牛风把所有人都叫齐,许根为长辈,牛风自己为证婚人,所有人都是亲人。

牛风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两个年轻人拜天地,完婚了。这一刻,牛风比于乐天还高兴,因为牛风知道,这或许是自己能为于乐天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无论后面有什么事,现在都要把这件婚事办好。

初五一大早,牛风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谁也别想睡懒觉。许根和许莹在刘福家准备,牛风把家里准备好了,就等着刘福的车来,把新娘子送来了。

牛风早把新房给于乐天准备好了,就在于乐天的单人小房中。正房前摆好了一应的用品,该有的都有了。吴举等人从门口一直排进新房门口,用人排出来一条道来。

刘福算好了时辰,准时出门,一路吹吹打打送新娘。

县令听说牛风家有喜事,也要给牛风添添喜气。方岚一见,发现县令现在很爱民,也很会管理县城,也就放心了。

刘福的队伍进了院,许根把许莹从车上请下来,交到了于乐天的手里,许根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眼睛成了一条线。

于乐天拉着红带子,带着许莹来到许根面前。于乐天就像做梦一样,还很不适应。

牛风让大家站好。喊道:“成亲开始!一拜天地!”

于乐天和许莹两个人转过身去,面向南方,跪倒在地。拜了三拜。

牛风刚要说话,吴举拉了拉牛风的衣服,说道:“我叫第二声吧!我还没试过呢!”

牛风一脚踢开吴举,低声说道:“等你成亲的时候自己喊,没人挡你。”

吴举说道:“哪有自己给自己喊的,二……”

牛风一ρi股顶开吴举,喊道:“二……”这时牛风才发现。于乐天和许莹还没站起来。牛风回头一ρi股,把吴举顶的老远,说道:“别给我添乱。第一次主持,走远点。”

吴举说道:“小心你的ρi股,我还没成亲呢!我可不想做你这ρi股下的冤枉鬼。”

牛风见两个人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喊道:“二拜高堂!”

于乐天和许莹双双跪倒在地。给许根拜了三拜。

吴举又凑了过来,刚要说话,牛风一脚踢在吴举的小腿上,吴举“咚”跪倒了。

商北说道:“人家拜高堂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一边呆着去!”说完,一把把吴举从地上拉了起来,推到了一边。

于乐天和许莹起身,两个人都很害羞。从动作上一看就是不敢碰到对方。

牛风喊道:“夫妻对拜!”

两个人面对面,脚底下都像有东西一样。都不好意思。牛风给小月和方岚使了个眼­色­,牛风早就准备好了,怕两个人会不好意思。小月用手压着许莹,方岚用手压着于乐天。

吴举这时又走了过来,牛风一脚把吴举踢到了一边上去。

此时两个人被人压着,拜了拜。

牛风喊道:“共入洞房!”

许莹在后,于乐天在前,刚走两步,于乐天感觉有人扑了过来。于乐天回手一扶,发现是许莹倒了下来。于乐天抱住了许莹,站稳后,两个人进了洞房。

这一下把牛风吓了一跳,吴举在一边上爬进来说道:“我就是要告诉你们乐天把许姑娘的衣服挂上了,牛风,下次脚轻一点行吗?可疼死我了。”

牛风对着吴举就是一脚,整踢在吴举的ρi股上,说道:“有话不早说。”

吴举一脸的无奈,说道:“我冤不冤啊!怎么我长的不像好人啊!”

商北过来,说道:“你长的像好人。”商北笑了一下,闹洞房去了。

吴举叫道:“什么意思啊!像好人?我不是好人?我是好人,冤啊!”

于乐天把盖头摘下来以后,眼睛都不会动了,许莹此时太漂亮了,刘福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许莹一身的红,把脸都映红了。眼睛明亮,脸­色­白里透红,大眼睛,说不出来的灵气劲儿,一看就很着人爱。

于乐天看的都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莹看了看于乐天,轻轻的推了一下,于乐天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不好意思,你,你……”于乐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此时商北在外面叫道:“乐天,师哥,你盖头揭了吗?”

于乐天的声音都有些颤了,说道:“揭了,揭了。”

商北推开门,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许莹,一下就愣住了,嘴里嘟囔道:“嫂子真是太好看了,天仙一样。”说完,眼睛也直直的看着许莹。

许莹一看商北的眼神,很不好意思,轻轻的低下头,推了推于乐天。于乐天这个时候都傻了,没经历过这个。

牛风进来看了一眼,说道:“许姑娘真漂亮,好了,两个人都脸皮薄,大家都在外面等一会儿吧!等一会儿两个人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说完,牛风把门给关上了。

吴举挤了半天,也没看到新娘子长什么样。于是,就守在了门口,等着。

小月最小,牛风就让她在门外等着,看两个人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让小月进去帮忙。

不长时间,两个人把衣服都整理了一下,走了出来。吴举第一眼看完新婚,说道:“太漂亮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比牛风他媳­妇­还漂亮!”

这一句话,吴举就觉的耳朵发热,此时小月就在他旁边,手用力的拧着他的耳朵,问道:“漂亮吗?”

林羽婕在一边上说道:“小月,让他把乌鸦嘴闭上。”

小月手更用力了。疼的吴举嘴都歪了。

小月见于乐天和许莹离开门前,就松开吴举,跟了过去。

吴举捂着耳朵,说道:“怎么都这么厉害,真是女人是老……”

虎字还没说出来,孙怀玉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拳打在吴举的后背。吴举虽说没怎么样,可这一下把吴举吓坏了,汗都出来了,怕被别人听到,还是听到了。

两个新人来到酒桌前,都倒了一杯酒,敬大家。两个人谁都不说话,脸都红成苹果了,牛风此时走了过来,说道:“大家把杯中的酒端起来,我们来祝两个人白头到老。”

于乐天和许莹一听牛风给自己解围,心里都很高兴。大家把酒喝了下去。

牛风让大家都坐下,许根坐在长辈位置上,牛风给大家端菜,倒酒。两个新人坐在许根的身边,都低着头。

吴举也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喝酒。

商北和方岚就在他身边,有些奇怪,方岚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吴举一直低头,一句话也不说。

牛风给大家倒酒,也陪大家喝着,林羽婕陪着牛风,刘福说道:“今天又不是你们两个成亲,你们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吴举一抬头,没说话。牛风问道:“你想说什么,说我没事,你说吧!”

吴举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想说。”

牛风点头。吴举说道:“因为牛风成亲的时候感觉不好,想再试试成亲的感觉。”

林羽婕虽说怀有身孕,可也没有大肚子的时候,一脚踢在吴举的ρi股上。

吴举哭着说道:“牛风,这可不对,你说过,是你让我说的。”

牛风点头,说道:“对啊!我也没动你啊!不怪我,找小豆子,她踢的。”

吴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林羽婕,他怕林羽婕再踢他。

牛风说道:“今天是乐天大喜的日子,让他给大家说两句吧!乐天,起来,还脸红什么,都成完亲了,人家许姑娘这就是你的媳­妇­了,你跟大家说两句。”

于乐天站了起来,一看脸上,红还没下去呢。许莹也跟着站了起来。于乐天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小就这样,脸皮薄,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第一杯酒敬大家,我不会说什么。”

商北接道:“好了,都在酒里,­干­了!”

于乐天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许莹也喝了下去。

于乐天又倒了一杯酒,说道:“我这第二杯酒是敬给牛风的,没有这样的哥哥我没有今天,只要有于乐天在,我就会照顾好大哥,哪……”

牛风把话接了过来,说道:“好了,乐天,我领了,来­干­!”

刘福说道:“牛风,你是应该让大家都敬你一杯,至少我也要敬你,一会儿再说。”

牛风和于乐天­干­完这一杯,许莹也举起了杯中的酒,说道:“大哥,我也敬您一杯,谢谢您对我们祖……”

牛风倒满了酒,笑道:“好了,我­干­了!”说完,又是一杯。

许根也举起了杯,没等说话,牛风说道:“我现在得叫您爷爷,您别站起来,什么都不要说,这里就是您的家,­干­了!”

吴举在一边上坐着,低声说了一句,道:“第一次都这样,有第二次就好了。”

旁边的商北听到了,说道:“你要是这样说,你也只能找个小媳­妇­了。”

正月十五

于乐天的婚事办完了,小两口都很高兴,也都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另一半。

当天酒喝的最多的就是牛风,刘福的事牛风没说,牛风把他的事当成一个谜,当大家猜去。

许根过了一个自己最好的一天,孙女有了好人家,自己的岁数越来越大了,能在晚年遇到牛风等人,心里很是感谢命运。

快乐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打打闹闹来到了上元节,吴举的花样也没有了,于乐天的成亲当天,吴举的ρi股开了花,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感觉到疼,这下吴举长了记­性­,决不再招惹事非,一想到这儿,吴举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ρi股。

上元节吃元宵,佳节的习俗是少不了的。张大嫂早就把元宵做好了,就等晚上大家一起煮着吃了。

商北的鼻子太灵了,这元宵的个儿大,雪白雪白的,商北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商北用鼻子一闻,一般人只能闻到面味,商北闻完,问张大嫂,道:“张大嫂,这元宵是糖的?”

张大嫂一愣,笑了笑,说道:“好鼻子,你说对了。”

牛风走了过来,说道:“商北,我丢了把飞刀,你帮我找找去,先闻下我的手,你也好找,吴举,过来。”

商北没明白怎么个意思。吴举捂着ρi股走了过来,说道:“这院里就你最坏,人家商北鼻子好使也不是给你找东西的,你真以为他有狗鼻子啊!”

商北一听。说道:“牛哥,咱没这样的,我就是来看看元宵。你看你这……”

牛风拿了块布挡在了商北的面前,说道:“你是够馋的,口水飞哪都是,张大嫂,把元宵盖好,不然晚上没法吃了。”

商北知道自己说不过大家,转身走了。边走边说道:“晚上一个也不给你们留。”

吴举和牛风两个人目送商北,牛风说道:“吴举,我有话要跟你说。今天是上元节,过了今天,我们就要开张做生意了,你脑子里鬼点子多。我不在的时候多费费心。我知道你不适合当家,没个准谱,有什么事多跟大家商量吧!”

吴举说道:“你要­干­什么?哪的事,明天开张你还想有什么打算,老实在这里看家,我们还要送货,没那么多的时间和你胡扯,我去找人说话去。”

牛风一把抓住了吴举的衣领。说道:“我没拿你开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吴举一边走一边想:这是哪一出。没事说这些废话,脑子进水了,不管了。

贾夫人和萧夫人两个人在房中聊天,萧大小姐陪着。

萧夫人说道:“我家这孩子就是,一点也不让当娘的省心,唉!你看人家于乐天哪里不好,你还以为人家不娶你就没人嫁了,你看,人家娶了一个那么懂事的媳­妇­,长的又漂亮,哪不如你,你就挑吧!早晚得烂到手里。”

贾夫人说道:“也别这么说,萧姑娘天生立志,心气高也是正常的,一准能找个好人家,你这当娘的不用愁,我看没问题。”

萧夫人说道:“大嫂子你就别说了,这孩子算是,唉!你不知道,于乐天有一天来找她了,想问一问,看两个人行不行,可这孩子说的话,把人家伤的不轻,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亲了,不知道是谁给找的?”

贾夫人说道:“我那女婿牛风,他和我说了,这件事是他定的,他觉的乐天这孩子不错,人老实,一直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许姑娘是牛风从京城救回来的,许姑娘也愿意这门亲事,就这样,两个人这不就成了亲了嘛!”

萧夫人说道:“原来是这样,对了,大嫂子,你说那许姑娘是风儿从京城救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贾夫人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当时牛风在京城和马成风马大人在一起,风儿这孩子没事出来转转,遇上了那个玉王爷,在街上把玉王爷的人给打了,救下了这许姑娘祖孙二人,又给两个人带了回来,这祖孙两人要没有遇到风儿,怕是难有今天啊!”

萧夫人听完,点了点头,说道:“风儿这孩子就是这样,不过好人有好报,他会让老天爷感动的,他一定会平安过完此生的。”

萧大小姐说道:“其实啊!我倒是觉的牛风不太好,你们想啊!人家祖孙两个人也不一定非要来这,他的好意或许是人家不情愿,又不好意思呢!”

萧夫人回手一巴掌,说道:“你说什么我都能忍,可这风儿的为人你不许说,你也没资格说,要不是风儿,能有你现在过的这样舒服,你再胡说就别在这个家里了,我也没有你样的闺女。”

萧大小姐哭着要走,贾夫人拦住后,劝两个人,一时很难说和。

于乐天成亲这些日子,许莹对他的照顾很周到,很细心。于乐天也感觉很舒服,也常常觉的许莹太累了,总是有些心疼的感觉。

许莹总说:“我别的不会,就让我做些能做的活吧!”

这一天,于乐天也不知道哪想出来的一句话,说道:“你很好,女子无才便是德。”

正这时孙怀玉和小月逗嘴,都说自己是才女,孙怀玉刚说完,就听到了于乐天的话,一下就把门推开了,说道:“我没德,我缺德吗?”

小月说道:“我不当什么才女了,这个名字让给你好了。”

孙怀玉说道:“于乐天,这笔帐日后跟你算,走了。”说完,和小月走了。

方岚此时最清静,一个人在屋里没什么事,正听到小月和孙怀玉逗嘴,也听到了于乐天的话,在房中这个乐啊!

小月和孙怀玉两个人听到方岚在笑,两个人推门就走了进来,小月问道:“方叔叔,你在笑什么?”

方岚忍了忍笑,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听到乐天的话,我觉的很有道理。”

孙怀玉一听,说道:“是笑这个,行了,今天就是你了,于乐天刚成亲,我也不好多说,你还敢笑,你说,我哪没有德了,才女就没德吗?”

小月低声说道:“有没有德我不知道,不过从现在看和一个泼­妇­没什么区别。”

方岚点了点头,说道:“整个就一黄……啊就那什么,今天晚上多吃点,元宵可好吃了,我出去活动一下,啊!”方岚大叫了一声。

孙怀玉先是一拳,方岚大叫一声,方岚跑了出去,孙怀玉哪会放过他,直接追了出来。

小月叫道:“狼来了,快跑啊!”

吴举看到这一慕,说道:“哪是狼,整个一老虎,还是……”

吴举的话没说完,孙怀玉就到了吴举的面前,一脚踢在了吴举的小腿上,叫道:“你们跟我有仇是怎么的,我怎么就这么招人恨吗?”

牛风在房中说道:“听到没有,外面多热闹,我觉的他们说的对,女子无才……”

林羽婕问道:“那你说我是有才还是无才呢?”

牛风想了半天,说道:“真话还是假话,哪个能省下一顿打?”

林羽婕说道:“我觉的你不用说了,吃我一拳。”说完,林羽婕一拳打了过来。

牛风用手挡下来,说道:“你可别动气,咱们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小心身体啊!”

林羽婕说道:“哼!少来这一套,我不吃这个,你让我打一下,要不然没完。”

林羽婕凑到了牛风的近前,牛风没等说话,林羽婕一口咬住了牛风的手掌,真用了劲儿了,牛风手都快没知觉了。

时间不长,林羽婕松口说道:“太咸了!酱放多了吧!”

牛风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我刚去了茅房好像没洗手,你等下,我洗去啊!”

林羽婕一把拉住了牛风,一脚踢在了牛风的ρi股上,说道:“我想吐!”

张大嫂在外面­干­活,听到林羽婕说话,跑了进来,问道:“反应这么大,要不要请大夫?”

牛风都傻了,林羽婕笑了笑,说道:“张大嫂,没事,在和牛风说笑呢!”

张大嫂一听,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门。

打打闹闹一天,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晚上,吃过晚饭,张大嫂开始给大家煮元宵。

商北第一个在张大嫂身边等着,寸步不离的盯着。

吴举把商北拉了出来,说道:“行了,看你那点儿出息,一会儿好了先给你吃。”吴举说完,看商北不注意,跑到张大嫂身边,问道:“张大嫂,好了吗?”

牛风一把一个把两个人拉了出来,说道:“不帮忙倒什么乱,出去,外面等着去。”

张大嫂煮好了一锅,商北不用说话,直接过来帮端,吴举也跑了过来,两个人比谁都勤快,把元宵放在桌子上就开吃。

牛风用筷子一人一下,说道:“我媳­妇­还没吃呢,我夹完再说!”牛风夹了几个,自己先尝了一个,说道:“小豆子不一定爱吃,我先吃吧!”

林羽婕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牛风的身后,说道:“我用你啊!”

准备

正月十五,传统里,这是年里的最后热闹的一天。 大家都开心的过完了这一夜。

转天清晨,牛风在房中没有出来,一直擦着自己的宝剑。宝剑擦过,又擦九节链金鞭,一早上的时间都没有­干­别的。眼睛里只有这几件贴身的东西,不时的看着林羽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言的看上两眼,就又开始擦。

张大嫂叫大家吃饭,牛风吃过饭后,又回到了房中。牛风心里有一些难以说明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当自己一看到林羽婕,就不由的心头一震,好像一切都被停了下来。

林羽婕说道:“你真的想去吗?”林羽婕的话有些发颤,可林羽婕没有流泪,只是静静的看着牛风,眼神里有一种两难的感觉。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小豆子,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你和孩子都很不负责任,可我没有别的选择,为了­干­爹,为了萧叔叔,我都要做,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牛风也有些不舒服,可牛风不想让林羽婕看出来。

林羽婕说道:“我能体谅你,可孩子怎么办?如果你要是去,我也去,你不能丢下我。”

牛风说道:“别闹了,我什么事都依你,这件不行。你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快乐的生活,他有这么多叔叔伯伯照顾,一定会很开心的。”

林羽婕眼睛一直流着泪,说道:“我知道我这次说什么都拦不住你,不过。(ww 你走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都等着你。”

牛风微笑着点了点头。把兵器擦好,把王剑的三把飞刀交给了林羽婕,说道:“我这一去不好说多长时间回来,不一定会亲眼看到孩子的降生,这三把飞刀就当是当爹给他的第一件东西吧!名字你给取吧!”

林羽婕接过飞刀来,点了点头,抱着牛风。哭了好一阵。

李开把自己带过来的人都叫到身边,说道:“你们跟我也有一些日子了,现在你们都有了一个安稳的家。这让我很放心,从你们来这院里开始,你们就是这院里的一员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一切都要听这里人的安排。他们的为人都很好,我放心,好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如果谁要是做出格的事,别怪我手下无情。”

最后这一句补的很生硬,但这一句最有用,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大的出格举动。

于乐天来到牛风的屋门口,叫了叫门。

牛风开门一看。是于乐天,把于乐天让进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于乐天说道:“是,我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牛风笑了笑,道:“我再想,如果我要是走你一定会跟来,不过,你这次没有机会跟来了,记住,你还有许姑娘,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

于乐天刚要说话,牛风拍了拍于乐天的肩,说道:“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手,我现在也不敢说能全胜,你跟着我最多是多送条人命,你最好是在家里给我好好盯着,你嫂子也要你来照顾,我告诉你,你要是让你嫂子出了什么意外,我觉放不过你,听明白了吗?”

于乐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低着头,眼泪还是忍不住了。

牛风拍了拍,说道:“好了,把脸擦­干­,回去吧!我再陪小豆子呆一会儿。”

于乐天转身出门,回手关好门,一句话也没有,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时至正午,牛风带着林羽婕出来,大家都出来吃饭。饭桌上好像有规定,不许人说话,这次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平时最爱闹的吴举也闭了嘴。

饭过,李开和牛风两个人低声说道:“我决定要和你去走一趟。你定一下我们的路线。”

牛风说道:“我想我还是一个人去的好。”

李开说道:“别费话,我知道这件事麻烦,不过我还是想去,因为我也是有原因的,你别拿话推,我决定的事你还改变不了。”

牛风说道:“好吧!明天我们就出发,要在短时间里把一些要找的地方找上一遍。”

李开点了点头。

牛风说道:“这一次我们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能回来,您要考虑清楚。”

李开叹了口气,道:“遇到你之后我就想开了,现在我了无牵挂。”

牛风不再多言。两个各回房中,准备去了。

李开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和兵器。牛风兵器收拾好了,收拾了一些银子。把在山中大院里看到的书都拿了出来,一本不落的看着。

林羽婕在一旁陪着牛风。牛风天黑后才看完所有的书。

晚饭张大嫂给牛风端进了房中,林羽婕一直陪着牛风,也没吃饭。

牛风放下书,一边吃饭一边说道:“小豆子,我现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干­爹走这一步了。”

林羽婕放下筷子,问道:“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牛风说道:“你一边吃,我一边和你说。”牛风给林羽婕夹了夹菜,说道:“是这样,书里写到边关行军打仗,需要大量的银子和粮食,不过看的出来,要打仗的不是我国的军队,而在各地酬钱的是我国内的人。”

林羽婕听到这里,问道:“那和­干­爹有什么关系?”

牛风说道:“你想,­干­爹知道我军现在的军权在哪,除了他老人家,没人知道。如果他老人家不在了,那军权就会落入他人之手。”

林羽婕点了点头。牛风说道:“再有就是,书里写了一些关于皇帝的事,他们的意图就是要在不得以的情况下,先杀了皇帝,然后再夺整个国家。这一招我想他们还没有用到。”

两个人吃完了饭,牛风接着说道:“唯一能解开这个谜的人这里没有提到名字,不过我看的出来,定是我国内,朝中一大官,不然没有人能有这个能力。还有,从现在这个局势来看,这个人已经在朝中举手遮天了。”

林羽婕想了想,说道:“你认为你有多大的把握能胜得了他们?”

牛风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找一个人,­干­爹以前和我提到过的一个人,是他的老部下,这个人一直在军营里,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要找到他,我想我们就有机会,不然,就算我拼死一搏,也没有任何胜算。”

林羽婕说道:“我明白,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没有了胜算,你一定要回来。”

牛风点头答应。牛风把饭菜端走,回来后,坐了下来,说道:“你听好了,我的路线只能是你一个人知道,我先要再去山中大院,然后去往洛阳,在边关走一趟,回咸阳城一趟,最后我会在京城一战,我会在每个地方都给你送信,如果说哪个地方没有了信,那也就是说我可能回不来了,你要保重好自己。”

林羽婕一听牛风这话,眼泪就下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院里没有人说话,很静,比以往都要静,好在等待着天明。

转天天一亮,牛风和李开就起来了。林羽婕给牛风把应带之物都交给了牛风,拉着牛风的手,一直送到大门口。

牛风叫方岚去准备两匹马来。方岚应声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两匹马牵了回来。牛风和李开翻身上马,牛风说道:“我牛风今天有事要做,家里的事都交代大家了,乐天和方岚你们两个多废心,吴举,我可说过你,好了,我们走了,驾!”挥鞭而去。

林羽婕眼泪流个不停,一直看到牛风的马不见了踪影,人一下子软了下来,坐在了地上,于乐天和小月忙过来扶起林羽婕。把林羽婕扶回了房间。

从牛风走的这一天,林羽婕就天天盼着牛风能回来。

于乐天和方岚两个人用尽心力把风行镖局的这个家支起来,吴举和商北两个人分担了很多长路上的货,小月有的时候也走一些短途上的货,当然这些货物都是很贵的。

三乐县的县令自从方岚和吴举两个人把事办成以后,一直做一个好县官,也很照顾风行镖局,只要有用人或用得着官府的地方,他都很帮忙。

刘福时长来看大家,带一些日用的东西,布料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整匹的布拿来给林心婕她们,有的时候自己找裁缝给做好了送过来。

镖局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都很用心的经营,也都盼着牛风能早点回来。

牛风和李开一路急行,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山中大院,两个人跑的很快,不到正午,就到了大院里。

两个人下了马,进了院一看,院里杂草丛生,自打牛风最后一次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两个人前前后后的走了两趟,没有任何发现,两个人上了马,回到保定府。

在府城里吃完了饭,两个人一路向咸阳城方向而去。

一路无大事,小事倒是有,什么打劫的,要饭的,两个的身手都不是一般了得,随便打发了,直到咸阳城外,才遇到了真正的麻烦。

高手中的高手

两个人到了咸阳城下,下了马,刚要进城,发现城门的里面有一个人,长相看着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两个人刚一过了城门,此人就拦住了两个人,说道:“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自找没趣了!”

牛风仔细一看,想起来了,这个人的确是见过,就在咸阳的衙门里。此人是一身的好功夫,牛风当时没有机会与此人交手,现在看来,是非要拼死一战不可了。

牛风说道:“朋友,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当时在衙门里虽说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可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今天有幸能再次相见,不知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牛风把话说穿了,也在提醒李开,此人不是朋友,可能在此要有一战。

只见此人笑了笑,说道:“我能­干­什么,在这里就是看有没有闹事的,不想今天看到你了,也好,很长时间没动了,今天就把老胳膊老腿动一动,不然都发臭了。”此人摇头,伸腿,不停的动着,看着牛风,一脸的笑容。

牛风把马交给李开,一个人走出了城门,找了个宽敞的地方,站了下来。只见那人也走了过来,不停的伸着腰。

牛风问道:“我不多问,只问一事,报上名来,如何?”牛风此看了看李开,又转回神来看着对面的这位。

此人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叫牛风,我叫伍雨。好了,可以了吗?”

牛风说道:“出剑吧!”牛风从背上拔出宝剑,对面而立。

伍雨笑了笑。说道:“一日不见,事成千里,好,接招吧!”说完,冲向牛风而来。

牛风剑斜刺过去,伍雨飞身一闪,躲开此剑。一道白光直奔牛风面前而来。

牛风回剑相挡,身体向后一纵,跳开后。回剑相敌。两个人在城外打的不可开交。路人有好事的过来看热闹,两个人的速度太快,看热闹的有内行也有外行,内行也好。外行也好。都不住的叫好,两个人的身形都成了影子。

你来我往,两个人越打范围越大,越大速度越快,只见站在前排看热闹的人都往后退,一阵阵风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李开在门里没有出来,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一个人休息去了。

牛风和伍雨两个人战了一个来时辰,没有分出胜负来。两个人都见了汗了,牛风的剑左右开攻,不给伍雨留一点机会。伍雨体明显没有牛风好,越打越吃力,挡开牛风的剑,向后一跳,从怀中取出飞镖打向牛风,自己纵身闪去,不见了踪影。

牛风用剑打落三发飞镖,拣了起来,仔细看了看,掂了掂,还很适手,就放入怀中,这时叫好的人也都散了,几个有钱的主往地上扔了不少的钱。

牛风一看,笑了笑,把钱都拾了起来,放入怀中,还失礼道:“多谢大家捧场啊!今天就到这里了,有机会再请大家观战啊!”

牛风进了城,找到李开,两个开始商量下一步怎么办。(w

牛风说道:“我们再去瑞王府走一趟,我们很有可能找到一些迹象。”

李开点头同意,两个人商量好,三更行动,此时天还没黑,两个人点了菜和饭来,吃完后,两个人休息去了。

夜至二更,两个人都走出房门,对视一眼,从客栈的后门溜了出来,一路小跑,来到瑞王府的墙外。

两个人翻身上墙,没有直接进去,在墙上看了看,里面有灯光,明显是有人在,两个人小心的跳了下去,在院里慢慢的找着。

不多时,两个人来到正厅门口,偷眼一看,正厅里有一个人正在喝茶,看不清这个人是什么样,只能看到这个人很壮实,一脸的杀气。

两个人正要走开,就听厅里的人说道:“两位,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牛风一听,心说高人真不少,这位就是一个。李开看了看牛风,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两个人迈步进了正厅。

厅里的灯很亮,两个人一走进来,厅内的人大笑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如果猜错了就是我没有能力了,不说你们听不懂的,坐下来吧!我这有的是好茶,请自己去泡吧!”

牛风和李开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样讲,来人还要让客人自己泡茶,两个人没有动,一直盯着厅内的人。

此人一见两个人不动,说道:“不喝算了,我省了,说吧!你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牛风说道:“你既然知道我们会来,那就不用我们说了,你也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你别绕弯子,说吧!”牛风此时不停的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此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找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不过我有的你们拿不走,今天我等你们就是想把你们留在这里,最好是活的,死的也无所谓。”

牛风笑了笑,说道:“死的活的都是一样,留下来的都活不了,好了,报上名来吧!”

此人大笑,说道:“有这个必要吗?”

牛风说道:“只要你没杀死我,我想还是有必要的。”牛风心里有些沉不住气了,心想:这一天总在和别人交手,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心里有些不耐烦。

此人一听,点了点头,说道:“好小子,有气势,老夫就告诉你,我就是中原人称鬼劫手的伍虚然,你知道了,现在该受死了吧!”

李开一听伍虚然,脸­色­当时就变了,说道:“原来你没有死!”

伍虚然说道:“怎么?我死?在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人能让老夫死上一回的。”

李开说道:“十年前,你走到了无恶不作的尽头,没想到,十年前你还是逃出升天,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牛风剑以出鞘,说道:“前辈,闪开,我来。”说完,剑直Сhā向伍虚然的面门。

伍虚然闪身向后一纵,五米的距离眨眼就拉开了。牛风一下就感觉到此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可事到如今,没有它法,只有拼死一战。

两个人在厅中动起手来,李开根本就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上看着。

牛风和伍虚然两个人三五招之后,两个人都跳出了正厅,在院中大战。

天太黑,两个人的速度快如风,李开在一旁看不清两个人交了多少回合的手,只见两个人你来我往,各有攻防。

牛风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影,伍虚然的身形就在剑影里穿过,丝毫没有被剑挡住的意思。

牛风剑影一下变慢了下来,这可把李开吓了一跳。只见牛风的剑速度慢了很多,剑身的出招速度也有很大的变化。不过李开也是内行,一看就知道牛风的意图,是想节省体力,用后招压制伍虚然。

伍虚然不是浪得虚名,也慢了下来,不时的发出一道光线,牛风的动作看的出来,很小心这道光线,生怕碰到自己。

此人院里出现了一大群人,个个手执火把,把院中照如白日。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正是伍雨。

伍雨一上来,就杀向了李开,李开剑未拔出,眼看不妙,正在此时,牛风手上一抖,一道白光Сhā进了伍雨的后脑,伍雨一声没吭,倒了下去。

这一下把伍虚然激怒了,大叫一声,猛攻过来。

牛风见此情况,不急不忙,回剑相敌。两个人又开始一番新的战斗。

伍虚然的速度越来越快,牛风的剑却不是很急,两个人的速度形成了很大的反差,伍虚然猛攻之下,不起什么作用,一时无法将牛风杀死,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牛风见伍虚然慢了下来,就这一时间,牛风的剑突然加快了速度,打了伍虚然一个措手不及。

伍虚然身形一下就变乱了起来,牛风借此机会,展开了猛攻。

伍虚然虽说身形有些变化,可一身的好身手不是白给的,不多时,就见伍虚然慢慢的把自己的身形控制住了,又开始和牛风打到一处。

牛风边打边想着怎么能快点解决掉眼前的劲敌。伍虚然也在耐心的等待着机会。

四下的人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动的。

李开边看两个人的打斗,边注意四下的人,此时自己已拔出了宝剑。

两个人的交手已有一个时辰,两个人都有些剑招上的变化。

牛风的剑上下游走的很快,伍虚然的剑影很急,但出手的次数不多。两个人都见了汗了,此时牛风心里很清楚,若是在伍虚然年轻的时候,自己是决没有一点胜算的可能。

牛风想事有些分了心,让伍虚然抓到了机会。

伍虚然一拳打在了牛风的左肩上,牛风向后退了两步。伍虚然一道白光打了出来,牛风向后空翻了过去,牛风一脚踢了出去,正这时,伍虚然身体已靠近了牛风的另一条腿。

牛风剑在地上划了一剑,收双腿,牛风此时已经感觉到大事不好,但为时已晚,正这时,一道白光从牛风和伍虚然两人之间穿过,牛风空翻过去,回手一剑,刺进了伍虚然的前胸。

没完没了

牛风这一剑解决了伍虚然,可牛风心里明白,飞来的一剑才使得自己逃过一劫。

李开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我还有点用。”

牛风说道:“多亏了您的这一剑,不然我现在就要去黄泉路上探道了。”

从人群里出来一个人,说道:“你现在也要去探道,弓箭准备。”

牛风一听,不等弓箭手准备好,拉着李开进了正厅,回手关上了正厅的门。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蹲了下来,靠着厅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外面有人喊道:“箭尖上点上火,给我放箭,烧死他们。”

说是迟那是快,没一会儿的工夫,火光冲天,“嗖”,第一支箭­射­了进来。

牛风回身拉过来一张桌子,挡在了门口。只听门板上的声音“叮叮铛铛”个不停。厅里的火烧了起来,还好离两个人比较远。

牛风和李开一时没有了办法。没有多长时间,箭停了下来,厅里的火可是越烧越大。

牛风拉着李开,两个人悄悄的走过正厅,来到正厅后面的窗户下面。牛风小心的往外看了看,不少的人正手执弓箭等在那里。

牛风仔细的数了数,十个人,还有一个当头的,手一直举着,牛风心说:没工夫逗你,要是有工夫我就把你累死,不让你放下手来。

牛风把厅里的一块桌布拿了过来,挥手一扔。桌布破窗而出,当头的叫道:“放箭!­射­死他!”此时这个人终于把手放了下来。

牛风见这些人放完第一轮箭,还没有准备好第二轮的时候。一拉李开,两个人借机跳了出来,牛风一剑横扫,李开又手并用,转眼间把所有人都送上了西天。

此时就听正厅门的方向有动静,明显是有人踢开了门,闯了进来。

牛风和李开不多停留。两个人一前一后,急行至院墙之下。

一纵身,两个人跳上了墙。刚要翻身下墙,就听到有人叫道:“他们跳墙出去了,快给我追!”火把成一条线追至墙下。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一路急行,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还好李开熟悉这里的路。一路要返回客栈。

半路遇到不少官兵。个个都手执火把,大半夜的,把天都给照亮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不敢回客栈了,路上都是官兵,都好像在找些什么。

两个人转向城门方向,一路小心,来到城门下。城门早就关了,两个人想上城墙。

两个人刚上城墙。就听城门处有人叫道:“城墙上有人,快给我上去。抓住他们。”

牛风和李开一听,一个劲儿的骂街,没完没了,怎么就这么累。

李开说道:“看来我们两个今天晚上没好日子过了。也算命,就陪他们玩到底吧!”

牛风点头,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如果是当官的,我们就麻烦大了,我想这里面的事少不了要多几个替死鬼。”

李开说道:“得了,少花那没用的心思了,你看,那个人手里的剑不错,我去把剑拿来,我现在没有兵器,你帮我应对一时。”说完,转身下了城墙,直奔剑的主人而去。

上城墙的人见有人下来,大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开走近,这些人叫道:“就是他,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李开左闪右躲,打翻几个,冲到了宝剑主人的身前,一把将宝剑夺了过来,转身挥剑,砍倒几人,不敢恋战,上了城墙。

牛风在上面早就和这些人打上了,牛风没有下杀手,只是把这些人逼的退了回去。

李开上来说道:“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出城,总不能在这上面呆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

牛风说道:“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看,那边有条路,我们可以从那条路退走。”

李开看了看,说道:“我还算行,虽说这路不太好,我估计我还不至于把腿摔断,就这么定了,我先去看一看。”说完,顺着牛风指的方向急行了过去。

牛风在城墙上一边打一边看李开,只见李开飞身跳到了城墙外侧的一个突出的东西上,城墙的墙面不平,有一定的斜面,李开尽量把身体和墙面贴在一起,慢慢的向下滑。

牛风心里这个气啊!心说:我在这里你是能这样下去了,我怎么办?我要是像你一样下去我就得让刀砍死。

李开下了墙,刚要叫牛风,就听城门“吱……”打开了,不少人向着李开冲了出去。

牛风一看,这个机会太好了,剑在身前挥动,挡开这些人的兵器,身体强行撞开了一条路,一路跑了下去,冲出了城门。

李开一边打一边看着,只见牛风冲了出来,大叫道:“过来,我在这里。”

牛风把头仰的老高,看不见,叫道:“我看不到,把这些人解决了再说。”

李开剑气长出,瞬间扫倒了十多个人。牛风这个时候看到了李开,用身体横冲直撞,跑到了李开的身边,两个人各展所学,跑了出去。

后面的人越拉越远,直到听不到声音。

两个人刚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就听有马蹄声越来越近,两个人借着天黑,躲在路边,只见十多匹马跑了过来。两个人再仔细一看,大呼不好,这些人都是绿林之人。

两个人此时想躲也来不急了,因为这些人已经有人叫道:“那两个人就在前面,杀了他们,我们就发了财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跳到路上,只见这些马跑到不远处,这些人都从马上跳了下来,一个个手执大刀,向着两个人冲了过来。

牛风和李开横剑相挡,这些人虽说只是强盗,可身手都可以,加上人多,更是难对付。

两个人连打带跑,都累了,一时间没有什么­精­神。

十几个人一冲上来,牛风手挥宝剑,一剑拦下了所有的刀,用手推了李开一下。

李开见牛风拦上了刀,被牛风这一推,明白了牛风的用意,闪身前行,击退两个人,来到了马的旁边,拉过两匹马来,翻身上马,直奔牛风而来。

十余人都看到了李开上马,都想拦住李开,牛风借此机会,手上的速度加快,把所有的人都打倒在地,没一个人能抓的起来。

两个人马上加鞭,也顾不得是哪个方面,一路跑了下去。

天亮了,人累了,马也累了,两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

一路行来,一个集镇也没看到,两个人又困又累,饿的肚子一直在起义。

远处有一阵叫卖声,两个人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打马加鞭,上前去买些吃的,也好镇压一下起义的将士。

行至前处,只见有一个小村庄,村口处有个卖烧饼的,不停在叫卖。

李开下马来,走过去,问道:“这烧饼多少钱一个?”

卖主看了看李开,说道:“一个子儿一个,你要几个?”

李开从怀里拿出来几个大子儿,给了卖烧饼的,说道:“就买这些的。”

卖烧饼的一看,说道:“这位,我这摊都给你了,你随便吃,我等你们,只要把这挑不定期给我就行,你们要喝的吗?”

李开拿起烧饼,叫牛风过来,两个没心情说话,可也是真渴了,牛风说道:“那就麻烦你给我们倒点水来,谢谢这位兄……”牛风话没说完,就发现这卖烧饼的眼睛在往一边上看,牛风偷眼一看,不远处有不少人盯着自己。

牛风点了点李开,李开点了点头,两个不说话,吃的很香。

牛风和李开把剩下的烧饼放入怀中,在挑子里找了些水,喝完,两个人谢过卖烧饼的人,骑上马,一路回返。

在远处盯着牛风和李开的人一路偷偷的跟着,不远不近的,生怕被牛风李开发现。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多坏,一想,反正也是跟着,不如累累他们,一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把后面的人累的,最后有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两个人骑着马,来到咸阳城包,李开看了看太阳,说道:“我们不能这样进城了,还是想眯别的办法吧!”

牛风说道:“这样,我们先往京城的方向走,等他们都出了城,我们再偷偷的进城,我想这咸阳里定有不可告人的密秘。”

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路慢慢悠悠的往京城方向行去,路上买了些水,有烧饼,两个人渴不着饿不着,一路还有意的四处张望,为了就是让这些跟着的人不能休息。

跟两个人的这些位开始还好,过了没两天,一个个饿的都快不行了,牛风总回头看,还不时的说些有没有的,这些人心虚,以为牛风要有什么行动,不敢休息,饭也吃不上几口就跟着牛风跑起来。

李开和牛风两个人行了五天的路,后面的人没几个人,李开借方便的机会,到后面去查了查,发现咸阳里的人都跟了上来,回来和牛风商量,如何再次返回咸阳城。

暗查咸阳

李开和牛风两个人下了马,在马背上挂了件衣服,用树枝把衣服支出来,一拍马ρi股,两匹马沿着大路前行。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绕开这些追来的人,偷偷的潜回了咸阳城。两个人一路走的不快,跑出咸阳城也不算太远,两个人脚下加快脚步,天黑前,偷偷的进了城。

两个人也无地方可走,又回到了瑞王府,这次没翻墙,直接从大门走了进去。

院里空的,一个人也没有,正厅的火灭了,院里的尸体都不见了。

两个人分开找些线索,牛风收后排房间,李开收前排房间。两个人一间一间的找。

李开在前排房间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些来往的信件,李开把信件放入怀中。

牛风在后排房间里找到了一些衣服,黑衣服,从样子上看是为了不被人发现的,和黑里行凶人穿的差不多,牛风翻了翻,没有发现,就随便拿了两件,带了出来。

两个人在大门口处会合,相互点了点头,出大门,回到两个人住的客栈。

客栈里的伙计看到这两位,说道:“两位这是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

牛风说道:“还怕我们不给店钱吗?”

伙计说道:“看您想哪去了,就算是您两位不回来,马不是还在这儿嘛!”

牛风问道:“那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回来了呢?”

伙计四下看了看,说道:“两位。我这小店里没人,这些天从外面进来的人都被官府的人赶了出去,我们老板胆小。平时也不敢过来,就我一个人在这里盯着。”说着,门锁了起来,回过头来,对牛风说道:“您也不用害怕,我知道您是哪位。”

牛风愣了,李开问道:“你认识他?”

伙计说道:“怎么会不知道呢!这里离京城不远。这位客观我可是早有耳闻了,年前的一些日子,京城就传出了一个叫肥侠的人来。听说身手了得,还爱为穷人做事,有谁不知道呢!有些见过的人找来画师,为肥侠画了画像。我从你们一进客就认出来他了。”

李开笑了笑。说道:“小风,没想到你的名气还真不小,哪都有你的像了。”

伙计说道:“两位尽管放心的在我这里住下,夜都深了,两位想是还没有吃饭吧?”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方便的话,就有劳小哥给我们拿些饭来。”

伙计应了一声,说道:“两位等一等。马上就好。”说完,伙计转身走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找了个靠里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伸了伸腰腿,都很疲惫。

不多时,伙计端了几盘菜过来,又拿来两壶茶,放在了桌子上。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动筷子,伙计站在一边上刚要说话。牛风让伙计坐下来,伙计坐在了牛风的旁边。

伙计说道:“我这两天就发现这城里有些不对,无缘无故的来了不少的兵,一家一户的查,也不知道查什么,也不说,就是每一家都要进去。您两位来的前一天他们也来我们这个店了,把每个房间都搜了一遍,二话不说就走了。”

牛风一边吃着,一边听着,问道:“那你看他们在找什么?”

伙计说道:“我只是发现这些人好像都不是正当的兵,因为他们身的军服都不整齐,有的连腰带都没有。他们每找过一家都记下来,每找一家都记下来,不过也怪了,城里是从来都不让外人进来的,你们来的那天,我奇怪,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小二哥,我再部你一件事,你们这里的当官的都在哪?”

店伙计说道:“在你们来之前衙门就没有人了,走的走,散的散,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只要是有点能耐的,都不见了踪影,现在衙门里是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就差卖货的到里面摆摊去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吃完了饭,牛风问道:“多少银子?”

店伙计摆了摆手,说道:“您这是­干­什么,我们这两天就没打算开张,这些菜也都是前一段时间剩下来没有做的菜,还要什么银子啊!”

牛风说道:“哪有开店不收钱的啊!”

伙计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是想有求于您。”

牛风说道:“你说,只要我能帮的上的。”

伙计说道:“我想让您帮我找个人,这个人叫吴举,是我的一个朋友,当初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做买卖,挣了一点钱,可我当时财迷,私下里就把钱给花了,吴举知道以后,也没有怪我,就一个人走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后来我听说他跟着什么人学了什么把式,一个人在外面给人家卖艺,从来没有再见过他,我想起来他也是挺苦的,对不起他,我想让您帮我找一找,您走的地方多,认识的人多,如果您要是能帮我找到他,请您替我转告他一声,我对不起他,如果有缘,我当牛做马也要还他这段情谊。”

牛风一愣,说道:“好,我知道,他过的很好,我认识他,不知道你贵姓?”

伙计愣了一下,说道:“怎么?您认识他?我叫何晓,家里行四,都叫我何四。”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会转告他的,你放心,如果他想找你,你们定会有相见之日。给你,这是店钱和饭钱,就当是我们一点心意吧!走了。”说完,和李开一起牵出马来,上了马,直奔衙门而去。

两个人来到衙门口,下了马,推门进来,果然像何晓说的一样,一个人也没有。两个人在小偏房里点起了一支蜡烛,把在瑞王府找到的东西拿了出来。

李开找到的信都是一些平常的信,上面没有具体的地址,只有一些什么事都已办好,人都找到等字,没有什么太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牛风找来的衣服上,都有一个像龙一样的图案,很显眼。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看完以后,牛风说道:“我们休息一下吧!累了,你先睡一会儿,等你睡起来我再睡。”

李开想推迟,牛风起身出了门。李开把蜡烛吹灭,屋里一片漆黑。

天边有了亮光,李开睁开了眼睛,出来门来把牛风叫了进去,自己找了条长板凳靠着门休息,牛风躺在李开的地方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都睁开了眼睛,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两个人透过门缝向外看去,有几个人在衙门的正堂里搬东西,一个很大的铁箱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偷偷的出了门,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的人。

这些人里有两个人­鸡­贼,偷偷的跑出来休息,牛风和李开一看,机会来了,上来就把这两个人打晕在地。把衣服和面纱摘下来,戴在自己的脸上,穿好了衣服,两个人发现他们的衣服里也有龙的图案,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把这两位抬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找两根绳子把这两位都绑了起来,拉了拉,挺结实,两个回到了正堂。

就听有一个人说道:“就你们两个事多,­干­什么去了?”

李开假着嗓子说道:“刚看到个吃的,吃完了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我们去方便了,这不回来了嘛!”

这个人一听,叫道:“就你聪明,还能找到吃的,也不想想这都多长时间没人住了,那东西能吃吗?行了,过来帮忙,快点,把这东西抬走,我们就没什么事了。”

李开和牛风两个人跟着一起抬箱子。两个都感觉到,这箱子太沉,里面的东西有多重真是难以形容。

几个人抬着箱子,在衙门口有个马车,几个人把箱子抬上马车,这些人就都各走各路了。

牛风一看,心中有些怀疑,这是什么意思?李开一拉牛风,两个人跟着马车而行。

这马车一路走出了咸阳城,一直走到天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两个人一路的跟随,借着天上的月光,还能看清一点四周的环境。

这车走的不快,牛风回头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咸阳这座城,牛风脑子里闪了一下,拉住李开,两个人停了下来。

马车在前面走着,远远的看着,不多久,没了踪影。

两个人沿着马车走过的路找了过去,发现这车装的东西还真多,车轮印在路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迹。

两个人到了一棵大树边,发现马车在前面不算太远的地方停下了,没发现有人在车的四周活动。

两个人等了一会儿,跟过去,到了车前两个人看了看,车上没有人,也没有东西。两个人都感觉到不好,刚要往回走,就听不远处有人走动的声音。

两个人四下看了看,直接跑肯定会被发现,没办法,只好钻到车底,静静的等着。

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屏住了呼吸,此人到车前看了看,上了车。

两个人没有发现有其他人,车动了起来,两个留在了原地,车走了,两个人心里很清楚,这里一定有有问题。(未完待续……

银子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等马车走远,两个人开始寻找,天马上就要亮了,两个人不敢耽误时间,四下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两个人在地上划了几个标记,不明显,太阳的第一道光就要发出,两个人一路回到了咸阳城。

城里的街道很热闹,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下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扔掉。一路回到了衙门里,看了看两个倒霉蛋。

这两位一直瞪着眼睛往外看,一见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走了进来,都有些害怕。

牛风和李开进来之前就把四周都查了一遍,没有人,来到两个人面前,把两个人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

牛风把东西一扔,说道:“真够味儿!”

两个人嘴里的东西一去,不停的,大口的喘气。

牛风说道:“你们都习惯这味儿了吧!都是你们自己的,好了,喘好气,我还有话要问你们。”说完,牛风摸了摸肚子。

李开也是一样,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李开转身出去了。

牛风蹲在两个人的面前,不多时,又坐了下来,说道:“好了,说说你们吧!”牛风有些懒相,脸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时而又表现一种杀气,不停的刺激着两个人。

两个人眼睛一转,说道:“我们就是他们找来­干­活的,其它的事我们不知道。”

牛风用小木棍把两个人包脚布挑了起来,又要塞回两个人的嘴里。

两个人傻了眼。说道:“英雄不要,我们真的只是­干­活的啊!不要!”两个人都有想再被自己的包脚布塞了,这味儿实在太厉害。就连“自脚不臭”这个词都不能在这里用了。

牛风慢慢的,把手一点一点的送过去,两个人叫道:“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太欺负人了吧!有能耐把我们放开,我们痛快的打一场。”

牛风没理两个人,手上的布已经贴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两个人叫道:“来人哪!有人要杀人了!”

牛风把剑拔了出来,说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我满足你们。”剑一出鞘,剑尖直指两个人的脖子,挥剑刺了过来。

两个人怕的浑身打哆嗦。可还是那两句话,只是­干­活的。

牛风一剑刺穿了一个人的脖子,剑很快,一点痛苦也没有。直接倒下。

另一位这下呆住了。嘴角不住的抽动,眼睛看着倒下的这位,一头的汗,止不住了。

牛风叹了口气,说道:“太容易了,没有痛苦,要不你也试试?阎王爷也会收你的,放心。你闭上眼睛,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只见这位差一点站起来。定了定神,说道:“好吧!你想知道什么?”说话声音都变了。

牛风坐了下来,说道:“你们昨天晚上在这里搬的是什么?”牛风不想听他的废,就把剑放在了这个倒霉蛋的脖子上,不住的冷笑。

此人说道:“我们昨天接到上面的命令,来这里要搬一些军备品,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到这一次搬的不是一般的东西。”

牛风问道:“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来这里就只是搬东西吗?”牛风一听,说实话了,看来这招管用,就没放下剑,一直放在此人的脖子上。

此人说道:“我们都是本地人,家里都没有什么人,也没成亲,我们大多都喜欢吃喝玩乐,喜欢赌博,他们都是在赌局上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的。”

牛风点了点头,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此人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都是有钱有势的,都是从京……”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此人就倒了下去。

牛风一伸手要用剑挡住这一道亮兴,可还是没有来的急。

牛风站起来,看了看两位,叹息道:“黄泉路上有伴儿了。”

牛风走出门来,一个人影也没有,牛风走进了正堂,发现正堂里有白­色­的粉状东西。

此时李开走了进来,发现牛风在正堂,也走了进来。

牛风指着地上的粉沫,问道:“前辈,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李开腑身看了看,说道:“应该是珍珠粉,很细,应该没错。”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把买来的吃的往嘴里放,都饿了,也困了,可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想个办法躲开这些人的耳目。

牛风一边吃着一边把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两个人吃过饭后,不住的点头,不是同意,是困了,眼睛快睁不开了。

牛风头一下撞到了堂内的桌子上,一下清醒过来,说道:“我有个好地方,你看。”说着,用手指了指房顶。

李开也看了看,摇了摇头,牛风用手划了一下,李开想了想,点头同意。

两个人上了堂内的房梁之上,轻轻的把上面的土扫下来,再把顶上的瓦揭下两块,搭在梁上,又用桌子在梁上搭了个床,两个人搭的地方很隐蔽,一般人找不到,从下面一看,上面什么也没有。

两个人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两个人都不敢大意,留心着下面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都感觉有人在下面搬东西,两个人都醒了过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牛风用手点了点,小心的抬起头,看下面有什么情况。

底下有三个人,都是抢劫的打扮,刀左挥挥,右砍砍,不过有些不对头,这三个人不像是来打劫的,什么东西也不拿,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牛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刚要躺回去的时候,就听有人低声说道:“找到了!”

牛风仔细看下去,就发现这三人在拧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拧开了一道小门,三个人进去了一个,两个人留在了外面。

不多时,那个人走了出来,摇了摇头,三个人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时间不长,牛风感觉外面没有什么动静,想了想,别理,又睡了起来。

天­色­已晚,两个人都起来,在院里四下看了看,没有任何异样,两个人偷偷的出了城,兴好此时两个人都有­干­粮,给自己的肚子有个交代。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划记号的地方,四下找了找,还是一无所获。

两个人坐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没一个藏身的地方,两个正发愁,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影。

两个人看了看,天上没有月亮,看清,也正好不会被人轻意发现,两个人硬着头皮靠近这个人影。

越来越近,见人影一闪,又不见了,在不见的一瞬间,地有有个光亮闪动了一下,也消失了。两个人找到光亮的地方,静静的蹲了下来。

牛风用手轻轻的试了试,地面没有什么异样,用手拉了拉地面,动了一下,牛风屏住了呼吸,轻轻的拉开这道暗门,身体潜了下去。

李开进去后,把暗门又放回原处,跟着牛风,一前一后,越走越深。

洞里有火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两个人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走到尽头。

牛风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用剑在墙壁上削了削,低声说道:“前辈,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如果有什么动静,你也不要进去,半个时辰我出不来,你就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不要再来此地,最好找个好地方,不要再出山了。”

李开刚要说话,牛风一探身,速度奇快,穿了过去,牛风刚一穿过此处,两面的墙上弹出数不清的黑­色­石头,石头上都带尖角,李开看完,一句话也没有,静静的等在原地。

牛风刚一进去没多远,前面站着几个人,洞也一下大了起来,里面全是箱子,数过来的箱子,牛风叹了口气,剑在手中,蓄势待发。

洞里的人见牛风进来,都向后退了退,牛风向前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身体前窜,来到了宽敞的地方,用剑挑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无计其数。

牛风笑了笑,洞里的人也不敢轻意上前,牛风二话不说,挥剑杀了过来。

洞里的一声响动,把牛风吓了一跳,牛风和这些人之间瞬间多了一道铁门,铁柱很粗,明显是困人用的。

牛风笑了笑,洞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有人说道:“这小子一身的好本事,看他怎么能跑出这们的铁笼子。”

此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位,看上去岁数不小了,说道:“别这样,我很看好这小子的,如果他愿意,我愿意将这里的东西分他三成,小子,你看怎么样?”

牛风不急不慢的说道:“你是谁?我没有那个兴趣跟你们在这里,要么放了我,要么就动手,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这些人都大笑了起来,只有岁数大一点的人没有笑,说道:“我叫赵朔,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牛风叹了口气,说道:“皇帝这一家子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好吧!”

赵朔笑道:“那你是应该要帮我了?”

牛风说道:“我是想告诉你们,你们的死期到了。”

杀王爷

牛风的话没有人会信,这些人只是在当笑话一样的听。

牛风也笑了起来,说道:“你们看好,我长什么样子,到了地府也好说说你们的冤情。”说完,挥剑而动。

这些人都笑的不行了,赵朔笑道:“你再有本事也逃不出这里,这可是……”

话还没说完,牛风的剑就砍到了铁柱之上,沉尘飞动,牛风的剑上上下下砍了十余下,牛风一脚把铁笼踢翻在地。

赵朔等人都傻了,自认为无人能逃的铁笼瞬间就让牛风闯了出来。

牛风在这此夫愣了一下的时间里,出了十余剑,除了赵朔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出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到地府报名去了。

赵朔缓过神来,说道:“你要怎么样?你要知道,我可是皇亲。”

牛风的剑压在了赵朔的脖子上,说道:“我杀的就是皇亲,你如果不想死,就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也和他们一样。”

赵朔吓坏了,点头答应。

牛风问道:“这些财宝都是在哪里弄来的?你们要把这些财宝送到哪去?”

赵朔说道:“这些都是咸阳的知县收上来的,要送到边关上去。”

牛风问道:“送到边关?边关是不是要打仗?”

赵朔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打仗不打仗我管不了,我只是负责把东西送到他们手里,大侠。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远东西的。”

牛风问道:“我来问你,现在皇帝在哪?皇宫里出了什么事?”

赵朔说道:“皇上近些天身体不好,朝上的事都由一些大臣来管。”

牛风剑上有了血迹。说道:“不说实话,好,我这就送你一程。”

赵朔感觉脖子上凉丝丝的,吓的说话都颤了起来,说道:“我,我说,是这样。皇上总嗳嗳爱,爱和一些漂亮的,的。的妃子在一起,起,那什么,不想管朝中的事。事。我们是想让皇上退,退位,这,这样的,的,的,的,……”

牛风明白了。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有多少人在皇宫里?”

赵朔说道:“整个皇宫里的。的侍卫,卫都是我们的人,人了,现在只要把御林军再搞,搞定,我们就可以大事有成了。”

牛风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挑起边关的战争,你们想要­干­什么?”

赵朔说道:“我们,们现在还不,不能掌控皇宫,我们只能从外面的人开始计划。”

牛风此时什么都明白了,笑了笑,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赵朔一ρi股坐在了地上,说话都说不清了,刚要走,不知道从哪摸到一把刀,见牛风没有看他,一刀砍了过去。

牛风手腕一转,剑挡开了刀,也刺进了赵朔的前胸。

牛风把箱子都有打开了,每一箱子都是满的,牛风想了想,把四下的通道用墙土堵了起来,又把进来时通道上的尸体都埋好,整个洞被牛风封了起来。

牛风回到李开的面前,拉着李开,两个人回到了地面之上。

四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好几十人,都拿着火把,天空被照的很亮。

牛风和李开上来之后,四下看了看,没有弓箭手,心里稍安定下来。

有一个身穿龙服的人走了过来,说道:“两位,我是本朝的王爷,我叫赵武,我是来远这里的军用的。”

牛风一听,原来他们以为自己是自己人,说道:“哦,那就请您跟我们下去吧!”说完,要打开暗门下去。

赵武说道:“不必了,我的人自己下去,省着赵朔那小子说我欺负他。”说完,命手下人,下去抬箱子。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见他们没有注意自己,就要开溜。

赵武说道:“两位,我这准备了好酒好菜,请两位过来慢用吧!”

牛风一听,赵武这小子的话不些不对,哪有王爷请下人的道理。牛风说道:“多谢王爷的美意,我们两个要方便一下,请王爷不要见怪。”

赵武说道:“哦,是这样,那好,我找两个人陪你们去,省着有什么野兽再吓到你们。来啊!你们几个,陪这两位去方便一下。”

牛风和李开一听,心说:好吧!今天就今天了,这些人谁也别跑。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在前面走,后面跟了十来个人,个个手拿刀枪,牛风走了两步,装着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就这一下,后面的人刀枪齐动,对着两个人就来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各执宝剑,转眼间就收拾了这些人,一个出声的都没有,一切都太快了,谁也没有想过是这个下场。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走了回来,见到赵武,说道:“王爷,我们方便完了,您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赵武一看到两个人回来,吓了一跳,说道:“那好,就在这里等着吧!”说着,后退了两步,说道:“给我上!”说完,所有的刀枪都对着牛风和李开而来。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背靠着背,各挡一面。

这些人都是平平的兵,哪有遇过高手,没多长时间,倒下的人快堆成小山了。

赵武傻了,一圈的人此时没人敢上来,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休息了一下,牛风手一拍李开的肩,身体前行,冲着赵武的方向冲了过去。

地上的暗门此时打开了,李开一脚把暗门踢关上了,里面的人一个没出来。

牛风杀出了一条血路,杀到了赵武的面前,对着赵武笑了笑,说道:“王爷?好,我就喜欢杀两个王爷,对了,你说你这个王爷,怎么亲自跑来远箱子了呢?”

赵武脸都白了,嘴里打着哆嗦,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牛风说道:“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有个先来后到吧!”

赵武汗流满面,用手擦了下汗,说道:“我这次来就是远箱子的。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上面的人说了,如果我把箱子运到,就会给我五十万两银子,这也是我第一次运,上面还说了,谁要是能把事做的好,就把半个江山分给他。”

牛风说道:“好,我告诉你,我是来打探你们的,不过这次不白来,下面遇到一个王爷,上面又来了一个,我命好,一个晚上就遇到两个王爷。”

赵武一听,这下明白了,这两个人不是赵朔的人。赵武说道:“两位,我们素来无冤,就请两位高抬贵手,放了我吧!下面的东西都给你们。”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你也算识相,不过我告诉你,你拿不走下面的东西,也别想再有机会拿了,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出来找麻烦,好吧!我放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如果你要是再敢来拿东西,我打断你的狗腿。”

赵武摇头说不敢,见牛风没有拦着,直接向后跑去。

手下的这些人都吓掉了胆,跟着赵武一起跑。

一道白光穿过,赵武不动了,直直的站在那里,嘴张开着,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剩下的人跑的跑,散的散,有好事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到的就是死。

剑光飞逝,回过头的人都血溅当场。没有一个活口,没有回头的也没好到哪里,没跑多远,都惨叫着倒了下去,四周有很多地方都有陷阱,下场惨不忍睹。

牛风笑了笑,说道:“看来这黄北骨也是这道上的,没想到,来的真快。”

来人正是黄北骨,说道:“牛风,真没想到,年前一别,在这里又相见了。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不过,我们相见了,就要有个了断。”

牛风笑了笑,说道:“了断的事是你说的,我自然也躲不开,这里现在很安全,没人打扰我们,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黄北骨看了看天,说道:“我说实话,有点不想和你交手。我觉的我们应该是朋友,不过我们的道路不同,我想,我们应该去城里喝上几杯,明天一早,我们再战,也算是结交一个朋友。”

牛风说道:“你觉的我们是朋友?有这个必要吗?”

黄北骨说道:“我心里的想法是这样的,天也黑,我们战下去也不会有人看清,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上一杯,你看怎么样?”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如果你这样说,我也没有什么想法了,那我们就走吧!”说完,跟李开说了一下,两个人跟着黄北骨一同进了咸阳城。

黄北骨找了家酒馆,三个人坐了下来,要了几个小菜,一大坛的酒摆在了桌子上。

牛风站起身来,先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下去。

黄北骨也是一样,李开年岁已高,没有喝,牛风让他到角落里休息去了。

牛风,黄北骨,两个人谈了起来,都是些个人的感觉,谈的很开心。酒下的也快,不知不觉,三大坛的酒都没了。小二又拿来两坛。

天亮了,两个人算了算地上的酒坛,都说自己喝的多,外人一看还以为是要好的朋友,两个人都结了账,小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走出店门,来到衙门院里。

牛风说道:“这里很宽敞,就这儿吧!”

黄北骨说道:“恩,这一夜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们就此别过吧!”(未完待续……

朋友一战

黄北骨亮出了自己的宝剑,一尺左右,剑身光亮。

牛风也亮出宝剑,在黄北骨面前横了过来,转身走到离黄北骨十余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转过身,点了点头。牛风心里很不平静,不知道这一次交手是福还是祸,也不想两个人倒下任何一个,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再退步了,只能做好准备。

黄北骨剑尖指向牛风。牛风剑尖指地,看着黄北骨。

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很长一段时间,都看着对方的眼睛,谁也没有先动手。

外面看热闹的越来越多,都不知道这两个人都要­干­什么。不过凑热闹的人都没什么正事­干­,就算两个人站上一个晚上,也会有些人陪着在这里等,只要两个人不离开。

此进天还早,天气有些凉,两个人站在那里,风吹过,衣服都飘出来了。

人群中不时有人冲出来,牛风一看就知道是黄北骨他们的人,刚走进黄北骨,黄北骨一剑就将来人毙命。

两个人站着有半个时辰,冲进来三个人,都是一样,再有人来,就都不敢冲进来了。

太阳升高了一些,天气变暖了一些,两个人拉开了架式。

黄北骨原地一闪,身形奇快,飞向牛风。

牛风剑前挡,原地转身,速度也是奇快,这一瞬间,两个人的身形漂动了起来。

旁边的人看到两个人动起手来,眼睛都直了。本要走的人也停下了脚步。有人不住的叫好,外行看热闹,现在不管是外行还是内行。都有的看了,两个人本就都是一流的高手,这一交手,剑身带风,地上的尘土都飞了起来。

牛风原地挥剑,黄北骨身形奇快的和牛风交手,牛风开始的身形还不算快。越打牛风的脚步越快,两个人的剑成了两道光,不停的闪动。

围观的人也有一些懂一点的。不停的赞叹。所有人都把眼睛睁的老大,怕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没有看到。

李开此时也挤了进来,看到两个人已经交上了手。

黄北骨和牛风,两个人每一剑都击出一点火花。一时间没办法分出胜负。

大门外有人大叫道:“好啊!打的好!我好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打架了。他们都是谁啊?看样子武艺都不错。我也想过去试一试。”

有人说道:“你就别在这儿吹牛了,看人家的身手,你上去就成两截了。”

有一些人知道出点门路,说道:“我知道了,其中一个人应该是黄北骨,好久没有听过他的事了,他以前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消失了好些年,现在又出现了。不知道和他交手的人能不能活命。”

又有人说道:“你放心,和他交手的人你知道是谁吗?肥侠这个名字都听过吗?”

所有人都是一惊,有人叫道:“什么?肥侠?黄北骨?这两个人有什么恩怨交上手了还,不过也就是肥侠,除了他,我估计还真没有人能和黄北骨这样的人打斗。”

有人说道:“你认识肥侠和黄北骨是谁?别在这儿充数了。”

这些人议论纷纷,李开站在最前面看着,心里替牛风捏了一把汗。

牛风和黄北骨两个人的速度太快了,打过的地方除了风,就是地上有不少的剑印,剑印不是一条两条,是数不清的很多条。

此时,从墙外飞身跳进去三个人,从身手上一看就都是不好惹的。三个人来到两人打斗的近前,都亮出了兵器,有一个人说道:“主人说了,要我们来帮黄大侠解决这个人。”

黄北骨说道:“我的事你们少来Сhā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只见此人听完,说道:“黄大侠,我们这样叫你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主人说的很清楚,如果你敢不从,也是一样,格杀不论!”

牛风和黄北骨两个人并没有停手,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个人放在心上。

三人一看,两个人根本没在乎自己,这下火了,三个人一起拔刀,冲了进去。

李开本就担心牛风,这样一来,李开有些不敢再看了。

李开刚要闭上眼睛,就听三声惨叫,从两人的剑影中飞出来三个人,衣服都飞成了碎布,身上没有血迹,只在脖子上,三个人都一样,脖子上都有条血迹,深浅看上去都一样,可见剑的力道以是无视群雄了。

看热闹的人也吓了一跳,三个人刚冲上去,转眼间就成了这样,都不由的挑起大拇指,对牛风和黄北骨的剑法赞不绝口。

牛风和黄北骨此时在院里走了四五个来回了,李开也有些不耐烦了,真想进去把两个人拉开,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进去以后,和那三位的下场没有区别了。

牛风和黄北骨的身形突然都停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上一点变化也没有。

牛风和黄北骨都抬起头来,笑了笑,黄北骨说道:“看来我们还是一剑定胜负吧!”

牛风说道:“我同意,只要我们心里清楚就好。”

两个人身形一闪,转眼间两个人的剑都飞了起来,都直直的Сhā在地上。

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有一道口子,血都流了出来。

黄北骨叹了口气,说道:“我拳脚确实比不了,我败了。”说完,转身走出院门。

牛风的血还在流,不过看样子,没有大碍。

牛风对着黄北骨叫道:“你的剑!”

黄北骨回头笑了笑,吐了口血,说道:“给你了,或许会有用的,对了,给你剑鞘。”说完,从身上拿出一把飞镖,甩手飞出,打在了地上的剑鞘上,直接飞向牛风。

牛风把飞镖和剑鞘接住,说道:“谢了,有缘我们定会再见的。”

黄北骨转身走出大门,大声叫道:“我相信,我们会再见的,自己多保重吧!”说完,消失在人海之外。

牛风收剑入鞘,两把剑都背在了背上,刚要走出大门。只见所有的人都拥了上来,不停的问这问那,牛风一句也没听清,摆脱开人群,李开扶着牛风,找大夫去看剑伤去了。

这一战在咸阳城里可是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有说肥侠厉害的,有说肥侠是因为年轻才胜的,不过大多都是说肥侠武艺好,世上再难找到对手。

这一传不要紧,肥侠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三天不到,传遍了整个边关。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找到了大夫,大夫给牛风看了看,并无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两个人付过钱,一时没有了去处。

正巧此时遇到客栈里的何晓,何晓一看牛风两个人,赶紧把两个人让回了自己的家。

牛风谢过何晓后,说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不安全,我们不能在你家里,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的。“

何晓说道:“你这是说哪的话,有幸能遇到您是我的荣幸,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放心的住吧!我晚上去客栈里当班,白天回来。你们饿了吧!我这就给你们两做点饭。马上就好。”说完,何晓出去做饭。

牛风累的不轻,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李开在一边守着牛风。

不多时,饭做好了,李开让牛风起来吃饭。

牛风问何晓,道:“你可知道这咸阳城里有多少家铁匠铺?”

何晓想了想,说道:“不算多,可手艺都不错,不知道您要­干­什么?”

牛风说道:“我样,你帮我去做二十把飞刀回来。我是样子,这是钱,越快越好。”

何晓接过飞刀和钱,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吃完饭,牛风就休息了。李开没有喝酒,也休息了一夜,此时不累,一个人出了房门,看看外面的风景。

墙外飞来一块石头,打向李开的面门。

李开闪身一躲,用手抓住了石头,仔细看了看,说道:“哪位高人,来就出来相见吧!”

此时从墙外跳进来一个人,二十多岁,手执双枪,走向李开。

墙也矮了点儿,这个人刚走两步,又从墙外跳进来两位,一个拿着剑,一个拿着鞭,都走向李开。

李开看了看这三位,都是练家子,走路的脚步声听的出来,太响了,幸好这地上的土都硬,不然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

李开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不知三位是为何而来呢?”

只听三位都说话,一时间听不清楚。

李开说道:“一个一个来,不要急,我都会听的,说吧!你先说,你先进来的,你们两个别多嘴,有个先来后到。”

手拿双枪的人说道:“我是来找肥侠的,我要与他一战高下。”

李开说道:“哦,是这样,你们两个也是吧!”

那两位一起说道:“是,我是那,我是哪来,……”

李开点了点头,说道:“停,我知道了,这样吧!我是肥侠的朋友,如果你们能胜过我,我定会让肥侠出来与你们一战,你们看怎么样?”

三个人各说各的:“不行,我是从,”“我来找他。”找他都好几年了。“

李开叫道:“停!少废话,你们这就是趁火打劫,想活命的给我走,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迎战

牛风实在是又累又困,外面的事一点也没听到,在屋里睡的很香。

李开在外面叫道:“你们三个少废话,知趣的走,不然你们的命不保啊!”

这三个眼睛里都是牛风的影子,哪有李开什么事,上来就看到李开,一个个心里这个不舒服,本想找肥侠来过招,一定要打败肥侠,哪冒出来一个半大的老头子,三个人都自认为自己的武艺了得,根本没把李开放在眼里。

三个人一想,先拿这老头子练练手也好,再找肥侠,不由分说,挥兵刃冲了过来。三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李开的对手啊!可三个人哪知道李开是什么人。

李开一看,三个人都冲过来了,自己的剑放屋里了,自己加了小心,原地站着未动,看准了时机,一把将一把枪抓住,挡开其它的兵刃,一脚踢开拿枪的一支手,把枪夺过来,横枪而立。此时李开在想:我这一出手你们就不要再动手了。

三个人一看,这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善者,开始还没把这老头子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一战很苦啊!三人本以为开始有些大意,并没想到这老头子有多大的本事,三个人又冲了过来。

李开一看,都可以啊!一点也没有要退回去的意思,都挺执着的,好,今天就今天了,让你们这帮小子也吃点苦头,不然也不会退走。

三个人刚一冲到李开面前,李开枪横在胸前。挡开所有兵刃,一枪打在枪身上,震的这小子手发抖。枪直接脱手而出。李开顺势把枪接在手里。

三个人这就算少了一个,那两个一看,又冲了上来。

李开双枪挡开,一脚踢开一个,一枪打倒一个,现在是站着一个,躺下两个。李开看了看地上的两个。说道:“行,你们三个够可以的,不服输。不过你们这功夫还要多加练习啊!好了,都走吧!我今天高兴,不为难你们。”

三个人一看,二话不说。转身就跑。李开叫道:“枪!”说完,向前一扔,这小子回头接住,跟着就跑了。

李开自言自语道:“边一句谢也不说就跑了,真没教养。”转身回屋。

李开刚一到屋里,外面又来人了,这回是一个人,李开拿着剑走了出来。此人站在李开的不远处,见李开出来。叫道:“肥侠人在哪里,把他给我叫出来,爷爷今天要让他知道知道爷爷的厉害!”

李开都无奈了,说道:“朋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找这个麻烦­干­什么?”李开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这位看样子足有七十了,头发都白了,一身的骨头,太可怜了。

此人一听,怒道:“什么岁数?我不过三十多,哪来的那么大,少废话,不然你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开一听,说道:“对不起,大哥,我眼睛不好使,您别见怪。我今天才五十七。”

此人一听,说道:“你都多大岁数了,管我叫大哥,我可受不起,把肥侠给我叫出来!”

李开说道:“我五十七,我都说一遍了。你老有六十六了吧!你就别装年轻了,现在年轻人总爱冲动,您就别冲动了。”

此人一听,火大了,说道:“少废话,再不叫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开说道:“那就请前辈出招吧!”说完,剑未出鞘,拉开了架式。

此人一看,拔出宝刀砍向李开。李开也向前冲了过去,剑挡住刀,一拳打向此人的面门。此人闪了过去,横刀狂砍。李开上下挡住,不急不忙的应战着。

两个人打了有一顿的时间,李开一直没怎么出手,一直在挡,此人的刀砍了半天,大口的喘气,一看就是累的不行了。

李开言道:“好了,老人家,休息休息吧!累吐血我可救不了你。”李开真没心情和他动手,说话之间就能听出来此人没什么正事­干­,三十多岁就把自己捉溅成这个样子。

此人气的不得了,刀砍过来的速度快了一些,可对李开来说,就是在和小孩子打架,一点意思也没有。

又一顿的时间过去了,此人累的已经站不稳了,刀也快拿不起来了。

李开说道:“朋友,把身体养好了再来吧!一家大小还得靠你养呢!”

就看这位说道:“又来这套,我家人丁兴旺,我七个闺女三个个儿子,你有几个,等你死了没人给你带孝。”

李开想了半天,说道:“我到现在还没娶妻,没想过,也是,我也不能有儿子了,不过你可够累的,得补补,几年生这么多啊?”

这位缓的差不多了,说道:“一看你就不行,我五个媳­妇­,三年就这么多了。”

李开说道:“身体真好,没死真不错了。回去抱孩子去吧!”

这位刚要挥刀砍过来,就听又有人说话了。道:“你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看我的!”话音一落,从大门走进来一位,长的很有气势,一看就是练过的,脸上都是疤啊!

李开一看,说道:“壮士,你练功太苦了,杀了多少英雄好汉了?“

这位笑了笑,说道:“刚出山,练成了这刀法,今天就先拿你试刀!”说完,一刀砍了过去。

李开挡开这一刀,说道:“什么刀法,太厉害了,别人没伤到,自己成这样了。”

这位也不理,一刀接一刀的砍。李开一剑剑的挡开,真没心情打下去,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位的武艺有多好,乱砍不说,跟小孩儿打架一样,看准一个地方狂砍,砍十多下不换地方。

这位砍着还叫着,道:“我累死你,我砍!”说着话,嘴里喘着粗气。

李开一点反应都没有,静静的看着,把剑摆好姿势,看着这位。

这位也不闲累,砍了半天,还说道:“怎么样?累了吧!看我怎么砍死你。”

李开说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都给我滚!”一脚把这位踢倒在地。

两位一看,撒腿就跑,不时的回头叫道:“你等着,我还来找你。”

两个人跑没影了,李开看看太阳,正午早过了,这时何晓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开和何晓两个人进了屋子,何晓来到牛风身边,刚要说话,就见牛风睁开了眼睛。

何晓说道:“您看一下,二十把飞刀都做好了,这是剩下的银子。”说完,把东西一起递给了牛风。

牛风接过飞刀,把银子给了何晓,说道:“你收下这银子,就当是我替吴举给你的,好了,打扰你快一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休息吧!”

何晓拉住牛风,说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件事想让您帮我一下!”

牛风说道:“有什么事,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的。”

何晓从屋里的墙上取下一块土,里面有一个小盒子,何晓拿了过来,递给了牛风,说道:“这是我在客栈里看到的,是一个带着宝剑的人丢下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敢打开,您帮我看一下。”

牛风接过来看看,李开走了过来,一看,李开的脸­色­变了,说道:“这是暗器,里面有簧,如果打开就会把机关打开,打开的人没有活着的,这以前见过一次,里面应该是毒针,被­射­中以后,皮都化光,活活疼痛而死。”

牛风一听,说道:“太毒了,好了,我把这东西拿走,你也安心了。”

何晓听完都傻了,心想:幸好自己没打开这个盒子。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走出了大门,何晓这才反应过来,当何晓出大门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见了身影。

两个人一路向城门方向走去,路上不少人指着牛风低语,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城门下。

刚要出城,一群人围了上来,个个都有家伙,为首的一指牛风,说道:“好一个肥侠,大白天也有胆量出来,你杀了人还想跑,给我拿下!”说完,手一挥,手下的人都冲了上来。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一听,就知道了这是冲着他们而来,不说废话,三两下就打倒几个,冲到了城门以下。

城门外来不少的弓箭手,拉开了弓,对准了牛风和李开。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抓过两个人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弓箭手里有一个人大叫了一声:“放!”黑点一般,无数个黑点,飞了过来。

牛风和李开向后退,手里抓的人都成了刺猥。两个人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牛风说道:“看来我们这次要出不去了,还得想办法,不然早晚会被他们困在这里。”

李开想了想,说道:“这样,我们先去找些绳子,夜里上城墙,再用绳子下去,不过我们也会有危险,他们要是在城下埋伏我们,我们可就大事不妙了。”

牛风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就这样办了,我们走。”

两个人退进了城,到处买绳子。

到了深夜,两个人上了东面的城墙,向下看了看,把绳子扔了下去,在上面系好,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牛风第一个跳了下去。

李开刚要跳,就听牛风叫道:“不要跳,等我一会儿!”(未完待续……

没有意外

李开听到牛风在下面叫自己不要下去,就知道下面是出了事了。

牛风一落地,四下围上来不少的兵,每个人都有弓箭,牛风数了数,三十多人,没等这些人拉开弓箭,牛风从身上拿出五把飞刀飞了出去,五人应声而倒。

牛风闪身冲入官兵中,左一拳,右一脚,打倒了不少,一半人都愣住了,牛风借机打倒所有人,叫李开下来。

李开听到牛风叫自己下去,知道没事了,跳了下去。李开偷眼一看,说道:“好家伙,你小子手够快的,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这些人都打倒了,也不给我留一个半个的。”

牛风说道:“半个?得了吧!我还没分过哪个人的尸呢!”

两个人不管其他,一路东行,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路过一个小村庄,两个人借宿了下来。

牛风说道:“这咸阳城现在可是不能再呆了,我们下一步要去京城看一看。”

李开说道:“这个不难,我们要想好我们到了京城怎么办?”

牛风说道:“是啊!天子脚下,有些事真不好说。这样,我们到了京城我们先去我大哥在京城里的府上看一看,或许能找到一些东西。”

李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用,我们这样去我怕会惊动他们。反而对我们不利。”

牛风想了想,说道:“这样,我们去探一探那赵朔和赵武两个人说的话是不是实话,要是实话。我们就可以救那皇帝小子,如果不是实话,我们就要反回三乐县了。”

李开说道:“我们怎么救那皇帝。我一想起来就一百个不愿意,成天不理朝事,只知道吃喝玩乐,救他有什么用,还不如就这样换个朝算了。”

牛风说道:“不是就这样算了,如果只是换了个皇帝,我一点也不在乎。怕就怕换皇帝,百姓也跟着受苦了。”

李开说道:“我从没想过,早就对这狗皇帝……不说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牛风说道:“前辈,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这次来的目的。我要为我师傅报仇。为萧叔叔报仇,我大哥的仇我也要报,如果想找到这些人的主人,就要把这些事都查清楚,不然我们找谁报这个仇,有些事不是我们想管的,可要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还是要管管。至少不能眼看着不平之事就这样一直发生下去。”

李开说道:“报仇的事我明白,好了。休息一下吧!我们睡好了觉,有­精­神再说。”

两个人都累了,这个小村庄很小,也不起眼,两个人没有顾虑的休息了。

两个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

两个人起来,感觉有些饿了,身上没有­干­粮,只好出来转转,看看有什么吃的。

牛风的饭量是没商量的,这一次真的饿了,都快挺不住了。

两个人转来转去,什么也没找到,村子小,天一黑就没人在外面了,都睡觉了。

两个人没有打扰村里人的休息,来到村口,远处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两个人刚要回村休息,远处隐约有几个亮点向村子的方向行来。亮光越来越多,两个数了一下,差不多有四五十个,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回村,直接在村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不动声­色­的躲了起来。

亮光越来越近,不多时,到了村口。就听有人说道:“报告将军,这村子是这附近唯一的一个村子,我们要不要进去?”

将军说道:“不用,我们不要惊动村里的百姓,绕过村子,明白了吗?”

就听这个人说道:“是!将军。”说完,跑到队伍的后面安排大家绕过这个村子。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听的清楚,牛风有些不解,这是哪的兵,不是找我们来的?

李开一拉牛风,跟上了前面的军队。

牛风低声说道:“我们跟他们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最好是能尽快的去京城。”

李开说道:“这条路就是去往京城的方向,我们可以借着他们引路,我看他们不像是一般的军队,应该也是去往京城的。”

两个人跟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现这队人是去京城方向的,天快亮的时候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个多时辰。

牛风和李开饿的快撑不住了,两个人不停的转,最后,­干­脆躺下来,不动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是又饿又累,不吃饭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两个人都不想再睁开眼睛,怕一睁开眼睛,眼前都是吃的,饿的眼睛都快花了。只要看到吃的,只能说自己已经死去了,饿死的。

正这个时候,就听有人叫道:“将军,这儿有两个人。”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顿时睁开了眼睛,五六个兵把两个人围在中间,突然两个兵一躲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将军,看了看牛风,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牛风和李开站了起来,牛风说道:“我们饿了,在路上睡着了,对不起,惊动你们了。”说完,两个人就要走。

正当牛风背对这位将军的时候,就听将军叫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牛风一愣,回头一看,将军的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李开没有回头,也知道自己的后背有枪顶着,一脸的无奈。

牛风说道:“我们真是饿的走不动才躺在这里的。”

这位将军说道:“好,那我来问你,你背上的这把剑是谁给你的?”这位将军用手指了指牛风的后背。

牛风问道:“哪一把?两把都是我的。”

将军用剑一挥,把贾明给牛风的剑挑到半空。

牛风这下急了,转身一脚踢开将军的剑,跳起来接住宝剑,说道:“将军有事说事,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可以吗?”

只见这位将军愣了一下,说道:“会两下子,不错,好,我来问你,就是这把剑,是谁给你的?快说,不然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牛风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想夺,我看你是办不到,如果你要是想知道这把剑,我劝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对这把剑感兴趣?”

这位将军一听,火大了,大叫了一声,道:“小子,我打到你说为止!”一剑砍向牛风。

李开见所有人都注意牛风,自己静静的闪出了人群,在一边的地上坐了下来。

牛风挥剑挡开,剑未出鞘,剑尖顶在了这位将军的脖子上,说道:“这位将军,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我们也不会打将军的麻烦,怎么样?”

这位将军被这一下就给制住,还是第一次,手下人刚要动手,这位将军拦住手下,对牛风说道:“好,本将军不敌,输了就是输了,我告诉你,你这剑是本朝一位老王爷的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牛风把剑拿开,说道:“好,这剑是我师傅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只见这位将军问道:“敢问你师傅是哪位?”

牛风说道:“贾明,当朝王爷贾明。”

话音一落,只见这位将军跪倒在地,对着宝剑拜了三拜,站起身来,说道:“贾王爷现在可好?”

牛风一愣,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师傅和你什么关系”

这位将军说道:“我是边关督将闫理,此次回京有要事要办,贾王爷本是我的恩人。”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闫理问道:“那老王爷现在人在哪里?可还好?”

牛风叹了口气,眼睛红了,把贾明的事大概给闫理讲了一遍。

闫理听完,眼泪下来了,一句话也没有说,让手下的人给牛风和李开拿­干­粮。

两个人吃了些­干­粮,闫理过来问道:“不知道你叫什么?”用手一指牛风。

牛风说道:“牛风,请问有什么事吗?”

闫理说道:“我再问你,你要去京城­干­什么?”

牛风说道:“找出仇人,为师傅和亲人报仇。”

闫理点了点头,说道:“好,这样吧!你们两个人跟随我一起进京城,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有,我来问你,看你的身手不像是老王爷的亲传,这是怎么回事?”

李开在一边上说道:“闫将军,这话说来太长,牛风这小子现在要比贾王爷的身手好的多,或许你应该听过肥侠这两个字吧!”

闫理一听,惊道:“难道说……”说着话,眼睛里有一种不相信的眼神。

李开说道:“不错,就是这小子,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人报仇的。”

闫理如得至宝,说道:“真没想到,原来肥侠的本人就是你,好,我正想着进了京城要是出什么事我该怎么办,这下好了。”

牛风一听,问道:“你说什么?进京城会出什么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理说道:“怪我,没说清楚,是这样,这次回来,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是传我回京,一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叫我回京的,更何况现在边关紧急。”

牛风问道:“西域的人要攻打我们的边境吗?”

闫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牛风低声叹道:“看来这事情是真的。”

暗杀

牛风想起了赵朔和赵武两个人说的话,此时也不能不相信这京城里一定有鬼。

闫理说道:“边关现在吃紧,军队用粮都快成问题了,要是不能再运粮,我们这一仗是必败无疑了。”

牛风问道:“你在边关是什么官?”牛风这话一问出来,自己都感觉不太对头,哪有问人家是什么官的!不过,话也说出来了,自己也不再考虑了。

闫理说道:“我是边关的大将军,手下有十万大军。”说话时,眼­色­有些游走。

牛风又问道:“那边关你是最大的官了吗?”牛风没太注意闫理的表情,也没心事去观察他,自己的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决呢!

闫理说道:“那怎么可能,最大的官是贾大将军,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一件事,我发现贾将军的军队从来没有动过,不知道是为什么。”

牛风想了想,说道:“好,其它的事以后再想,我们抓紧进京。”此刻牛风一心去往京城,其它的事都没有放在心上。

闫理还想问些事情,可一听牛风要快速进京,也没再问,一行人赶奔京城。

一路上,牛风把闫理的人都看了一遍,有四十二个人,闫理带着这四十二人从边关一路走回来,马匹都没有,可见边关的情况。

一天的路程,大家都要休息一下,牛风让李开也跟着大家休息,自己和闫理两个人在一边上说话。也都是些贾明的事。

夜里的风大。春天刚到,天气还很凉,所有人都支起了简单的帐篷。外面有守夜的人。

牛风出来方便一下,感觉四周有人在盯着自己。牛风回到帐篷里,让守夜的人也回来休息,自己出了帐篷,点起一堆火来,给自己取暖。

闫理也起了出来,坐在了牛风的身边。闫理很不理解牛风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守夜。可也说不出来什么,此刻闫理还不清楚牛风有多大的本事,日后能不能为自己所用。

牛风说道:“我这里有危险。你不怕死在这儿吗?”牛风这话明显有些强硬,不过这也是牛风的心里话。

闫理笑了笑,说道:“怕死就不回京了,我知道这一次回京是九死一生。”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这次来的人数不多。五六个人吧!你自己小心些就行了。”

话音刚落,从四周跳出来六个人来,一起冲向牛风和闫理。

闫理先是一愣,手里没有带宝剑。牛风说道:“你坐好,我马上回来。”说完站起身来,面对着冲过来的人走了过去。

这六个人一看有人走过来,刀光亮动,一起冲了上来。

牛风见六人冲过来。原地未动,拔出背上的宝剑。就在六个人冲到牛风身前的一瞬间,牛风原地挥剑,一条血雾漂了起来,六个人齐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闫理被牛风这一下吓了一跳,从心里佩服牛风的本事。

牛风坐回了原位,问道:“这些人不是中原人,都是西域人,可能是来找你的。你在边关回来的时候遇到过他们吗?”

闫理说道:“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过,他们定是冲着我来的。”

牛风问道:“他们冲你来,为什么?”

闫理答道:“你有所不知,现在边关的情况很紧急,除了我这一支军队外,别的军队都没有动,也就是说只有我是他们的敌人。”

牛风问道:“那贾大将军为什么不派兵支援你呢?”

闫理说道:“不是贾将军不想出兵,是没有军令,我的军队是贾将军在没有军令的情况下,私自做的主,不然现在边关早就成了西域各国的地盘了。”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从现在开始,他们的行动会更多,派来的人也会更强,你最好是不要一个人走动,我一个人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太多的人。”

闫理点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觉的他们还不至于派高手来对付我吧!”

牛风笑了笑,说道:“来了。”说完,站起身来,大声叫道:“跑累了吧!休息一下再战如何?”

远处有个人影,速度很快,向着牛风的方向跑过来。转眼间走进了牛风的眼睛里。

牛风问道:“不知道高姓大名,来这里找谁呢?”

就听这个人说了一堆话,牛风一句也没听懂。

这个人一看牛风没有反应,有些发火的样子,又大叫了一通。

闫理在后面说道:“他说的是西域的话,我也只能听个大概,他说的意思是来找我的,让你不要多事。”

牛风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这个人,示意让他回去。

此人一见牛风的手势,大怒起来,叫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话,冲了过来。

闫理说道:“他说他还没有见过这样对他无理的人。”

牛风剑出鞘,迎了上来,两个人一对面,牛风把此人的攻势挡了回去。

此人被牛风挡开后,面­色­有些变化,又说了一堆话,大叫着又冲了过来。

牛风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来一次,牛风挡一次,三两次,此人的身上就出了一道血迹,牛风扔就原地未动。

此人一看自己打不过牛风,大叫一声,从身上拿出不少东西来,打向了牛风。

牛风这次向后退开,空翻闪开这些东西,顺手从怀里拿出一把飞刀,飞了出去。

只见这个人把东西都飞完,转身要跑,飞刀就到了眼前,没等这个人反应过来,飞刀就Сhā进了此人的前胸,又是一堆听不懂的话,倒了下去。

闫理对牛风的身手很是佩服了,这一战更是加深了闫理的佩服之感。从闫理的角度看牛风的飞刀,就是一道亮光,速度奇快的飞了出去,一道光剑一样,很是惊人。

闫理的眼睛不些发硬,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张的很大,看着牛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风又坐回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想我还保住你的命,至少在我还在你旁边坐着的时候。”

闫理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我以为只是一些没见识的人在夸肥侠,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所说的还不够,贾王爷有你这样的徒弟,也是在天有灵。”

牛风一点也没有听进去闫理的话,想了很多,说道:“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很强的,我只是他们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我前些天差点命丧他手,幸好有李前辈,不然我现在没有机会在这里和你说话,好了,你去休息吧!”

闫理腿有些不听话了,不是坐的,是看的,说道:“我们军队里要是有你这样一个人,在战场上那真是无坚不摧,你能帮我在战场上杀敌吗?”

牛风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把事情办完,我会想一想的。”

闫理站起身来,回头说道:“我希望有一天能在战场上看到你。”转身进了账篷。

牛风一个人在火堆边上坐着,眼睛里都是泪水,想起了贾明,萧书举,马成风,三个自己很重要的人都离自己而去了,说不出的感觉,眼泪没有流下来,火光里都是这三个人的影子。

天亮了,闫理命人把尸体都抬走埋了,一行人又启程,奔京城而去。

李开看了看牛风,说道:“一夜没睡,到前面找个马车,你休息一会儿吧!”

牛风不说话,一直向前走,一抬头,发现路中间有一辆马车,一动不动,四下很安静,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闫理刚要命人,牛风拦了下来,说道:“我过去,你们等一会儿!”说完,一个人走向了马车。

牛风刚到马车近前,马车突然动了一下,车上的小房子左右摆了摆。牛风没有停,直到手摸到了马车的边上,站在那里。

车里伸出一支手来,李开站的地方比较远,看不清。牛风看了看,跳上了马车,从车里托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都很虚弱,这下时,天上像掉星星一样,无数的石头咂了下来,牛风托着两个人收身躲在马车下面。牛风这一用力,男人一口气没上来,死了。女人还好,不过翻了翻白眼。

牛风用手探了探两个人的鼻息,摇了摇头,见石头没动静了,从车下出来,男人和女人都扛在了肩上,向李开挥了挥手。

李开见牛风挥手,走了过去,接过两个人,牛风转身叫道:“别总暗箭伤人,出来吧!不然你也要死在这里。”

从远处草丛中又发出三发飞镖来,黑­色­的,看上去很好看。

牛风用剑打落三镖,回手一挥,一把飞刀飞了出去,草丛里跳出来一个人,身材不高,很结实,一脸的笑容,走上前来。

牛风看了看,说道:“你杀的这两个人?”

小个子脸着说道:“没杀死,留了一口气。”

牛风问道:“他们哪里得罪了你?”

小个子说道:“因为他们的车在这里走,妨碍了我的好事。”

牛风笑了笑,说道:“你那好事也好说出来吗?看来你这采花贼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没落的朝代

小个子一听,说道:“看来你也是个高手,怎么能看出来我是个采花贼呢?”

牛风说道:“你­干­的事你最清楚,女人的脖子上有手印,衣服也是不整,男人的手被人绑过,还被人打过,女人腿上有血迹,你还要我怎么说。”牛风说着话,脸有些红了,自己从来没看到过女人会被弄成这个样子,一想起这个女人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安。

小个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好,今天我没白来,想来黄北骨也是太喜欢你了。好吧!今天我也要看一看你的武艺如何!小子,我跟你说,我可不会手软的。”

牛风说道:“好,今天我也活动一下,看看你的暗器能而我何。”说完,将宝剑Сhā回背上,从怀中取出飞刀,回头示意李开把人抬走。

李开见有人要和牛风交手,不敢大意,扛起两个人就往回跑。

牛风和小个子两个人站在车边,都看着对方,天上飞过一片树叶,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

小个子一挥手,十多发飞镖打了过来。

牛风收身躲了过去,冲到小个子面前,飞起一脚。

小个子双手按着牛风的腿,借力向后弹了出去。牛风一个箭步来到小个子面前,右手里的飞刀由左至右,一条白光,带着一些红­色­,从小个子的脖子上划过,小个子一声没发,倒在地上,眼睛看着牛风,张了张嘴。闭上了眼睛。

牛风回头叫闫理等人过来。闫理带着人走了过来。

牛风问道:“女的还有救吗?”

李开摇了摇头,说道:“别提了,男的死了。你知道,那女的太惨了,整个下身都是血,我检查了一下,全身都是伤,上身的衣服除了外面的那件,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下身也差不多,我估计是受了很长时间的蹂躏,除了血。看不到别的了,最惨的就是,那女的有了身孕,孩子的脑袋都流出来了。”

李开的话刚一说完。牛风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地上的小个子,眼睛里一片火海。牛风拉起小个子的尸体,左一拳,右一拳的打,打的血­肉­模糊,直到把尸体打成了血饼一样,牛风才放下手,一脚把尸体踢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闫理命人把一男一女埋好。没管小个子,把车马都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叫人赶车,让牛风在车里休息一会儿。

牛风实在是又气又困,一时难以平息。在车上,牛风躺着,车晃着晃着,牛风慢慢的睡着了,李开在车下走着,不停的四下观察。

闫理走到李开的身边,问道:“牛风他的武艺能不能打败你?”

李开说道:“你有事吗?不过我可以先回答你的问题,他远在我之上。”

闫理说道:“我只是想问问牛风的身手都是跟谁学来的?”

李开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小子现在的一身能耐,在这世上还真少有人能胜得了他,不过也不是没有,不过要想找到这样的人,我想除了碰巧遇到,没有别的机会。”

闫理哦了一声,说道:“我听说他和一个叫什么骨的人交手,你在旁边看了吗?”

李开看了看闫理,说道:“在,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这么多话。”

闫理见李开有些生气,心里有些害怕,说道:“你看他们两个谁是最后的赢家?”

李开说道:“你少在这里没话找话,有什么事你快点说,不然就别说,别妨碍我。”

闫理说道:“我是想让他跟我去战场打仗去,就凭他的一身能耐,在战场上至少也是个先锋官,只要有他在,我想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也是为了国家和百姓啊!”

李开说道:“你少拿什么国家百姓在这里说事,我告诉你,他的事我管不着,也管不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和他说,不过你要是想在我这里找什么话,我想你还是免了,就你这油嘴滑舌,我可放心不过。”

闫理脸红了一下,不再多言。

李开一直看着四周的动静,不刻不敢大意。

牛风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把马车的帘子挑开了个缝,没有了太阳,天还是亮着的,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下来了。

李开此时也上了马车,发现牛风醒了,把牛风按住,不让牛风起来,轻声说道:“我感觉这个将军有问题,你有这感觉吗?”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哪有问题,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李开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休息一会儿,你一会儿再出去吧!天还亮着,没什么事。”

牛风等到李开睡着了,这才起来,跳下马车,看了看,天黑了,问道:“我们还有多远到京城?”

手下人回道:“没什么问题,明天正午就能到。”

牛风点了点头,发现关理没有了踪影,问道:“你们将军呢?”

赶车的说道:“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儿呢!你看,不是在前面吗?”

牛风看了看,感觉不对,赶车的人也叫道:“我们将军怎么被挂在树上了?”

牛风上前快走了两步,拦住了众人,说道:“你们等在这里,谁也不要动,我。”说完,一个人来到树下,闫理正挂在树上,一动不动。

牛风让大家过来,找了一个人问道:“你们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打着哆嗦,说道:“我们将军他……”

牛风叫道:“再废话你也没命了!”

此人说道:“跟你说实话吧!他就是我们一起的,将军的军队吃了败仗,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了,我们是逃回来的,将军没有军令,调动不了大军。”

牛风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我背上宝剑的事?”

手下人说道:“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是将军大人说的,还给我们画了一张画,画里的剑和你背上的剑一样,将军说,如果有一天能找到这把剑,要我们一定要保护剑的主人。”

牛风听到这里,拔出宝剑,飞身跳起,砍断了挂着闫理的树枝,闫理掉了下来。

牛风问道:“你们将军叫什么?”

手下人说道:“他叫贾申,在边关守军很多年了。”

牛风说道:“好,你们现在就带我去你们将军那里,快!”

手下人一听,腿都打起了哆嗦,说道:“我们回去就会死的。”

牛风说道:“不回去我就让你现在死。”

手下人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好乖乖的带牛风返回边关。

一路上还算平静,没有什么人来找麻烦。牛风也是尽量在晚上出来走走,白天都在车上呆着,休息。

众人行至第四天,有人告诉牛风,说边关快到了,说这一带有不少的强盗。

牛风应了地声,叫大家继续走,天黑的时候,牛风下了车,把李开换上车休息,问道:“我们明天几时能到?”

手下的人说道:“如果我们连夜走,天不亮就能到了。”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走到四更天,休息一下,到了军营再做休息。”

大家都不敢不听牛风的话,连夜走,二更天,到了个荒凉的地方,牛风叫车停下来,四下看了看,说道:“你们在后面,跟紧我。”说完,大步走在前面。

众人和车走在后面跟着,不敢大意,紧跟着牛风。

牛风左右看看,从怀中取出飞刀来,时刻保持高度­精­神集中。

快到三更天了,牛风突然打出两把飞刀,就听远处“啊”的一声,没有了动静。

三更天一过,大家都感觉有些累了,很困,牛风回头看了看,叫大家原地休息,天一亮就动身。大家都坐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睡的太快了。

李开从车上跳了下来,和牛风两个人在四处走了走,两个人不由的叹着气。

牛风说道:“边关真的很荒凉,边关的将士们在这地方呆这么长时间,唉!”

李开抓了把土,说道:“这朝庭加这么个皇帝,也好不了。”

两个人不住的叹气,天气渐渐的亮了起来,牛风叫大家起来,继续前进。

大家睁开眼睛,有个人叫道:“沙漠血手来了,我们快逃啊!”

李开叫道:“逃什么逃,你们怕什么,谁再逃,我就让他先上路。”

众人被李开吓的停了下来。都看着牛风和李开。

牛风仔细的看了看,笑笑道:“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挺有意思,行了,你们休息一下,谁要是想立功就跟我过来。”

哪有人敢跟牛风一起,都在后面看着。

牛风收起飞刀,亮出宝剑,让大家看了看,笑着迎上去。

对面来了一队马,马上的人都拿着刀,一个个都很威风。

牛风走上前去,说道:“能把马借我们用用吗?”

马上的几位都傻了,心说:这么长时间还没人敢这样说话的,不是求饶就是逃跑,还从没有人敢这样说话,还借马用。

为首之人说道:“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牛风说道:“不借也行,反正你们也用不上了,一会我们自己动手好了。”

牛风的话把马上的都听傻了,没一个人听过有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

牛风的剑在地上托着,马上的人都眼的很清楚,没一个人想过后面会怎么样。

牛风说道:“你们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写下借条,等我们到了地方就把钱送回来,你们看怎么样?”

为首的都不会说话了,笑的肚子都疼了,说道:“小子,你说什么,还借给你,我没听错吧!你有本事自己来拿吧!哈……”

牛风来到马前,说道:“好吧!那我可自己动手了。”

为首的看了看牛风,说道:“如果你不把我们的马杀了,你要是能把马拿走,我一句话不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这儿的地盘儿归你了。”

牛风说道:“地盘儿不要,我只要你的马,好了,你就下来吧!”说完,用手抓住了为首之人的马耳朵,用力一拉,马受不了疼了,直接把这位从背上扔了下来。

牛风牵着马就要往回走。马上的人都不­干­了,哪就把马牵走了,哪吃过这样大的亏,一个个的亮出刀来,骑马冲向牛风。

牛风一上马,回手一剑,冲在前面的几位用刀一挡,牛风没有用全力,人是没事,刀都成两截了。吓的这些人转头就跑。

牛风在马上叫道:“别跑,给我回来,马还没留下呢!”

这些人也真听话,个个都下了马。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牛风叫道:“谢谢了,对了,你们住哪。我哪还你们马去啊!”

李开走过来说道:“你们这是谁抢谁啊!我看你比他们还强盗。”

牛风说道:“有马了,总比没马走路要强吧!抢了是要还的,不要再说。”

手下这群人都无语了,有一位说道:“我们哪是在跟老大,老大就一强盗,还说要还,想还哪找他们去啊!比强盗还强盗的人。牛大哥是第一个。”

牛风带着大家骑上了马,有的坐车,加快了行程。

路不平。骑马的还好,坐车的受了罪了,脑袋上全是包,到了边关的大营。一个个头破血流的。下了车,不用自己说,谁看了都是打了一场大仗惨败而归。

贾申从营账里走了出来,听说有人来,贾大将军特意出来迎接。

贾申一看这几个兵,不由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们受了不少的苦啊!哪儿又有人闯到我们的边界上来了?”

几个兵一句话也不敢说,牛风走了过来。说道:“没事,路不好走。车上撞的。”

贾申一听,大怒道:“还有车坐,说,你们去哪了?”

牛风说道:“您就是贾申贾将军吧!我……”牛风的话还没说完,贾申叫道:“哪来的人,为什么就这样放他们进来,给我赶出去!”

牛风一听,笑了笑,说道:“好啊!原来你这将军的谱还真大。”

贾申一听,仔细看了看牛风,不看还好,一看牛风后面的宝剑,当时跪倒在地,拜了三拜,刚要起来,牛风说道:“三拜都拜了,也不差一拜了吧!”

贾申一听,怒道:“你这小子敢拿本将军开玩笑,来人啊!给我拿下!”

随牛风一起回来的人上前来说道:“报将军,您先不要动怒,听这位大侠慢慢说来。”

牛风看了看贾申,说道:“你这将军的官太大,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告诉你,我这次来不是跟你开玩笑来的,这把剑你认识,是我师傅贾明传给我的,如果说你要想拜他老人家的话,你就再拜上一拜,我话就说到这儿,听明白了吗?”

贾申见牛风把剑从背后摘了下来,又给剑拜了一拜,问道:“老王爷人现在哪里?”

牛风说道:“已经不在人间了。”牛风把事又说了一遍。

贾申眼泪直流,问道:“那贾老夫人现在可好?”

牛风说道:“贾大将军放心,我师娘她好,在我家里,有人照顾她。”

贾申对着东方拜了三拜,站了起来,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记在心上。”

牛风说道:“没事,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找仇人,碰巧遇到你这里的人,就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的到。”

贾申说道:“我军现在缺少的就是粮草,再就是军令,兵符不知道在哪里,没有人敢动用军队,眼看着就要打过来了,就凭这里的人还不够他们一个时辰的攻打。”

牛风想了半天,说道:“那有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弄到粮草呢?”

贾申说道:“有是有,可不过不知道怎么开那道门。我也是无能为力。”

牛风有些不解的问道:“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说来听听吗?”

贾申说道:“在我大营的不远处,有一扇石门,还是在我刚当上前锋官的时候,老王爷说过,那石门后面有足够我们打仗用的粮草,可那时还没有打仗的迹象,我也就没有问,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王爷他又,天意,看来没有办法了。”

牛风和贾申两个人走进了将军账,牛风说道:“那将军能不能引我那道石门。”

贾申说道:“你们也累了几天了,好好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去看。”

牛风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想我还是先的好,我也能睡个好觉。”

贾申一想,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这位是?”贾申看了李开一眼。

牛风说道:“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李开李前辈,是一路陪我而来的。”

李开说道:“将军和牛风你们两个人去吧!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些累了。”李开感觉得到,这个贾申对自己和牛风都有些不放心。

贾申一听,说道:“那好,就请李前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们片刻就回。”

牛风和贾申走出账来,各自上了马,没多长时间,两个人就来到了石门之外。

两个人下了马,牛风在石门上敲了敲,石门很厚,用力推推,纹丝不动,牛风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

贾申说道:“我几乎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打不开。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机关。”

牛风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用手摸了摸石门,有一道孔和门有些格格不入。牛风仔细看了看,孔跟剑身的大小差不多,牛风看了看贾申,贾申没有注意这些,在一边上想着什么事。

牛风轻轻的把背上的剑拔出来,用手量了量剑身的宽度,又量了量门上孔的宽度,正合适,不由的吃了一惊,难道!牛风没有说出来自己的发现,就和贾明回到了营中。

两个人进了将军账内,坐下来,贾申说道:“我真的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打不开这道石门。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再过几天,要是再不给我派粮草,我们就得饿死到这里,就算不饿死,我手下这些人也不用他们杀的,怎么都是死定了。”

牛风说道:“或许我有办法,不过我要自己去试试看,这样吧!你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去试试,如果打开了石门,你就有粮可食,如果打不开,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贾申一听,又高兴又担心,说道:“你有多大的把握?”

牛风说道:“不知道,我问您一件事,你必需要如实回答我。你们还有几天的粮食?”

贾申说道:“现在我们都只能一天吃一顿饭,这样下来,还够五天的。”

牛风说道:“那好,我五天之内定会想出办法来,想不出办法我提头见你。”

贾申这下心里有了底,说道:“那就有劳壮士了。”

牛风出了将军账,找到了李开,把事情跟李开说了一声。牛风问道:“你觉的这将军有没有问题?”

李开摇了摇头,说道:“我查看过他的底了,没有问题,将军令就在他的账里,我也看过了,应该不是假的,你想帮他吗?”

牛风说道:“现在国家有难了,百姓又要受苦,看在百姓的份上,我也不能不帮。”

李开说道:“好,我从来没这样信服过谁,你是第一个,我也算上一份。”

两个人休息了一天一夜,都养足了­精­神,两个人来到石门之外,牛风将剑从背后取下,拔了出来,Сhā入孔中,没有反应。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听到石门里有动静,剑孔处出现了一个小圆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牛风用力转动剑柄,转了半圈,剑柄突然掉了下来,在牛风的手里成了两半。剑身被门吸了进去。

时间不长,声音停了下来,门好像松动了一些,牛风用力推了推,门慢慢的动了起来,牛风用力一推,门开了,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

李开问道:“我们现在要不要进?”

牛风说道:“先不要进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等一下,等一下里面的土都落地,我们再进去。”

两个人在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往里看了看,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进去了。”

李开做了两支火把,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牛风在前,李开在后,里面越走越深,不知道走了多远,通道突然宽敞了起来,两个人用火把一看,都傻了眼。

牛风说道:“这么多的粮食!”(未完待续……

兵符

这么多的粮食,牛风还是第一次见,眼前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牛风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开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就把那贾大将军叫来,也算有个交代吧!”

牛风点头风意。牛风让李开在石门外等,自己去叫贾申。

两个人刚一出来,就看到贾申站在石门前,笑着对两个人说道:“好,二位可是为我边关军队的恩人,这眼看就要没有吃的了,老天马上就送吃的来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感觉不太对,哪就这么好说话,这样就想把粮食搬走,牛风上前来,问道:“贾大将军,我有一事想问你,不知道将军是否愿意回答我?”

此时的贾申眼睛里都是粮食,根本没有把牛风的话放在心上,没有答应,一挥手,命人进去,搬粮食。

牛风给李开使了个眼­色­,李开抢先一步,进了石门,挡住了这些人的路。

贾申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拦我,这可是边关军队的粮食,现在就是命。”

牛风说道:“命也不差这一时,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贾申说道:“我就是大将军,你闹的太过份了吧!本将军现在心情好,不和你们两个一般见识,不要不识抬举,给我让开。”说完,手下人个个刀枪相向。

牛风哈哈大笑道:“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虽说你有将军的令牌,可我一直怀疑你是个假的,我不管你是谁。如果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申一听,说道:“你别忘了,这里是边关,这里我最大。你能耐我何?”

牛风说道:“我耐不了你什么,不过你的命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贾申听手下人说过,牛风的厉害。现在自己也不好强行进去,眼睛转了转,命人退回去了,说道:“好。我等你们两个想清楚我再来。我们走!”说完,贾申带着手下人走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不敢多呆,把石门关了起来,牛风的剑已进了石门的孔内,一时间两个人没了办法,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石门重新关闭。

李开和牛风两个人在石门外不停的转来转去,李开远远的看到一个老人在远处走过来,李开想了想。一拉牛风,牛风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牛风走了过去,李开进了石门,在里面能把门关好,外面的人推不开。

牛风走到老人的面前,说道:“老人家,我有件事想您一下,这里的官兵都去哪里了?”

老头儿看了看牛风,问道:“他们不是在营里吗?你从这里向那个方向走,走……”

牛风没等老人把话说完,说道:“谢谢您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要走。

老头儿看了看牛风,摇了摇头,不经意间叹了口气。

牛风听到老人家叹气,没有回头,叹气道:“只可惜这一劫,边关百姓是难逃此劫了。”

老头儿听完这句话,上前两步,拉住了牛风,问道:“那些兵不是在守着边关吗?”

牛风说道:“怕是各有所想,我看这年头还是靠自己的好,反正也不是我的事,应该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现在我也没办法了,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好了,不多说了,老人家,我先走了,如果有机会,您老去中原,我们还可能再见。”

老头儿叹了口气道:“都怪我啊!一时听了那狗东西的话,中了­奸­计。”

牛风听到后,笑了笑,说道:“你这就叫捉死,以前的事都可以过去,现在有什么事,也要你来完成,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一点气势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有你的活法,我没法改变,只不过你这样活下去,最后还要背上一个黑锅。”

老头儿说道:“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反正也就这样了,没有兵符,我什么也做不了。”

牛风一听,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说,后悔的就是你。”

老头儿仔细看了看牛风,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谁?”

牛风一想,说道:“我是老王爷贾明的徒北,这次来是有些事要办。”

老头儿一听,跪倒在地,说道:“老王爷,我可算盼到这一天了,老王爷身体可好?”

牛风有些适应了,谁听了这话都这样,问道:“你到底是谁?”

老头儿说道:“小兄弟,我就是贾申啊!”

牛风一愣,问道:“那军队里的那个贾申是?”

贾申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都怪我。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说吧!”

牛风想了想,说道:“好,不过不能太长时间,我还有事。”

贾申说道:“我们到那边的石门处相谈吧!”说完,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牛风一路跟着走了过来,两个人来到石门前,站住脚后,贾申一个举动,牛风愣住了。

贾申把脸上的皮揭了下来,牛风一看,贾申并不是个老人,四十多岁的一个中年人,一身的力气,就是有些愣头愣脑的。牛风说道:“看来我明白了。”

贾申问道:“不知小兄弟你明白什么了?”

牛风说道:“这个你不用管,我现在问你,那个假的将军是谁?”

贾申说道:“此话说来话长,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牛风没让贾申说下去,说道:“这些话等一会儿再说吧!他们来了,你进石门里去。”

贾申愣了,牛风叫道:“李前辈开门。”

李开听到牛风在说话,把开了开。牛风一把把贾申扔了进去。门又关了起来。

牛风转过身来,看到假贾申带着一队人来,个个都手执刀枪。假贾申坐在马上,哈哈大笑,说道:“你今天就死在这儿吧!也算是为了国有宁日,给我冲!”

牛风大笑了一声,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不过,你也不会再看到什么了!”牛风一说完这话,背上宝剑出鞘。挥剑杀了过去。

将军人马多,一个个的都向前紧,牛风的剑左右开攻。不多时杀出一条血路来。

假贾申一看傻了眼,自己听说过牛风的厉害,可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在牛风面前就是泥做的一样。一点也挡不住牛风的来势。

牛风转眼间就要杀到假贾申的面前了。假贾申调转马头,跑了回去。

牛风没有去追,看了看剩下来的这些人,说道:“都给我滚,我要是变了主意你们就别想再活着回去,滚!”牛风一脚踢倒一下,一剑就把这个人的脖子给切开了。

这些兵一看,哪还有心思和牛风打。逃命吧!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牛风见这些人都跑了,叫开了石门。让李开和贾申两个人走出来,牛风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现在这里还算安全,你也知道门后面是什么,说吧!”

贾申叹了口气,说道:“两年前,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战事,边关这里也算太平,有时会有些人来打扰我们,可也只是一少部分,这里的百姓也算相对平静。”

李开没心情听这些,说道:“你们聊,我去给你们看着他们去。”说完,站起身来。

贾申接着说道:“就在那时,我的军队里有些人就开始懒散,我也天天要他们练­操­,可没有了战事,我自己也不愿意出来,就这样,我的兵就都成了泥一样,这时,我的副将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是能把军心再整顿回来。我一想也是好事,就把这件事都交给他来办了。”

牛风说道:“你个狗屁将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这个将军。”

贾申低着头,说道:“就这样,他把军权就这样给拿走了,我们这些人虽说不是边关的驻军,可我们的实力也是很强大的,一般战事还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

牛风说道:“这些都是废话,我现在只想听有用的,现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些外侵人赶回去,我没有多少时间。”

贾申说道:“这话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只要有边关的兵符,就能调动边关的大军,这样一来就能赶走外敌,还能帮我把这个叛贼赶走。”

牛风说道:“你还有脸说人家,不是你也不会这样,好了,我知道了,对了,那兵符长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

贾申用根木棍在地上画了画,说道:“大概就是这个形状。”

牛风一看,心里不由的叹道:这不就是我的剑柄吗?牛风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谁拿着这个兵符都能调动大军前来?”

贾申说道:“是,不过要有兵符。”

牛风说道:“不用你说,我知道,大军在哪,我或许有办法去把大军调来。”

贾申说道:“大军在此向南五里,有一个大营,现在大军应该都在休息,粮食不多了,大军也是在维持,过不了多长时间,大军也要受难了。”

牛风一听,说道:“你这一次跟我过来是白来了,石门也进去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吗?我服你了,好了,你和我一起去,我会把大军调来,不过,你不要废话,不然我先杀了你。”

贾申哪还有什么多余的话,带着牛风前往大营。

李开又回到了石门之内,等着牛风的回来。

牛风和贾申两个人走五里路,很快,两个人到了,只见营中的兵将们个个­精­神百倍,很威风,牛风一进营来,问道:“你们这里的头儿是谁?”(未完待续……

请兵

牛风不懂兵营里的规矩,里面的人一听,有人找大将军,问道:“你是何人?”

牛风说道:“我找他有事要说,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找他借兵来了。”

贾申一听牛风这话,手不停的拉牛风,心里无数次报怨,不该跟这个疯子来。

兵丁一听,这样说话的人还真没见过,反正也是一个死,就让这小子死个明白吧!大叫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报告大将军去,你别走啊!”

牛风和贾申两个人在门口呆着,牛风可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人。四处走来走去,看看这,看看那,还时不时的跟大家打招呼。贾申在一边上看着,心里不停的骂自己,一会儿等那个人出来,我就算完了,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可怎么办呢?

报告的人跑了出来,叫道:“想见我们将军的跟我进来。”

牛风一听,大摇大摆的跟着走了进去。贾申是左右看着,很不情愿的走着。

进了大帐,兵丁们退了出去,就剩牛风和贾申两个人站在里面。

牛风说道:“这大将军的谱还不小,叫我们进来也不等着我们,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没个坐的地方,算了,反正也呆不了多长时间,站一会儿就得了。”

贾申肚子里都是问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先打几十板子不成,我就说跟这个小子来没好事,也没办法。来了,别的不想了,死活就这样吧!

牛风在帐里看了个全。就差没把土挖起来了,哪有个洞,哪有个什么窝什么的,都看明白了,牛风又看了看帐篷的顶部,好高,跳出来都够不到。

牛风正看着呢。从帐外进来一个人,腰间佩剑,头带盔。身披甲,脚穿战靴,威风凛凛,走进来之后。在正当中的位置上坐下。说道:“谁来找我?”

牛风一听,这口气,太大了,牛风以为当官的都跟贾明和马成风一样,为人和气,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牛风说道:“我找你,咱们是来有事相商的。不要这样板着个老脸行不行,我又不是犯人。废话不说,我是找你来借兵的。”

这位大将军哪听过这些话,沉着气,说道:“小子,你可知道这是哪里,是你跑来撒野的地方?今天本将军不和你一般见识,好了,你走吧!”

牛风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办成事我走哪去,对了,你我脾气能不能改改,说话别这样一字一字的往外顶,气大伤身不知道吗?大官我也见过,也不是你这样的。”

这大将军真的动怒了,叫道:“好小子,本将军也轮的到你来说我,来人哪,给我托出去,先打二十再说!”说完,几名兵丁跑了进来,就要拉两个人出去。

贾申不费力,一拉就走。牛风双手一拉,把两个进来的人推到了两边。自己站在那里,看着这位大将军,笑了笑,找了个­干­净的地坐了下来。

大将军一看,说道:“好小子,有两下子,看来今天不让你服我你是不会走了,好,我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完,把披风一扔,宝剑一扔,走向牛风。

牛风也站了起来,说道:“我刚坐下,你也不用这委急让我走吧!”

这位将军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牛风的衣领,用力一举,把牛风举了起来,向一边一扔,牛风在半空中一个翻身,稳稳的站在地上。

这将军急了,又举一次,这回转了几圈,扔了出去。牛风还是稳稳的站在地上。

大将军一下就傻眼了,刚要说话,牛风说道:“大将军,让两位手下先退下去,我有话要跟你说,其他人不要进来,好吗?”牛风此时一脸的正经。

这位大将军看了看牛风,心里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二般,点了点头,命手下退出去,问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看身手你可不是好对付的人。”

牛风见人都出去了,把剑柄拿了出来,在这位将军的眼前晃了晃,问道:“将军你应该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我问你,这两样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这位将军接过牛风手里的东西,拿在手中一看,当时跪倒在地,拜了拜,说道:“小兄弟,这是兵符和皇宫大内的禁军大令啊!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两样东西?”

牛风说道:“你先别问这么多,你把兵符拿好,把另一个给我,我慢慢说来。”

这位将军把兵符收好,把禁军大令交给了牛风,让牛风坐下,两个人坐在一起,牛风问道:“我还不知道将军高姓大名?”

这位将军说道:“不敢,我叫于宽。”

牛风说道:“于将军,你应该知道贾明这个名字吧!”于宽点了点头。

牛风接着说道:“好,贾明就是我的恩师,这是他老人家赐我宝剑时的剑柄,剑身现在以在石门里,剑柄一分为二,我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什么,问了贾申以后才知道,我来你这里是为了边关的战事,希望于将军能出兵迎敌。”

于宽说道:“壮士拿来兵符,我就知道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也有难言之隐啊!”

牛风说道:“将军不必担心,您是想说粮草的事吧!我找到了粮草,现在只要将军一声令下,粮草我自当奉上,如果将军不放心,可派人跟我走一趟,到时自会明白。”

于宽一听,眼睛一亮,说道:“小兄弟的为人我很放心,如果说你说有,那自是会有,好,我这就起兵,边关之事我定当全力,路途近,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愿意跟我一起走一趟,我这里现在能用的将领不多。我还想请小兄弟帮我打上几阵,不知小兄弟意下如果?”

牛风一听,这是在考自己。说道:“好,我可以为将军出征,不过有个条件,这次出征不能留下我名字,也不要多生事端,我只是将军手下的一员,如果将军答应。我便答应将军出战之事。”

于宽一听,说道:“这事好办,小兄弟尽可放心。对了,我还不知道小兄弟是……”

牛风说道:“牛风,不足一提,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于宽一听。叹道:“原来是肥侠到此,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牛风一愣,问道:“将军是从何听来?”

于宽说道:“牛兄弟不要见怪,事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进了次京,听说有个肥侠在京城里替一祖一孙两个人出头,打了那玉王爷一顿,我很佩服。回到边关的时候,我一个机会听说你的名字。是西域人说起的,说是肥侠很厉害,一般人很难有胜他的机会。”

牛风叹了口气,说道:“都是谣言,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贾申呢?”

于宽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打了,我也不能说打我一回,让他出气,说道:“这样吧!我手下还没有一个军师,就让他来当我的军师吧!有些时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牛风点头,说道:“那是最好,此人虽说心不坏,可自己没有自主能力,喜欢享受,在您的手下此人也定会是个人才,好,我们现在就去边关。”

于宽军令一下,命所有人准备,即刻出发边关。

手下人把贾申托了进来,牛风一看,ρi股都肿了,牛风忍住了笑容,单手扛起来,说道:“于将军,还是找辆车吧!我看他这ρi股……”牛风摇了摇头。

于宽命人准备车,牛风问道:“贾将军,ρi股疼吗?”

贾申用眼睛横了牛风一眼,说道:“你小子还有脸说,都快掉了,能不疼吗?”

牛风说道:“你一个大将军,让人家一拉就走,我哪知道啊!都怪我,怪我。”

贾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看一眼于宽,闭上眼睛,红着脸。

牛风把贾申扔到车上,就听贾申“啊”的一声,牛风说道:“对不住了,忘了你ρi股的事了,来,这有厚被子,躺在这上面会有些。”牛风有意的把贾申往被子上拉,贾踢的ρi股和车一蹭,贾申当时就受不了了,牛风说道:“没事,忍一下就好了。”

于宽在一边上看着,心里乐的都快不行了,心说:这小子太坏了,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如果能为自己所用是最好,也多了一员猛将。

大军出发,牛风和于宽两个人骑在马上,在队伍中间,一路行来。

假贾申带着人此时正围着石门转呢!牛风不见了人影,石门又打不开,外面不少的弓箭手都准备好了,假贾申不停的转圈。

李开在门里面不吃不喝,也不急,想着如果牛风回不来,自己也能活的很好,就是看不见太阳,不过也好,晚上出来看星星也行啊!

牛风和于宽两个人来到石门外,正听到假贾申在叫骂着,牛风说道:“我想先去教训一下这个人,如果有什么动静,您再去,这小子可不是脑残,­精­的很。”

牛风下得马来,走到了假贾申的身后,用手一拍,假贾申一回头,看到牛风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汗就出来了。

牛风一巴掌打在了假贾申的脸上,说道:“还敢在这儿,不想活了吗?”

假贾申脸当时就红了,肿了起来,这一下声音太大了,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李开在门里也听到了,叫道:“好响,是牛风回来了吧!”

牛风说道:“让你们这些人都给我退下去,我有事想告诉你。”

假贾申哪吃过这亏,刚要叫人­射­牛风,于宽的兵将就把这些人都给围起来了。

牛风叫李开把门打开,说道:“我这一趟没白走,于将军,您自己看去吧!”(未完待续……

驻战

牛风和于宽两个人进了石门之后,于宽眼睛开始放光,说道:“真没想到,想当年贾老王爷说的门后会有这样的东西,太好了,贾老王爷,您总算没有白费心血。”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了,剩下的事就由您来做主吧!”

于宽说道:“牛兄弟的意思是要走吗?”

牛风说道:“我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还有事要去办,不知道于将军有什么事吗?”

于宽说道:“不怕牛兄弟笑话本将军,我这军里虽人数众多,可真能取上将首级之人怕是没有,我也是一样,带兵打仗没问题,但我军中少良将可用啊!”

牛风说道:“将军的意思我明白,可我真的还有事要办,这样吧!等我办完事后,马上回来,您看怎么样?”

于宽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不强求兄弟你了,这派人送你回去。”

正这时,探子来报:“报!边关城外十里,有数万大军来往我这方向。”

于宽一听,说道:“牛兄弟,看来你还是留在我这里帮我吧!我们走!”说完,拉着牛风,两个人出了石门,命人速速赶往边关城墙之上,又命人把粮食搬走,留下一队人马看着粮食,其余人都随大队人马前去观战。

牛风一看,事情来的太快,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路跟着于宽上了城墙。

于宽一上城墙,看了看远方。人数真是不少,于宽命付官做好战斗准备。又把假贾申押了过来,问牛风。道:“这个人你看怎么处理?”

牛风看了一眼,说道:“这里他的官最大,他手下的人也不是坏人,只是为了权力,这样吧!让他和手下的人都跟随将军,饶他一条命,让他在战场上戴罪立功。怎么样?”

于宽问道:“你可愿意吗?”

假贾申哪会不愿意,连忙磕头答应。

于宽只见远处这些人到了五里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出来一个人,上来叫道:“我是西域盟国的大将军,你们知趣的开门投降,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于宽一听。刚要下令出兵。牛风拦住道:“看他这架式。想是要强行治服不容易,会伤我军兵将,我样吧!我。”说完,下了城,拉过一匹马来,开城门,出了城。

于宽在城墙上不住的看着牛风,只见牛风骑马上前。问道:“盟国来军,好。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国有多少兵可派?这样吧!如果你能打的赢我,我会劝劝我们的将军。”

只见此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牛风,说道:“哪来的不知死的东西,给我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吹马跑了过来。

牛风在马止一不出剑,二不前行,等着这个人跑过来。就在此人的马头快碰到牛风的马头的时候,牛风把马头掉转方向,横在了此人马的前面。

此人的马头快碰到牛风的时候,枪也冲了过来,牛风躺在马背上,顺势右脚踢出,正踢到此人的腰上,牛风骑在了此人的马上,一把拉住此人的枪。

牛风抓住此人的速度太快,城上的于宽看的眼睛都直了,牛风把来半往马ρi股上一搭,双手按住此人,牵着自己的马,返回了城中。

这一仗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没一个人说不服的,就牛风这一出手,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才一个照面,将军就成了他们的俘虏了,只见西域盟国的军队乱了起来。

于宽见牛风进了城,亲自下城墙来接。牛风把人往地上一扔,说道:“人归你,他的马归我了,我正愁没钱买马回去呢!好了,他们应该是退走了吧!”

于宽见牛风的身手如此了得,心中不免有了爱才之心,想留住牛风。

正这时,就听城上有人报:“报,又有三个人前来叫阵!”

牛风喊道:“骑马还是走过来的?”

城上的人叫道:“是走过来的,看样子不像军队的人,您亲自看一看吧!”

牛风叫道:“开城门,我。”说完,马头转了回来,出了城。

前面来了三个人,牛风走到近前一看,说道:“三位怎么会来到这里?”

来的人一看是牛风,也都拱手道:“原来是肥侠啊!我们是我们盟国的人,自当要来这里,你来这里是?”

牛风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了,我也是和你们一样,只不过我们各为其主。”牛风叹口气,问道:“不知其他四位现在可好?”

三人都向后看了看,只见从军队里又走出了四位,七个人站在了牛风的面前。

牛风下了马,拱手道:“西域七怪!好,都来了,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不是非要动手呢?”

七怪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是听令行事,没办法,也只能动手了,有言在先。”七人中的一人向后面叫道:“我们七人今天如果战死在这里,你们谁也不要再来,更不要帮忙,如有不听者,后果自行负责。”

牛风点了点头,向后面于宽叫道:“于将军,我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意外,不要Сhā手,要是你动手上来,我想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说完,一拍马ρi股,让马跑到了一边,拔出了宝剑,说道:“七位,动手吧!”

七怪点了点头,也拉开了架式。

双方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八个人,七战一,都没有大意,七怪也没有了以前的感觉,此时的七怪,显得比以往紧张多了。

牛风向前走了两步,剑尖挑起一丝细土,挥剑杀了过去,七怪此时飞身扑来,把牛风围在了中间,八个人打在了一处。

李开和于宽两个人都在城墙上看着,于宽此时的心说不出来的感觉,问李开道:“牛兄弟一个人战七个人,你看他有把握吗?”

李开看了看于宽,道:“你是想他出事还是想他不出事呢?”

于宽被李开这一句话问没词了,李开说道:“牛风这小子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练的出来的,你就好好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别人谁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宽想了半天,说道:“弓箭手准备。”

李开用剑顶住了于宽的脖子,说道:“如果你敢放箭,我第一个先让你去死。”

于宽说道:“这是战场,我也没有办法,不能有任何闪失,你我谁也承担不起。”

牛风此时和七怪打的难分上下。牛风偷眼看了城墙一眼,从身上掏出一把飞刀来,抖手一甩,飞刀一道金光打在了于宽的头盔的红缨上。

于宽被这一飞刀吓傻了,叫道:“把弓箭放下。”

牛风和七怪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七怪的攻防连成了一体。牛风前后左右都有一道剑墙一样,难攻难守,牛风的剑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残圈,一剑劈了下来。

七怪挥软剑相迎,牛风的剑不是以往的宝剑,虽说不能像以前一样削铁如泥,可黄北骨的剑也不是平平之类,这一剑将七怪的软剑震飞了几把。

七怪转眼间成了败势。牛风刚要攻过去,七怪挡剑的挡剑,捡剑的捡剑,这时牛风不再被七怪围在中间,牛风的剑成了一道剑墙,挡在了七怪的身前。

七怪边打边退,一时间没有了还手之力。

于宽在城墙上看的真真切切,嘴张的老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西域盟军里出来了一个人,手握长刀跑了过来,于宽大叫道:“有人来帮忙了!”牛风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人的刀还没挥到牛风的身前,牛风的剑就划过了此人的脖子。

于宽再也受不了看前的事了,一个劲儿的叫着:“给我击鼓,让牛兄弟知道,我们一直支持他,给他长长势气!”鼓声大起,震的李开头都大。

牛风和七怪打了一个时辰,七怪都有些支持不住了,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了血迹,衣服也都开了口子,牛风的剑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剑在哪,七怪终于支持不住了,牛风一剑把七怪中的一怪挑飞了软剑,牛风一脚踢开,留下了此人的­性­命,可一时却站不起来了。

六个老怪也知道不好,一人说道:“牛风,你一定要杀了我们,我们不想成俘虏,就算我们回去,也是难逃一死。”

牛风回身一剑,六怪都倒下两个,牛风还是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牛风此时问道:“你们可有家事?”

四怪说道:“没有,我们的亲人都已过逝,不用担心,来吧!”

牛风三二下就把四人打倒在地,一人身上补了一剑,从远处看,都像被牛风杀了一样。

牛风叫道:“李前辈,叫几个人过来帮我把这些人带回去埋了!”

李开看了于宽一眼,于宽忙命手下人和李开一起出去。

李开走到牛风近前,看了看牛风,牛风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帮我把他们抬回去,好好的安葬。”

手下的这些人一抬七怪的时候,都感觉到有些不对,牛风不敢让他们说话,叫道:“快点抬,别看了。”

手下人不敢多说话,只管抬自己的人。

李开和牛风两个人牵着马回了城,牛风对于宽说道:“这些是我的朋友,治好他们。”(未完待续……

声扬战场

牛风两战全胜,由其是第二战,以一战七,也是无半点闪失,此时的西域盟国,可以说是无人可战,无人可用了。

于宽此时不再小看牛风,本以为牛风只是个比一般人都要强一些,但这两场战打下来,于宽可谓是无势可挡,接下来就要击退来犯的西域盟国军。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不参与这些,只想着怎么样能尽快脱身回到京城,还有要办的事。

西域七怪被牛风抬回来,休养了两天,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牛风让他们隐姓埋名,各自做些事养活自己。也留给了他们一些银两,留下自己的地址,要是有事,尽管找自己,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七怪走后,牛风写了封信找人送回三乐县,自从自己出来,还没给家里写过一封信。

西域盟国现在可谓是无风起浪,死伤九人,对方只一人应战,这下可把这些人弄的无从下手,一个个急的团团转。

对方战场上的人不知道是谁,之前从来没有遇见过,打了三两场,死八人,被活捉一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有出主意的,请高人,会法术的,会毒的,用虫的,什么办法都想了,就是一样,哪个也不是万全之计。最后,出主意的还挨了一巴掌。

西域盟国此时无计可施,只好后退二十里,等机会再次出现。

于宽现在可以说是大快人心,这第一战就有如此大的胜利。心想,无论如何都不能放牛风走,一但人走了。后面再有强敌来犯,就没有治敌之计了。

牛风在军营里可是难过的不得了,从来没有这样过过,要么是在家里,要么是在逃命,在军营里的日子可谓是一天比一天累心,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攻打。只能是看着太阳过日子了。

到了第五天,就听探子来报:“报,敌军又来犯我边关。还是城外五里。”

牛风一听,又要打仗,心里这个烦,有没有完。还要脸不要啊!

上城墙。牛风看了看,敌军里面出来一个人,后面跟着一匹狼,手里拿着长枪,骑着马,叫敌骂阵。

李开看了看,刚要下城墙出去,牛风拦住。说道:“这一仗我们还是不要打,我想这里定有原因。那匹狼定有文章。”

李开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不过我不去,就得你去,还不如我,要不然有什么意外,我们可真就……”

牛风说道:“好吧!你留下,我去,这一阵我打,下一阵你来,他们不会是就这一阵的,我们两个都出去,走。”说完,两个人一起上马,出了城门。

于宽现在没有其他人可派,只能听从两个人的安排。

牛风一马当先,李开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来到阵前,牛风问道:“要不要报上名来?”

敌将一看,说道:“你想报就报,不想报也无所谓,你也是个要死的人了。”

牛风笑了笑,说道:“好吧!来吧!”说完,吹马冲去。

敌将一挥枪,后面的狼一声叫,牛风面前出现了十多匹狼,一起冲了过来。

牛风早有准备,从身上掏出三发飞刀,从马上跳了下来,与狼开始近身­肉­搏。

狼虽说,可牛风的速度要比狼快,飞刀在手里只能看到影子,一刀一个,狼的脖子处都有了一道血线,一匹匹的倒了下来。

马上之人借此机会杀了过来,牛风飞出一刀,直接让此人毙命,狼也被牛风杀了个­精­光,把西域盟军看的目瞪口呆。

牛风把马上的尸体扔到马下,把马牵了回来,大声叫道:“好马,谢谢了!”

西域盟军里有人叫道:“你们哪是来打仗的,就是强盗,人杀了,马留下,怎么不看看尸体身上还有没有银两啊!”

牛风一听,大声说道:“谢谢这位,不然我还真给忘了,对了,下次再派人上战场的时候一定要带上银子,不然我可不管埋啊!”说完,牛风真在尸体上找了个遍,找完后,骂道:“你们真够穷的啊!就这么几两,还不够买棺材的,不管了,人你们自己埋吧!”

敌军里一片紧张,这时又出来一位,大步走了过来,没有骑马。

牛风看了李开一眼,李开点了点头,下了马走上前去。

牛风叫道:“这回好,马不骑了,带银子了吗?”

只见敌军中出来的人身高八尺,一脸的横­肉­,手拿大铁棍,凶神恶煞一般。

李开手拿宝剑和此人走到一起,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李开回头叫道:“这个人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怎么办?”

就听对面有人叫道:“我们派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开叫道:“我还没问你们呢!他叫什么?”

对面叫道:“是我们先问你的!”

牛风在马上都快睡着了,不理这些事,只是用眼睛看着。

李开喊烦了,用剑一指这位大汉,一剑刺了过去。大汉横铁棍相迎。

牛风在后面看了一眼,叫道:“小心这铁棍,上面有毒。”说完,在马上跳了下来。

李开听到牛风的话,当下加了小心,几个回合下来,李开有些体力不支,不过对面的大汉也不是铁打的,被李开这一阵剑雨打的手忙脚乱。

李开适应了大汉的铁棍,虽说累了,可也是一代剑客,三剑平削,两剑直刺,就把大汉手中的铁棍挑飞。

大汉刚想转身逃跑,李开剑在前,身在后,一剑刺向大汉的后背。

大汉转身躲开,正这时,一道亮光闪过,大汉的手抖了一下,从手里掉出一把铁锥,锥尖正对着李开。

李开的剑穿过了大汉的胸堂,大汉一声没有,倒了下去,眼睛一直看着牛风的方向。

牛风飞出的是飞镖,身上唯一的一把飞镖,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飞镖是最隐人耳目的。

李开转身走了回来,上了马,对牛风说道:“真没想到,这个人还有这一手。”

牛风说道:“咱也没回去了,他们肯定还有人来,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不出牛风所料,这次来了一个走路都走不稳的老头儿,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牛风走了过去,发现老头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孩儿,牛风对着对面大叫道:“你们没人了吗?派一老一小的过来,这不是种地,快回家吧!”牛风一指这一老一小。

这一老一小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脸上都是笑容,牛风心里打了鼓,知道这两个人来头不小,当下加了小心。

只见老的手一扬,从手里出来一丝黑烟,小孩儿不知道从哪来的一根管子,对着牛风吹了一下,一道黑影飞了过来。

牛风向退一个空翻,紧跟着用脚踢起一片沙土,这一下躲过了黑影,也挡住了黑烟。

这一老一小向牛风走了过来,无数黑点和一大片黑烟向牛风飞了过来。

牛风连忙向后退让,纵身弹出几十米。把攻势一一化解。牛风一脚踢出一阵尘土,快速飞出两把飞刀,正中这一老一小的眉心,牛风向后退了几步,只见一团黑烟从两个人的身上升起。

牛风知道这烟定很厉害,跑到马旁边,上了马,和李开两个人返回了城中。

这黑烟久久不散,对面的敌军也不敢再来叫阵,于宽心里也清楚了,这黑烟定有文章,也不再想着出兵平乱。

转天,老天被打了,哭个不停,整整一天都下着雨,城墙上的将士眼看着黑烟被雨浇散了,可还是没有人敢出城半步。

到了第三天,黑烟消失了,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上了城墙,发现敌军没有了踪影,这下把两个人弄晕了,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

于宽也感觉到有些不对,一夜之间就无影无踪,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下了城墙,同于宽在大帐里商量,李开说道:“他们定是找到了什么高人,接下来我想他们要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牛风看了看于宽,说道:“我们这里现在成了他们的顾虑,我想他们不一定会强攻,我估计他们定会用一些办法让我们不攻自破。”

于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牛风说道:“我想他们会派人去联络朝中的人,让你退兵,我想这是他们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我估计离这一天不远了。”

于宽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离开了,这里的事就要交给两位来处理了,给你,这大令放我这里不安全,还是由你来保管好了。”说完,将兵符交给了牛风。

牛风接过兵符说道:“如果你不带着它,我想你就没命了。”

于宽说道:“不管怎么样,这兵符不能交给他们,只要有这兵符在,他们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不过说真的,我真想和你一起守下去,如果说真的是你想的那样,这里的事就由你来负责,我也再无牵挂。”

李开说道:“这件事还是慢慢说,这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如果说真有那一天,我们再做定夺吧!”

牛风说道:“不用做定夺了,将军可有信任的人?”

于宽说道:“我的付将,郭起。”(未完待续……

抗命

牛风,李开和于宽三人谈论的事虽说还没有出现,可牛风心里清楚,这次的事不一定真的出现,只要能把边关的主将换掉,对边关守军来说就是最大的不利。

正如牛风所想,第五天一大早,有人传旨来了。

牛风和李开两个人在一边上偷着听,就听到:“宣边关守将及大军即日起,撒出边关,如有违令者,斩!”

牛风从身上拿出一把飞刀来,大笑了两声,就把传旨的公公杀死在地。

于宽见牛风此次动手,心里有些担心,命人把尸体埋了,说道:“我们这就是在抗旨,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牛风说道:“放心,或许会有人帮咱们灭他的九族的。咱们走着瞧吧!”

第七天,又一道旨,意思差不多,和上一个人一样,有来无回。

直到第十五天,来了一道新的旨意,宣道:“今日起,圣上有旨,命尔等严守边关,若放入关中一人,格杀不论。”

于宽接过旨后,牛风说道:“这真是要动真格的了。对方要攻过来了。”

牛风这几天一直在擦着自己的兵器,仔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两件兵符,都是举足轻重的东西,哪一件都是一面千军。

于宽这几天一直担心自己的家人,怕有什么危险。

李开前思后想了几天,对牛风说道:“我这几天一直想些事,我想我应该回三乐县看一看。如果没什么事,我再回来,你说呢?”

这一句话把牛风听愣了。自己的心里时常想着大家,还有林羽婕,叹了口气,说道:“李前辈,你回去也好,回去以后我也放心,这样吧!你回去。不要离开了,我想家里有些事还要你来帮大家,我这里一切都好。我想再过一阵子我就能回去了。”

李开点了点头,说道:“这于大将军是不会放你走的,不然我就想让你回去了,我怕翻了脸大家都不好过。好了。不多说了,你自己保重。”说完,起身去找于宽,回三乐县城去了。

营中现在只有牛风,于宽本就对牛风欣赏有佳,现在又只剩下牛风一个人,更是无一不从,于宽怕牛风走。不得不放李开回去,此时的于宽心里可是千般的为难。

这一日。边关城墙上有人来报:“关外五里,出现五个人,说是要我们出城投降,不然就杀我们个片甲不留。”

于宽一听,大怒道:“什么?就五个人,这么大的口气,尔等在城上守卫,我这就,是哪来不知死的。”

牛风拦住了于宽,说道:“这话不能这样说,你还是小心为好,我想他们五个人就敢来此,怕是另有隐情,这样吧!你派人把关中各处要道守好,我出城去看一看,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再想办法,怎么样?”

于宽此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于是点头答应了。

牛风上马,直接出了城门,看了看,果然就五个人,一个个脸如红茶,手上的兵器也很奇怪,牛风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五个人看了看牛风,站出来一个人说道:“你可是这城中的将军,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投降,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看好了。”说完,一挥手,远处又出来三个人,中间的低着头,被另两个人押着。

牛风仔细看了看,中间的这个人是个女人,不认识,心里不些打鼓。

城墙上有人叫道:“你们这帮狗贼,打仗打不过,拿个女人来,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能耐放了这个女人,我和你们单打独斗。”

说话的人是贾申,牛风一听就明白这个女人是谁了。牛风说道:“五位,你们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两军阵前拿个女人来,就算你们攻破了门,算什么能耐。”

只见为首的说道:“战场上只要赢就是天理,我们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能打开城门,剩下的就留给你们说去好了,别废话,你们是开不开城门。”

牛风怕贾申出来,说道:“好,只要你们把这女人放了,我就下令开城门。”

为首之人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我笨吗?别跟我来这套,放人可以,先开城门。”

此时,后面的三个人已走到了五人的身后,刀就架在女人的脖子上,牛风笑了笑,说道:“好吧!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就先埋了你们再说吧!”说完,飞刀从手里飞了出去,两道白光打中押人过来的两个人,牛风闪身跳到女人的身后,把女人扛在肩上,笑着说道:“你们五个想怎么死法呢?”

这五个人一下就傻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牛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风说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拿女人来要挟别人的人,这样吧!给你们一个痛快的,闭眼,没有任何痛苦的。”

五个人哪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挥兵刃冲向牛风。

牛风闪身躲开,肩扛着一个,不敢太大意,伸手把剑拔了出来,一边打一边向马旁边退,用剑挑出一丝沙土,借机来到马的旁边,把女人扔在马身上,回手一剑。

五个人齐齐迎了上来,牛风横竖几剑就刺倒一位。五个人没多长时间,就都倒在了地上,都是脖子处一丝血迹,五个人死的很安逸。

牛风牵着马进了城,贾申忙跑下城来,看这女人。

于宽知道了此事过来问牛风,问道:“看来你这次又让你说中了,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

牛风说道:“等着吧!你很快就会再接圣旨的。”

当天晚上,一道圣旨,宣道:“此次于将军有功,特赏白银一万两,速回京城谢旨。”

牛风笑了笑,说道:“旨不用谢了,回去告诉那皇帝小子一声,想坐稳皇帝这个位置,就别成天弄些没有用的,这是边关城,这个皇帝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让位,他那些兄弟们都看着呢!好了,你想活命就走吧!”

传旨的人一听,问道:“谁这么大胆啊?当今的圣上可是你说的了的?”

牛风笑了笑,说道:“你要是想活命就给我滚,不想我也不勉强。”说完,把宝剑架在了这位公公的脖子上,让公公见了点血,说道:“滚!”说完,回手一剑,把于宽的衣服挑破后,让于宽也出了点血。

公公一看,忙跑出营帐,上了马,头也不回的跑了。

牛风见这位公公一走,说道:“于将军,得罪了,现在你最好是命人把家中老小都接到这里来,不然我怕那狗皇帝会对你家人不利。”

于宽说道:“放心,我早以将家人接了过来,这想明后两天就会到了。”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把伤看一看吧!不轻,快去止血。”

于宽一句话也没有,叫来军医,给自己止血。

牛风这一次也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还好是没有让公公自己的身份。牛风在营房里走来走去,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城外就有人叫骂。守城的兵回来报告。于宽看了看牛风,牛风站起身来,骑上马,跑出城门,牛风傻了,城外足有几十万的军队在五里外安营扎寨。

牛风见了阵前的这个人,手使双刀,没有骑马,站在远处,一脸的霸气。

牛风下了马,走上前来,说道:“报上名来吧!也好给你立个碑。”

只见对面之人笑了笑,说一堆话,牛风一句也听不懂,牛风烦了,说道:“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也不想听懂,算了,开打吧!”牛风用手指点了点对面的人。

此人一看,一脸的怒­色­,挥刀砍了过来。

牛风闪身躲开,心里有些惊奇,双刀在此人的手下速度很快,每一刀落下的位置都很讲究,就像在杀猪杀羊一样,力道和分寸都很了得。牛风不敢大意了,一边打一边躲,牛风想看一看此人的武艺。

正这时,从敌营中跑来一匹快马,也和此人一样,手里也拿着双刀,马到了牛风的近前,马上之人也跳了下来,挥刀便砍。

牛风躲闪了一阵,从怀中拿出两把飞刀来,并未出剑。牛风在看着两个人的每一刀,速度,力量,下刀的位置,都像用东西定下来了一样,没有一点偏差。

牛风看了好一阵,笑了笑,一脚踢开一人的手腕,飞刀顺势划到了此人的另一只手腕,接着就是一脚,把此人踢飞起来,落地时一阵尘土,伤到的手再也用不了刀了。

牛风刚要出手,只听有人叫道:“好功夫!我也来领教领教!”

牛风抬头一看,从远处奔来一人,上了年念,一脸的褶子,一笑,嘴里剩下的唯一一个牙露了出来,挥手探来,将地上的人一抓,扔了出去。站着的也不敢多言,转身就跑,扛起地上的人就跑回了大营。

牛风看了看此人,问道:“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头说道:“好说,我是西域七怪的师傅,我叫蒙介,这样看来,我那徒弟都是死在你的剑下了,老夫看了很长时间了,你这小子的本事不错,只可惜我们不是一伙儿的,这样好了,我们就当切磋一下,你看怎么样?”

长进

牛风一听是七怪的师傅,心中有些不安,这才认真的看了看。 一看之下,除了能看出来人模样来,别的想看出来什么太难了。

老头儿和牛风大眼睁小眼,两个人相了半天,牛风实在是忍不住了,大笑道:“你最近胃口不错吧!看这牙都吃下去了,好,吃好身体好。”

蒙介点了点头,说道:“好小子,关心起我这老头子了,行,说实话,我这两个肚子不太好,一天要拉好几次,这都正午了,小子你吃点儿吗?”

牛风脑袋摇了好几圈,说道:“您自己留着慢慢用吧!除你之外没人接受得了。”

蒙介哈哈大笑,说道:“好了,都正午了,我们吃完饭再说怎么样?”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吃过饭后再战,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一拱手,转身要走。

蒙介叫道:“小子,不用回去,多麻烦,就在这里,我带了些酒,还有一些­肉­,我那儿的军营里没有好酒好­肉­,我这是在自己家里带来的,我们生个火,把这­肉­烤好,喝点酒再吃点­肉­,吃好喝足了,我们再来比试如何?”

牛风笑道:“那是好,那就让老人家破费了。”牛风说完,四处找些­干­草和­干­树枝,在地上一架,把火点燃,两个人坐在地上,摆好酒,挂好­肉­,两个人谈笑起来。(ww

两边后面的人都愣了,这哪是两军打仗啊!整个一交友。还喝上了,看,还有­肉­。这两个人不错,这时候还有这闲心,看着吧!

不一会儿,­肉­的香味就烤出来了,于宽这边还好,风是吹向西域盟军方向的。就听盟军有人说话:“真香啊!我也想吃。”“是啊!要不我们也过去?”“看你那德­性­,都快把舌头吐出来了。”“你好。口水快流到地上了。”

牛风和蒙介两个人喝着酒,­肉­还没烤好,蒙介说道:“小子。我那几个徒儿多亏有你这样的朋友,不然现在都已上了九天了。”

牛风一愣,蒙介说道:“放心,我们说话他们听不到。这堆人都没有什么好身手的。我当天看到你和我徒儿交手了,你手下留了情,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牛风说道:“自己找自己生活的日子去了,有机会你们会再相见的。”

蒙介点了点头,说道:“我酒带了很多,你看,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啊!”蒙介从土里挖出来两在坛来。放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牛风说道:“这酒的味道特别,里面像是有些东西在动。动了胃里也是活的。”

蒙介说道:“恩,好小子,这也能感觉到,不错,这酒里有一种草药,在酒里泡时间长了以后,就能活过来,眼睛看不到,可它每动一下都会产生奇特的功效,不能去病,可强身健体是没有问题的。”

牛风笑了笑,说道:“好,柴不多了,我再拾些来。”牛风又四下捡些树枝。

­肉­烤好了,牛风从怀中取出一把飞刀来,递给了蒙介,两个人各拿一刀,吃着­肉­,喝着酒,还谈笑风生。

牛风说道:“老家伙,你这岁数了,还出来­干­什么,不如回家好好养两年老,该上路就上路了,这年头跑出来多危险啊!你还是回老家吧!”

蒙介哈哈大笑,说道:“我这一辈子了,还没谁敢跟我这样说话呢!你是第一个,我想也是唯一的一个,我喜欢,来,和你比完我就回老家去,不过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得来看我,要不然我一个人没意思。”

牛风问道:“你老家在哪?”

蒙介说道:“不远,从这向下走,多远不知道,你看到一座桥,桥上有个卖汤的老太太,喝碗汤,过了门,进去以后,问当班的,看是白脸还是黑脸,反正都一样,告诉他我的名字就行了,他就会带你去的。”

牛风一听,说道:“恩,好地方,这地方一般人去不了,您是快了,不过我可和您老人家说好了,那地方是好,就一样,去就回不来了。”

蒙介说道:“那是,我去了也没想过要回来,不过谁都得去,我去给你找个好位置去,我要是在那里呆的好就叫你过去,就你这一身好能耐在哪儿怎么说都得是头把交椅。”

牛风喝了口酒,说道:“我不急,等我去的时候我找您老去,估计还能当个邻居什么的,也不错,到时候你可要多多的帮忙啊!我那儿的人不熟。”

两边的军营都乱了,哪看过战场打仗这样的,两个人还坐着喝上了,有酒有­肉­的,看样子还在说笑,一点打仗的意思都没有,有人提意道:“要不派个人过?”

双方都派了两个人到近前看看。

牛风从怀中掏出两把飞刀,向后一扔,正好落在来这两个人的脚前面,吓的两个人谁也不敢上前一步,两个人对了一眼,转身就跑。

蒙介在地上拣了一要棍子,也是一扔,定在了两个人的脚前面。这两位看了看,不理,还往前走。蒙介说道:“看来真有不识趣的,我老了,你动手吧!”

牛风从地上拣起两块石头,打了过去,只见那两位一抱头,大叫不好,转身就跑。

牛风说道:“有些时候还是知趣一点的好,你别动,那块­肉­是我的。”

蒙介把­肉­放进嘴里,说道:“我拿来的­肉­,再说了,上面也没写你的名字,你叫它,它答应你吗?别动,我最爱吃的就是那块,你别放嘴里啊!”

牛风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好­肉­,还有多少酒,要不别喝了,给我留点儿,我这也没个酒喝,你这酒,好,还有一整坛,别动了,那是我的。”牛风一把抱了过来。

蒙介说道:“不喝了,剩下的都给你了,­肉­也吃没了,你把酒放好了再说。”

牛风把酒放到离自己比较远的地方,一边往回走一边看,还对城上的人叫道:“你们谁也没打坏我的酒,打坏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城上的兵一听,哪是打仗啊!也不敢说话,只好看着牛风走了过去。

牛风把剩下的酒倒在一起,一抬头,一饮而尽,说道:“好酒,好了,老头子,我们开始吧!要不要再运动一下?”

蒙介伸了伸腰和腿,说道:“好几年没动了,看来今天得动动,你看!”一拳挥了出来,紧接着说道:“你别动,我劲儿使大了,还挺疼,你别动我啊!我自己慢慢来。”蒙介一边收拳,一边揉着,说道:“你再等一会儿啊!快差不多了。”

牛风不理他,把火堆弄灭,倒在地上,半睁着眼睛看着蒙介,嘴里不住的回味着,还不停的说道:“好酒,好长时间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老头子,你先慢慢练啊!我先休息一下,对了,别打扰我,我梦游。”

蒙介伸了半天,太阳都快下山了,牛风也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吧!我们开始吧!”牛风此时拉开了架式。

蒙介点了点头,说道:“好小子,你这是要用拳脚定胜负,不错,我交那七个小兔崽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我现在不想用拳脚,来,我们用飞刀吧!”蒙介把牛风给他切­肉­的飞刀亮了亮,说道:“你先动手吧!”

牛风摆了摆手,把地上的两把飞刀拣了起来,说道:“不能浪费,等我放好的。”牛风放好飞刀,走上前来,说道:“好吧,我也用这吃­肉­的刀,估计天黑前能分出胜负的。”

两个人都看了看太阳,各自一顿,冲上前去,飞刀遇飞刀,两个人不停的拳脚相击,飞刀始终在手里,不时的相撞,击出一丝火花。

后面的人都等了一天了,两个人连吃带喝,又做了半天的运动,终于打起来了,两边的人都暗地里骂着:太饿了,不打完不让吃饭啊!

牛风边打边看蒙介的拳脚步法,虽说岁数大了,可一点也看不出哪里有弱点。牛风一边打一边记下蒙介的手法和动作,不时的还现学现卖起来。

蒙介不住的点头,说道:“好小子,我喜欢,加上我这一套你就能走遍天下了,不错,好,你再来看。”说完,蒙介一扬手,飞刀就像在天上飞来一样,速度极快,只听蒙介大叫道:“这手我叫天上下刀子。”

牛风闪身躲在了蒙介的身后,蒙介没想到牛风会有这一招,回身横划一刀,牛风收身后跳,蒙介又叫道:“看看猴子出枪。”飞刀直穿牛风前胸。

牛风用刀挡开这一招,蒙介跳起来踢了两脚,叫道:“仙人放屁。”飞也从蒙介的双腿之间飞了出去,打向牛风的面门。

牛风刚要用手去接飞刀,蒙介出手的速度奇快,在牛风接住刀之前,两根手指夹住了飞刀,横划一刀,叫道:“让屁转弯。”牛风一蹲,蒙介手腕压住刀尖,飞刀飞向牛风的头顶,蒙介大叫道:“我还没想好这一招叫什么呢!”

牛风双脚用力,身体在地面上往后划开,站起身来,说道:“就叫ρi股放钢钉吧!”

蒙介一听,叫道:“好名字,好小子,我这些招都打不过你,行了,你也看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我到那边去等你,别忘了有时间给我送点钱花啊!”说完,飞身急行,冲回了大营的方向。

牛风刚要说话,就看到从大营里飞出来无数黑点,穿过蒙介的身体,蒙介最后回头对牛风笑了笑,叫道:“别忘了给我送钱,我给你留位置了……”

好酒

眼前的一切牛风都忘不了,眼泪有些止不住了,流了下来,牛风对着蒙介的尸体笑了笑,叫道:“月圆之时,你就会收到纸钱的。 ”

于宽命手下把城门打开,牛风抱着酒,骑着马,一路走了回来。于宽见牛风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命人关好城门,问道:“你没事吧!”

牛风说道:“我没事,他的酒我拿回来了,今天晚上能给我开个小锅吗?”

于宽一听,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说过有什么要求,这点小事,来人啊!今天晚上给牛兄弟弄几个好菜,我要陪牛兄弟喝上两杯。”

牛风摇了摇头,说道:“这酒是我的,谁也不给,想喝自己去弄去,我也不用做什么好菜,还二斤牛­肉­,生的,我自己烤去,最好不要打扰我,我怕我失手会做错事。”说完,牛风抱着酒巴坛子,出了营区,找了一个四面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于宽说道:“这人,太小气了,好菜做着不吃,不就是酒吗?来人,给我弄点好菜来,再来些酒,我自己喝上两杯,给他送五斤牛­肉­过去,不用管他了,太抠门了。”

­肉­送到了牛风的面前,牛风让送­肉­的拣点­干­柴,把火点上,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人刚要走,牛风说道:“你先别走,生完了火,那柴要是烧没了怎么办?去给我多弄一些柴来,我今天晚上没打算回去。”

送­肉­的一听。拣柴好办,拣吧!拣了一大堆,放在了牛风的旁边。牛风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回去吧!”

送­肉­的一听,什么?这就让我回去了?连口酒也不让喝?

牛风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不是不让你们喝,我怕你受不了,好吧!你自己试试。”说完。打开酒坛,让送­肉­的喝了一小点。送­肉­的刚一喝下去,就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烧了起来。汗流成河。

牛风说道:“行了,你也知道了,自己跑回去,路上多出出汗就好了。”

送­肉­的不敢多言了。一路快跑。回了营地,告诉了于宽。于宽一听,说道:“算了,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今天晚上就随他吧!酒菜准备好了吗?”

牛风一个人坐在火堆旁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直平视着火堆。

从牛风身后不远处。露出两个人脑袋来,都看到了牛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跑了过来,用刀架在了牛风的脖子上,叫道:“把身上的银子都给我拿出来!”

牛风一回头,愣了一下,拿刀的两个人也都傻了,认识牛风,这两位正是牛风在路上借马的人,牛风笑了笑,说道:“马还没用完,等用完了再还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两个人一脸的­奸­笑,说道:“这回我看你还能把我们两个怎么样?刀,看到没,就在你脖子上,别废话,小心我刀可没长眼睛。”

牛风没理这两位,还在不停的喝着,­肉­在火上烤着,流出来不少的油。

两个人都看了牛风一眼,有一个说道:“看到没有,这还有酒有­肉­,先杀了他,我们喝个痛快再说,马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另一个说道:“好,我先尝尝这­肉­,看熟了没有。”刀刚要往­肉­上Сhā,牛风一伸手,把刀挡开,回身一拳,两个人都被打飞了。

牛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来烦我,酒­肉­自己去买去,别人的东西你们拿着就这么好拿吗?”

两个人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有一个说道:“你抢我们的马还没还呢!还说我们,你先把我们的马给我们,也不知道咱们谁是强盗,这年头,哪行也不好­干­啊!”

牛风不理两个人,一口酒,看看­肉­,一口酒,把­肉­翻过来烤烤。

两个人怕牛风打他们,刚要跑,牛风说道:“你们就这样走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说:坏了,强盗遇到强盗了,还是打不过的强盗,认倒霉吧!两个人从身上把衣服都翻了个遍,把银子往地上一扔,刚要跑,牛风又说道:“好,别跑!”牛风的­肉­差一点掉在地上,牛风不经意叫了出来。

两个人一听,一个人说道:“大哥,我们除了这些银子就没有什么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牛风也不说话,此时的牛风根本没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一心的喝酒,吃­肉­。

两个人一看牛风也不说话,又互相看了一眼,把衣服都脱了,春天的风多大啊!还是晚上,太阳都看不见了,冻的人直打哆嗦。

两个人把衣服一扔,就听牛风又说道:“对,把这个也撕下来,好,这样就更好了。”牛风撕着牛­肉­上的皮。两个人都无奈了,不知道牛风是什么意思,有一个说道:“大哥,我们都是男的,没有男扮女装的,再脱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要不我们给你找个漂亮的来,陪您过夜您看怎么样?”

牛风一边吃­肉­,一边喝酒,耳朵基本不用了。“还有一块,我把你撕好就行了。”

这哥儿俩一听,没办法了,脱吧,人家都说了,就这一块了,脱下来更好,有一个说道:“今天算是倒了霉了,劫财没劫,还被人家给劫­色­了,求你了,大哥,我想做个好人,就给我们一个重新做好人的机会吧!”一边说着,一边脱着。

两个人脱完,就剩下裤头儿了和包脚布了,冻的都快不行了。

牛风喝了口酒,说道:“真不错,你还跑,别蹦,看我抓到你的。”牛风手里的­肉­没烤太熟,有些硬,没拿稳,在手里直蹦。

两个人一听,太狠了,连蹦都不让,这大冷的天。两个人往火边凑,想烤烤火,暖和暖和。

牛风坐累了,抱着酒坛子躺了下来,脚一伸,正好挡在了两个人的前面。牛风感觉脚不舒服,把鞋都给脱了,两个人当时就倒了,脸­色­发绿。

牛风一边喝酒,吃着­肉­,一边说道:“舒服,今天晚上我就这儿了。”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有两个人,用脚踢了踢,没反应,再仔细一看,大冷的天怎么都光着,旁边地上有衣服,叫道:“你们两个真行,这大冷的天还出来­干­这事儿,在家里呆着不就没事了吗?真有瘾,遇到我算你们命好,我把衣服给你们穿上,麻烦,都给我醒醒!”说完,一脚踢了过去。

两个人一疼,才都站了起来,牛风一看,说道:“是你们,还没走,还想吃我的­肉­喝我的酒是吗?别让我看到你们,给我滚!”

两个人听到这句话,像得了圣旨一样,冷也不知道了,两个人扭头就跑,有一个还叫着:“我下辈子也不­干­这行当了,再遇一次你我就死去!”

牛风见两个人跑了,把地上的衣服往地上一铺,再盖上一件,旁边还有火,说道:“真好,有酒喝,有­肉­吃,还有好几两银子!真是老天开眼啊!知道我没多少银子了,老天都可怜我了,这­肉­真香啊!”

酒喝完了,­肉­吃完了,火还很旺,牛风就躺在这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牛风醒了过来,说道:“什么味儿,太臭了,怎么的衣服,真舒服,这臭味是?哦,我好长时间没洗脚了,不过还好,火烤的真舒服,好了,该回去了。”

牛风站起身来,酒坛子在一边上摇晃了一下,牛风仰头往嘴里倒了倒,还有一些,酒坛子里一滴不剩,把坛子一扔,回到了军营。

于宽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个时候还没有起来,牛风醒酒了,上了城墙,向远处看了看,几十万的大军正列着队,像是要进攻一样,牛风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对旁边的兵说道:“今天他们可能会有什么动作,去给我搬把椅子来,放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看着他们。”

时间不长,椅子搬来了,牛风往城墙上一坐,说道:“有点冷,生火。”

当兵的又生火,牛风这下乐坏了,有火,又能休息,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动静。

当兵的在一边上看着,一个劲儿的往牛风身前凑,牛风四下看了看,说道:“天冷,大家都过来烤烤火,暖和暖和,没事,来吧!”

士兵没一个敢过来烤的,牛风一看,笑道:“没事,有我在这儿你们怕什么,有事就说我说的,好了,过来吧!”

真有怕冷的受不了的,跑过来烤火,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没多长时间,大家都跑过来烤火来了,牛风说道:“我昨天喝的酒真好,现在还感觉到酒香了呢!”

这些兵们听的嘴都发­干­,牛风说道:“­肉­也好,我烤的那叫个好吃,一晚上,好像有五斤­肉­,牛­肉­,我都吃了,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吃的这么痛快。”

士兵这个气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牛风还说个没完。这时从对面冲出一匹黑马,马上坐着一个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太黑了,和马一样黑,整个就是一体的。牛风叫道:“好了,你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出城去看一看。”

小试牛刀

黑脸人在阵前一阵大叫,牛风一句听不懂,反正也习惯了,就当不知道。

牛风一上阵来,骑马冲了过来。黑脸一看,心道:这小子这两天打­精­神了,一上来就冲过来了,好小子,陪你过两招。

牛风的马刚一到黑脸的马前,牛风从马上跳了起来,一脚踢翻了黑脸的马,黑脸连人带马倒了下去。黑脸失算了,本来不用倒的,送信的信使你过什么招儿,这一倒,黑脸把信拿了出来,牛风一看,把信收好,骑马跑了回来。

城上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从开始牛风打斗到现在,还一次没有输过,每个人都从心里佩服牛风,这一次也不例外,开城门,牛风跑了进来。

牛风把信打开,看了看,看不懂,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把信交给了一个能看懂的人,此人读道:“我知道你们的粮食不多了,速速投降,投降我们可以给你们粮食,要不然就把你们活活困死在这里。”

牛风一听,笑了笑,说道:“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们不管他们,来,烤我们的火。”

天过正午,于宽坐了起来,看了看天,说道:“真舒服!”叫来兵丁,问道:“今天城外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兵丁报道:“报告将军,牛大人在城上,没什么大事。”

于宽一听,牛风在城上,听这意思只要有牛风在,就不会有事了。自己一想,也对,这些天来都是牛风在打。自己没有动一兵一卒,穿好衣服,上了城墙。

牛风正和大家聊天呢。于宽上来看了看,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牛风坐在那里没动,看了看于宽,笑了笑,说道:“酒量不行少喝点。真要是吐了就能把人给薰着,自己身体也不好,媳­妇­快来了。多注意身体啊!”

于宽一听,牛风这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第一次,不错。感觉很亲近。说道:“本将军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你不用担心了,你也累了好长时间了,不知道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牛风说道:“我想回家,媳­妇­还在等我回去呢!”

于宽说道:“那不行,你走了我这儿就没人可用了,这样吧!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要是没什么意外。一个月之后我就放你走。”

牛风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跟你说。对面的人都没有打算过要走,我一走你也好不了,如果我要走,估计这城里还真没有能拦的住我的人。好了,大将军,你回帐中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估计没什么事。”

于宽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回去了,我估计我家人快到了。”说完,下了城墙。

于宽刚一不见人影,兵丁又都围了上来,和牛风聊了起来。牛风谈天说地的不行,开开玩笑还不错,这些兵丁一天哪有时间休息,牛风这两天出去打,这些兵在城墙上看着,都知道牛风的身手好,一个个的都想让牛风教教自己。

牛风在城墙上坐着,只是说些以往的事,开心的都说了个遍,这一天下来,城墙上的兵没一个想休息的,跟牛风说上瘾了。

牛风走了下来,这些兵一换班,都跑了。牛风刚一下城墙,城门“铛”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到了城门上,牛风抬头叫道:“什么东西?”

城上的兵丁说道:“牛大人,不知道,看不见。”

牛风命人打开城门,出来一看,一支箭,牛风没等看清,远处传来“嗖,嗖”一阵这样的声音。牛风马上进了城门,把城门关好,就听门上“铛铛”声不绝于耳。

牛风对城上的兵丁叫道:“你们都蹲下,小心点,别伤到你们。”

城上的兵丁听到牛风说话,都听话起来,收身躲在城墙后。

半个时辰过去了,声音没有了,牛风上了城墙,远处望去,灯火通明。不知道都­干­什么的,人太多了,一时看不完。

牛风让兵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自己也没有下城墙,就坐在城墙上闭着眼睛休息。

一夜无事,牛风也睡着了,有几个兵让人找了些披风来,把牛风的身上盖好,牛风睡的还挺香,不时的打着呼噜。

天一亮,牛风就醒了,把披风一打开,气温还很低,牛风说道:“下次你们生点火,这样太冷了,天亮了,夜里的换班时间一个时辰一换,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兵丁们知道牛风的为人,但牛风不是自己的将军,只能是听听罢了。

于宽这一段时间有牛风在,自己清静了很多,大事小情,只要是有人来战,牛风都去对付,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事了。边关除了守城以为,其他的大事就只是皇上下旨了。

于宽此时想了很多,牛风杀了三个公公了,不知道那皇帝怎么生气,搞不好下一次就要把禁军调到这里来杀牛风来,算了,不想了,家人快到了,自己也准备一下。

牛风在城墙上走来走去,有兵丁报牛风,道:“前面有一个人走出来了,是个女的,牛大人,你看要不要?”

牛风看了看,说道::“我没看清,男人女人都是人,来攻城是女人就不杀吗?就能放她进去?这样吧!你们来一个人跟我下去,我试试这女人的身手,如果我看她不如你们,我就让你们去打去,我帮你们捉活的,又立了功,又得了美人,怎么样?”

兵们一听,心里这个美啊!牛风的身手想保护谁不是很轻松吗?可也没有几个人敢下去,怕那女的太厉害,没等牛风出手,自己先死了,白送命了,没一个人说话。

牛风一看,叹了口气。说道:“就这点胆量,好吧!我自己去了,要是有什么好事我可不留给你们啊!”说完。下了城墙,命人打开城门,一个人走了出来,连马也没有骑。

对面的女人和牛风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仔细看了看对方,只听女人说道:“我原以为是个什么帅小子,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平平之辈。失望了,报上名来,我从不杀无名之辈。”

牛风没说话。看着这女的,身高一般,长相还算好看,至少没把长东西的地方放歪。那眼睛。嘴。鼻子,都还行,和美人比差点,和一般人比也算可以了。

女子见牛风看着自己,也不说话,问道:“本姑娘可不是给你看的,说话不说话我都要取你­性­命,看剑。”说完。一剑刺了过来。

牛风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因为自己除了和家里的女人说话以外。不怎么和其他的女人说话,见此女人牛风有些不太适应。这女人上来就是一剑,牛风虽说没有准备,可这一剑对牛风来说也不算什么,闪身躲开。从怀中拿出一把飞刀来。

女子见牛风只拿出了飞刀,背上的剑未动,怒道:“小子,你别瞧不起人,你不拔剑我杀了你也是你自己找的,看剑!”又是一剑。

牛风后退让开这一剑,想起了蒙介教自己的几招来。对面是个女的,也不好说出来招的名字,心里想着,用了一招。

女子见牛风出手,横扫一剑,闪身想让开牛风的攻势。牛风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女子哪见过牛风的手段,这一脚被牛风踢到了自己拿剑的手腕上,手一疼,剑掉到了地上。

牛风把剑拣了起来,递给了这女的,说道:“我刚还没把昨天学的东西练出来呢!你先拿着,我们再来。”

女的一听,脸都红了,什么,拿我练飞来了,二话不说,连刺三剑。

牛风不急不忙的闪开,把蒙介教的一口气使了出来,女子接下第二招就把剑扔了,牛风几招下来,没有伤此女子,停手后,问道:“你成亲了吗?”

女的一愣,牛风说道:“你别误会,我们那儿有不少没成亲的,我想如果你没有成亲就跟我回去,我们那儿有不少好男人,你挑一个,你下辈子……”

牛风的话还没说完,女的脸红成了苹果,拣起地上的宝剑,一顿乱砍。

牛风左躲右闪,说道:“你别急啊!你还没看呢!都长的好,人又好,你看你,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你行不行的先停手再说行吗?”

女的一听,气坏了,剑像长了手一样,没完没了的砍。

牛风说道:“好了,别砍了,再砍我可不客气了,听见没有,好!”好字一说完,牛风一把将此女子的肩膀抓住,用力一甩,把女的了扔了出去。

女子被扔起来,愣了好一阵,牛风把她从地上抓了起来,脚拖着地,牛风把人给拉进了城中,往地上一扔,说道:“你们谁没成亲,这有一个,怕受伤就先把人绑起来。”

下来几个兵丁,几下就把女子绑了个结实。

西域盟军的人出来好几个,叫道:“你们在战场上还要抢亲吗?这可是我们的公主,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们盟主饶不了你们,识相的快把人给我放了,不然,后果自负。”

牛风上了城墙,大声叫道:“人我抓回来了,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吧!要不要我请你们盟主喝喜酒啊!不过要过两天了,还没有找到人呢!”

对面的人一顿乱骂,牛风这下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也不多说了,叫兵丁把人绑好,好好的招待,不能伤一根汗毛,谁要是有心想娶人家,就好好跟人家说去。

于宽听说了此事,把牛风叫到将军帐中,说道:“牛兄弟,我看此事有些不妥吧!”

牛风笑道:“没有什么不妥,我们这里的人没人敢娶她,她也正好是我们的人质,如果有什么变化,也是有用的。”

于宽点头说道:“但愿是这样,我家人快到了,说是今天就到,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接一下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本­性­

于宽让牛风陪自己去接家人,牛风不想去接,自己想着什么时候能快些办完事,也好早点回家,家里的人都在等着自己,心里十分的挂念。

于宽此时是不想放牛风回去,有牛风在城能保住,自己也不用­操­心太多,大小的事都能解决,虽说杀了几个传旨的公公,可都是牛风杀的,只要仗一打完,把事情说出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干­系,就看牛风自己的造化了。

于宽的家人真的到了,牛风没有出去迎接,于宽刚想叫牛风,发现牛风人不在了,没有多想,家人到了,于宽乐的嘴都开了花。

牛风上了城墙,往对面看了看,和兵丁们说了会儿话,下了城墙,去看自己的俘虏。

这女的在一个小帐篷里关着,身上还绑着绳子,见牛风进来,大骂道:“你个狗,别让我再看到你,要是让我再看到你,我就杀了你,把你大卸八块。”

牛风看了看这位公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公主哼了一声,一扬头,说道:“怎么,怕我了吗?把绳子给我解开。”

牛风说道:“我在问你话,怕你不怕你你应该明白,我可没什么好怕的东西。”

公主一听,说道:“那我就吓你一下,我就是西域盟国盟主的女儿,叫我哈盈就行了,我父亲就是哈拉图。你听完了,还不放人?”

牛风看了看她,说道:“名字都还行。不过我没听过,好了,绳子给你解开可以。不过你可不要想跑出去,只要你离开帐篷半步,你小命不保。”说完,牛风把哈盈的绳子解开,让这位公主活动活动手脚。

哈盈的绳子一解开,一拳打向牛风的脸上。牛风闪过一拳,;说道:“你太粗鲁。一个公主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哈盈摇了摇头,伸了伸腰,说道:“难了。行不行我也不好说,不过谢谢你了,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大步就要走出去。

牛风拦在了公主的面前。说道:“公主可不要言而无信。不然我怕你要吃亏。”

哈盈看了看牛风,说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我也有些话要说,你现在知道我是盟国的公主,你还敢对我无礼?你这一身的本事要是能为我们所用,我想你这一辈子都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何苦要在这里听别人指派呢?只要你放了我,我答应你让你当大官。你到时候就是万万人之上了。”

牛风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这位公主。笑了笑,哈盈有些意外,她以为自己说完这些牛风就会放了她,可牛风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哈盈问道:“你就不想一生荣……”

牛风说道:“你别浪费心机了,我现在只是想能早些平定这边关的战事,我还有事要办,不过这里不能平定,我也不能离开,你说的话我听到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想的事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大道理我不会说,你要是觉的有意思,你就说下去,说够了我还要把你绑上,不然我可是睡不好觉的。”

哈盈一听,说了半天没用,叫道:“我是公主,你放了我有什么不好,有钱,有女人,我就不相信你就不喜欢钱和女人,好了,本公主说够了,绑吧!”说完,老老实实的让牛风绑了起来。

牛风把绳子绑好以后,说道:“你好好呆着,不会有人伤害你,好了,我走了。”

哈盈看着牛风走了出去,笑了笑,自言道:“我就不相信你不动心。”

牛风没有进帐,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闭着眼睛想着一些事,想着想着睡着了,梦里梦见自己的孩子出生了,把自己乐坏了,一家三口人很幸福。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牛风醒了过来,天上的星星很多,牛风站起身来,看了看大军的帐篷,很亮,自己心里想:真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牛风一路走回自己的帐篷,低着头,心里很彷徨,刚走进营地的时候,就听到有兵丁在小声说话。有一个说道:“我听说牛大人这次是走不了了,将军说了,他要走就把他军法处死,这么好的人,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要是没有牛大人,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了。”

另一人说道:“是啊!牛大人来这里以后,杀了多少敌军的将领,你可别忘了,那些人都是武林中的高手,没一个是三流,现在可好,把牛大人要困在这里了,说实话,我也不想让他走,有他在我心里很踏实,不过牛大人也是有家的人,不可以就这样一直在军中呆下去啊!我们还是看着吧!我估计没有人能留得住牛大人。”

牛风听到这里,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心想:于宽,你是真不想让我走,好,我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等这场仗打完了,我自会离开。想着,来到了自己的帐外,见有两名兵丁在帐外看着,牛风心说看来所听之言非虚啊!牛风没有进帐,绕到了于宽的帐外,听里面很多人在说话,有于宽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牛风心想:你在这里倒可以一家人团聚,我一个人在外面,家人就不用管了,小人之心,难成大器。

牛风没有说话,一路躲开兵丁,上了城墙,城墙上的兵见牛风走了上来,都和牛风打招呼,牛风和大家点了点头,说道:“把城门打开,我要出去。”

兵丁们一愣,有一个小头目问道:“牛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去?”

牛风说道:“你不用管这么多,只要你把城门打开就行了。”

此人脸上露出了难言之意,说道:“牛大人,我不怕对您说实话了吧!您现在不能轻意的出城,将军说了,您要是走了,我们就跟着受连累,您就……”说到这,此人有些难过,说道:“如果说您要是想回家,我想我们会帮您的。”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将军怎么说的了,不过我这次不会连累到你们的,我是想早些时候平息这场仗,如果你们相信我,就把城门打开,再帮我把我抓来的女人带过来,给我准备一匹马,就这些,我……”

牛风还没等说完,有人说道:“我们相信你,不用您多说了,我们这就去办。”说完,五个人下了城墙,没几分钟,把哈盈带了过来,准备了一匹马。

牛风说道:“有谁愿意与我一同出去一趟,少则三天,多则数日,平了这场仗,我们就回来,你们也好能休息下来。”

小头目说道:“我去,我家里没人,不用担心,兄弟们,再帮我准备一匹马来。”

牛风摇了摇手,说道:“不用,敌营离我们很近,我们没必要用两匹马,好了,不多说了,我们这就出城,把城门打开吧!”

有人把城门打开,牛风把哈盈扔在了马上,回头问道:“兄弟贵姓?”

此人说道:“还什么贵姓,我叫高启。”

牛风说道:“好,那你就陪我走上一趟,不过一定要听我的吩咐,不然我怕我们真的回不来了。”

高启点头同意,哈盈在马上不知道牛风要­干­什么,以为要投降他们,心里很高兴。

三个人一走行至西域盟**营外不到一里,停了下来,牛风说道:“高启,你帮我把这个公主的嘴堵上,不要让她叫出声来,你在这里等我就行了,找个能藏身的地方。”

高启点头,高启和牛风两个人定好了地点,哈盈刚要叫,牛风把哈盈打晕,高启忙用自己的手巾把哈盈的嘴堵住,牛风让高启带着哈盈去藏好,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进了大营。

这营中的守卫很多,牛风不敢大意,只能一点一点的前行,不时的停下来躲避巡查兵,在大营中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主将的大帐,牛风只好记下这营中的地形,偷偷的跑了出来。

牛风找到了高启,说道:“你累了一天了,现在很安全,你就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一亮,我们还有事要做,你快休息吧!”

高启哪有过这样的待遇,不些不适应,牛风说道:“别想了,休息吧!我守夜,天一亮,我们就忙了,再不睡你可就没有机会睡了。”

高启不再多言,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了下来,睡着了。

哈盈没有醒来,牛风坐在两个人不远的地方,一边看着星星,一边叹着气。

天亮了,牛风一直在算自己下一步怎么办,高启醒了过来,见牛风还在坐着,刚要说话,哈盈也醒了过来,用力的踢,牛风走了过去,说道:“我问你,你们主将的大帐是哪一个?你要老实说,不然别怪我们把你……”牛风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哈盈一听这话,老实了下来,也不敢再踢了,眼睛里都是眼泪。牛风见她老实了下来,把她嘴里的手巾拿了下来,问道:“你说吧!敢叫就让我兄弟把你的清白……”牛风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高启一眼。

哈盈说道:“我父王的帐就是中间大帐,他要是不在里面,就是在旁边一个小帐篷里。”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你看好了,我这是昨天画的,你给我指一下,哪个是。”

哈盈看了一眼,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关外

哈盈对牛风的了解太少,根本就不知道牛风的身手如何,只知道这壮男人武功不错,人品和其他一些东西一概不知。

当哈盈看到牛风所画的图时,哈盈有些害怕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壮的像牛一样的人什么时候进的大本营,最不可思义的是能把图画的这样详细,虽说画的不太好看,可每一个帐篷的位置都画了出来,不能准确,可也是差不多的,而且还没有发现他。哈盈此时有些发冷,不知道这壮男人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牛风见哈盈愣在那里,刚想去打断她的思路,就看到自己带来的班长在一边使眼­色­。牛风有些不懂,不过没过多长时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在盟**营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热闹了起来,大叫的,大笑的,什么声音都有,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好的情绪。

高启找了一个比较高的台子上往盟**营里望去,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不少的人在围着什么东西在转,人数太多了,中间是什么看不见,走回牛风这里,把看到的事情和牛风说了一遍。

牛风想了想,问哈盈,道:“你们那里这是在­干­什么?你别发愣了。”牛风用手在哈盈的眼前晃了一下。

哈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牛风又把事情给哈盈说了一遍,接着说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的说。不然我想你会受到一些很不公平的对代的。”说完这话,牛风自己也有些不安,因为牛风也没想好怎么对付这样一个异国的公主。

哈盈想了想。说道:“出什么事了我不知道,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准是好事,你听明白了吗?”

牛风说道:“明白了,你好好的呆着。如果你敢大叫大喊,我就把你杀了,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办完事后,定会放你回去,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甩什么鬼心思。不然有你好看。高启,把这位公主看好,我有事要去办,你们小心点儿。”说完,牛风转身走了。

高启不敢大意,生怕在这边关之处,有什么闪失。离盟**营太近了。

牛风又一次来到了盟国边营的营地边上,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看了一会儿。发现里面的人都没散开,牛风正想要看仔细一些。这些人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牛风此刻心悬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沉下心来仔细观察。

从一边的大帐中走出来一个人,一看就是西域的人,长的和中原人不一样。此人一出来,所有的官兵都向这个人行礼。此人摆了摆手,说了一大堆牛风听不懂的话,说完,让这些人都散开,牛风这时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人,头发散着,很乱,牛风看着很眼熟。

牛风这次探营本就没想过会有什么结果,但出现的这个人让牛风有些意外,牛风想了好长时间,但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此人的脸上都是土,衣服都成布条了,头发散落着,低着头,不过能看到此人很冷静的眼神,不时的发着一丝寒光。时不时的吐口血,但脸上还很光亮,可以想到,此人生命现在并无大碍。

牛风此时想不了太多,怕自己被人发现,就扒在那里看着动静。

没多长时间,只见有人来给这破衣之人送来一碗水,只见此人二话不说,一抬头,就把水喝了下去。笑了笑,叫道:“老子今天就在这里,要杀要剐给老子个痛快的。”

这话一说出来,牛风当时愣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北骨。牛风此时心中一惊,心说:就黄北骨这样的人物,别说是几个人,就是几十个人也不一定能将他活捉到这里。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人,我想这次我是在劫难逃了。

只见黄北骨一句话也不说了,低着头不住的笑,两边的兵个个手拿刀枪,随时都有杀了黄北骨的动作。

营帐里出来的这位看了看,说道:“黄北骨,以前我是看在你为我效力的份上没有杀了你,可现在你敢逃走,如果不杀了你,以后还有谁能忠心的给我卖命。你说你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黄北骨笑了笑,说道:“你不用这样说,以前我也是为了能有口饭吃,只不过现在我有饭吃了,废话别多说了,要让我再给你们卖命,我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你是个人物,就快点动手,你要是不动手,我要是能脱险出来,你不会死在我的手上。哈……别看了,就我一个人,你们不就是想找人来救我嘛!现在好像没人能进来救我了。别白废力气了。”

只听那帐前之人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急,我想你还有用。不过说实话,想捉你还真废点事儿,你看,我派一百个人去捉你,把你带回来就剩下这三十多人了。不过我也很满意了,只要能把你捉回来,再去一百人我也认了。好了,你还要活上两天,我会好吃好喝款待你的,放心,你上路的时候我会给你送来上路酒的。”说完,一摆手,命人把黄北骨带了下去。

牛风此时有些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仔细的看这些兵把黄北骨带到哪里。营帐太多了,只能看到个大概的方向,具体关在了哪里,牛风也看不到。牛风心一沉,想出一个办法来,偷偷的回到了高启旁边。

高启看到牛风回来,问道:“他们是在­干­什么呢?”

牛风叹了口气,说道:“带回来一个人,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你去打点野味儿来,我们找个背静的地方吃点东西,吃完了我还有事要去办。”

高启看了看四周,都是沙土,野味儿也太不好找了,可一想,自己也饿了,就四处去找吃的去了。

哈盈见牛风让高启去弄吃的,问道:“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牛风靠着一个斜坡休息下来,说道:“等你们的军队都走了以后,我就会放你回去。”

哈盈说道:“如果你要是能帮我爹爹去打仗,我保你能当上个大将军,你又何苦要在这里受罪呢!你看,你们那个什么将军只会把你扔到两军阵前,一点也不会想你是死是活,如果你死了,我想你那位将军准会弃城投降。你想想,为他这样的人卖命值吗?”

牛风半闭着眼睛不说话,听哈盈把话说完了,心不在焉的说道:“我管不了他们,我只能是帮我自己,我如果说活不了,我帮谁也没有用。不过你说的也不全对,如果你爹爹要是很在乎这次打仗的话,你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在意。听你的说话里,你爹很疼你,不过到现在我还没看到哪个人来救你。为什么呢?”

哈盈听完牛风这些话,说道:“我爹会来救我的,只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等他有时间的时候,他就会把你当场杀掉,把你扔去味狼。”

牛风不再说话,脑子里想的都是黄北骨的事。

时间不长,高启带着几只野­鸡­走了回来。

牛风和高启两个人找了个背静的地方,生了火,烤着野­鸡­,那香味儿真是太诱人了。

哈盈也和牛风一样,肚子也饿了,闻到这香味儿,不停的流着口水。别看哈盈是什么公主,可就跟小孩子一样,不停的问­肉­熟了没有。

牛风和高启两个人看了看这位主公,笑了笑,不再理她。

时间不长,野味儿烤好了,牛风把一只大腿扯下来,在哈盈的鼻子前这么一划,又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哈盈刚要大叫,牛风眼睛一瞪,哈盈不敢说话了。

牛风看了看哈盈,说道:“我现在把你放开,你可不许跑,不然我怕你没命。”说完,把哈盈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把另一只大腿递给了哈盈。

高启又烤上了一只,牛风说道:“你也吃些,一会儿烤好了你就饿死了。”说完,一指哈盈,说道:“看到没有,谁饿了都一样,这位主公不也是这样嘛!一点架子也没有了。不过现在看出来比刚看你这主公的时候强多了。”

哈盈听到牛风的话,可没心情说话。嘴里一堆­肉­,肚子饿什么也顾不上,只顾着吃了,一点说话的地方都没给嘴留。

高启向牛风借了把飞刀,切着­肉­,不住的吹着气,有点烫。

这顿饭是哈盈吃的最香的一顿了,吃了好多的­肉­,弄的脸上都是油。手还不停的在脸上擦着,脸都快要不得了。

牛风在一边上不停的笑着,高启也有些忍不住了,也笑了起来。

都吃完了,把吃剩的收拾一下,牛风没有用绳子把哈盈绑起来,说道:“你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好,你自己应该明白。我不想伤害你,不过你也不要想着跑,如果你跑了,我肯定会杀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事,你想想吧!”说完,牛风走开了。

高启一听牛风的话,就没有再绑哈盈,但很小心的看着她,怕她跑了。

哈盈此时也不再有逃跑的举动,静静的坐在那里。

牛风又一次来到了盟**营的大帐外,四下看了看,偷偷的溜了进去。

剑友断

埋骨

牛风扛着黄北骨的尸体一路走回了城墙之下。抬头看了看,叫了两声,城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队人,于宽站在了前面。

牛风没心情理于大将军,说道:“我是回来安葬我朋友的,有什么事等安葬之后再说。”说完,大步往城中走去。

于宽一挥手,一行人都冲了过来,把牛风围在了中间。于宽一脸的­阴­沉,说道:“牛风,我身为边关的大将军,平时很尊重你,但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这个将军是吃素的,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别想活着进城。”

牛风手里提着黄北骨的剑,眼睛有些无神,可牛风此时不想再有过多的分心,说道:“于大将军,你想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我也不想多说,只不过我要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以将军的身份自居,我能来得,我也能去得,你最好不要没事找事,识相的,给我滚,不然,你就是这剑下之鬼。也是最后一个鬼!”

于宽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自己还以为自己能吓唬住牛风,可此时间,万万没有想到,牛风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自己此时已不好下台,眼睛一转,说道:“牛风,我看在你为国战场上的面子上,今天我不与你计较,你进了这城门之后,你生死就怪不得别人,我这丑话可说在了前头,到时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牛风一句话也没说,大步走进了城门。于宽等人跟了进来。大门关上了。于宽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活捉了牛风。手下人没一个动的,一直看着牛风的身影。直到消失。于宽把牙都咬碎了,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连自己的手下也不听自己的,回到了帐中,不停的想着怎么把牛风处理掉。

牛风扛着黄北骨的尸体一路走着,牛风说道:“想给你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这也太重了。我都快累死了。你腰疼吗?别回答我,我可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前面有片树林,你就在那里安家吧!那里背风。好了,到了,把你放下来,我还得给你挖个坑。不过不用太大。你这小身板儿扔进去就看不见了。”

牛风开始动手挖着,一边挖一边说道:“你这剑还真好用,挖这坑都不用太费劲儿,对了,你这剑先放你这儿,我一时用不上了,等我什么时候用,我再来借来。还得给你刻几个字,黄北骨之?墓字怎么写。我忘了,刚学着写字,还没全学会,你不用告诉我了,我会写坟,就用坟吧!”

牛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看了看黄北骨,说道:“最后一眼了,你就好好睡吧!埋好土,不用出什么土包了,平了就行,这个牌子给你立好,我把剑Сhā进牌子里,好了,很好,我一用力,这就齐了,你就在这里睡吧!没人来打扰你。”

牛风拍了身上的土,又拍了拍手,说道:“我得走了,我的事还没办完,等我办完这件事,我再来看你一眼,如果我还活着的话。你先帮我占个好位置,别到时候我还自己找,行了,你睡你的,我没太多的闲工夫陪你了。”说完,牛风转身就要离去。

此时远处来了两个人,没看清长什么样,太远了,牛风没理会。风吹了起来,正好是从那两人的方向吹向牛风,顺着风听到:今天我们可够点儿背的,什么也没捞着,要是这两天再捞不着什么东西,我们就得饿死了。牛风一听,这是什么意思?停了下来,等着两个人过来。

两个人走近了,牛风发现这两个人认识,不是别人,正是被牛风把衣服扒光的两位。牛风一下子就乐了,说道:“你们两个还是死­性­不改,怎么这两天没生意做,就要饿死了?要不我给你们点儿生意你们看怎么样?”

这两个人开始并没有看到牛风,等牛风把话说完,这才看了一眼,一看到牛风就像看到了鬼一样,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叫道:“我们今天就够背的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牛风脚下生风,这两个小子还没跑出几步,就被牛风抓了个正着。两个小子一下就傻了,腿一软,坐了下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牛风说道:“你们两个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我有事想让你们帮忙。”

两个人都没了魂儿一样,有一个人抬了抬头,说道:“我们可是怕了你了,我们是强盗没错,你比我们还强盗,我们这是强盗遇到强盗了,你想怎么样你就随便吧!现在天也暖和了不少,要衣服我们现在就脱。”说完,开始动手脱衣服。另一个也动起手脱了起来。

牛风一把拦住了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少废话,我这回是有正经事,我问你们,你们知道不知道从哪里能避开官兵出关吗?”

两个人一听,其中一个人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您得答应我们,我们生活也不容易,给我们留一条活路。”

牛风说道:“你们只要不再­干­那些破事儿,我就不会再抓你们。说吧!”

这小子眼睛一转,说道:“您可是大侠,您说话一定要算数。”

牛风叫道:“哪那么多废,我说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快说!”

这小子说道:“在城门向北,从山里能绕出去,只不过那里的路不好走,还会有不少的蛇和狼,除了这条路,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哪条路可以出去了。”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好,还有一件事,这里葬的是我一朋友,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别起什么损主意,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动,我就活扒了你们的皮,我走之后,你们要帮我每天到这里来烧点纸,再弄个纸人,纸人要女的,好看点儿的,一同帮我烧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听明白了吗?”

两个小子哪敢不听话,说道:“明白,明白。您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办到。”

牛风转身离去,一路返回城门之下。

这两个小子看牛风走了,有一个说道:“还烧什么纸人儿,得花多少钱买啊!我们自己给他弄一个就得了,一烧,哪会有人知道好看不好看啊!”

另一个小子说道:“烧什么啊!我们走吧!他想找我们哪找去,快走。”

这小子说道:“别,还是照办吧!不然哪天真的遇上了,我们可就要吃不了,都带走了。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去办吧!”两个人不敢再耽误,按牛风的话去办去了。

牛风来到了军营之中,见不少将军在于宽的帐外。牛风没理这些,直接走到了城门之下,叫官兵把城门打开。

城墙上的兵们看了看牛风,不敢开门。有一个兵偷偷的走了下来,对牛风说道:“您怎么还回来啊!快走吧!于将军要把你军法处置呢!”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也不为难你们。”说完,上了城墙,看了看城外的地形,纵身一跳,沿着城墙滑了下去,在地上一个翻滚,站起身来。走向远处。

城墙上的兵们对牛风的身手那是无比的佩服,对牛风为人也是很称赞。没一个人拦着牛风,也没一个人说牛风回来的事,大家都希望牛风能平安的回来,也都希望牛风不再回来,这样的心情实在太难受了。

牛风一路来到了高启和哈盈休息的地方,见两个人在等着自己。牛风说道:“你们吃过饭了吗?这都快正午了,我有点儿饿了。”

高启说道:“我正等着您回来呢!您回来我就去弄点吃的去。”说完,高启站起来。

牛风一拉高启,说道:“这次我去吧!你就在这里给生火就行了,看好这位公主就行。”说完,牛风转身走开。

哈盈问高启,道:“这个大块头儿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呢?”

高启说道:“牛大人为人很好,很好相处,平时也没有架子。如果没有他,我们边关的城池可能早就被攻破了,他可是一身的好能耐,如果我要是能学到他的一半能耐,我就心满意足了。”

哈盈一听,说道:“他这能耐算什么,我们盟国里不少的勇士可都是天下第一,就他这样的,在我们那里也只是个小随从,你还把他当成神一样,真不知道你们国里还有没有能人了。”

高启说道:“如果你们有能人,怎么就攻不进我们的城池呢!别嘴硬,别看你是公主,其实在我眼里,你只不过就是一个俘虏,你如果能帮我们把你们的人劝说走,我想你还有一条活路,如果你还想要攻打我们的城池,我怕你的命不保了。”高启想了想,接着说道:“你自己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们牛大人,你现在早就成了死人了,这你不明白吗?”

哈盈叹了口气,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的人还能活多久,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们那里,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想,我们就不会再想着打过来了。”(未完待续……

正面的交锋

牛风不多时就走了回来。手里提了七只野­鸡­,往地上一扔,坐了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说道:“可累死我了,这的野­鸡­比别的地方的都不好捉,跑的太快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高启一边笑着一边去收拾野味儿。哈盈笑道:“你是追野­鸡­还是打野­鸡­去了?”

牛风说道:“我一飞刀一个,不过有的没死透,我就开始追,这东西跑的真够快的,我慢一点儿都跑不过它,还好,还没老到走不动,你不信下次你去。”

高启把野­鸡­收拾­干­净,放在火上烤。香味儿飘荡起来,三个人都流了口水了。

远处的盟国帐营有几个兵看到了这里有热气,就去报告给了一个将军。这名将军想了一下,叫了一队人马,向着牛风三个的方向奔了过来。

牛风三个人没有想到会有人看到,一时大意了,这一队人马到了三个的附近,这三个人都还没察觉。直到这一队人马停了下来,牛风才感觉到有马的叫声,心想不好,对高启使了个眼­色­。

这位将军带上人,来到了牛风的不远处,看到这三个人在吃野­鸡­。香味儿太诱人了,这位将军越走越近,牛风和高启紧张了起来,哈盈却满不在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位将军来到三人的近前,看到了哈盈,当时行礼,说了一堆话,牛风根本就听不懂,还好高启能听懂一些。知道了他说的大概意思。

哈盈也说了一些话,只见这位将军一挥手,这一队人马冲了上来。围住了牛风和高启,这位将军把哈盈拉了过去。

牛风和高启还在吃着,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牛风问道:“刚才他们说了些什么?”

高启说道:“大概意思是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大人,下将这就接公主回去。问我们是谁,公主说是劫走她的人,还说你是个大坏蛋,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牛风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也不用管他们,我们吃完再说。就让他们在这里看着好了,我好长时间没在吃饭的时候用人陪了,给你大腿儿,这个好吃。”

高启知道牛风的本事。一看牛风根本就不看这些人。自己也放心了下来,学着牛风的样子,不停的吃着,连头也不抬,不住的往火里加柴。

哈盈在一边上站了一会儿,看着两个人的吃相,有些忍不住了,跑了过来。不管牛风二个愿意不愿意,就自己把­鸡­­肉­放在了嘴里。站着太累,就坐了下来,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将军有些傻了,自己家的公主自己这样不在乎自己的敌人,还和敌人一起吃着­肉­,一点也不像是两军交战的场面。大叫了一声,所有的兵都开始紧张起来。

三个人都吃饱了,地上还有两只,牛风说道:“我说公主啊!这两只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了,我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把这两只­鸡­拿走吧!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我希望我不要再见到你,不然我手下不会留情的。好了,你走吧!他们在等你呢!”

哈盈笑了笑,说道:“你别想吓我,就你一个人的本事能翻起什么浪来,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我们盟国的­精­兵强将,如果你听我的,跟我走,我保你不死,如果你不听我的,我怕你现在就会成为一个死人,本公主好话重不说二遍,给你三个数的考虑时间,我可数了。一。。。。。。二。。。。。。”

牛风说道:“三,好了,你想怎么办你就说话吧!用不着这么多的废话,我人就在这里呆着呢!如果你不走,你就要留下来了,如果这些人敢动手,我怕他们马上就会成为一个死人,信不信由你,高启,把东西收拾一下,太脏了,晚上我们搞不好要在这里过夜的。”

高启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哈盈大叫道了一些话,只见这些人刀枪一齐对准了牛风。

牛风说道:“高启,你收拾你的,不用管别的,这些人伤不到你。”牛风站起身来,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把九节链金鞭拿在手中,看了看四下的兵,说道:“大公主,您请闪开一点儿吧!别伤到你,他们马上就会成为死人了。”

哈盈一看牛风要动手,叫了一声,自己走出了圈外。在一旁看着。

一圈的人一起攻向了牛风,牛风使出九节链金鞭,前后左右,身形晃动,游走在刀枪之间。没有一把刀,一支枪能伤到牛风。

站在一旁的将军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高手,此时的牛风还没有还手,如果牛风还手,这些兵当场就没命了。这位将军大叫了一声,所有的兵都停下了手,齐齐的站在那里。这位将军和哈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哈盈点了点头。

高启把这块儿地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牛风问道:“刚才那位将军说了些什么?”

高启说道:“他是说想让我们归顺他们,给我们高官坐,有花不完的钱,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还让你去做他的先锋,他会好好的重用你。”

牛风大笑了两声,说道:“公主大人,你告诉你们的将军,就说我说的,想让我做他的手下,他也配!就他这样的,我见的多了,告诉他,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杀人,不要把我惹怒了,不然就叫他有来无回。”

哈盈说了些话给那位将军,只见那位将军大叫了一声,挥剑刺向了牛风。

这次牛风真的怒了,鞭尖长伸,手腕用力,把这位将军的剑缠了起来,用力一拉,牛风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九节链金鞭散了,鞭身不停的掉落下来,牛风纵身向后一跳,跳出两米多远,正在这时,这位将军的剑又到了自己的面前。

牛风闪身躲开,将手中的鞭柄一扔,一掌推开这位将军的手,一脚踢了过去。只见这位将军横剑扫了过来,没理牛风这一脚。牛风上身平了起来,躲过了这一剑,可自己的脚没有收,直接踢在了这位将军的大腿之上,这位将军当时就倒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牛风已站在这位将军的身前,一只手放在了这位将军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这位将军拿剑的手腕,转头对哈盈笑了一笑,一用力,扭断了这位将军的脖子。

哈盈见牛风的鞭散了,心里很高兴,可就这一瞬间,牛风就把自己的将军给杀了,哈盈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嘴张着。

牛风说道:“我说公主大人,别张嘴了,风大,管好自己的舌头,你们这位将军的身手还算不错,只不过太狂妄自大了,手里的剑不错,只可以杀人太多,还是不用的好。”说完,把剑一横,仔细的看了看,用力的往地面Сhā了下去,又用脚踩了一下,此时,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把剑消失在了土中。

哈盈大叫了一声,这些兵全都围了上来,牛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刚给黄北骨埋了,现在又要和这些人打斗,眼睛都有些红了,手上没有留情,三下五除二,这些兵就都躺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活口。

牛风说道:“高启,这里­阴­气太重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你白收拾了。”

哈盈大叫了一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么嚣重你,给你脸你不要脸,好,我非杀了你不可!”说完,张牙武爪的冲着牛风来了。

牛风这个时候的气出的差不多了,也没心情和哈盈闹,闪身躲开,说道:“我从不和女人交手,也没伤过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住手!”牛风最后两个字声音大的出奇,一下就把哈盈给震住了。

牛风看了哈盈一眼,说道:“我现在要告诉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我说过,他们最好不要惹我,我也说过他们的下场,你要是再跟我胡搅蛮缠的话,你的下场也和他们一样。好了,自己想想吧!”说完,牛风和高启两个人又去找个新的地方。

哈盈一个人在那里站着,整个人都傻了,想哭又哭不出来,四下望了望,离自己盟军的营帐没多远,就一个人走了回去。

高启和牛风两个人找了一个更背静的地方,休息了下来,高启问道:“牛大人,我们这回要怎么办?您为什么放了那个公主,她可是我们最好的人质啊!”

牛风说道:“我们现在不需要什么人质,就算我们杀了她,她们的人会放过我们吗?杀了她也没有用,西域人­性­情直,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的,反而会更加的生气。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牛大人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你们的于大将军现在正想着自己处我于死地呢!”

高启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您说,我们的将军只知道自己享受,从来都不会关心下属,下属只有给他卖命的份,别的就根本不要想,如果您要是没有来,我想我们这些当兵的早就战死沙场了,哪还会有这样安静的日子可过。”

牛风笑了笑,说道:“不管我来不来,这件事总有了结的时候,或许我就这个命,自打认识我师傅以来,就没有再过过安静的日子,不过要是没我师傅,我也不会有今天。好了,晚上我还要去他们的营地,我先睡一会儿。”

高启不再打扰牛风,生起了一堆火来,给牛风暖和一下,自己坐在了火堆旁边,时不时的往里加柴,心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军营,里面热闹了起来。(未完待续。。

暗夜

牛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上的星星挂了上去。牛风感觉身边很暖和,高启把火弄的很旺,高启在一边上也睡着了,还很香,牛风站起身来,没有打扰他睡觉,把火又弄的旺些,加了些柴,把自己身上的飞刀点了点,还有十三把,点了点头,走开了。

牛风没有急着去那些帐篷里,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飞刀不够用了,此时的牛风想起了白天被自己Сhā在地上的那把宝剑,虽说牛风不想用,杀气太重,可此时的牛风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来到了Сhā着宝剑的地方,很好找,因为那里生过火,很容易好找。牛风在地上不停的挖着,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剑柄挖出来,牛风自己对自己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白天的时候就不应该Сhā的这么深。”牛风抓住剑柄,一用力,Сhā出了这把宝剑。

牛风仔细看了看这把剑,剑身三尺,很光亮,上面有一股寒气在流动,剑不宽,有三指并起来那么宽,剑很轻,牛风轻轻的挥动了两下,细细的风声在空气中有些让人发冷。牛风说道:“你现在就是我的了,剑是不错,算了,说什么也没用,你就跟着我走吧!”牛风自从黄北骨死了以后,还落下了这个毛病,爱和自己说话了。

牛风一路走到了西域盟国的军营之外,被烧掉的帐篷又重新支了起来,里面的人都十分的警觉,牛风知道这和哈盈有关系。也没多想,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军营的门前,剑一挥。门前的两个卫兵就倒了下去。

这时巡逻的兵看到了这一慕,大呼小叫的冲了上来,牛风抬眼一点,有那么七八个人,牛风大步向前走着,这七八个兵在牛风的面前太脆弱了,几剑就被牛风放倒了。当场就把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

西域盟国的军营里大乱了起来,从个个地方都有兵跑出来。牛风一路前行,直奔中间最大的帐篷而去。

这一个军营里的兵足有上万人。牛风一个人杀了进来,这些兵都有些害怕,因为他们见识过牛风的本事,都不敢轻意的上前。牛风这一路杀过来。没有废多大的力气。来到了中间的帐篷之前,大叫道:“谁是这里最大的官?给我出来。”

正这时,哈盈和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一起走了出来,不过不是从中间的帐篷中走出来,是从一个小帐篷里走出来。哈盈一看是牛风,大叫着些什么,牛风根本就听不懂,也不想懂。说道:“哈盈主公,你和你旁边的这个人说。我今天来是想让你们退兵的,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快说!”牛风眼睛一瞪。

哈盈见识过牛风的本事,牛风这一瞪眼睛,哈盈有些害怕了,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转过头来对牛风说道:“就凭你一个人想让我们这些人后退,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要是现在投降,我父亲说了,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不会为难于你,不然你就别怪我父亲不客气,你要好自为之。”

牛风大笑了两声,说道:“我今天晚上敢一个人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你别拿你们那些废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好了,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你们就拿命来吧!”

此时的军营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的,都不想死在牛风的剑下。牛风在里面左冲右撞,把四下的火盆都打飞了,火光四起,在远处一看,像放烟火一样。

军营里在呼小叫,不少弓箭手都跑了过来。牛风根本就不会给这些人机会,一把把哈盈身边的人抓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这些弓箭手没一个敢放第一箭的。

牛风在军营里一顿乱砍,不少的弓箭手死在了牛风的手里。牛风并没有对哈盈的父亲下手,借着这个机会,牛风开始放火,几乎把所有的帐篷都给点着了。火光冲天,在呼小叫声震天动地,声音传的很远。

站在边关城墙上的士兵看到了对面的这一目,当下就报告给了于宽。于宽一听,对面不知道为什么会起了大火,就亲自到城墙上去看。火光都映在了于宽的脸上,于宽心里一个劲儿的琢磨,可此时有一个探子来报,“报,敌军中有一个人在和敌军交战,敌军现在大乱,此时正与那人厮杀。”

于宽一听,大笑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是我立功的好机会啊!来人,备好马,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我们现在就出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只听手下士兵喊道:“是!”个个都­精­神百辈,因为很长时间没打仗了,一直是牛风在前面,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都想立战功,能光宗耀祖。

城门大开,于宽坐在马上,带着手下的士兵,一路狂奔,没有一杯茶的时间,就跑到了敌军的军营之前。于宽叫道:“杀!一个也不能放过,冲啊!”

西域盟军一直在和牛风缠斗,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动静。于宽这一冲杀过来,这些将士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军营里有一个难缠的,又把敌军给引了过来,一点防备也没有,一下就被军兵们给冲散了。

牛风此时注意到了于宽杀了过来,心里还算满意。牛风此时抓起哈盈和哈盈的父亲,脚下生风,在于宽没有看到的时候就跑出了军营,一路跑回了高启休息的地方。

到了高启休息的地方,牛风见高启醒了过来,说道:“高启,你们于大将军现在正在敌军营里和敌军交战,你现在速速去帮他吧!记住,他为人不善,如果说他要杀你,我会去救你的,你放心,我办完手上的事,这就去找你去。”

高启一听于宽在交战,高启知道于宽的为人,如果这次交战赢了,自己有什么过错都不会再去管,高启对牛风拱拱手,说道:“那我就去了,你自己要小心,后会有期。”说完,大步向敌军营中跑去。

牛风放下这父女二人,说道:“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不想让于宽杀了你们,不过我也不想再听到你们两个人出现在战场之上,你们给我个交代吧!”

哈盈一边哭着一边和自己的父亲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哈盈说道:“我父女二人现在落在了你的手里,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便来吧!你现在也是大英雄了,可以拿我们去请功,你最好不要在我们面前装好人,看着都恶心。”

牛风坐了下来,说道:“我如果想拿你们去请功,就没有必要把你们拉出来,我想请功,我就会出现在于宽的面前,你们随便怎么想吧!不过你们最好快点给我个回复。”

哈盈又和自己的父亲说了些什么,对牛风说道:“你放了我们,我们还会在发兵的,你不要想你放了我们就会平安无事,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到时候你落到我们手里,你就不要说我们不讲情面了。”

牛风笑了笑,说道:“就凭你们,算了吧!我还真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如果你们哪天再来犯我,也不是在这里了,我应该是不会再来了,不过也不一定,我可能会来看看我的一个朋友,到时候再说吧!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吧!我走了,你们什么时候想走什么走,对了,把火熄了,不然大火再把你们那破国家给灭了,别落在于宽手里,他可没我这样好心了。”牛风站起身来,一路向着被烧的军营走去。

哈盈和自己的父亲眼看着牛风越走越远,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地上还有两只野­鸡­,是白天吃剩下的,牛风和高启两个人没有吃,就放在了那里。哈盈和自己的父亲看了看,哈盈开始烤野­鸡­,哈盈在自己的家里,哪­干­过这活,这一烤,薰的自己真咳嗽,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哈盈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流着眼泪,心里不是个滋味儿,看着火上烤着的野­鸡­,眼睛也有些湿了,不过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就忍了下来。

牛风来到了烧得正旺的军营,看到于宽正坐在马上喊叫着,一个劲儿的大叫,真怕别人听不到他在指挥。牛风没有理他,提着宝剑走进了军营。

于宽这时看到了牛风,大叫道:“牛风,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要坏了我的大事,你再违令我就将你军法处置。听见了没有,别以为本将军是好惹的。”

牛风没心情他,大步的走了进去。四下看了看,这大营被烧的没了阵形,士兵们都被杀的差不多了,不时有几个人杀到牛风的面前,牛风剑一横,倒下几个。

不少兵们看到牛风走了进来,都在不停的叫着,于宽的手下都叫着杀,敌军士兵都叫着跑,可牛风听不懂,牛风看了看,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就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于宽,说道:“你这个大将军现在立了大功了,这次他们是不会再来了,我的事也完成了,于大将军,我们后会有期吧!”

于宽哪会放牛风走,叫道:“牛风,别狂,你在我的地盘儿上,你也得听我的,我说不让你走你别想走。”

牛风没看于宽,自顾自的走开了。于宽大怒,道:“来人,把牛风给我拿下!”(未完待续……

没有价值的将军

于宽的话没人敢不听,牛风转过头来看了看于宽,笑了笑,说道:“我希望你能把心胸放开一些,我这个人不想再起什么杀心,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如果说你真要动手的话,我想你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于宽此时有些下不来台了,可自己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又不能收回去,硬着头皮说道:“好,你能耐不小,我看你今天怎么离开这里。来人哪!把牛风人我拿下!”

手下的士兵没一个敢上来的,牛风笑了笑,说道:“于大将军,我告诉你,今天我也算是犯溅,要给你这个立功的机会,你以为就凭你就能拿下这个军营吗?于宽,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你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于宽一听,牛风直呼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一颤,明白牛风此时对自己有多不满了,多少也明白了牛风应该是听到了自己说过的话。于宽坐在马上,看着手下的士兵,大叫道:“我让你们给我把牛风给拿下,听到了没有?”

士兵有几个向前走了两步,可都不上前来,牛风笑了笑,说道:“于宽,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最后一天,有什么遗言快点儿说,不然你可就没有机会了。”牛风的眼睛都红了,心里的火烧的正旺,提着剑,走向了于宽。

于宽此时害怕的不得了,马头一转,想要跑。牛风哪会让他这样的跑了,一个箭步冲到了马头前。剑一挥,吓惊了这匹马,马抬起前蹄。直接把于宽扔了下来,摔在了地上。牛风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剑尖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于宽吓的都不会动了,本能的用两只脚蹬着地,向后移动。

牛风看着于宽大笑了起来,大声叫道:“于宽,就你这他妈个样的。还当什么将军,我不知道皇帝老子是怎么想的,就能让你。。。哈哈。。。就你这熊样儿。我怕我的剑不愿意去碰到你,怎么,连裤子都湿了?你看看你自己吧!妈的,我真想一剑砍了你算了。不过你这狗屁将军在这里还有用。我也不能让你一家大小没个人来照顾。今天我放过你,不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要是再看到你,你小命就没了,听到了吗?于大将军,给我滚!”

于宽一听这话,有些吃不住劲了,裤子真的湿了。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站在一边的士兵们都看着自己的这位将军。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想再看到这个将军一眼。

牛风大步的走向了城墙,城墙上的士兵打开了城门,牛风走了进去,没有急着返回,一个人走向了黄北骨的坟墓。

于宽见牛风走了,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刚要大叫,只看着这些士兵一个个的往回走,没有一个过来扶他。于宽大怒道:“你们想要造反是吗?”

这些士兵没人去理他,径直走回了城中。都脱下了军装,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各自回老家去了。城里此时就只有不到一半的士兵还留在这里,因为这些人都是于宽一手带出来的兵,虽说于宽的心胸狭隘,可对自己的亲信,还算不错。

于宽上了马,一路返回了城中,见走了一大半的人,大叫着要去面见皇帝。

牛风来到了黄北骨的坟前,看到地上有不少的纸灰,笑了起来,说道:“看到没有,我还是有人缘的,我让人帮我做的事都做了,你看,这里还有一些没烧完的,不错,你现在有钱了,也有女人了,过好日子了,我就不行了,还要去奔命,还不知道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呢!”

牛风坐了下来,想了想,又站了起来,拾了些柴回来,点了堆火,又打回来几只野­鸡­,收拾好了,就要开烤。正这时,高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坐了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摆,牛风一看,原来是酒,牛风笑了笑,说道:“好兄弟,我们就喝个痛快吧!”

高启也笑了笑,说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家人也没有,亲人也没有,除了我一个人在,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今天就喝个痛快,牛大哥,来!喝!”

牛风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不要再叫什么大人之类的了,就这样叫,我很高兴。对了,你说你没家,没亲人,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我不知道我的下场会怎么样,可我想如果我能活下来,你就跟着我到我家里去,我那很热闹,你愿意吗?”

高启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直盯着牛风看。牛风笑了笑,说道:“我没喝多,如果你愿意,你就跟我走,不愿意,我不强求。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喝酒。”

高启大声说道:“我愿意,哪怕是死我也愿意,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你是第一个,我跟你走,不管­干­什么,只要你说句话,我上山下海,不带说个不字儿的。”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你这酒是从哪里找来的?”

高启说道:“在做饭的屋子里,我一出来,就想找你来,我一想,你应该会到这儿来,就把酒带了出来,没想到,你真的还没走,我顺着火光就找来了。”

牛风说道:“是这样,你怎么会想到我来找他呢?”

高启说道:“因为你们是过命的朋友啊!我看的出来。”

牛风说道:“这话说来话长了。我那个时候还没到这里,不过也在半路上了,我们两个人交了手,没分高下,也都不想对方死在自己的剑下,我们就各奔了东西,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活法,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上。这就是命脉吧!”

高启听着,没有Сhā话。牛风不再说些什么了,高启说道:“我说说我吧!我小的时候还算不错,父母都在,当时也不知道外面有多么险恶。真到我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得了一场重病,就都双双离开了,这一下子就变成了两个世界。父母在的时候,还有不少的人来看我们来,可他们二老一走,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了。我一个人在家,当时真的好害怕,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天黑了以后,我就不敢出屋,有什么事都不敢出屋。直到我十八岁那年,我当了兵,离开了家,开始我还以为这样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可我哪想的到,这只是痛苦的开始。”

高启喝了口酒,把野­鸡­翻了过来,说道:“开始当兵,不用害怕了,或许是因为当了兵就有了底气一样,没多长时间,我就被发到了边关这里,这一呆就是三年,别人都给家里写个信什么的,我连个写的地方都没有。心里有的时候真不是滋味儿。不过还好,有些人也和我一样,大家在一起过了三年。”

“于宽是一年前才来的,不知道在朝里有什么人,当上了这个将军。”高启用刀把­鸡­­肉­割下来一块,放在了嘴里。说道:“他来这里以后,我们就真的再没有好日子过了。他带来了不少的兵,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他的兵和对我们就是不一样。他的兵吃的好,穿的好,我们就只能是这样,开始还不觉的,后来就越来越过了,我们把一切都忍了下来,不去看,也不去想。”

牛风用刀把­肉­切开,一块的一块吃着。看了看高启,说道:“我来这里也不是因为他,我还以为这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没想到,不是敌人太强,是自己的人太无能了。”

高启叹了口气,说道:“无能不无能的我们都没有想过,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于宽有什么好差事都叫自己的兵去办,我们只能看着,苦活累活就都是我们的,我们早就不满他的这种做法了。可我们谁也不敢说,怕因为这事他会杀了我们。”

高启喝了口酒,说道:“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们才觉的有了些安全感,因为我们都见识过你的本事了,也都很佩服你。于宽的心胸太狭隘,我们真的没想到的是,他一个将军,心胸能狭隘到这种程度。他在心里很怕你,可他想不到的是你会这样对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会敢这样对他,今天晚上他一定是睡不好觉了。”

牛风大笑了起来,说道:“我本就不想这样,可我亲耳听到他说的话,我不得不这样,于宽他这是自作自受,没什么好怨的,如果是我这位兄弟,于宽早就没命了,你说是不是,别告诉我,不然我把碎尸万断。”

高启一听,笑个不停,说道:“你什么时候落下这个毛病来了,和死人说话。”

牛风说道:“他啊!我们交过两次手,第一次很快,我们也都没有什么怨狠,只是当一次切磋罢了。不过这一次,我真没想到,你会落到这个下场,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高启喝着酒,听着牛风说话,不再Сhā话了,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牛风有些醉意,说道:“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夜,来陪陪这位以剑结交的朋友。你就在这里睡吧!过了今天晚上,我就走了,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了。不过我会在我家里给烧些纸的,你不用愁,没钱就托个梦给我。来,你也喝点儿。”说完,牛风把酒洒在了地上一些,又喝了一些。

两个人喝了整整一夜,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想着一些自己的事情。牛风大叫了一声:“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小子好好呆着吧!”(未完待续。。

围攻

牛风和高启两个人喝完了酒,都有些晕,想在此睡上一会儿。 可牛风一心还想着家里的人,就没有睡实,不时的醒过来。

高启酒量不高,喝的太多了,睡的很香,不过不打呼噜。

牛风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不少人向自己走了过来。牛风一下就醒了过来,看了看高启,还在睡。自己站了起来,把剑一提,向着远处望去。

天太黑,看不清有多远,不过人数不少,有二百多人不止。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拿着刀枪向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牛风有些纳闷儿,这么多的人都­干­什么的。哪会有这么多人的队伍呢?牛风眼前一亮,心想:定是于宽来找麻烦的。

想到这里,牛风把睡的正香的高启拉到了一边上去,把他用草藏好,自己一个人坐在火堆旁边,用手摇了摇高启的那坛酒,还有不少,提起酒来,看了看,还有不少的­肉­,一边吃着一边喝着,根本没把来这里的人放在眼里。

来的这些人就是于宽的手下。这次来的都是于宽的亲信,一个个的都红着眼睛来的。没有一个怕死的,这些人都是于宽从战场上找到的人,都无家可归,也都听信于宽,于宽心胸狭隘,容不下牛风,尤其是牛风在战场上对自己的不敬。于宽把这些人叫到身边,一个个的说道:“牛风对我这个将军这样无理,我已经是忍无可忍。我对他可以说是一让再让,现在我不能再让了。我是将军,不是他的手下,我咽不下这口气。”

手下的人一听。也都很愤怒,个个都叫着要替于宽出这口气。一个个的拿着刀枪就跑了出来。有人看到这里有火光,就叫人到附近看,知道了牛风在这里没走,就集合了这些人一起找了过来,想在这个晚上杀掉牛风,为主子出出气。

牛风此时无心再与这些人说些什么。因为于宽的为人实在不怎么样,自己也没想过要和于宽去解释,现在他们找上门来了。牛风也不想躲,更不能躲,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些人虽说没有什么过错。可不明事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于宽也跟了过来,只不过没有走在最前面,眼见着就要到了,于宽放慢了脚步,心里很乱,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给自己这将军的名号上加上一笔。于宽一边想着一边走着,路太近了,再放慢脚步也到了。手下的人直接就把牛风围在了中间,等着于宽发话。

牛风连头都没抬。酒­肉­不停,也不理这些人,也没有直接动手,因为这一场仗死的人太多了。牛风再也不想杀人,更不想杀边关的守军,师傅的剑现在看来,是白白的断掉了。

于宽叫道:“牛风,你今天要么跟我回去认罪,要么就得死在这里,你自己选吧!”

牛风听完后,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自顾自的吃喝,抬头看了看这些人,笑道:“我这只剩这一点酒了,没有了,你们想喝自己买去吧!好酒,不过没有好人陪。”牛风叹了口气,说道:“于宽,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不然你老婆孩子没人管了,你没听明白吗?如果你动手,我就不会再替你考虑这么多了。”

牛风的话于宽有些怕了,可现在不能就这样退回去。自己是将军,这脸上无光啊!可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牛风,这一仗要是真的打起来,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杀掉牛风,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于宽脸上的难­色­很重,幸好天黑,没人看出来。于宽说道:“如果你和我回去认罪,我不会为难你,你想好了,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牛风大笑道:“于宽,我从来都没有出路,你就别白废心思了,就凭你,你的话我会信吗?小人说的话,我要是信了我就是笨蛋,可又是一个将军,这天下的事真是难说。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儿,于宽,我告诉你,从我听到你的想法的时候,我就想了很多。如果是我平时,你现在不会在我面前出现了。不过因为这是边关,你是个将军,手握军权,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边关的事都解决了,没了你,皇帝可以再派一个人来,有时间了,你想好了,我现在不会再手软。”

牛风的话把于宽给震住了,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的情况。牛风杀了皇上派来的公公,这帐也要算在自己的头上。再加上现在边关无事了,少了自己也不要紧了。于宽此时不敢轻意说自己的位置有多重要,因为他现在可有可无了。此时的于宽可谓是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个地步于宽没想过,现在也想不出来怎么办了。

手下的人虽然知道牛风的厉害,可还是不服,因为都想成为军队里的大人物,让别人高看自己。牛风是个好机会。不过这也是在玩命。没有一个人想走,可也没有一个人敢第一个冲上来,一时都愣住了。

牛风说道:“酒没了,不喝了,你们想好了吗?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这天,快亮了,东边的白了,再有一个时辰我就要走了,你们还有时间,我不急,想喝酒就自己去准备,不想喝酒,可以动手,看谁能活着,你们人多,考虑太多了也不是好事。”牛风看了看,没酒不说,连­肉­了没了,叹了口气,说道:“这世道真是惨,没好人走的道了。”

于宽这么大的一个将军,处境现在很难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总不能让这些人在这里一直呆到天亮啊!于宽大叫道:“我这个将军可以不当,可今天我一定要出这口气,你们可以走,我自己来。”说完,把自己的佩剑出鞘,一个人走向了牛风。

牛风从怀里拿出来一把飞刀,把飞刀举高,示意了一下于宽。

于宽此刻是硬着头皮走过来的,步子很小,可还是走着,可步子再小,这几步路也总有个头儿,眼看着就要走到牛风的近前了。

牛风大笑了几声,飞刀出手,直接打在了于宽的脚面上,把于宽的脚死死的定在了地上,血当时就从于宽的鞋里流了出来,于宽大叫了一声,四下的士兵都冲了过来。

牛风此时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剑在手,来一个倒一个,此时的牛风没有动杀意,只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叫疼。牛风的酒劲儿还没全上来,头脑还很清醒。

士兵们上来一次倒一次,上来一次倒一次,牛风的剑还没有出手,这些人都有些怕了。可当他们看到于宽的时候,又不想就这样退回去,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冲上来。

不多时,牛风的酒劲儿全上来了,头脑有些发麻,眼睛里看什么都有些发晃,牛风不再考虑那么多了,上来一个飞一个,开始的几个只是倒下去,没见到血,慢慢的,牛风忍不住了,剑开始不停的挥动,血像线一样的飞起,不到半个时辰,已有三十几个人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于宽此时已经被人把飞刀拔出了脚面,看着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倒下,自己也有些不忍,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别的办法,忍着疼,也冲了上来。

牛风的剑不停的挥动着,不少的刀枪都断了,牛风的­精­神越来越好,不时还有一丝的笑意在嘴边显露出来。

高启此时不知道什么情况,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牛风正和这些士兵战在一处,已经死了不少的人了。高启看到了于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起来就跑了过来,对着牛风喊道:“我来帮你!”

此时牛风没心情理他,可牛风也怕高启会出事,不管怎么说,高启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这个时候能挺身而出,也不会是小人之辈。牛风把醉眼抬了起来,看了高启一眼。

高启刚一冲过来,就被几个士兵给活捉了,刀架在高启的脖子上,对牛风叫道:“你还不停手,再不停手他就小命不保!”说着,刀上流了些血下来。

牛风此时停下了手,笑了笑,说道:“于宽,你的手下,是陪我喝酒来的,你不会对自己的手下也这样吧!”牛风看着于宽,眼睛不时有些愤怒。

于宽叫道:“那就看你停不停手了,他已经不是我的手下了,对我来说,他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他是你的朋友,现在就看你怎么办了。”

牛风把剑Сhā在了地上,说道:“放了他,不然,你会后悔。”

高启一看牛风把剑放了下来,说道:“牛大哥,我们相见有些晚,不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有来世,我相信能早点认识你,我现在陪这位朋友一起去给你占位置了,就算你停下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哈……有你这个朋友我死而无憾了。报不报仇的没关系,我命溅,你还有家,记得给我烧……”一道血光,高启把最后一个字说了出来:“纸!”

牛风当时就急了,眼睛冒着火,看了看于宽,大笑了两声,这些士兵都傻了,没想到高启能这样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牛风几步就到了于宽的面前,一把把于宽的整个人都按在了地上,叫道:“你们有副将军吧!告诉他一声,他马上就要升官了。”说完,一剑下去,于宽不再有任何反应了。

又埋一个

于宽的头被牛风一剑切下,牛风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了两声,叫道:“你们现在还有谁想杀我的吗?有就过来,我不会像杀他一样的,你们不会害怕的。(ww ”牛风用手一指于宽,又看了看这些士兵,接着说道:“你们没有想死的现在就把这位将军抬回去吧!告诉你们的副将军,他现在就是将军了,直到皇帝派新的将军过来。”

士兵们一个个都傻到那里了,没一个会想到牛风能杀了于宽。此时的空气很清静,没一个人走,也没一个人上来杀牛风,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一时间没有了生气。

牛风把高启的尸体搬到了一边,又开始埋人了。

士兵们见牛风理自己,将军也死了,也不想再搭上自己的­性­命,一个个低着头的走开。

牛风说道:“别这样走,把你们的将军抬回去,你们处理,我没心情埋他。你们不抬走他准被这里的野兽吃了,抬走吧!”牛风一边挖着坑,一边说着。

士兵们把于宽的尸体稳稳的抬了起来,无­精­打采的往回走。

牛风看着这些士兵回去,心情也安静了下来,看了看高启的尸体,说道:“你也不错,就在黄北骨的旁边安个家吧!他身手好,你不会被人再欺负了,不过你也要小心,他说不定会欺负你,不过也总比别人强,他现在应该有好位置了,你找不到好位置就去找他,就说我说的。他应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好一些的。”

牛风说完这些话,也就不再说话了。一边挖着一边笑着,笑声有些不对头。因为牛风的酒劲儿还没有过,脸有些硬,自己都感觉笑的不太好看。

士兵们把于宽的尸体抬回军营,副将军看了看,很惊慌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士兵说道:“于将军去找牛风出气去了,没想到牛风下了狠手,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还说,您现在就是将军了,您升官了。一直到皇上派新的将军来。”

副将军问道:“牛风与于将军哪来的这么大仇?你们把实情说出来。”

士兵里有一个说道:“开始牛风来的时候,于将军想将牛风留下来,做自己的亲信。可没想到牛风不同意,于将军就要强行让牛风留下。说的一些话被牛风听到了。牛风这才出了城,去解决西域盟军了。在我们出兵杀退敌军的时候,牛风没给于将军留面子,说话有些强硬,于将军不些恼火,这才想着要找牛风算帐。”

副将军听到这里,说道:“这也是命,一个将军为了这种小事丢了­性­命。也真算得上是奇闻一件了。对了,牛风他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那个山上。埋高启呢!”有一个士兵说道。

这位副将军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把于将军的后事办好,告诉他的家人,我有点事,等我回来。”说完,副将军上了马,奔向牛风而来。

牛风刚把坑挖好,还没等把高启扔进去,就听身后有马蹄声。牛风回头一看,有个人骑着马向着自己而来,牛风没理,一把抓起高启的尸体,说道:“还挺有份量,进去吧!里面暖和,你们命好,有人埋你们。”说完,牛风开始把土往坑里添。

此时马蹄声停了下来,牛风没有理,只是在添着土。

副将军从马上翻身下来,来到牛风近前,拱手道:“我是副将李国贤,牛壮士刚才所做之事有所不妥吧!我这个人不会绕弯子,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他虽说为人心胸狭窄,可也不至于到死这个地步,不知道牛壮士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牛我一边添着土,一边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只不过这话说晚了。我本不想这样做,只可惜人心不善,一心想出他心中的一口气。如果说我哪里做错了,我觉的我不应该留他到这个时候。如果能早一天解决了他,或许这军里的士兵们不会走这么多。你来此只是为了让我给你一个交代吗?有话可以直说,我不喜欢绕弯子。”

李国贤说道:“直接说也是这个意思。现在边关没有主将,你说了不算。我虽说身为副将,可我只是一个听命令的人。你这是在为难我。”

牛风说道:“听我说吧!你现在就可以直接把事情报给皇帝,你告诉他主将已死,手下的士兵伤亡不小,这样你可以不用为走了的士兵负什么责任,也可以告诉皇帝一声,你的主将现在不在人世了。以后的事你完全可以让皇帝一个人去想去。再有,皇帝派来了不少的公公,都让我给杀了。这一点你可以写上,那皇帝也不会因为主将死了犯难的。”

李国贤一听,说道:“我知道这些事,可这样我觉的不好,再怎么说于宽也是将军,你这样就把他杀了,以后军心难稳,您说呢?”

牛风说道:“稳军心看主将,不能说一个人能办的到的事。如果说你现在是主将,你会怎么办?这都要你去想。我的话也说的够多的了,你一个人,我也清楚你不是想带我回去。你要是想知道些什么事可以问,我知道的我会回答你。”

李国贤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留下你,帮我稳军心,再有就是我现在急需用人,虽说敌军现在被我们打败了,可不好说哪一天再重新来过。”

牛风说道:“说到头来还是要留我。我告诉你,我不能留下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你这里的事你完全可以一个人解决。西边的那些国家里没有什么人能再以一敌十了。这样吧!这是我在敌军将领那里拿到的一把剑。别小看这把剑,非常锋利,好剑是好剑,可就是杀气太重。你有什么事的时候就可以用这把剑来挡上一挡。我想如果是个人物,一定会认得这把剑的。剑鞘没了,你自己去做吧!”说完,用手一指剑。

李国贤看了一眼地上Сhā的剑,剑身可以看出一丝的寒意。太阳的第一道光照在了剑身上,反回来的光有些刺眼。李国贤上前来把剑拔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说道:“是把好剑,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处。你还是……”

牛风没等李国贤把话说完,说道:“你别管有什么用,剑在你手里,就能证明你是剑的主人,不要因为它有没有用来说它,这东西要看是谁用,你用或许会更有好处。好了,拿走吧!或许在两军战场上,这把剑能救你一命。”

李国贤知道牛风这话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可这也没有什么坏处。李国贤把剑握在手中,说道:“你还有什么能用的兵器吗?”

牛风此时已把高启埋好了,站起身来,说道:“我现在没什么可用的了。不过我还有飞刀,如果你有飞刀可以给我一些。我还得去立个牌子,这才几天的时间,我就埋了两个人了,我得走了,不然不一定要埋多少个了。”牛风找了块木头,用飞刀把木头切好,在上面刻了几个字,牛风问道:“你会写墓字吗?”

李国贤愣了一下,说道:“会,就这样写。”李国贤把字写在了地上,牛风看完后,在木头上写道:友高启之墓牛风立第二块。

李国贤看了一眼,刚想笑。牛风来到了黄北骨的木牌前,把原来的坟字改成了墓字,在牛风立下面也加了三个字:第一块。

李国贤说道:“看来你还很细心的,你还要算算你立多少块牌子吗?”

牛风站起身来,说道:“我不用记,只是在这里标好了,一共立了两块儿。我不一定会回来了,有一件事请你帮个忙。逢年过节的时候你能不能替我给他们两个人烧点纸。他们在那边不一定有钱花,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件事。”

李国贤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烧给他们的。有空我会来看看的。刚才你所说的飞刀我真有一些,有个五十多把,是从敌人那里找到的,看着都挺好看的,我留了下来。你跟我回去取吧!”

牛风摆了摆手,说道:“要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就算了,我先走了。”说完,牛风转身就要离去。

李国贤说道:“您留步,我这就给您去取,等我一会儿。”说完,李国贤翻身上了马,打马急吹,回军营而去。

牛风站在那里,看着两个死人的坟,什么话也没有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不太好受。太阳从脸上留下的一丝光,显得牛风很耀眼。牛风静静的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在边关这些日子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静静的听着耳边的一切,没有风,只有树的影子和还没有露出绿­色­的小草。

不多时,李国贤骑着马奔了回来,牛风站起身来,李国贤将一包东西交给了牛风。牛风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十多把飞刀,上面有花纹,一看就是西域造的。还有二十两银子和一封信。牛风刚要说话,发现李国贤骑着马返了回去,此时只能看到一个淡淡的背影。

牛风把信打开,上面写道:牛壮士,我知道这次杀退敌军是你的功劳,我没什么能帮你的,我知道你的事很重要,对你来说,我的这些银子是我的一番心意,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见。李国贤敬。

路途

牛风把包收好,把信烧了,银子收在怀中,转过头来,迎着太阳走了下去。

牛风来边关的时候人多,现在回去了,就自己一个人了,路上很有些孤单。形单影立,脚下的路很长,不知道要走多长时间,牛风的心里有了些不舍,或许是因为两个死在这里的朋友吧!牛风走几步一回头,不住的叹气。

边关的天气还是很凉。牛风算了算,已经是农历二月末了,在家里,应该比较暖和一些了,可这里,还是一样的冷。路边的树不多,都是沙子和­干­草。每棵树都离的很远,很怕靠的太近会长痱子。

一眼望出去,能望出去几十里,高低不平的路,两边没有人家,不时有一些野物跑来跑去。起风了,树不停的摆动,草也不停的摆着,一切都没有生机。尽是黄­色­的一片,点点绿­色­也能用手指数过来。路上的车印很淡了,应该是好长时间没有车在这里走过了,少了城中的热闹,多了些无尽的想象。

牛风行至正午,太阳暖和了一些,牛风走的很慢,这一路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坐下来休息一下,牛风的酒劲儿过去了,­肉­还没消化掉,也不觉的饿,低下头想想自己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牛风站起身来,继续前行。还是一样的路,只不过在不同的地方。行到太阳快落山,也没看到一个村子,没有一个人影。牛风这回有些饿了。可身上也没有吃的,只好去找些野味儿来吃了。

牛风废了好大的劲,才打到一只野兔子。收拾好,生好火,烤着野兔儿,火烧的很旺,表皮的­肉­烤好了,里面还是生的。牛风用刀把外面的­肉­切下来,放在嘴里。再慢慢的烤里的面­肉­。一只野兔子也没有多少­肉­,牛风这饭量不够吃的。这一只吃的很快,牛风站起身来。四处的找,好不容易又打到一只野兔儿和两只野­鸡­。

收拾好,牛风开始烤,三只都烤好了。牛风吃了一只多一点。就吃饱了。剩下的两只牛风包好,把在怀中,晚上风大,牛风把火烧的旺一些,不敢睡太沉,怕有野兽把自己吃了,也怕火把草烧着了,自己在死在火海里。这一夜。牛风睡一会儿醒一会儿,醒的时候把火弄好。又接着睡。这一夜睡的时间不多,可也很好,很暖和。

第二天早晨,牛风把火灭了,上路,一东向着太阳走。

路边的景­色­和第一天差不多,都是几棵树,一大片的死地。只不过多了些平坦的地方,高低不平少了一些。牛风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饿了就吃点野味儿,渴了就找到雪来吃。这一天到晚,天地一­色­,没个头儿。处处都是黄­色­,牛风的心情也有些急燥。

晚上还是一样,打了两只野­鸡­和两条大蛇。这两条大蛇都有七尺,很粗,牛风把蛇皮扒了下来,把蛇­肉­在火上烤。别说,真香,牛风这一顿吃的满嘴流油。蛇­肉­都吃了,野­鸡­­肉­烤好了,放在了身上。晚上还是怕火烧起来,也是不停的醒,醒了又睡。

到了二更天,牛风就感觉四处都有声音,草里有东西经过发出的声音。此时牛风清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敢在睡了,四处张望。天太黑,看不清,借着火光能看到草在动。牛风把火弄旺一些,这才看清一些。

声音越来越密,越来越近,牛风有些怕了。别看牛风一身的都本事,可那是能看到的,现在看不到,就有些怕了。牛风在火堆旁四下看着,声音一下停了下来,静的有些吓人。

牛风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不少的小蛇爬了出来,都有一尺长左右,一个个的吐着,冷冰冰的看着牛风。牛风有些意外,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蛇出来啊!天还冷,自己抓的两条也是在一个大洞里挖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牛风正想着,就听有人说话声,一个男的声音,说道:“养了这么多年的蛇了,真是怪了,这大冷的天儿都跑出来­干­什么?老婆子,快抓!”

又有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说道:“你个死老头子,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喝酒,也不管不问的,我一个人哪看得过来啊!这不,墙倒了,蛇都跑出来了,你别吹了,我在抓,跑的到处都是。你脚底下还有一条。”

牛风这才明白,原来是养蛇的让蛇跑了。自己这里又有火,蛇当然爬到这里来了。牛风想了想,说道:“我这里多,你们来这里抓吧!”牛风站了起来,顺着声音看去。

一老头儿和一个老­妇­人走向了牛风,肩上背着一个大篓子,不用问,是装蛇的。老头儿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抓,老­妇­人比老头儿快走了两步,来到牛风近前,看到不少的蛇在火边上,一动不动。老­妇­人赶紧把蛇抓了起来,放回了篓子里。

此时老头儿也走了过来,说道:“年轻人,谢谢了,要不是你在这里生了火,蛇也不会到这里来。多亏你了,老天开眼啊!不然我这一年又要白养了。”

老­妇­人说道:“我跟你过这一辈子算倒了霉了,什么能耐也没有,就只会养蛇。养蛇也不错,不能说富裕,可也算是衣食都有。你这酒,你要能把酒忌了,我天天给你做­肉­吃。”

牛风听到这里,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两位老人家,您二位住在这里吗?”

老头儿说道:“是,都快住一辈子了,也没什么手艺,养点儿蛇,到了春天就送到集市上去卖。这一年就冬天不好过,天冷,出不去门儿。年轻的时候还行,老了就走不动了。”

牛风笑了笑,说道:“老人家,您这蛇也抓的差不多了,天这么冷,您二位就回家吧!别着凉。”

老头儿看了看牛风,问道:“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这大冷的天儿,你一个人在外面,你这是要去哪啊?”

老­妇­人说道:“你个老不死的,还用问,这肯定是路过这里。这大长的夜,也没个村子什么的,哪找住的地方去,小伙子,你这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就跟着我们老两口子到我家里去住一晚上,我们家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走吧!”

牛风有点为难,因为自己一个壮汉实在有些不好说出来到这两个人的家去。可自己也知道,在这大冷的天能找个住的地方,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老头儿看出来牛风的心思了,说道:“小伙子,没事,我家离这里不远,几步路就到了,你就不用多想,我们也是没人陪我们,你就来吧!也不麻烦。”

老­妇­人拉住了牛风的胳膊,说道:“走吧!天太冷,别冻着,你这孩子还真壮实。”说着,拉着牛风往家走。

牛风把火弄灭,跟着两个人走着。牛风一路走过来也没问什么,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路上只听老头儿和老­妇­人说话了,牛风也不知道怎么Сhā话,只有问一句答一句。

老头儿的话不多,也总让老­妇­人半句截下。问的当然只是些牛风的家在哪啊!娶没娶妻啊!孩子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你是­干­什么的啊!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牛风都一一回答,也没有什么隐瞒。

当两个人得知牛风是从边关刚打完仗回来,两个人都叹了口气。牛风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两个老人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叹。于是牛风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这是怎么了?”

只听老­妇­人说道:“孩子,我们以前也有个儿子,如果还活着,应该比你还要大一些。十三年前,边关说是有什么情况,就把我儿子抓了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说出此话的时候,老­妇­人有些激动,可还是忍了下来。

老头儿说道:“自打我那孩子走了以后,我这老伴儿就天天想,天天盼,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泪珠子了,要说人也是的,有的人哭两天就哭瞎了,她现在比谁的眼睛都尖,这也算是老天开眼吧!”

老­妇­人一听这话,叫道:“怎么,你还盼我瞎了不成!你有什么想法,还是要娶个小的来啊!说!”

老头儿说道:“你一天就把这句话说个没完,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娶个小的,就算娶了有什么用,也不能给我生儿子了。人家那是没问题,我可不行了,你说对不对?”

老­妇­人一听,开始发小脾气,说道:“好啊!你还是有这个想法。我跟你过了一辈子了,你到老了还想着这些,好啊!明白你就娶去,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我看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别到时候被人家一脚把你踢飞。哼!”

牛风听两位老人在一起逗嘴,心里真是无限的羡慕。自己的家人还在等着自己回去,现在的自己又不知道何时才能了结眼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

走了不算太长的时间,牛风跟着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小院的门口,四下都没有房子,这房子显的很空,牛风说道:“这院子是您两位的家吗?”

老头儿说道:“是了,到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家破了些,让你笑话了。走,进去再聊。”说完,老头儿和老­妇­人带着牛风进了院子。(未完待续……

巧合的相遇

牛风跟着两个人进了院子,牛风有些内急,问道:“不知道方便的地方在哪里?”

老头儿说道:“还有什么地方,你到哪看合适就行了。ww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牛风四下看了看,找了个暗一些的角落,解决了个人的难题,见老头儿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回来,跟着老头儿进了屋子。

屋里不算大,三间的房子,有厢房,蛇养在厢房里,屋里很暖和,老俩口请牛风进了屋,在炕上摆了张桌子,又摆了些吃的。牛风这才想起身上还有烤野­鸡­,也摆了上来。老头儿看,说道:“老婆子,把酒拿来,我要和这小伙子喝上几杯。”

老­妇­人一听,不些不高兴,说道:“人家这么晚到咱家来,还没休息呢!你就让人家喝酒,还不让人家小伙子上坑暖和暖和,小伙子,快上炕,别这样,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别见外,把鞋脱了,上坑吧!”

牛风在外面走过来,真有些冷了,刚一进门,又热了起来,感觉冷气不断的向外冒,此时真有些扛不住了。牛风脱了鞋,上了炕,老­妇­人端来了一碗热水,叫牛风喝了下去。牛风喝完热水,感觉暖和了许多。

老头儿自己动手,拿来了一坛酒来,坛子不大,老头儿一脸的笑意。不停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子,说道:“让小伙子喝点酒,也好暖和一下身子。”

老­妇­人看在牛风的面子上没有说什么,坐在了炕上。说道:“小伙子,就当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说。我这儿有的东西也不算少,这一年我们也吃不了什么,别客气啊!”

牛风道谢着,问道:“还不知道两位老人家高姓大名呢?”

老头儿说道:“还什么大名,我姓高,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老高头儿,你就这么叫吧!来。喝点酒暖和一下,这还有菜,吃。别客气。”高老人不停的给牛风夹菜。

牛风喝了口酒,说道:“高大爷,您怎么在这里安的家呢?这远近好几里也没个人家,就您这一家人。这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多不方便啊!”

老高头儿说道:“孩子。你是不知道,这原来不是这样的,这里原来很多人家的,只不过这些年年头儿不好,不是旱就是涝,没个好年景,不少人都搬走了,前两年。就剩我这一家了。朝庭每年的税不停的收,都快把人收死了。可就是没一个人为我们这些百姓出头的,近一些时间还好一些,听说是个姓马的在官,在朝里给百姓说话,我们收交了不少的税,不过这些日子又听不到他的消息了,要是每个官都能像马大人一样,我们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不少啊!好官太少了!”说完这话,老高头儿叹着气,喝了口酒。

牛风听到这些话,心里很清楚,高老头儿说的姓马的,不是别人,就是马成风。自己的大哥前些日子死了,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还能有人知道他,可见马成风还是很为百姓做好事的。牛风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眼睛有些发酸。

高老头儿看了看牛风,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

牛风说道:“高大爷,这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您说的马大人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时候还真是的,好人的命总是不能长久一些。”牛风话一说出来,自己感觉有些后悔,因为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事。

老高头儿一听,很惊讶的问道:“怎么?那个马大人你认识?”

牛风点了点头,有点伤心的感觉。自己控制了一下自己,说道:“老人家您就不要再说了,有些时候我还真的逃不掉这些事。马大人年前没的,到现在他的妻女都在我家里。我还有不少事要办,只能让朋友和兄弟们帮我照顾,我还不知道何时能办完我的事。真想早点回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老高头儿愣了一下,说道:“小伙子,别伤心了,好人自有好报。你的事我不知道是什么,可我能感觉到,你的事很重要。要是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帮的,你就说话,别的我没有,要是用个车,用个马什么的,我都能给你。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牛风说道:“我要去京城。我的这件事就是和皇帝那老东西有关,如果说我还有命的话,我相信我与两位老人家会再相见的。”说完此话,牛风大口的喝了一碗酒。

高老头儿傻了,听牛风说话,还皇帝老东西,这句话就值砍头的罪。老高头儿说道:“小伙子,我劝你一句,用什么事都要小心,不要太过于激动。今天我们不谈别的,只管喝酒。来,吃菜,这菜是凉了点儿。老婆子,帮我们把菜热一下。”

牛风刚要拦着,高老夫人下了地,把菜就都端走了,连同牛风带来的两只野­鸡­。

牛风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大叫,只听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只要钱,不要命,你们放聪明一点儿,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牛风一听,问老高头儿道:“这些人是?”

老高头儿也愣了,说道:“我不知道啊!这里从来都没有打劫的。”

牛风下了地,走出了房门。高老夫人想拉住牛风,还没等拉着,牛风人就走出去了。

牛风走到大门口处,站住,看了看,十一个人,个个都手拿短刀,一个个杀气冲天,没一个长的像好人。牛风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这是哪来的?有手有脚不知道去挣钱养家,靠这买卖,不知道走夜路很危险吗?”

只见对面有一个人说道:“哟!来了一个,还挺壮,我告诉你,小子,老子今天是路过这里,也不多呆,要是你今天识相,就别惹老子,不然小心老子一刀劈了你。听到没有?快点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老子饿了,我们先进去吃点去。”说完,迈步就要进院子。

高老头儿和高老夫人都替牛风担心,刚要说话,就听牛风说道:“真是好听的不听,非要玩儿硬的,给我滚出去。”说着话,牛风一脚就把要进院的这个人踢回去好几步,这个人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此人刚要站起来,感觉到被踢到的地方疼了起来。大叫道:“好小子,敢和老子做对,兄弟们,给我上,砍了这小子,卖­肉­也能卖个好价钱。”话音一落,剩下的十个人挥刀便向牛风砍来。

牛风三拳两脚就把这些人都打躺下了。一个个的都站不起身来。牛风说道:“你们要是再敢来惹事儿,小心你们的狗命。滚!”牛风喝酒的时候就有些悲伤,这时把这些烦心事都放在了这些人身上。

这十一个人疼的起不来,哪还走得了。牛风一见这些人不走,上来就是一顿乱打,打的这些人一个个脸上都是红一块,青一块的,要是唱戏,这些人都不用画脸了。

牛风这一顿出气可把牛风美坏了,烦心事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再看地上这十一位,没有一个能爬起来的。一个个都哭爹喊娘的,都叫着强盗遇到强盗了。

牛风发泄完之后,叫道:“老子现在好多了,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就不让你们走了,估计你们还能帮着扛点活儿什么的,也不用给钱,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早没想到呢!”牛风的话是说给这十一个人听的。

这十一位一听,还要天天看到对面的壮汉,哪还怕什么疼,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没了命的跑了,不时的回头,有一个叫道:“老子再也不来你们这里了。哼!再来老子就是你孙子!”

牛风大叫道:“你们的刀,你们不要我可拿走了,回来拿刀来啊!”牛风见没一个回来拿刀的,就把刀拿在手里,看了看,不错,虽说不是什么宝刀,可也算锋利,十一把刀,牛风想了想,把刀都拾了起来,拿进了屋中。

高老头儿夫­妇­看着牛风都傻了,一句话也没有。牛风说道:“高大爷,您能给我找个布来,把这些刀都包上吗?我带走,或许路上我会用的到。”

高老头儿这时反应了过来,说道:“有,我这就给你找去。老婆子,把咱家那块大的布找来,把这些刀给小伙子包上,快去!”

高老夫人此时也才反应过来,说道:“我这就拿去,你们两个吃着,菜都热好了,我都放到桌子上了,我这就找,你们喝你们的。”说完,高老夫人转身去拿块去了。

高老头儿把牛风让进了屋,问道:“你说过你认识马大人,刚才又有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小伙子你是­干­什么的?”

牛风说道:“我自己开了个镖局,我都说过了,别的我没­干­过。”

高老头儿说道:“有你这样身手的人不多,说真的,我不相信你只是个开镖局的。不过看你人老实,我信你。好了,不多说了,喝酒,吃菜,别拘束。”高老头儿不停的给牛风夹菜。

牛风吃了一些,本来也不怎么饿,就把饭菜收拾了下去,三个人就休息了。(未完待续。。u

东行

第二天一大早,老俩口儿就把饭给牛风做好了,牛风起来吃过饭,老头儿又给了牛风一匹马,路上也好走一些。

牛风实在不想让两个老人家这样花费,就给了老两口儿五两银子。

老两口儿一百个不要,牛风把银子给了他们,上了马,一路行去了。

有了马,牛风的速度快多了,吹马加鞭,牛风此时才感觉到一些安心。

马跑的飞快,半天的工夫,就能把到远远的有村子了。牛风很高兴,加快了速度,进了村子,找了个饭庄,走了进去。

小二上来问好,问要吃些什么。牛风点了些自己平时爱吃的饭菜,坐在那里等着。

时间不大,饭菜就都端了上来,牛风不容分说,嘴除了吃的,别的别想再用了。小二在一边上看着,不停的叹气。牛风这边吃着,没管那么多,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这一顿饭可把牛风吃饱了,平时很少吃过爱吃的饭菜,也总吃不少,这一次真的是把肚子放开了,一桌子的饭菜,一点也不浪费的收入了肚子里。结了帐,出来上马。

小二在后面叫道:“官人有空常来啊!”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这一个月的饭钱靠这一个人就都出来了,不说别的,这也太能吃了。

牛风哪会管这些,一顿饭吃成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在马上不停的摸着肚子,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这么长时间了。这一次算是对得起你了。这回满意了吧!哈。。。”

马跑的很快,从两边的景­色­就能看出来。开始的时候还很荒凉,一天的时间就能看到不少的村子和集镇。牛风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此时牛风已盘算好了自己的行程。

天快黑了,牛风在一个集市上停了下来。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牛风躺在自己的房中开始想着:林羽婕还在家里,现在怎么样了呢?于乐天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怀孩子了?不对,是许姑娘有没有给于乐天怀上了呢?方岚,不用去管他,他比猴儿还­精­。吃不了亏。吴举,坏心眼儿一堆,不用­操­心。小月。应该练成了一身的好功夫了,不过这孩子太要强,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管一管。李开,这老东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算了,他不用担心。林羽婕,自己的媳­妇­,一个人在家,虽说有大哥二哥在家里,可自己还是舍不得,走了这么久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可能肚子都大了,一个人太不方便了。小月这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她,我现在也回不去,真想她啊!

一夜难眠,不知道多少次想起来林羽婕,眼前总是她和身影。从开始到自己离开家,时间不长也不短,两个人的生活也很好,没有什么多余的事。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娶妻生子的这一天,因为那个时候连想都没想过,除了能吃饱肚子,别的也没时间去想了。

从认识了大哥,师傅这些人以来,事情变化的太快,好像一下就从地上跑到了半空,上面有人在拉自己,下面有人在抬自己,但自己的身体问题,上不去,也下不来了。无奈的结果,现在又出了这么多的事,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结束了这一生,真不知道对这个世上的人是留恋,还是淡然,不过最不能淡然的人很多,至少自己还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

一夜过后,牛风早早的就起来了。叫小二把饭做来,吃过早饭,付了钱,出门上马,又是一路急行。

村子越来越多,集市越来越密了,牛风这一路行来也没问个路。牛风此时才想起来问一问,不然跑错方向可就坏了。牛风路过一个小村子,下了马,正好看到一个小孩子,牛风也是缺心眼儿,问大人知道,问小孩子哪会知道。

牛风问道:“你知道京城怎么走吗?”牛负怕吓到小孩子,还装出一付很可爱的样子。

小孩儿一看到牛风这个样子,害的不得了,当时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找我爹去,你怎么长的这么难看啊!太吓人了。。。”小孩儿哭个不停。

这个时候有一个男的走了过来,说道:“小宝儿,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小孩儿说道:“那个人太吓人了,你那样跟我说话,爹,你打他。”小孩用手一指牛风。

牛风上来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个路。把孩子给吓到了。您知道去京城怎么走吗?”

男人一听,说道:“哦,是这样啊!这条路一直走,这是官道,就能到京城了。”

牛风道了声谢,上了马,又飞奔而去。

男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有人问孩子路的事,说道:“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吗?问谁家孩子可能知道,问去京城,这孩子哪会知道。追不上了,这小子别再走错了,脑子不行还出门儿,家人也太粗心了。”

牛风一路飞奔京城。路上的景­色­都没心情看了,一心只想着办完事,早日回家和家人团聚。从早跑到晚,都不知道累了,天都黑下来了,牛风还在狂奔。

天上的星星很多,没有一个休息的。牛风一路看着星星在跑,不多时,眼睛就累了。在马上不停的揉眼睛。

跑到三更天,牛风真的感觉到累了,马也累了,牛风下了马,让马在一边吃草,自己坐了下来,也没吃的东西,只好忍着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牛风醒了过来,一阵轻风吹过,牛风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有了神彩。上了马,又是一路奔跑,两边的景­色­没有一样能看清的。

天­色­开始发白,一夜的路程跑的不近,此时路过一个集市,牛风下了马,正看到有一家饭庄开了板儿,牛风走了进去,叫小二来点菜。

小二跑了过来,说道:“客官,我这小店还没营业,得过一会儿,大师傅才能过来。”

牛风说道:“不用等他了,你会做吗?”

小二说道:“客官,不好意思,我们这有个规定,除了大师傅没人可以给客人做,您就体谅一下,过一会儿,大师傅就来了。”

牛风说道:“没事,现在也没人,你就放心的做,我不会说的。你平时也得做饭,就做些你平时做的,我饿了,再不吃饭我就快倒了。”

小二一听,实在没办法了,没话可说了,只好到后边给牛风做饭去了。

时间不长,饭菜端上来了,牛风早就饿了,哪还管饭菜热不热。饭端来,碗一架,筷子横扫,几盘菜转眼间就来了个底朝天。

小二在一边上都看傻了,一句都没有,直到牛风说话才缦过神儿来。

牛风说道:“还有饭吗?菜也不够,再去多做些来。”

小二又一次进了后厨,又开始给牛风做饭做饭。忙了好长时间,又端来半桌子。牛风还是老样子,饭菜成河,直入腹中。吃完,一摆手,说道:“谁说饭菜做的不好,我吃着就不错,你看,都吃完了,多少钱?”

小二不知道牛风什么样的人,说道:“不要钱了,您不用给了,我都忘放盐了。”

牛风说道:“还行,没吃出来,可能是吃太快了,不过吃了,得付帐,我又不是白吃,对了,问一下,这里离京城还有多远?”

小二把钱还给了牛风,说道:“我不能收,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就没法在这里­干­了,就当是我请客了。从这里到京城没多远了,你骑马半天的时间就能到了。”

牛风想了想,问道:“这里哪有住的地方?”

小二说道:“有是有,可现在没开板儿呢!要不这样,您在这里等一会儿,有个把个时辰就能开板儿了,你在这里坐着,我给你倒点水来。”小二的手脚很麻利,没多长时间就把桌子给收拾好了,又给牛风倒来一杯热水。

牛风道谢,说道:“小二哥,问你一下,你们这里怎么也没个来往做生意的人呢?”

小二说道:“平时是有,可不多,我们这里不怎么显眼。这些年都这样,您这是第一次路过这里吧!我跟您说,这京城里现在可不安静了,听说不少的官儿都不­干­了,我说的官儿都是好官儿,剩下的官儿一个比一个狠,杀人不眨眼的。”

牛风问道:“好官儿都不­干­了,那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

小二说道:“可说是呢!这些日子不少的人都走了,京城里现在成了鬼城了。百姓们都不敢出门,怕遇到哪个当官的,女人被抓走,男人直接抓去当兵了。”

牛风说道:“那当皇上的怎么不管呢?”

小二说道:“客官,这话可不敢乱说,听说皇上已经死了。只不过不敢放出风来,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呢。”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好了,小二哥,您帮我看一下客栈开板儿了吗?”

小二说道:“还没呢!我这儿是开的早,没事做,我就早点开,有人过来喝个水什么的,早上不少人出来,有赶路的,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没事­干­。”

牛风说道:“小二哥,你这样的好心,总有一天会得到好报的。好了,您告诉我客栈在哪,我不打扰你了。”(未完待续。。

不速之客

牛风和小二打听了下客栈在哪,就走了出来,沿着小二指的路线走去了。wW

时间还早,也是牛风命好,正好看到客栈开板,牛风走上前来。小伙计看了看牛风,说道:“客官,看来今儿个就是为你开的板,每天的这个时候没开过,今天我起的早了些,没想到您就来了,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牛风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要一间房,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快点儿,不然我真怕睡到这里了。”牛风手扶着门板,嘴里不停的吐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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