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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夜夜夜惊魂第2季 > 第20章 死亡密码(1)

第20章 死亡密码(1)

“小项,莫丢他……死了。”

“什么?”

我几乎是跳起来喊出这句话的,同时也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难道那并不是一个梦?不可能啊,如果不是梦,此时我又怎么会躺在家里呢?

“他怎么死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清楚,莫丢生前老跟我提起你,所以我才想给你打个电话。”

“嫂子你别太伤心,如果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就行,钱哥生前对我不错,一直把我当成亲弟弟对待。”

“莫丢就这么走了,这叫我以后可怎么办。”

钱莫丢的妻子在电话的另一头抽泣着,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此时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记得昨天钱莫丢还生龙活虎的,然而就在睁眼闭眼间,一个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这样的悲剧真的让人难以承受。

“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我马上就过去。”

“嗯。”

我将电话放下,仍然觉得有些摸不到边际,昨晚的那个梦开始在脑海里浮现,梦里我是跟钱莫丢还有一个押车的年轻人一起出事的,出事前钱莫丢曾让一个女人上了车,醒来时便听见了钱莫丢离开的消息,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

“王海涛?他不会……不会也……”

一种不祥的感觉瞬间侵占了大脑,为了证明感觉的错误我再次拿起电话,在电话本里迅速找到了王海涛的电话,想了一会儿后坚决地将电话拨了过去。

漫长的等待让我有些烦躁,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加强烈,我似乎听见了一种声音,那声音细腻而温柔,就如同她那洁白的连衣裙一样不掺杂任何杂质,她说话时嘴角轻轻上扬,那是藐视的笑容,随后脱口而出的话语是那样冰冷而不近人情:“王海涛死了……王海涛死了……他死了……”

“喂,哪位?”

正在那个声音吞噬着我的大脑时,电话的另一端忽然传出沙哑的声音,将我从一连串的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是王海涛吗?我是他的同事。”

“同事?你是小项吗?”

“是,是我。”

“你还真是厚脸皮,竟然有脸打电话过来。”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忽然加大了几倍,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我听了这句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竟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连反驳都忘记了,只有任由电话里那逐渐放大的声音大骂着。

“我告诉你项莫思,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我们家海涛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下如此狠手,他才28岁,甚至还没为我们老王家留后,就这样地走了……”

“走了?难道海涛他……”

“你不用装了,若不是你,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法律一定会制裁你的,你就等着下辈子在牢房度过吧,你这个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你……”

我的话还没等问出来,电话另一端已经将电话狠狠挂断了,我傻傻地愣了半天,最后才将电话放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日历,瞬间我的瞳孔放大数倍,脑海如同被强盗洗劫了一般空白如洗,身体也随之瘫软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眼前只有日历上的日期,和日期上被红­色­圆珠笔画上的标记在来回飘荡,似乎是在提醒我记住这个重要的日期:2009年7月6日,我的生日。

我的生日?

眼前的日期逐渐放大,最后犹如山峰压在脑海里,让每一根神经都失去了它本身的功能,我甚至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努力喘着粗气,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地板上爬起来,然后将视线从日历上移开,双手使劲拍打着后脑,试图想起些什么。

我的努力似乎并没有白费,一些零散的画面开始在记忆的最深处涌现出来。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钱莫丢穿着他那身肮脏的工作服,站在运输公司的门口焦急地打着电话。我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走过去关切地询问,最后才得知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嫂子,跟一个男人跑了。钱莫丢说他一直想打电话问清楚,然而对方总是关机,算上今天,他已经整整联系一周了。然而他的妻子就如同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除了临走时留下的纸条外,什么东西也没留下。

钱莫丢说他心里很乱,他说妻子的离开必定有着理由。我让他别着急,然后他说想喝酒,让我叫上王海涛一起。当天正是我们三个刚跑完长途回来,王海涛在屋子里睡大觉,我跑过去叫他,跟他说明了情况,他同情地看了看我,然后穿好衣服跟着我走了出来。

当时太阳已经下山,天气昏暗昏暗的,我们三个找到了经常去的小酒馆,然后随便点了两个菜。钱莫丢说今天主要的任务是喝酒,菜还没上来,我已经两瓶酒下了肚。等菜上来时,我的脑袋已经开始有些晕,钱莫丢还在敬酒,王海涛显然比我还狼狈,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临走时他让我陪好钱哥,借着酒劲我一脸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我和钱莫丢一直喝到后半夜,我只记得我趴在桌子上站不起来了,钱莫丢扶着我走出了酒馆,然后对着夜空大喊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他喊的什么,我只知道我脑袋如同被打了麻药一般,整个身体也都不在大脑的控制之下了。

钱莫丢把我送回家,不对,他没送我回来。他只是把我送到了楼下,然后他接了一个电话,那个电话似乎让他很气愤,然后他便走了。

我一个人连滚带爬地回了楼上,然后跑到卫生间大吐了一阵,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我才跑到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有点儿长,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钱莫丢还有王海涛几个人开车回来,在路上我们出了车祸。等我醒来时便接到了嫂子的电话,嫂子说钱哥死了。然后我又打给了王海涛,当时接电话的是王海涛的家人,他们莫名其妙地骂了我一顿。还有日历上的日期,日期上被红­色­的笔圈了起来,这天是我的生日,因为我是个经常忘记生日的人,所以我的女友特意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忘记说了,我有女友,她是我在外地认识的,我们每年能见上两次面,这个红圈就是上一次她来时画上去的,她说这天我会有惊喜,如今惊喜有了,我却活丢了整整一周。

过去的一周我在­干­什么?从上次与钱莫丢喝完酒,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七天,这七天难道我一直是在睡觉中度过的吗?如果我是在睡觉中度过的,那日历又是谁翻的?总不会是我自己在梦中的所为吧?

我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决定先到钱莫丢家去看一看。

来到钱莫丢家时已经将近中午,刚到楼下,我便看见临时搭建的灵堂,灵堂里坐着三四个人,正中央挂着钱莫丢的黑白相片。相片被放大成了真人般大小,此时钱莫丢的眼睛正死死地注视着我,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不可捉摸的微笑。

我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赶紧将视线从相片上移开。灵堂里的几个老人眼光很怪异,正常来说我从他们身边路过,他们总该有意无意地看一眼路过的人,但他们没看,只是小声地不知在嘀咕什么,视线似乎是特意想要躲开我。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所以我仔细观察了几个老人,他们的眼睛里眼白占去了大半,眼珠向右侧倾斜,这是斜视人的举动。他们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聊天,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一样,但其实他们都在看着我,而且我从他们的眼神里还看见了两个字——惊恐。

走进楼道,我心里正琢磨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听见四楼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很多人,我想他们可能是在整理钱莫丢的遗物吧。快步走上四楼,钱莫丢家的门半开着,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五六个中年男女,看见我进来,他们顿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他们的表情似乎是想要吃掉我,我站在门口正在犹豫是否应该走进去时,钱莫丢的老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钱莫丢的老婆叫柳青青,长得落落大方、清秀可人,这在最开始我已经介绍过了。今天柳青青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胳膊上挂着白布条,额头上也绑着长长的白布条。我与柳青青简单对视了几秒,她看见我似乎很激动,但这种激动和凶神恶煞不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渴望的神情。

她说话了,说的话跟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完全不协调,显得平淡了许多,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进来吧……”

“嗯。”

柳青青说完转身走进卧室,我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跟着柳青青走进了卧室。将卧室的门关上,我听见站在客厅里的那些人在嘀咕着什么,就如同苍蝇一般嗡嗡地在客厅里盘旋。我没有理会,有些拘束地坐在了卧室的电脑桌前,然后说道:

“嫂子,钱哥他……”

“别说了,人都死了。”

“那我出去帮忙吧。”

我本来想问问什么原因,毕竟钱莫丢死得太突然了,柳青青回来得也太突然了,但这样的场景不允许我再继续问下去,所以只能以出去帮忙为借口,逃离柳青青。我觉得柳青青是那种让人无法自拔的女人,她就如同毒药,吃上了就会让人丧命。

“对了莫思,莫丢生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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