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有了星空的概念，宇宙的概念，却还没有位面概念。”西门明月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不管是中西方的传说中，就连着佛教也有说——三千小世界？”

“嗯！”袁蒙点头，他心中明白，所谓的三千小世界，就是指位面空间了。

“这个世界，早些时候，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小世界林立。”西门明月说道，“在别的位面空间，自然就不是这样的，人类的发展轨迹，也不是这样的，那些世界中，神仙和凡人并存，就是古神秩序。

像寿华城或者七星仙域这样的地方，原本不属于我们这个空间，只有在特定的时候，位面发生错位，我们这个世界人可以进入其中的一点点，但也仅仅限于一点点。”

“海市蜃楼也是？”袁蒙问道。

“是的，海市蜃楼也是。”西门明月说道，“虽然我没有见过海市蜃楼，但是，我知道——它应该也是隶属于别的位面的文明。”

袁蒙比划了一下子，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很害怕。”西门明月说道。

“害怕什么？”袁蒙感觉有些糊涂，就算寿华城很磅薄，很牛叉，就算海市蜃楼隶属于别的位面空间，听着很玄幻，和不切合实际，大不了他们不去招惹啊，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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