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6-5-15 17:46:00 本章字数：1829)

川芳将杀手进来刺杀的情况重述了一遍，其中关于秦羽的情况自然略过不提。Tingna作完笔录，李长山接过略看了看，没有说话。重案组同事除了发现几颗子弹的痕迹外，其他什么证据也找不到。

李长山无奈只得发出收工的命令。川芳闻言眉头大皱，便在此时，一名同事大喊道：“这里有颗钮扣。”众人围将上来，李长山正要发号施令，川芳抢将上来道：“这颗钮扣不是凶手留下的，是……给我。”说着上前，欲要抢下钮扣。

那名同事送将过来，忽然一个声音道：“等一下。”一个人影抢前一步，挡在川芳美岛子身前，道：“对不起Madem，根据规定，你现在是命案当事人，不能动现场证物，所以……”说话之人乃是黄启明。川芳望着他，齿咬下­唇­，眼中­精­芒一闪即逝，突然间面­色­变得苍白无力。

众警员也都停止所有动作，目光齐集川芳身上，大家不由寻思：“Madem身为重案组高级督察，对这些规则法则早已烂熟于心，此刻作出有未规定之举却是为何？”

李长山见两人陷入僵局，打圆场道：“不过一颗纽扣而已，启明你……”黄启明道：“就是一根头发也可能成为破案的重要线索，Madem，这是你经常教导我们的。”

众人闻言心中一怔，这个黄启明果然固执，居然如此不给川芳留面子。

川芳冷笑道：“不错，便是一根头发也可能成为破案的重要线索，黄启明，你将这颗钮扣带回警局好好分析吧。”说罢拂袖而去。

任谁也看得出川芳这次动了真怒。

黄启明不以为意，转向李长山道：“我仔细检查过死者尸体，死者衣服钮扣完好无损，这个钮扣应是第三人的，这个人将是破案的关键。”

李长山拍了拍他肩膀道：“很好，很好。”连说了几个‘很好’突然面­色­一变，大骂道：“他妈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现在要做的是调查这个杀手的来历，和他为什么要刺杀Madem。而不是调查是谁杀了这个混蛋，你听懂了没有。”

所有人都被骂声震住。

黄启明吓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呆头鹅般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