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不但官府没报成,又被他给吞吃入腹一次。而且她还真的很沉醉其中,很……高兴!这怎么可以?!
要调查事情被掳已经很可耻了,成为他的禁脔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还心甘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变成快乐的奴隶?
天哪,这要她怎么见人啊?
“送信,送信!”此时,突然天外飞来一雕,安安稳稳地降落在柳芙儿所立的房前。
正在思索是否该挖一个洞将自己埋得不见天日的柳芙儿,愣愣地听着声音在耳畔响起,随后双眸瞠得圆大,呆呆地看着一只大白雕在自己面前降落,背上还载了个不知名的少女。
“文轼之在吗?”少女水亮的双眸盯着杵在房门前的柳芙儿,以清扬响亮的声音问道。
“不在。”一听到是要找文轼之的,柳芙儿俏颜立刻不自觉地板起来。
该死,这一定是他的女人之一!还跟她说他不掳别的女人,现在想想真是废话,别的女人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何需他去找?
“什么?他不在啊?那我就不能送信给他了。”少女扁了扁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哼,那个人总是吃干抹净,拍拍ρi股就走了,等到她要逃跑才又冒出来将她给掳走,真是恶劣!
“那可就麻烦了。”少女一脸苦恼。
“是这样吗?”柳芙儿挑高秀眉,心中迅速形成一个主意。“为了不让你麻烦,我可以帮他代收那封信。”也许她可以留这封信下来当做什么证物也说不定。
“不行,我送信只送给本人的。除非是对方很亲密的人,如家属之类的,我才敢请对方代收。”少女为难地说道。
“那我可以收的,我是他很亲密的人。”为了夺取那封书信,柳芙儿决定把面子丢到一旁去,用力地点头承认两人的关系。
“亲密的人?”少女拧起眉。“你是他的家属吗?”
“不是。”柳芙儿摇摇头。
“那怎么算有亲密的关系?”少女皱起眉头。
“当然有!我跟他……”柳芙儿话说到这儿霎时止住。总不能说她跟他的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热了吧!
“你跟他怎么样?”少女睁大了晶亮眸子,仿佛正热切期待柳芙儿接下来的话语。
“我是他未婚妻,这样应该算很亲密了吧?”柳芙儿急到最后,只好游出这个理由。
“好吧,那应该可以。反正这封信似乎也不是太重要,那就交给你吧!”少女拿出一本簿子和笔墨。“来,你帮我签个名,证明你收到这封信了,顺便写上你的身份。”
“好。”柳芙儿心一横,在收件人上头签上自己的大名,还在底下的空白栏上填上自己为他未婚妻的身份。
“这样就行了,谢谢你!”少女对柳芙儿露出感激的微笑,随后就骑着那只大白雕走了。
“不客气!”柳芙儿还面带微笑地目送少女离去,直到那只大白雕已经飞远了,她才恍若雷殛地想到一点——
那只雕那么大,多载她一个人应该不会坠鸟吧?她刚刚居然没央求那少女一起带她逃走,看来她的智力也已经追随着另一个少女的脚步,退化到跟原始人一样的阶段了!
反正她做密探原来就是觑人隐私,现在才拆这大恶徒的一封信看一看,应该不为过吧?
不晓得这里头装的究竟是他和其他人玩女人的秘密,还是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柳芙儿的秀眉打着结,纤手因为对他的愤怒和谜底即将揭晓的紧张而将那封书信握得死紧,关节已全然浮白。
“什么?”待她将信封打开,拿出里头的信函时,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里头装的根本不是什么他玩女人的勾当,也不是什么女人写给他的情书,而是邀请函——
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这算什么?害她刚刚一颗心险些没跳出来,就为了真的怕看到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等等,为什么她刚刚会怕?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应该要很难过没捉到他的把柄吗?为什么她现在心里连半丝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柳芙儿职手颤抖地将那封邀请函装进信封里头,没敢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她怕自己探究到最后,所得到的结果,将会是她最不想承认和面对的。
“你刚刚在做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柳芙儿才刚将信函重新装好,文轼之刚好从门外走进房里。柳芙儿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信函揣进怀里,再尽可能以最平静的表情面对他。
“休息啊!腰酸背痛的能做些什么?”柳芙儿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腰酸背痛?”文轼之的两道浓眉紧紧地皴起。“你怎么会腰酸背痛?”他关心地询问着。
“怎么不会?”柳芙儿没好气地答,“自从被你染指之后,我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痛。拜你精力旺盛、狂逞兽欲之赐,我的腰酸背痛恐怕很难好。”
“怎么这样说呢?”文轼之亲昵地搂过她,将她抱坐在床沿。“我这是疼爱你,是因为你太吸引我,我才忍不住一直想要你的。你敢说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柳芙儿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如何回他才好,生怕她倔强地回答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快乐,他就会想尽办法再让她快乐一下。可是,要她回答她其实很快乐?
虽然那其实是事实,但是——想都甭想!
“我知道你很害羞,所以不敢回答你其实很快乐,对不对?”文轼之的大掌在她的肩颈处来回地按抚着,语声带着包容和谅解。
好舒服……柳芙儿差点儿就要从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但是一想到他的问题,她再度陷入支支吾吾的窘境之中。“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文轼之表现出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样,将俊首埋人她的肩窝啃啮咬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