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的寒冬,在战火纷飞的东线战场上,德军正节节败退。我,米歇尔·莫莱娜,现服役于德国党卫军装甲师“帝国师”已经有三年,军衔为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是“帝国师”医疗队的一名军医官,拥有着一头淡红色的美丽长发,日耳曼女子的外貌,蓝色的眼睛,有着迷人的笑容,大概是受哥哥米歇尔·克莱斯的影响吧,特别喜欢钢琴演奏的音乐。
今天下午,我接到上级的任务,要求我们派出多名医疗队员,于明天凌晨五时就跟随突击炮营和陆军兄弟部队的一个师,前往战区支援那里被苏军包围的德军同僚。接到任务后,担任医疗队队长的我和副队长菲尔娜马上从医疗队中抽出了六名精英,将所需的医疗物品,药品全部放进军用背包和挎包中。准备完毕以后,我让副队长和那六名医疗队员回去营房休息,今天什么也不用做了,只要求她们在凌晨五点前赶到集合场地。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着自己桌面上的物品,明天就要随部队离开营地了,这次苏军联合了隐藏在各处的游击队对我军进行了猛烈的反击,有不少城市落入他们的手中,多次的战役令我军伤亡惨重,有不少士兵因为寒冷的天气和受伤后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死亡,做为军医,这真是令人感到痛心的事情。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全家人的合照,想起前两天收到母亲给我的来信,她在信中说,琼斯老师过世了,在几天前。看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我感到很难过,琼斯老师是住在我们邻居的一位钢琴老师,那是个很慈祥的老人家,他的花园里种有很多美丽的鲜花,还有一棵长得很高大的橡叶树,印象中的琼斯老师总是带着笑容,一直以来琼斯老师对我们兄妹都很好。记得小时候,克莱斯经常去他那里学习钢琴,一学就好几年,他是个非常爱好音乐的人,学会钢琴演奏的克莱斯经常在家里面弹奏美妙的歌曲,给家里带来的欢乐,直他到去了容克军校,还继续弹奏着钢琴,因此克莱斯在读军校的时候常被人为“钢琴王子”。
自从几年前哥哥到“帝国师”服役以后,就很难再有时间去弹他的钢琴了,但是还保持着与琼斯老师的通信。母亲说她没有写信告诉哥哥琼斯老师去世的消失,怕影响了他在军队里繁忙的工作,还是等战争结束以后吧。母亲在信里说最近父亲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叫我也不要告诉哥哥,免得他担心。最近德国国内比较乱,盖世太保正四处抓人,家里还算平静,有户邻居在一天深夜全家被盖世太保抓走了,说他们是苏联间谍,窃取了德国的大量情报给苏联军队,看了母亲的信令我担忧好一段时间。
凌晨四点半,副队长菲尔娜带着六名医疗队员,背着军用背包,全副武装的来到了军医室里面,“报告队长,我们已经准备完毕,现在可以去广场集合了。”
“好,那我们马上与大部队集合。”说完,我拿起放在地上的军用背包,背上背,再拿起桌子上的白色钢盔戴上,和队员们一路奔跑着,来到了集合场地。
场地上突击炮营,和陆军兄弟部队们早已经集合在那里,等待着我们医疗队的到来,看到这些,我心里惭愧不已,身为军人,集合时却如此慢腾腾,实在是有损医疗队的名誉。
在集合场地正上方有一个四方型水泥台,台上有三个大旗杆,分别是纳粹党的万字旗帜,党卫队的闪电旗帜,陆军的万字旗帜,师长和几位军官正站在台上,他们和其他一些早早集合在那里的士兵们,看着我们这些匆忙赶来的医疗小队。这样的情景真是不敢想象,我赶紧带着医疗队,小跑到师长和其他军官面前,向他敬礼报告:“报告,帝国师医疗小分队队已经全部到齐,请师长指示。”
“今天与苏军的战斗很很激烈,我军伤亡很大,这次支援,你们要尽量抢救更多的伤员回来,我要让他们活着回祖国,回到德国与家人团聚!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还很难说,我不想有更多的伤亡了。”
“是,师长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抢救更多的人回来。嗨,伟大的元首万岁……”我抬起了右手向我们尊敬的元首致敬。
“很好,你们赶紧入队吧!”
“是!”话毕,我立即带领医疗队员来到早已集合的“帝国师”突击炮营士兵旁边。
“士兵们,现在苏军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我军有一个师的人员被苏军围困着,情况危急。现在我要求你们前往那里进行支援,并将被苏军攻占的阵地夺回来。你们还要配合掩护医疗队把受伤的伤员抢救回来。士兵们,为了德国,为了元首,也为了你们的荣誉,去和敌人英勇的作战吧。”话毕,师长伸出右手,高声喊道:“嗨,伟大的元首万岁!”顿时,整个集合场地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高喊声,全部的人都举起了右手,高喊着元首万岁,此时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激动万分。
在队伍中的“帝国师”和陆军兄弟部队黑白红三色闪电标志和万字标志的旗帜,正迎风飘扬着,我看着水泥平台上粗大旗杆上的闪电标志旗帜,感觉到全身热血沸腾,内心一直激动不已,“忠诚即是吾之荣誉!”我想起了这句自己曾经向国旗发过的誓言,这也是每个加入党卫队的队员都要永记的誓言。
“出发!”师长环顾了一下眼前战斗力十足的军队,把手放下来,发出了命令,这两支全机械化的德军部队在师长宣布出发的命令后,迅速的行动起来,那一辆辆轰鸣的坦克调整了方向,朝军营外的白色世界驶去。
“莫莱娜,赶快带你的医疗队上突击炮车!两人坐一辆车,你和我坐突击炮指挥车。”现任突击炮营营长的克莱特跑到我身边,对我命令道。
“好的,克莱斯。”我回了一声,然后就跟随着他上了突击炮指挥车,这车有一个车手,上面有无线电,突击炮在车中间,两边可以坐人。车上现在除了车手,克莱斯,我,还有他的警卫和参谋长。
部队缓慢地在雪地中行进,离开军营已经有一个小时,还没到达指定的救援地点。士兵们都戴着便帽,帽耳放下来盖住耳朵,另外再戴着一个白色的钢盔,每个人穿着白色的披风,用灰色的围巾紧紧地遮住自己的脸,抱着手中的武器,坐在坦克或突击炮车上。长长的队伍行进在满是厚厚积雪的道路上,极为困难。
荒原上,寒冷的北风迎面吹来,好冷…,我把蒙在脸上的灰色围巾拉高了些,只露出两只眼睛,双手抱着鼓囊囊的军用背包。感觉自己冷的有点麻木了,我蜷缩着,紧紧靠着车壁,克莱斯坐在身边,脸被围巾盖住,看不到任何表情,但可以看到从他眼中射出的锐利眼光。此时克莱斯正看着手中的一张军用地图,和参谋长低声讨论着。
突然,从前面传来一声巨响,一辆行驶中的突击坦克被炸翻在路边,正冒着黑烟燃烧着,里面的人员估计已经阵亡,我们顿时呆住了。
“莫莱娜,我们被苏军偷袭了,,情况很危险,你待着别动!”克莱斯说着转身命令车手用无线电联系其他突击坦克上的人员作好战斗防御。刚说完,从两边的雪地里射出了无数的子弹,打在指挥车上。
“乒,乒。”
我低着头,心里一阵惊慌失措,这突然而来的爆炸确实吓了我一跳,此时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地。只听到车外的炮声,爆炸声,机枪声,叫喊声不断,被炮火炸飞起来的白雪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纷纷落到车中,落在了所有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