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柳玉蝉一脸的恍然大悟:“可是我压根没这么想啊,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是这样,皇上也不该对我发怒啊,那本就是事实嘛,明明是我被害,他还冲我发脾气!”
“主子啊!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啊!韩婕妤不过是新晋的妃嫔,她得宠呢是靠她自己的容貌,会撒娇,但是她背后却没那么大的势力啊,皇上为你治她一下,也没什么的,可是钱贵嫔却不一样啊,如果不是什么很大的罪,皇上才不会动她呢,更何况皇上这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柳玉蝉翻了下眼:“寻我还是为我好了?”
“主子啊,若是这点小事,皇上真的为你去训斥了钱贵嫔,你这不是和钱贵嫔之间就把梁子结下了吗?”云衣小心地提点着。
“梁子?她和姐姐过不去,自然也会和我过不去的,这梁子还用结吗?”柳玉蝉厌恶般的犟了下鼻子。
“主子,您想错了,虽说你和皇后是一家人,可是在后宫里,这并不表示你就会因此和钱贵嫔势如水火啊,俗话说,凡事不打笑脸人,您和她之间又没什么过节。再者,这宫里的人,个个都是势利眼,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要左摇一下,右摆一道的,所以您这会儿还是别把自己弄的太扎眼,先稳稳地讨了皇上的宠才是。等到将来产下龙子,有所仪仗,那时您再表明您是哪边的,谁还敢惹您啊?”
“真的可以这样吗?”柳玉蝉询问,动手缠绕了发丝:“怪不得皇上说我叫我不要以为有姐姐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还说,要我见好就收呢,只是,我又没做什么!”
云衣闻言,眼珠一转,然后笑言到:“主子您看,皇上不也在提醒您吗?所以你现在还是想办法赶紧有了身孕才是……”
“知道了,只是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的……”柳玉蝉羞红着脸小声说着,此刻她脖子的红斑只有浅浅地印子了。
“主子,您这红斑都下去不少了,明早起来兴许就没了呢!”
“肯定没了,再过半个时辰呀,就应该全散了。”柳玉蝉不在意的随口说着,此时忽然殿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当即弄的云衣和柳玉蝉都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已是深夜,早是宫门落锁的时候了,虽说今日是她侍寝,因此宫门未锁,但谁会半夜来啊,两人因此一听到叩门声,脸色都是一变,有些害怕的缩在了一起。
“谁,谁啊!”云衣大着胆子询问着。
“匟匟”叩门声依旧,却并无人回答。
柳玉蝉缩了下脖子,小声地说到:“云衣,你说这是谁啊,会不会是,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啊?”
“不,不会,不会!”云衣摆着脑袋,转了转眼珠,将柳玉蝉的手臂抓下,小声说到:“主子不怕,奴婢过去看看。”
云衣举着一盏灯小心地挪到殿门前,她说是看看,却也不敢开门,毕竟这门外不出声,只管叩门,偏又叩的轻巧不已,着实也吓人,因而她也是哆嗦了半天,空抬了手,就是不敢拉门栓。
就在这事,忽然殿外传来小环的声音:“诶,你是谁啊,大半夜跑来敲……”
话音一出,云衣倒也不怕了,一把拉开门栓,就看到殿外一位上了年纪的公公站在门前,她举灯一看,立刻福身。口中急言到:“哎呀,这不是王总管王公公吗?您怎么……”
“行了,别那么多话,你和这个丫头都回你们的屋子去,我来过的事,谁也不许提起,我是过来和柳贵人嘱咐几句话的,说完我就走。”王总管说了这两句话后也不管云衣什么反应,当即就迈步入殿。
云衣是机灵人,立刻吹了灯中烛,快步走到还在发呆的小环跟前,悄声说到:“走,走,进屋。”
“他是谁,要做……”
“别多话,进去,走!”云衣拉着迷糊的小环往屋子里去,口中急声嘱咐着:“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可我还要上茅厕呢!”小环挣着又要外出,可被云衣一把扯进了屋子,只冷冷地说到:“先憋着吧!”
她动手掩上屋门的时候,就看到王总管已经走到发呆的主子跟前,依稀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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