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也结束了,不如皇上陪柳贵妃回去吧,她这般伤心,皇上多多安抚她就是。”太后说着将柳玉蝉的手放在了皇上的手里。
龙天舒点点头,自然是带着柳玉蝉告辞之后就去了,而其他的嫔妃则被太后说教了两句后也打发走了。
柳玉蝶看着众人离开,转身冲太后跪下了:“玉蝶谢太后为妹妹讨了公道!”
太后微微笑着打量着柳玉蝶说到:“皇后啊,你说什么是公道?”
柳玉蝶抬起了笑脸清楚的回答到:“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玉蝶认为,公道就是人心!”
“哈哈”太后当即大声地笑了起来:“好啊,说的好!公道就是人心,若然人心相悖了,那还有什么公道可以求!”
柳玉蝶当下便奉承到:“太后圣明!”
“好了。你去吧!相信你现在就更有的忙了,哀家今日可被气的烦了心,这事就不管了,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事了。”太后说着摆了手。柳玉蝶自然退了下去。
待皇后出了殿,一直站在角上的纪嬷嬷凑到了跟前:“太后,您叫奴婢留下,可还有什么安排?”
“纪兰啊,今天虽说那淑宁已经栽到哀家手里,但哀家总觉得哪里不对,钱淑宁你给哀家好好地查查,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上有所疏漏。”
“太后,您多虑了。早先只酒杯花的事,就够她喝一壶的了,但太后您英明,知道那钱淑宁敢这么做就一定有把握逃脱,所以才有了今次的证据确凿!”
“哼,钱淑宁她也是作茧自缚,哀家知道她会想法子躲过,幸好咱们早先就查问了典史,要不然还真难以下手。”
“是啊,太后,是她自己保藏祸心要了那麝香,要不我们怎么能……”
“可是纪兰,我今天一听王太医那么说,我就觉得有点不对,那钱淑宁怎么会主动要麝香呢?虽然这为我们多送了一份筹码,但是淑宁那丫头,心眼可不小,她这么要此物,不会只是为了证明她确实胸闷气短那么简单吧!”
“太后说的是,您既然担心,那奴婢就去查查看。”
“恩,去吧,对了,柳贵妃那里,可别掉以轻心,我总觉得,还不够安稳!”
……
“唔……唔唔……”钱淑宁想要喊叫出声,可是嘴里塞住的团布她却无法吐出,已经求叫无门。
当天牢内昏暗的灯火映入眼帘,当成排的木栅栏从身边划过,钱淑宁的心都随之陷入了低谷。
“进去吧!”推搡中,她跌倒在一堆稻草里,身后便是上锁的声音,她急忙的站起,一把扯掉嘴里的团布,就往栅栏门口冲:“别锁,放了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女囚的老妈子在一边摇着脑袋,出言说到:“这位娘娘您就别喊了,哪个进来的不喊自己冤枉?这里可没审案的老爷,您再喊都是无用,还是省省着力气吧!”说话间,牙差已经上好了门锁,在一旁的册子上签底。那老妈子在一旁看着牙差写下钱贵嫔三字时,不过是嘴角勾起了个淡淡地笑容。
“你听着,我是钱贵嫔钱淑宁,你赶紧叫人去告诉我爹钱尚书,他一定会救我出去,倒时他也会给你很多赏银的。”钱淑宁听见叫喊无用,当即就想让她爹来救自己。
老妈子笑笑却是充耳不闻,只带着牙差出去了。
“喂,喂!”钱淑宁不甘心的叫喊着,可是他们去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等我出去,看我不叫爹整死你们!”钱淑宁恶狠狠地威胁着,但空空的牢笼里岂会有人怕她?所以她叫骂了两声后,打量着又脏又臭的牢房,她终究是缩成一团,无助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有脚步声响起,她急忙地冲到栅栏前,就看到彩月一脸焦急地随着那老妈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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