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啊,样样都在。”香凝不明白的瞪大了眼。
“不对,我那支莲花簪子呢?”陆悠韵一脸的急色催着:“可在?快拿给我?”
香凝赶紧去把才收进盒子里的莲花簪子拿了过来给主子看。
陆悠韵翻看了那簪子半天才问着香凝:“这簪子一直就在我头上?”
“是啊,奴婢进来扶您倒床上的时候可就在的啊……”
“不对!我分明抓她无用,情急之下扯了那簪子扎了她的臂膀,我记得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看见我那簪子沾了血的……”
“什么?她?谁?”香凝一听,脸色都变了,急忙看着主子问到:“难道,难道主子您是被人暗害了不成?”
“我自然是被暗害的,我下针心里有数,若是抗不起,我才不会硬来。想来,我定是中了招的……”
“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香凝急忙地打量着自己的主子,她完全没想到这提前的生产竟不是意外。
“我说不大清楚,那时我想方便便入了净房,可是半天未能有所解,正无奈的起身系好衣带要喊你们入内,忽然就背后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我还未及反应,便发觉口鼻之中有异香。起先我以为有人是要杀害于我,可随后我发觉我只是开始头晕无力,我才发觉捂住我口鼻的那人手里弄着一张帕子。我好怕,可我叫不出声,那人胳膊倒有些力气,竟架着我脚已经离地,我连跺脚都不能,当时情急之下,我应是挖了她的,可是我只发觉我更加的晕,迫不得已我咬了舌头,靠着一股子痛劲醒着自己,便伸手扯了那簪子扎了她的胳膊,我那一扎用力不小,又因为腰身被那人硬拱而起,当下便觉得腹痛,我怕便赶紧扯了簪子想要再扎,可只看见簪头的血,还未及再查,却已经眼前一黑了……”
“然后主子您就晕了?”香凝惊讶的张大了嘴。
“是,应该是。怎么?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没发觉吗?”
“主子,奴婢们在净房外,没听到一点声音,是过了好半天没见您出来,奴婢才进了净房的,结果就看到主子您昏倒在一边,但手中并无血簪,那莲花簪子好好地在您头上啊……”
“啊?”
“主子,按您说的,那您都没看见是什么人了,您怎么就能和奴婢说应是有个宫女不轨呢?您,您怎么知道是个宫女?”
“她虽然有些力气将我这身子都能硬抬起,但是她是借腰力将我顶起的,虽然我看不见她的面孔,但到底她是个女人,胸前的*在我背后我怎会不知?而且她呼吸并不粗重,不是女子又是何人?这宫里能对我这般的一定是个年轻宫女,若是个笨老的嬷嬷,只怕也不能这般灵巧的偷袭于我,而不被查,更不会潜伏于我宫中竟无人知了……”
“主子,那我这就带人去搜……”
“好了,这个时候你还能搜出什么?难道那贼人还回在我宫里坐以待毙不成?唉,我也真是糊涂,只顾着防那些人儿通信儿于皇后知,却没料到会便宜了那贼人逃出去,我可真是,防不胜防,万没想到皇后竟会这般动作……真是,一不留神倒送了那贼人一个溜走而不被察觉的便宜!”陆悠韵说着有些不忿的低了头。
“难道主子就这么便宜了她们吗?”
“便宜?怎么会,我陆悠韵可不是好惹的!那人只有胳膊上有伤,我迟早能翻出来!”陆悠韵说着看向那粉嫩的孩子,轻轻地说到:“儿啊,咱们好不容易才冲出一片天来,为娘的会尽心为你寻一条黄金路,纵然那女人凶恶,娘也能打败她!她既然想让娘失去你,那我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失去!”
陆悠韵的话才正说着,便听到殿外有鸣翠的声音:“主子,主子,皇上的轿辇落在宫门口了,皇上亲自来看您了!”
“哈哈,哈哈!”陆悠韵闻言立刻是笑了:“老天佑我!”她说着冲殿门口大声说到:“鸣翠你去迎着,就说我刚刚昏过去!”说着转头看着香凝说到:“快扶我躺下,就说我适才醒来听说太后薨了便撑着换衣,这会体力不支又昏了!”
(假期过完了,更新也跟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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