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岁月的磨砺,人是会变,这不稀奇。”龙天舒有些不悦的说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成了这等局面:“玉蝶,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撕毁诏书?而且秀芳说,你要拿簪子刺她?”
柳玉蝶咬了唇:“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臣妾只知道睁眼的时候,臣妾就已经在院落里了……”
“那你何以要推摔锦衣……”
“我没有,她是假装的!”
“假装?假装到脑后失血,假装到人昏迷不醒?”龙天舒怒吼着,因为她看到银铃紧张的浑身颤抖,而她捂着贤妃的手上满是殷红。
“皇上,我没有……”柳玉蝶正辩解着,太医进了殿,此时皇上一摆手,皇后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看着当值太医凑到了贤妃的跟前,好一阵子后,太医才向皇上回复:“启禀皇上,贤妃脑后受撞破皮失血,臣已经为其止血,等结疤之后也就好了。”
“可她为何昏迷不醒?”
“皇上,人受撞击之后,常有此症状不足为其,有的昏睡一会就醒,有的甚至会睡几日……”
“那贤妃她……”
“这个,臣看着应是不大严重,但贤妃娘娘的身子弱,到底昏睡多久却也不好说。”
龙天舒听了当值太医的一番话便也抬手打发了人去,继而看着床上的贤妃,质问着柳玉蝶:“皇后刚才说的她要害朕,是什么意思?”
柳玉蝶咬了咬唇说到:“皇上,上一次臣妾出现离魂之事,皇上体恤为舍妹超度,以令臣妾相安,但今日贤妃与臣妾相聊时,便说她不是贤妃,而是臣妾的舍妹柳玉蝉……”
“什么?”龙天舒惊讶的看着柳玉蝶,他甚至动手摸了她的额头。
“皇上,臣妾现在是清醒的,臣妾说的是事实,今日她和我说的时候,秀芳也在身边,您若不信可以问她!贤妃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玉蝉,说她喊冤而死心有不甘,要来寻仇,更说因为我说她污了柳家而生生逼死了她,她要向我讨命!”
“讨命?”
“对!”柳玉蝶时间点头,指着床上的贤妃就说到:“她真的是如此啊,她今日里还逼我,她要我在日落前向皇上您说,说是我害死了她,她才不会来找我缠我,我起初不信,当是贤妃与我玩笑,可是臣妾刚才明明睡了,却等到醒时,便成了我撕毁了诏书,更要刺秀芳……皇上,臣妾是无辜的,臣妾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在刚才贤妃忽然来找我,她大声说叫我回去休息的话,可是却和耳语,说今日里撕毁诏书就是给我个警示,若再不去自求死罪,她便要杀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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