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闫好好硬是厚颜无耻地过来霸占我大半张床。说是节约空间资源,俩人挤一挤就好。
可她不知道自己躺的位置可是别人的专属地盘。
没多久,子砚就冒出来对其狂吠。把好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房间。然后自己舒舒服服地趴在上面。
养狗千日,终有一用。小家伙算是替我出了口大大的恶气,这下连呼吸都顺畅多了。
把子砚抱过来猛亲。我说,“你怎么就可以那么可爱啊?”
“嗯……嗯……”小东西在怀里蹭阿蹭,似乎对所有夸奖的言语都能消化得很好。
当时我就想,幸亏这狗是我养着,这下都学会为民除害了。若是跟了闫好好,那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助纣为虐的蠢事来。
“闫好好她怎么了?见鬼了一样。”林感出现在房间门口,一脸的诧异。
“因为它喽!”子砚似乎也知道在提它,配合着哼哼唧唧了两声。
林感扯了扯嘴角,走进来,把小狗接过去抱着,然后在床尾坐下。半晌才道,“为什么叫‘子砚’?”
“是易子彦送来的。本来取这个名字只是开玩笑,谁知道米永生就这么一板子敲定了,喜欢得不得了。”
林感轻轻地揉着小狗的后脑勺,小家伙享受得渐渐睡去。
灯光柔和地笼罩他侧脸,用光束勾勒着线条。在他的身上铺就一层浅浅的桃子红。
这样的林感过于安静和陌生,让米夏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地坐着。
电脑里循环播放着“北极光”的《此去经年》和那首《鸢尾国度》。木吉他搭配单纯的歌声,似乎总是最适合夏天听取的曲子。
易子彦的声音很特别。干净、清新又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慵懒,耳语般地诉说着一个看似遥远、实则很接近的故事。那是一种能够让人卸下所有心防的感觉。
“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