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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五色魁仙(上)

更新时间2011-8-3014:56:44字数:15038

楼易一招“抱虎归山”伸手去抱车晓雪,同时道:“妮子,老子一生作孽无数可从没有亲近过女人,今日老子看上了你,这是你的造化,我几十年的修行都可以不要了。”车晓雪羞得满面通红,双脚后蹬正是一招“野兔蹬鹰”,牙咬嘴­唇­道:“老不死的,你这是找死。”剑花流转,不避楼易来剑,横冲直撞誓要与楼易同归一尽。

楼易左躲右闪,又怕自己的剑刺到车晓雪,被车晓雪逼迫得到处逃窜。白须老者见了讥笑道:“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是太清老叟楼易吧!怎么几十年不见越活越完蛋了,连个女娃子也打不过,还被人家追着打,莫不是连饭也吃不动了。”楼易心中好气,自己一世英名今日可算是丢尽了,没好气地道:“我们出家之人自然比不了你们讨饭的,天下都是凤求凰,你们却是凰死皮赖脸地求凤。”

真如听了怒火中烧,摆剑截向楼易。楼易躲过车晓雪一招“饿虎吞牛”,右首一道剑光袭来,快似闪电,偷眼一看哼了一声道:“老不正经的,你怎么不分好歹打起我来,我可是来救你们的。”真如骂道:“你的臭嘴肮脏得很,我来替你擦一擦。”楼易道:“老朽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你的好心,莫不是又瞧上我了,我可不是你的老叫花子,享受不了呀!”真如听了怒火又盛,不在答言,使出秋风剑向楼易袭来。

车晓雪情势登时大减,有了空闲之机大口喘着粗气,花容上绣发占面,汗水直流。这时她才有时间去看左右,只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铁叉帮、幽灵教等都已经叛教,众姐妹的尸身随处可见。刚休息了一会儿,两剑同时扫到,当真凶险之极。楼易和真如相斗的同时也没有忘掉车晓雪,他俩虽是剑光翻飞,明眼都能看出他们只是在戏耍而已,并不是拼命斗剑。

车晓雪一招“狡兔三窟”躲过两人来剑,转身之间只见左首有兵器袭来,急忙闪身躲过,回首一看是个跛子,一条铁拐有五十多斤。开口骂道:“臭瘸子,怎么动手也不打招呼,你是什么人。”三足神丐纪少通笑道:“小娃娃,老叫化子论辈分是你爷爷辈的,怎对爷爷这样无理。”车晓雪道:“呸!你是哪门子的爷爷,看剑。”

纪少通见师姐同楼易打了起来,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今日朱杀车西北的大事,而且也是在楼易面前显示显示他丐帮的功夫,铁拐一拄来战车晓雪。车晓雪心道:一个跛子也来跟我比试,你也太小看我了。可一动起手来才知这跛子的功夫不在楼易之下,铁拐势大力沉,招数变化无常,自己应该小心应战。心虽是这样想,可手脚却不听使唤,刚才楼易与打斗时不成下狠手,如今纪少通却是大打出手,不留半点余地。战了五六个回合,铁拐正打到车晓雪后背,车晓雪登时口吐鲜血,跪趴在地上。

黄衣女子秋叶跪地道:“请大侠饶过她吧!”莫其兴道:“前辈就饶过她吧!她如今已经成了这种模样,当初鹤鸣在鄱阳湖畔就曾救过她一次,鹤鸣曾遭受她父亲何等恩赐,他尚且能够这样做,我们为何不能放她一条生路。”纪少通犹豫了一下,铁拐没有打落。白须老者道:“是呀!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纪少通铛地一声铁拐落地,一瘸一点地走开了。黄衣女子秋叶向众人深深地一拜,背着着车晓雪消失在山坳里。楼易和真如经过康健等人的劝阻也就停手。

车西北一招“风华绝顶”胜邪剑罩向韩飞头顶,韩飞倾头对车西北一笑,巨阕剑斜撩向胜邪剑。车西北见到韩飞的笑容打了寒战,剑花一转使出“黄龙倒转”一招,剑扫向韩飞腰际。韩飞后撤一步让过剑锋,车西北见到机不可失,斜次里往左面奔去。

迈出刚两步,一阵凉风袭来,急忙闪躲,拢目一看真如又挥剑袭来。车西北知道不可久战,猛使两招迫开真如,向后面冲去。韩飞提剑随后追去,口中道:“车西北,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你跑不了了。”车西北哪里还敢接言,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忽然前面人影一闪,一人拦住他的去路。此时此刻他有些疯狂了,看也不看,使出“元丹剑法”中的两记绝招“化影无形”“五心投地”,想两招解决了那人,哪料想却被对方轻易地化解开去。

车西北很是诧异,抬头一看是莫其兴才知对方能够躲开也不足为怪,这时韩飞来到他的身后,巨阕剑划出一道­精­美的弧线,这条弧线遮掩了太阳的光芒,车西北斜刺里窜去,迎面正遇到了生方丈,了生道:“放过你是对天下苍生作孽,看铲。”车西北知道了生的厉害,急忙躲避,避过铲头急奔两步。杨露蝉看见车西北左首有空挡,挥截向车西北。

车西北被众人围在当中,哪里有逃脱的机会,他像一头受了惊吓的饿狼猛扑杨露蝉。杨露蝉没有准备,一时间手忙脚乱险些受伤。韩飞来到车西北身后,见到杨露蝉身在危险之中,挥剑使出一招,这招却是三种功夫的合用,一招“鸳鸯剑”中“双鸳掠水”,一招“白猿剑”中“单臂挂树”,一招“元丹剑法”中的“天地同寿”。三招化成一招威力登时增加了数十倍,车西北正全力对付杨露蝉,哪里能够挡着排山倒海之势,巨阕剑正刺中心口,他瞥了一眼韩飞撒手扔剑去见了阎王。

韩飞见到车西北中剑,双眼发直,心里感到一阵快慰:“我终于报了大仇了,这几年便如做了一场噩梦,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车西北、剑圣宫了,一副重担就此卸去。”想到此他放声大笑。这一纵声大笑,笑出了心中许久的郁闷,笑出了四年的苦楚,说是笑在别人听来却有几分哀号。这一纵声大笑,不光是脸上在笑而是周身抖动,笑后已是泪水满面,一种彻彻底底的放纵游遍全身。

树倒猢狲散,剑圣宫的人大都是被车西北所逼迫,都知自己生命不是大风刮来的,纷纷弃了刀枪。有些人垂死挣扎,众英雄们哪里能够手软,自己的兄弟都被他们害了,手起剑落解决了那些不知死活的。

突然一个人飞快地来到车西北和韩飞的身边,韩飞还以为自己会分身之术,来者正是化装成韩飞的赵曼。赵曼抱起车西北,眼含热泪,道:“你怎么就这样去了,为什么不等等我。”韩飞道:“你助纣为虐,帮助车西北害死了多少武林英雄,我能有今天也有你的原因,可是我答应过小妹,你快走吧!”赵曼道:“小妹现在在哪?”韩飞道:“问这做什么?她现在挺好的。”赵曼道:“人生的道路有时是不能选择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这一天我也等了许多年,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小妹。”说话之间已将手中的剑刺进了胸膛。韩飞想不到赵曼会是这样的刚烈,为了禽兽车西北献出了生命。

众人聚到玉泉院中,一场大战随着车西北和赵曼的死去就此结束。江九海大嚷道:“这回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他几坛了,酒虫子钻的我肠子直痒痒。”康离道:“江大侠,我与你不醉不归。”江九海道:“够交情,此时此刻只有大醉才能解心中大快。”白须老者转过头来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喝酒的事可少不了我,只是不知是什么酒?”康离道:“老英雄可算是问对人了,我本不是好酒之人,半月前我们三清观江州分舵得到一坛百年杜康,我也不成尝过,今日兴致就献给老英雄了。”白须老者道:“妙哉!妙哉!杜康是酒中极品,何况是百年杜康。”

真如听见了道:“怎么没有尝到鲜儿,又要喝酒了?看我不把你的酒牙剔掉。”白须老者笑道:“人们常说官身子不自在,我这身边老有这么一只母老虎,看来比当官还要苦喽!”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真如揪住白须老者的一只耳朵道:“你不是说我是母老虎吗?看母老虎不吃了你”康健领着三清观的七名老道来到身旁,他道:“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几位,一场大战大家耗力不少,不如到潼关三清观分舵休息几日,众位武林群雄也是难得一聚,让我尽地主之仪。”

白须老者道:“既然康观主如此盛情,我们哪有拒绝之理,了生大师,你去是不去?”了生道:“老衲自从当上这少林主持,虽不是日理万机但也不得轻闲,今日除了武林一害,又同各位英雄相聚就陪你们走一趟。”了生派了吉领大部分少林弟子回少林,丐帮七袋以下的也各自散去,其余小门派的派主哪里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行五六百人向潼关行进,傍晚时分来到三清观潼关分舵。

早有人回去通禀,待到众人来到府前,眼见彩灯高挂,耳听锣鼓喧阗。康健和康离将众人让了进去,幸好府邸甚大,五六百人都不觉得拥挤。为了这次八月十五武林大会,一月来众人都不成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如今车西北被诛,赵曼自刎而亡,到了三清观分舵人们都觉得体乏无比,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第二日,三清观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众英雄开怀畅饮好不热闹。

韩飞喝得酩酊大醉,众人知道他心中苦闷今日宽解,也都不劝他任他喝去。到后来人群渐渐地散去,韩飞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喝得多了倒头边睡。午夜醒来不知身在何处,口中­干­渴,头痛欲裂,一负千斤重担今日卸了去反倒觉得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想起从今往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突然,一股清香的茶味飘来,抬头一看一个女子的身影来到床旁,用力地晃了晃头道:“对不起,这里是哪?刚才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女子将茶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韩飞顿如触电一般,酒劲顿醒,柔声道:“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过得好吗?”女子猛地扑到韩飞的怀里,用力地抽噎着,韩飞的泪也流了下来,自从别了老渔夫后他从没有哭过,哪怕是她在破庙结婚的时候,哪怕是他在面对自己父亲墓|­茓­的时候。

女子哭了一会儿,拭了泪道:“这些年你很苦吧!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陪在你身旁。”韩飞道:“没有什么,这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吧!在我心里只要你过得快乐就好,苗英兄弟待你一定不错的。”女子道:“你经后怎么打算?”韩飞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年心中就想着报仇了,如今大仇报了,心中反而空空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也许会随龙师父隐居山林,也许出家当个和尚。”女子道:“也许该成个家了。”

韩飞苦笑道:“自从破庙你结了婚,或者说车西北露出真面目那天起,我的这颗心就已经死了。”女子道:“不管怎样,为了你的将来也应该成个家的。”韩飞道:“你看我这副模样,那有人肯嫁给我呀!”女子道:“难道你看不出小妹一直爱着你吗?你在武夷山的四年中,她在山下默默地陪伴着你,她的心思你是不能看不出来的,她姨妈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想她是不会怪你的,那是她咎由自取。”

韩飞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别说了,她的心思我怎能不了解,我不是块木头,不过我的这颗心真的死了,也许我韩飞命该一辈子孤独。”女子气道:“那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吧!难道就不想给韩家留一点香火?”这句话刺到了韩飞痛处,大声道:“不要再说啦,我请你赶快离开,越快越好,免得让苗兄弟见到。”说完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明月。女子哭着跑了出去。

见女子跑远了,韩飞哎声连连,心中又阻了一块大石,较之报仇之前又重了许多。“你这又是何必呢?轩竹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韩飞心惊,心道:这酒真是害人,此人只怕早在自己身旁了,若是仇人这项上头颅岂不是让人随便取拿。他哪里知道,一是韩飞千斤重担终于卸去,心中了无牵挂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二则那人功夫不在韩飞之下,他怎能轻易分辨出来。

韩飞一看原来是莫其兴道:“原来是莫大哥,你怎么到了我的房间。”言语中颇有怪罪之意。莫其兴嘿嘿一笑道:“你仔细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韩飞回头细看,这哪里是自己的房间。他低头道:“有些事情是天定的吧!”莫其兴道:“以后怎样打算?”韩飞道:“不知道,或是浪迹江湖,或是出家为僧,或是找个清幽之处了此一生。”莫其兴道:“你这样太颓废了,这样下去你会变成废人的。”韩飞道:“不说了,我们喝酒。”硬拉着莫其兴去喝酒,莫其兴无奈只得跟着。

第二日是个晴天,太阳升得老高韩飞还没有醒来。一阵清凉凉的液体流进口腔,他一激灵醒了过来,朦胧间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他道:“你怎么又来了?”那人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吗?看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像个孩子似的,我的醒酒茶味道不错吧!”韩飞这时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聂小妹。聂小妹穿着粉红细纱衣裙,腰系金边绿丝带,一头黑瀑上落着一朵真丝绒线做的桃花,笑语间满屋飘香。

韩飞道:“这几日你跑哪里去了?”聂小妹顿时哭伤着脸道:“那日看到姨妈……她为那个狼心狗肺的车西北殉情真是不值,她毕竟养育了我五六年的时间,也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吧。”韩飞道:“对不起,你当初求我的事情我没有做到,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爱着车西北,当时想解救都来不及。这几日心里总是空空的,车西北就这样完了,其实他还是比我幸福。”

聂小妹道:“你怎么会这样说,他这是罪有应得,我姨妈只是被他迷惑了。你刚才说谁又来了?你肯定把我当她了。”韩飞觉得对聂小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开口道:“昨天在我喝醉的时候轩竹来了,我在迷迷糊糊当中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聂小妹雪白的脸上图上一层灰­色­,她道:“表姐虽然嫁给了苗英,但她的心里还是只有你,她过的并不开心,这一点她虽然没有说,但我能看出来。”

韩飞道:“不要管这些了,毕竟她有了归宿,有爱她的男人和孩子。”聂小妹道:“你这是在自己骗自己,你知道她并不快乐,而且你的心里还在乎她。”韩飞道:“你不要再说了,现在的一切不是很好吗?我能做的只能远离他们,尽量地忘掉她,这样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好处。”聂小妹道:“也许吧!但你这样很叫人担心呀!”韩飞道:“我已经习惯了,明天我就回武夷山,好久没有看我娘了。”

这时从外面气冲冲跑进一个人来,那人双眼充血,身上青筋暴起,两步并做一步向韩飞奔来。聂小妹看了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那人道:“这不管你的事情,我是来找他的。”聂小妹道:“苗英你别忘了,是我们救了你们一家,你不要到这里来撒野。”韩飞道:“小妹,问问他来找我­干­什么。”

苗英哼了一声道:“­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要以为你功夫高我就怕了你,现在轩竹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聂小妹道:“苗英,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赶快出去。”苗英道:“什么不是我来的地方,只要是人能来的地方我就能来,丑八怪,你已经不是什么少庄主,什么翩翩美少年了。”聂小妹怒道:“你有完没完,要是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韩飞看着争吵的二人,看了一下屋外的远山,低头向屋外走去。苗英突然一个箭步来到面前道:“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算完了?”韩飞道:“你想­干­什么?”苗英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夜里她来找过你,我要你以后远离我们,离得越远越好。”韩飞苦笑了一下,没有理他径直走去。

苗英哪里肯罢休,挥手一拳捣来,韩飞滑过他的拳峰走了过去。苗英大吼道:“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比一比。”韩飞道:“你这是自找无趣。”苗英又是几拳打来,韩飞只得闪转躲了开去。这时门外匆匆跑来一人,因为着急摔了个跤,跌跌撞撞来到门前。

来人正是高轩竹,她扶住门框声嘶力竭地喊道:“苗英!你到底要­干­什么?”苗英看见高轩竹眼睛瞪得更大,他吼道:“­干­什么!今儿,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怎么?看见我打他,你心疼了。”高轩竹猛地过来抱住苗英道:“跟我回去吧!我们回去再说。”苗英猛地一把把高轩竹扔到一边,高轩竹身子飞起被摔到墙边。韩飞厉声道:“苗英,你太过分了。”

苗英冷笑道:“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韩飞两眼冒火,看着躺在地上的高轩竹,两人四目相对,慢慢地冷静下来。苗英看着两人四目相对,怒火又盛,一个箭步来到来到高轩竹身旁,掖起高轩竹便打,骂道:“在我跟前就这样,背着我说不定­干­了些什么。”聂小妹抓住他的胳膊道:“你疯了,这样会出人命的,赶快松手。”苗英没有半点放映。

韩飞看了忍无可忍,怒道:“苗英,我原本以为你能够好好地对待她,没有想到你是个这样的人,妻子是男人用来爱的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要是在这样我可不客气了。”苗英一听更加来劲了,猛踢了高轩竹一脚道:“你不客气又能怎样?她是我的,我想打便打,你看不过眼了。”他再次举手,却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他的手被韩飞狠狠地抓住。

苗英嘿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吧!”另一只手猛地击向韩飞面门,韩飞伸手又擒了,双眼圆睁道:“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你要知道你娶了世上最好的女子,一个人应该知足的。”苗英骂道:“去你妈的,少在我面前当菩萨,我妻子是好是坏我知道,不用你教我。”猛地用头去撞韩飞的头,韩飞顺势一松手,苗英一个趔趄摔出三丈多远。

苗英回身疯了似的跳起直扑韩飞,韩飞闪躲了几下,见苗英穷追不舍,怒从心头起,大声道:“苗英,你到底要­干­什么?”苗英怒道:“我要与你比个高低。”韩飞道:“好,我们就比上一比。”韩飞有心教训他一下,这回动起手来没有半点保留,苗英哪里是韩飞的对手,几个照面已中了韩飞三拳两脚。但苗英孤傲的­性­格使他没有摔倒,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头一低猛挥拳脚没有半点招势,似要与韩飞决议雌雄不可,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一句服。

韩飞的拳越来越重,打到石头上也是粉碎,但打在苗英身上却不见半点放映,连哼一句都不成听到。打斗到二十多个回合,苗英已经中了韩飞十多拳,韩飞一招“白虹贯日”正踢到苗英左腿上,苗英实在坚持不住,腿一弯蹲坐在地上,血红的双眼愤恨地看着韩飞。

韩飞道:“你服是不服?”苗英道:“你有什么高兴的,我要是经高人指点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姓苗的这辈子到死也不会服你,有种的你就打死我。”韩飞道:“好,我就成全你。我韩飞能活到今日已经是老天的造化了,你怎样恨我我无所谓,但你不应该这样对待高小姐,她这辈子也够苦的了,你应该好好爱她才对。”

苗英愤怒得满嘴喷吐沫道:“少他妈的跟我说这些,我输了我认了,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必要要天下人知道。”韩飞听他话里有话,冷静道:“苗英,我知道你受了不少的苦,幸福是要珍惜的,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苗英道:“我想象成什么样,已经四年了,哪怕是当初听说你死了,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你,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替代品而已。”

韩飞看了一眼已经被聂小妹扶起的高轩竹道:“这些已经都过去了,是你自己不能忘记过去。”苗英苦笑道:“过去了,只怕这个臭娘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说着趔趄地起来直扑高轩竹,韩飞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再要上前腿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是高轩竹。高轩竹道:“算了吧!谁让我们是夫妻。”韩飞像木雕泥塑一样,被钉在那里。

苗英哈哈笑道:“算了吧!别在演戏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你们知道世间最远的距离是多远吗?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咫尺天涯,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你当我看不出来吗?”高轩竹道:“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苗英道:“我要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从小到大我跟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当你嫁给我的头几个月,我真的很幸福,后来我知道我错了,我的幸福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指着高轩竹道:“我知道我的错是我太爱你了,哪怕是你在想着他的时候,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忘了他的,我要用我的真心去化一块冰,可你是一块石头。”高轩竹松开韩飞,去抱苗英,哭喊道:“你不要再说了。”苗英一把把高轩竹打到一边,韩飞看在眼里,冲上去当胸打了苗英一拳,开口道:“你应该清醒了。”高轩竹猛地护住苗英对韩飞吼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们夫妻俩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算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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