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你,真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那抹纤细的身影。
“你长得很漂亮,也很可爱。”
“可是...”对面的那抹纤细的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我会变成你?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变成沈清依?”一直在说话的少女猛地站起身,抓起旁边的杯子砸过去。
然后是碎了一地的杯子碎片和向后倒去的镜子。
我明明叫忬沫为什么莫名其妙变成沈清依?我明明好端端地在博物馆里参观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
烘完一通后忬沫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椅子上明明我就是和学长一起在博物馆里取资料的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莫名其妙?忬沫扯扯自己身上的纱裙一脸郁闷。
她多想告诉自己这只是噩梦一场醒了就什么是也没了她还是照样开开心心地上学看帅哥。
但是肩膀上隐约传来的一阵阵抽痛提醒她叫她别白日做梦了。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重重地叹气了恐怕树上的叶子都要让她叹下来了。
这具身子的主子扔下这样一副烂摊子就拍拍走人了难为她这倒霉主。刚一睁眼还没看清周围环境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重伤病患者就连动一下肩膀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疼。
真是郁闷死她了一向是健康宝宝的她竟然也有下不了床的一天。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爬上那辆诡异的马车了。那辆马车很漂亮很豪华非常突兀地摆在一座无人的院落里上面没有标明名称.年代.主人。她一时好奇地爬了上去要是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会上去。
问题肯定是出现在那辆马车上的因为她刚爬上去还看清装饰肩膀就突然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意识也变得模糊她只隐约觉得本该静止的马车好像正在疾速奔跑然后
记忆的弦到此綳断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就已经成了现在这种状况了而且听这具身子的主人的侍女说她已经昏迷十几天了。
都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了这话果然一点不假。
就在忬沫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时一名身着紫色衣裙的少女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不溜秋的液体。
主子你怎么下床了?略带慌张的嗓音响起忬沫抬首看向来人就看见这些天来照顾她的少女花袭人快步走过来在瞄到袭人手里捧着的那碗黑不溜秋的东东后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还要喝药么?我的伤都已经好了没必要再喝了吧?
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好不好?来这里多久就喝了多久的药搞得她现在连晚上做梦都会梦见自己泡在一大桶黑黑的液体里。
-呜!老天爷我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你要这样恶整我?
主子说什么话呢?放下碗袭人略带嗔怪的看她一样快回躺着姚医师吩咐过现在的主子还不能下床。
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的意思忬沫死死地瞪着那只做工精细的碗可是不管碗再怎么漂亮也改变不了它现在正散发着苦味的事实!
呕!
不行了受不了!
光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头皮发麻了真要喝下去她这小命还能有?
主子该喝药了喝完就回歇息吧!
不要!忬沫一口回绝毫不含糊地跳离那危险地带袭人看在咱俩的交情上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行么?
袭人闻言一愣端着的碗从她的手里滑落传来清脆的一声黑色的液体洒在地面上。
主子你你怎么了?空气似乎有一瞬间的紧滞忬沫晃了晃头哪有怎么了?我只是不想再喝药了而已现在正好药洒了正合她意。
主子你袭人呆呆地看着忬沫眼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忬沫后知后觉地在心里大呼不妙这个袭人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主子你还记得袭人是怎么认识主子的么?
果然!唉!被怀疑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忬沫有些无奈为什么突然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