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分
我的爱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分
我的爱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我轻轻地、反复地哼着,任他将泪水,浸透我的衣衫……
“倾雨,我们成亲吧。”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都把自己写哭了,我的泪点果然很低……
碗筷落地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静谧,我和倾雨抬头看向门外,俊芝热泪盈眶地站在那里:“大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柔柔一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俊芝使劲摇着头:“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
屋里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其他人,不一会儿,大伙便陆续跑了进来。俊玉、俊树哭着便要向我身上扑,幸好倾雨拦得快:“小心些,你们大姐还很虚弱,不要撞着她。”
两个小鬼立时停止了前冲的姿势,站在床边撇着小嘴,眼含泪花,委委屈屈地瞅着我,我心一软,柔声道:“过来。”便一左一右把他俩揽到怀里。俊芝、俊兰也围了过来,皆是双眼含泪望着我们三个,李丛云站在人群外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洋溢着淡淡地笑。
“咕噜”一声肚子叫,生生破坏这和谐的画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肚子,冲众人尴尬地笑了笑。
“扑哧”俊兰率先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破涕为笑,俊芝抹了抹眼角残留的泪水道:“我再去端碗粥来。”
俊玉、俊树抢着诉说他们那天的遭遇给我听,虽然昏迷的时候就听倾雨说过了,我还是饶有兴趣地听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当天的情景是怎样地险象环生,俊兰去院里拿了扫把处理地上的碎碗残羹,这时我听俊芝在屋外说了句:“呀,大师你回来啦,大姐刚刚醒过来了。”
然后一个法相庄严的老和尚踱了进来,欣慰地看着我道:“阿弥陀佛,苏施主你终于醒了。”
“是师傅。”倾雨小声对我介绍道,其实他不说我也猜到了,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大师。”
远尘点了点头,走过来,替我把了把脉:“脉象平和,只是还有些虚弱,不过已无大碍。”
众人脸上皆是一松,远尘又道:“你这次伤及心脉,虽有深厚的内功护体,但毕竟元气大伤,这两天还是要多休息,我再开两济药,想必半个月后就能行动自如了。”
“有劳大师了。”我真诚道。
俊芝早已端了粥候在一旁,见远尘去写方子了,便道:“大姐,先喝粥吧,凉了就不好了。”说着便将碗勺递给倾雨。
倾雨接过粥就要喂我,我环视了众人一圈,李丛云识趣道:“小苏刚醒,需要安静,大伙儿还是别吵她了,都散了吧,这里有聂公子照顾就行了。”
众人皆没有异议,俊玉、俊树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我好几眼才和哥哥们一起离开。
总算屋里又只剩下我和倾雨两个,一时无话,倾雨一口一口地喂我喝着粥,这动作他做起来极为娴熟,仿佛已成了一种习惯。他默默地喂着我,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一瞬,便成了永恒。我突然便想起一句话,“有那么一个人,把他的一生,停驻在你一刹那的目光里。”
之后又喝了倾雨亲手熬的药,他看了看我的脸色道:“累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其实并不太困,刚想摇头,见他眼窝旁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又见屋里摆着小塌,便知他这阵子定是日夜不离地守着我,话到嘴边便改了主意:“那你陪我一起睡。”
“好。”他轻轻应道。扶着我向床里移了移,侧身躺到我身边,却只是看着我。
“睡觉!”我命令道。
他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打起了浅浅地鼾声,可见这段日子是真的累狠了。轻轻吻了吻他额间的烙印,我也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么一千字一千字地熬啊熬,总算,总算下一章就是JMS左盼右盼的大婚了。。。
H,写还是不写,那从来就是个问题,不写吧,点击上不去;写吧,这文好多亲戚朋友会看,有几个还是长辈,好奇怪啊好奇怪【纠结】
我们现在住得房间是原本俊芝他们住的那间正屋。我后来问倾雨怎么想起换的屋子,倾雨说因为这屋离原来仇日住得那间太近,俊芝不喜欢,便和我换了,不过我和倾雨都认为他一定是觉得住在向阳的屋子里有利于我早日康复,所以才特地换的。对于这么美好的男子,我不知道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一次两次地爱错人,却由衷地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像我和倾雨,还有俊兰、丛云一样幸福。
自我醒后,倾雨每天依然凡事都亲力亲为地照顾我,我一边心疼他的操劳,一边贪恋他无微不至地关怀,以至于偶尔还会故意装点小虚弱,只为换取他一个不舍的眼神。虽然有点不齿自己的行为,但偏偏乐此不疲。
这样又过了几日,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和倾雨相携来到远尘大师的房里。她现在就住在仇日曾经住得那间屋子,听倾雨说是为了超度仇日的亡魂,化解那屋里的煞气。
一进门,我便开门见山道:“大师,我想娶倾雨,希望您能当我们的证婚人。”
远尘含笑看着那径自低头害羞的徒弟,欣慰地点了点头,替我们推算了个黄道吉日,就定在七日之后。于是别院里又热闹了起来,众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关于婚礼的具体事宜。因为倾雨对嫁衣的选择并不在行,所以挑选采买婚嫁用品之事便交给俊芝、俊兰负责,李丛云自然是车夫和保镖的不二人选。俊芝、俊兰还说要亲自绣套喜服作为我们成亲的贺礼,于是从布料买来那日起两人便日夜不停地赶工。
俊玉、俊树自前些日子我亲自拜托大师指导后,白天基本看不到人影,也不知被大师带去了哪里修行,反正回来后定是一副快散了架的样子,以至于我常常怀疑自己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相比其他人,整个别院里最轻松的反倒成了我和倾雨两个,基本只需贴贴喜字、结结彩带。我本想亲自去联系迎亲队伍,结果被众人以伤势未愈,骑不得马、驾不得车为由一致拒绝了。于是这事又落到了李丛云身上,不过她倒是心甘情愿,还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一定给我们办得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可惜那太过兴奋地笑容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只是在为以后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