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直身体,捋着银色胡子,慢悠悠地道:“夫人是一时气急,怒火攻心,才会胸口闷痛,以致咳出恶血。恕我直言,大人,夫人的身体似乎比一般精灵柔弱得多,恐怕平日得悉心调养才行。我会开出几个方子,随后送呈煎药处。另外,夫人已经有孕,快两个月了,我会再另开几副安胎的药。”
我就像瞬间被人施了定身术般,如木偶般呆怔在床,呆呆愣愣。
怀孕?怀上了谁的孩子?
我简直要晕倒。近三个月来,我所接触的男人,除了亚伦德再无他人。
亚伦德一愣,一脸愕然,尔后朗声大笑,笑得不可扼制,整个起居室都被他的笑声所充溢。
我想起了那些可怕的浆糊。从前听说的Chu女怀孕的新闻竟是真的。
很早以前,当我读初中时,生理卫生学的老师曾给我们讲过这样一则新闻。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被妈妈带着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发现她的处**完整,却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
经过细问才知,女孩和她的男友单独在一起时,虽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男友过于激动而致**流出。精虫在几个小时内都是活跃的,如果顺势进入了女孩身体,机缘巧合下,就有可能怀孕。
亚伦德笑得很开心,他似乎猜到了什么。米塔、尤妮和老医师的脸上也笑嘻嘻的。
“笑够了没有?”我咬牙切齿地问。
他强忍住笑,扬了扬手,笑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待他们离去后,他迅速脱掉外衣,来到我的床上,抱住我仍在颤抖的身子。他的眼睛里盈满笑意,“这可真是天意,欣然,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我冷笑问:“你确定是你的?”
“那还有谁的?”他反问,同时打量了一下我,“我就不信你们那边的女人不需要男人就能怀孕。否则的话,你不是早生过好几次了?”
“都怪你,”我恨恨地道,“你的那些浆糊……”
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温柔地道:“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的头皮发麻,使力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宝贝,我好累,昨晚没怎么睡,”他喃喃着,“让我先休息一下吧。”
窗外的雨声变大了,打在窗子上轻轻作响。推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我也有点困了,闭上了眼,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我并未注意到,当我沉沉入睡的那一刹那,身边的男人将薄被轻柔地覆在我身上,并偷偷地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宽大的美艳宫室里一派富丽堂皇,热闹无比。衣香鬓影,莺歌艳舞,美酒佳肴,应有尽有。身穿宽大华丽袍子的男人们坐拥美女在怀,举杯灌酒,笑声起落间,美女们已被灌下数杯美酒。
晶红透亮的酒液撒在了美女们的半祼**,红色酒液缓缓流入胸内,浸得衣襟湿透,那粉嫩娇柔的蕾尖若隐若现。华丽袍子的男人们见了,哈哈大笑,伸出手,狠狠捏上一把,美女们娇嗔怨怪,眼神越发勾魂摄魄,迷离动人。
“布特伯大人,为什么最近一直不见亚伦德大人?我还等着良机要与他商讨边界矿产一事。”
银色柱廊的左边席位,一位穿着灰色袍子,长着络腮胡子,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似是随意问道。他的身边坐着位露背长裙美女,正媚笑体贴地为他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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