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低垂着粉颈站在刘保本身旁的刘春华,早已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雪白嫩的粉颈已泛起了淡淡的桃红,双耳内如鼓敲,一颗心慌乱的似乎要从挺拔雪峰撞击而出。
江彬微笑干脆道:“只要本官能做到,绝不推脱。”
刘保本瞧了一眼发懵见傻呆站着的朱寿,笑道:“大人也知晓,学生这个贤婿,父母都已辞世,家中再无亲人。既然从军,在学生心里大人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成婚当日,若大人能作为他的父母主婚,学生和朱寿都会感激不尽的,就是不知学生冒昧此请……”
江彬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本官心里也正有此意,刘族长你我想到一处去了。这夫家至亲长辈,本官当仁不让。”
江彬的笑声和话语将懵怔发呆的朱寿惊醒过来,不对啊,江彬难道不是来查走私的吗,这、这怎么绕到结婚上了?
朱寿一激灵,惊叫道:“大人,你误会了……”
江彬微沉脸,转而笑着打断朱寿的话,道:“你且住嘴。本官与你岳父泰山讲话,你Сhā的什么嘴,越发没有规矩了。”
“不是,我、我……”朱寿头冒虚汗,口干舌燥,刚要接着辩解否认,史可朗咧嘴笑道:“寿哥,兄弟恭喜了。”
孙大彪等人也围聚过来,咧嘴开心笑着。
“哎,俺说兄弟们,依俺看啊,这些羊就甭卖了,就留着成婚时宰了摆席吧。”
“这怎行,彪哥你是高兴傻了还是怎的,寿哥这是要去做倒Сhā门的上门女婿,这刘老爷既是寿哥的泰山老大人也是寿哥的半个亲爹,这婚礼的一切花销都得是刘老爷掏。”
“哎——!老蔫这话说的才是正理。寿哥都你妈做了上门女婿了,这婚礼还要出份子?那寿哥不你妈成了既搭上人还要搭上银子的大傻子了吗?”
“对,没错,老蔫和侃爷说得是正理。”
“呃说兄弟们,还有个事咱们可都要先想好了,这个洞房要怎么个闹法,寿哥成亲,要想早得贵子,就看咱们洞房闹得好不好了。”
“是啊,呃看,就按呃们老家的习俗,呃们老家闹洞房可是热闹得很。”
“滚一边去,凭啥按你老家的习俗,要论闹洞房,那还得是俺们辽东,俺们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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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寿被手下这帮兄弟七嘴八舌的笑闹起哄,弄得脑子一个劲的嗡嗡,眼前都有些发晕。
也难怪他,前世就是个快三十大几的光棍,好容易找到了心中梦寐以求的人生伴侣,刚进入到搂、抱弄个嘴啥的过些小瘾解渴的地步,还没轮到恋、奸、情热赤诚相对的境界,却不想一竿子穿到了几百年前,这又突然大张旗鼓要办喜事成亲,他能不懵吗。
朱寿痛苦的揉着太阳茓,苦笑道:“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这脑子都快让你们嚷破了。”
史可朗等人都嘿嘿笑着意犹未尽的停住了嘴,挤眉弄眼的瞧着朱寿。
一直低垂着粉颈羞臊羞喜交织的刘春华耳朵和瞧地美目的余光都一直在偷听偷瞟着朱寿这边的动静,史可朗等人兴奋的起哄笑闹,让她的心越发慌得不行,娇躯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脑子也随着笑闹话语不时说到闹洞房而不受控制的想着虚幻的闹洞房场景,凝脂如玉的小脸羞臊得如同着火一般,每一根细细的绒毛下似乎都能渗出血珠来。
可接下来听到朱寿透着烦乱的苦笑声,慌乱的心瞬间一沉,火烧火燎的脸蛋红艳中透出了苍白,如一汪秋水纯净清澈的美目慢慢掀起涟漪,变得模糊起来……
江彬面带微笑听着刘保本谄媚肉麻又絮叨没完的话,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不时还Сhā上一句适时风趣的话,使气氛更加融洽,笑声不断。
不行,这事今儿一定要掰扯清了,绝不能再像块狗皮膏药在身上出溜个没完揭不下来。朱寿铁青着脸走了过来,躬身正要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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