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们来这儿干什么?”天明问,“不知道,但知道的是,他想要离开。”“你怎么看出来的?”“笨,你看看,他换上了夜行衣,这不是要走吗,而且,身上带的东西齐全。怎么样,佩服你大哥吧?”“小弟,你的推理能力还不错。”少羽一脸疑惑:“小子,你那里来的瞬飞轮啊?”“嘻嘻,小跖教我的。”
天明少羽走到张良门前,正想敲门,只听房内传来一声:“进来吧,子明,子羽。”
少羽和天明行礼,问:“三师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张良笑了笑:“你们又要欠我一个人情了。是吗?”天明和少羽说:“是。我们要回机关城了。”张良继续破解棋局,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而是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此次,你们还会欠我一个人情。”张良手执棋子,把它落在某个点上,他起身递给天明少羽一个锦囊,锦囊鼓鼓的,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张良又从盒子里摸出了三个锦囊,递给了少羽,嘱咐少羽和天明,遇到紧急情况时,打开此物,方能逢凶化吉。“我希望你们永远都不用打开它。”张良说道。天明少羽行礼,然后告别回三省屋舍。张良又叮嘱一句:“记住,回去的时候走正门。”
荀老夫子
“子明小友,我们还差多久才会到啊?”累的大汗淋漓的荀子问天明。“快了,快了。”天明吐了舌头。“这是你的第十次快到了。”老夫子不满的说。“老夫子之前不是走过吗?应该很熟悉的。”“……”荀子没说话。
当伏念和张良听见这件事时,他们对天明说:“子明啊,你记着,以后千万千万不敢在师叔面前提路的事。”“为什么?”天明疑惑不解的问。“因为,呃,”伏念与张良面面相觑,“师叔他,他是个……是个。”天明着急的问:“是个什么呀?”“是个路痴。”伏念还说:“你记着,以后不许带师叔到高的地方,他有惧高症,还有,不能问师叔颜色的问题,因为他是个色盲……”“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明大笑:“原来荀夫子是色盲、路痴、恐高症,这毛病也太多了吧。”“子明,你要是敢在师叔面前提这些禁忌,你就打扫竹园七日。”“竹园?!”天明知道,竹园的落叶是出奇的多。“那这次呢?”“这次……这次就算了,不知者无罪。不过你记着,千万不敢在师叔面前提。”
天明和荀夫子走在路上,天明想起了这段对话,偷偷的笑了。“不知子明小友笑什么?”荀子问。“呃,我高兴,我有幸能和荀夫子一同散步。”“哪里哪里,子明小友真是谦虚啊。”
“蓉姑娘的伤势有所好转,看得出来,你们照料的很细致啊。”荀夫子挥笔写药方。“照这个方子,开五天的药,第六天,我会再来。”
荀夫子一路上揣摩着上次子明与他下的那盘棋,下到中局时,天明思索许久,待到下完时,他说的那句云里雾里让他这个博学多才的博士也听不懂的话。
“子明小友,”荀老夫子问。“老夫子何事?”天明用张良教他的礼数,心想:“这套礼数对付儒家的人真是好用啊。”“上回下棋至中局时,你为何思索许久?恕老夫愚笨,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个……”天明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他灵机一动,答道:“夫子是问上回我棋至中局是我思考许久的问题吗?这个是天地都有他变化的规律,如果打乱了此规律,那就算占再大的优势也是赢不了的。”荀夫子思忖许久,笑盈盈的答道:“谢子明小友赐教。”
天明在路上喜滋滋的想:“幸好留意了三师公上回糊弄我的话,不然,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个荀老夫子真是越活越傻了啊,连我糊弄他都没有听出来。”
天明陪着荀子回了竹林,他自己一蹦一跳的回了小圣贤庄。
高月公主
“公子请看。”李斯乘上一卷竹简,“这是什么?”李斯的背直了起来:“是姬如千陇的资料。”
“高月公主?”扶苏看了看李斯呈上来的竹简上刻的资料,“她是燕丹的后人。”“回公子,是。”“看好她,别让她干出什么对帝国不利的事。”“可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等她不是孩子的时候再来关注,就为时已晚了。”扶苏的声音有些冷酷。“是,臣马上去办。”李斯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月儿站在甲板上,星魂又像鬼魂样的出现了:“小千泷,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到甲板上来啊?在房间里努力的学习吗?”星魂看见月儿出来,走上前去问。“我……”“啊,声音真动听,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星魂邪邪的笑着,他朝月儿发了一个简单的咒印,月儿立即用与月神学习的招数挡回,“哼,小千泷,进步不小嘛,我很期待,你会变成什么样……”月儿很担心,这次没有月神的保护星魂会对她怎样。“星魂又加了一成功力,发动了一个咒印,月儿很害怕。但她时刻没忘记月神教她的招数,她努力挡回了这个威力不算太大的咒印。”
一连挡住了两个咒印,这对于初学的月儿来说很不容易,月儿后退了几步,星魂的手在空中一画,月儿的纱巾断了。
“小千泷,我觉得,你还是不带纱巾更美些。”星魂拾起掉在地上的丝巾,交还给月儿。
月神的脚步在走廊内传来,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她走到甲板上,问:“千泷,你在这儿干什么?我们要去学习了。”她感应到月儿心底的恐惧,回头一看,原来星魂也在甲板上,她说:“星魂大人,没想到,你对这个学徒这么感兴趣。”“她很有天分,月神大人,你把她教的很好,也保护的很好,你越来越有母性了。月神大人。”“千泷,我们走。”月神对星魂的话没怎么注意。“那星魂大人,我们先走了。”星魂的微笑淡了下去。“月神大人走好。”
“千泷,你的纱巾怎么掉了?”月神在房间里问月儿。“没怎么。”“没怎么?我看这好像是被阴阳咒攻击的样子吧,啊?千泷?”“是。”月神有些紧张:“我现在也该教你一些厉害的招数了。”
月儿对星魂说的话有些在意:“是啊,东皇太一说,我和她一样姓姬,她真的是我的母后吗?”月儿望着漫天的星辰想,不知不觉中睡了。
重返圣地
“盖聂、雪女、范师傅、项先生和大铁锤和徐夫子坐木鸢机关城,”班老头说,“我、天明、少羽、盗跖和小高走旱路回去。蓉姑娘庖丁负责照顾。”班老头在分配任务。
“小高、小跖,你们负责保护好巨子和少羽,我负责召集墨家子弟。大家都明白了吧?”
大家出发了,徐夫子驾驶着木鸢,载着盖聂、雪女、范师傅、梁先生和大铁锤出发了。天明和小高、小跖坐马车。“少羽,你不坐吗?”少羽坏笑到:“我有一匹宝马,可是我的传家宝,日行万里,每只一生只生一胎,已经整整传了五百年了……它的名字叫——踏人。”天明从马车里探出脑袋:“胖大妈的踏雪?!”少羽夸张的摇着头和手:“不不不,它现在啊,叫踏人。”他们又想起了那与公孙玲珑的那一场搞笑的辩论,他们用一匹满世界一抓一大把的老马,换了这一匹千金难求的宝马,值得。“哎呦!谁戳我?”小高拿着剑,用剑鞘戳着天明的ρi股。“别动,戳坏了你负的了责吗?”他回头一看:“你不是小高!”盗跖探出了脑袋。“你也不是小跖!”天明吓得一身冷汗,小高开口了:“我们都易容了,就差你了。”天*有余悸地说:“幸好,吓死我了。”
“怎么样?”小高拿起一面镜子,问天明,“啊?竟然是这样?好丑啊!”镜子里的天明一身灰白,连头发也是灰白的,脸上的人皮面具是个老头的……“竟然把巨子弄成这般模样,哼!”小跖又把脑袋伸进来:“能给你易容就不错了,你还管什么样子。”天明生气的想说话,没想到又被小跖抢了先:“你只要少说话,少动,我们就不会有麻烦。”
行了几里地后,马车后传来了马匪的叫喊:“交出钱财,饶你不死!”小高习惯性的拿起水寒,正准备拔剑时,小跖说:“小高,不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匪追上来,撩开马车的帘子,他看见了躺下的小高和在旁边哭的天明。
“你是谁,为什么哭?”天明抽抽搭搭的回答道:“这是我哥哥,他被抓去修长城了,得了肺痨,我们花了好多钱也没治好他,呜呜。”“肺痨!”马匪一听,马上撤退:“倒霉,碰上一个肺痨,别把老子传染了!走!”马匪大队立刻消失在漫漫黄沙之中。
“没想到,你小子还装的蛮像的嘛!”“那是,我是谁啊。儒家糊弄人的那一套真管用。”天明想起了,他在儒家曾经因为不想上课而装病这件事,他吃吃的笑了。
“小子,你刚才的表现真让人哭笑不得啊。你哭的那么好笑,竟然也能蒙混过关。”盗跖说。“好了好了,我们快赶路吧。”小高也隐藏不住笑意,说。
“踏雪”踏人
少羽蹲在马车后背,寻找着刷子,天明走过来问:“怎么了?找什么呢?有吃的吗?”“没有,我找刷子呢。”天明说:“哦,给你自己梳头把?”“给你梳头才对。”天明自讨没趣,走开了。
“乖踏雪,我给你梳毛来了。”少羽拿着刷子梳着踏雪雪白的鬃毛,“真是个乖女孩。”踏雪听话的顺从少羽把脖子抬起低下,少羽高兴地说:“这马通人性。”
“少羽——少羽你在哪儿?”“少羽——”少羽突然间好像人间蒸发了,让天明和小跖到处寻找。
“臭小子,一个天明已经够让人担心了,再加上个你,不是乱上加乱吗?”“哼,谁捣乱啊。”盗跖推了推睡在马厩里的少羽:“嘿,少羽,怎么睡在这臭烘烘的地儿?害我们担心死了。嗯?这是?”一匹高大的白马站在盗跖面前。“哎呦——”那匹大白马直接冲上前去踢了盗跖一蹄子,因为空间太小,盗跖来不及用电光神行步,便被踢倒在地。
天明来到马厩前想扶起盗跖和少羽,正好遇见了那匹屁颠屁颠的大白马,那白马一撂蹶子,一个“回旋踢”就把天明踢翻在地。
小高赶到,他扶起离马厩一尺之外的天明,然后牵出大白马,拴在柱子上,飞奔进马厩,扶起受伤的盗跖,再背起少羽,走向马车。
“这马真是的穿了十六代的传家宝啊,估计汇集了十六代的缺点,脾气比驴还大。一炷香的时间里,连伤三人,天明,你家的传家宝不赖哦。”小高一边帮助少羽坐起来,一边说。“少羽,你是怎么回事啊?”盗跖问,“怎么睡在马厩里,难道是你太舍不得这匹传家宝踏人了?”少羽摸摸脑袋:“什么嘛,我在给踏雪刷毛,有人从后面用石头让踏雪受惊,然后,我就被踏雪伤着了。”天明搞笑的摇摇脑袋:“错错错,它现在啊,叫……”众人道:“踏人。”
小高说:“少羽,你说是有人打踏雪后踏雪才伤的你?”“是的。”“那个人身手怎么样?”“很差,本来他好像是要用石头扔我的的,扔了一个后,没打中,但是打中了踏雪,不,是踏人,踏人一惊,才伤的我。”
小跖不满的说:“胖大妈的传家宝真是,像胖大妈一样,爹声爹气,但是发起火来,比谁都凶。”“哈哈哈哈哈哈——”天明和少羽大笑起来,因为他们想起了那次天明拍走了踏雪后,胖大妈发火的样子,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让她之前的装淑女行动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