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呀,为朕尽忠了五百多年,如今朕方要再整河山荣华富贵招手可至,你们却不能克终⌒百里而半九十,殊可遗憾∞替你们伤心呀”
白贯咬牙道:“昏君,我白贯只恨先时瞎了这双狗眼,扶保你这等无情无义之徒可怜我三族勇士,可惜我大兄英雄我恨不能食你肉寝你皮,今日有死而矣,岂有他说?”
“哈哈……”龙袍人朗声长笑,振衣而起,双手明光变幻,光罩灵力源源不断顺着赤白二人兵刃攻去,雷电殛人,赤越白贯身受禁锢,闷声痛呼
“蝼蚁尚且偷生,你二人敢不惜死?”
“住手――”韩浊浪长叹一声,奔到光罩跟前,面上神情变幻,咬牙不语
“韩浊浪?”龙袍人饶有兴致地看他一眼,捻须笑道:“韩卿,镇殿四将中倒数你算个明白人,赤越白贯公然造反,对朕刀兵相向,你怎么说?”
韩浊浪脸上青筋跳动,缓缓道:“你双手沾满三族鲜血,又岂会在乎多死几个?”
龙袍人一愕,点头道:“韩卿果然深知我心”
“千幻手”韩浊浪暗自咬牙,身躯如登云梯,跃到光罩顶上,飞身下击肉掌包缠着一股浓郁青气,徒手劈抓,光罩上砰砰直响,光华变幻,像是要撕扯而起
龙袍人看也不看,一个光团打出,也如赤白二人一样将韩浊浪禁锢在电网之中
“你们既然急于求死,朕又岂能不成全?”
“千幻手”龙袍人反手在胸前一抓,头顶电光收束,韩浊浪顿时惨哼一声,灵力急速流失
龙袍人淡淡一笑,转手向白贯一引白贯怒吼一声,一种莫大吸力包裹全身,铠甲飞如乱絮,五脏直欲破体而出,卟卟声中,身体现出无数血洞,大睁着双目,慢慢软倒
“白贯――”赤越看得目眦俱裂,双翼极力扑打,却是无计于事
“别急,该你了”龙袍人鼻中轻哼,向赤越缓手虚击无数爪影乌鸦般缠裹而去,将他层层缚赚顷刻便脔割的遍体鳞伤
“白兄――赤兄――,殷相如,你使得什么妖法?”韩浊浪大惊失色
龙袍人轻声一叹,“罢了,罢了你们守护朕五百年之久,也算劳苦功高无奈呀,朕要开创的乃是万古不朽的事业,巧手偷天,原本就是孤行之旅三族为朕牺牲甚大,朕非太上,安敢忘情?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岂是虚语?白卿虽是人杰,奈何却始终看不破宗族窠臼,不能为朕心腹你们今日好去,待朕做成千秋伟业,再以樽酒祭奠”
“哈哈……”韩浊浪呆愣半晌,突然放声大笑,惨然道:“好艾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敢情你一开始便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出去白典――白兄――你英才一世,只恨没有看透殷相如残暴冷血,屠夫之性,我三族蒙受――千古奇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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