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崇道:"你为何不弄点水在脸上?"茗笑而不答,继续往前爬。崇道:"你是怕水弄到我?真是傻瓜……喂,我啊,最讲一个礼字,你既然敬我三分,我也不能不给你一点颜色。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可以使你富可敌国!"
茗略一思索,正色道:"好。我想要的你现在就可以给我。"
"说吧!火里火里去,水里我不去,你说!"
"要你闭嘴。"
礼字当头的崇悲愤莫名地闭上了嘴,茗总算可以清静地寻路了。她摸索着爬了三十多丈,却发现前面一块巨石挡住了去路,只得折返。出到岔路口时,水已经漫过了腰,她听见水声轰轰,比刚才更大了,也许那洞里又陆续多了几个出水口,使水涨起来的速度快了许多。如果再往右走去试下一个岔口,出来时很可能水就已经漫过头了。她此刻也焦急起来,忽地想到一事,叫道:"崇!你能听到风声吗?说话啊!"
崇道:"能!"
"那一边更大?"
崇伸起几根根须在空中摇晃,须臾道:"左边!"
茗立即向左跑去。光洁的石|乳被水弄湿了,踩在上面很容易就会滑倒,而纵横交错的石笋却又如利刃一般。茗飞快地跑着,摔了无数跟头,身上到处都被划破了,忍不住呻吟道:"崇!说话呀!"
"让我说什么好?"
"替我骂骂这洞就好!"
"让我说什么好呢?"崇的声音出奇地冷静:"生死由命罢了。那个囚禁你的贱人,是你妹妹?"
"是。我们俩是不是很像?"
崇道:"一点也不像!她狡诈狠毒,你狠毒狡诈,哪里有相似的地方?"
茗刚要笑它,脚下一滑,再一次重重摔倒。她惨叫一声,却又猛地跳起身来,崇感觉到她浑身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