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暗,灯光璀璨,一幕精彩的舞台剧在大剧上演。化着浓装的两名演员甩着水袖,啊啊开唱。一边的音乐配合着在剧场中响起,程琮威和安贝儿坐在观众席上,观看演出。
“你怎么那好,陪我一起看戏呢?”安贝儿对于程琮威的这个决定深感意外,她以为程琮威还在生她的气,怎么会想到他会好好陪着她去看戏。她的手放在扶手上,程琮威握上她的手,安贝儿感到了受宠若惊,不由看了眼程琮威。她以为他是彻底死心,现在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琮威……”
程琮威紧紧地握住安贝儿手,突然站起来。“去哪?”安贝儿问他,他不回答。
从剧场出去之后,他拉着安贝儿快步走进剧院的洗手间,以至于安贝儿问他是要上洗手间吗,他也不回答。“啊!”安贝儿被他重重地甩在洗手台边,台子的大理石撞到她的腰上,撞疼了她。安贝儿揉着自己腰:“琮威,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在这里说吗?”安贝突然感到了寒意,这个程琮威眼神冷默,好像、好像——“啊——”就在程琮威抓住安贝儿的手时,安贝儿尖叫了出来,她怕他,很怕。
“你、你想怎么样!”安贝儿感到被他抓着的手腕很痛。
“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你必须接受。”程琮威像是发威的老虎,看着他到手的猎物,不管安贝儿怎么不同意,现在,他才是征服者。他一把扯开她的外套,掀起她的线衣,裤子也被他退到膝盖处,里面的纯白裤包着她圆圆的PP。程琮威按揉着她的两圆之中间的深沟,隔着纯棉的布料,不断得往里深入。
安贝儿叫了出来,他的举动让她发抖。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涨得通红,他的动作比往常要显得粗暴,不带一点点的感情,直接扯下她的小裤,举起自己的枪炮扫入她的深沟。
“嗯……”安贝儿双手支着洗手台,她不敢看镜子中的她自己的表情,她感到了痛苦。 “琮威……我……”她以为程琮威是因为爱,没想到这只是程琮威的发/泄。程琮威捏起她的下巴,强迫让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闭着眼睛,坚决不看。
他就在她耳边如魔鬼般的轻语:“你看看你自己,多骚……你看看人自己,多淫/荡……你有好本钱,安贝儿。别怪我不客气……你是我的太太,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能什么时候要你,不管场合的要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不怕你说出去,两夫妻之间的床/事,你愿意跟人分享,我没有任何意见,至少要把我说得很威武,能一次次满足你……”
他低沉的,沙沙的声音回荡在安贝儿耳边,温温湿湿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咬住她的耳垂和耳垂上的耳钉。他是真的在咬,咬到她的耳朵渗出血丝。可是她连大气也不敢喘,她很怕,甚至怕被他杀死。
她的身体一次次被他推动,彷徨不安中看着一侧的墙壁,仿佛看到他身后有恶魔的影子在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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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房子宽大,客厅上的巨型水晶吊灯价值上万,夺目的灯光下每个人身后会出现阴暗的影子,那黑色的影子龇牙咧嘴地笑着,发出阴森森的声音。就算衣服再华丽,就算发型再精美,就算吃多少高档的营养品,终究敌不过逝去的青春年华。
戚平珠脖上的皱纹暗示着她的年纪,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又是安贝儿为她挑选的。华丽的衣服再也不能带来其他阔太太的吹捧,相反,那些冷言冷语的话却时不时传来她的耳中,关于她的好媳妇,安贝儿的种种是非……
安贝儿推开门,在程琮威之前走了客厅,看到戚平珠坐在沙发上。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坐到戚平珠身边说了几句,只是今天她进门之后一声不吭径直往二楼的卧室走。她身后的程琮威坐到戚平珠身边:“妈。一个人呢。爸呢?”
“不关心。”戚平珠对于程宏昌的行为已经到了不闻不问的程度,就算知道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其实光是想想也会知道他……会在哪里。
程琮威笑着搂搂戚平珠的肩:“我让妈快点抱个孙子,省得妈一个人无聊。”
“能抱孙子当然好,不过妈可不无聊,妈每天都出门,妈有很多事。”
程琮威也知道戚平珠经常去阔太太俱乐部的事,“妈,自己高兴就好。我先上去了。”
“早点睡。”
“对了,妈,宇飒呢?这几天晚上都没看到他。”程琮威走到楼梯口时回头又问了一句。
“管他干什么。”
“哼哼……”程守威轻轻地哼笑着,走进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的厚重的窗帘遮停住了外面世界的光影,床两边的玉兰花型的壁灯被点亮,她缩在被单下瑟瑟发抖。“哭了么?有什么好哭的?你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呢?被人玩……”程琮威走到衣柜前,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他各种颜色的领带。他随便拿起两条,在手里扯了扯,发出闷闷的嘣嘣声。
程琮威走到床铺边,一把扯开被单,看到安贝儿缩着身子无声哭泣。她看到他手中的领带,吓得往后退缩,她以为他是要杀了她,会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害怕地摇头:“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