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刚不再管同学间的谣传,也不再跟花芷盈一起上下学,虽然白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花芷盈也同意并表示想要自己上下学,因此,白母就不再Сhā手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白奇刚要毕业了,而他并没有打算考国内的大学,白父、白母为他着急,连花芷盈也纳闷不解。
在毕业典礼结束的当天下午,一家四口在客厅里闲聊。
白父语重心长的看着白奇刚,“奇刚,以你的成绩可以直接上国内知名的国内大学,你为什么要婉拒?”
“你不继续升学的话,是要去工作,还是要去当兵,”白母也一脸关切。
花芷盈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果茶,手上拿着一本杂志随意翻览着,侧耳聆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不会在国内上大学。”白奇刚弯了弯唇角,看到白父的讶异,白母的脸色苍白,与花芷盈手指的微微轻颤泄漏了她的情绪。
他满贲的笑了,在白氏夫妇还没出声发表意见时,朗声表示道:“学校方面,我已经申请到了美国的耶鲁大学,耶鲁大学供我吃供我住,而且在学期间内统统免学费优待,我若持续表现良好,还可以再赚一些奖学金。”
“天哪!”白父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申请到的?这是非常棒的荣耀,爸爸以你为荣。”
耶鲁大学是门坎很高的私立大学,在世界上的排名高居前三名。
“奇刚……”白母眼眶泛红,眼泪开始泛滥,“你从没有离开我们的身边过,我怎么舍得?那边的天气不比台湾四季如春,你……你真的要去吗,”
“我已经投出答应的回复信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就是怕妈会舍不得而落泪。”
“你这孩子……”白母破涕为笑,“妈好高兴,可是,为什么台湾的大学那么多家你不读,偏偏要出国念书,”
“因为我想要出去闯一闯,我不要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台湾,我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想试试年轻的我有多少的能力跟韧性。”
“很好,有雄心壮志,这才是我白成涛的好儿子!”
“什么时候要过去?”白母看着他,突然觉得儿子好像一夕间长大成|人了,“告诉妈,你需要妈帮你准备些什么?”
“下个月。 ”
“这么快?”白母讶异,“不是还没那么快开学吗?”
“我要先过去适应那边的生活,熟悉那边的环境。”
“奇刚……”白母感到好不舍。
“妈,您要为我高兴才对啊!不要哭。”
“我知道,我是喜极而泣,我的儿子明明在我记忆中还是个小孩,怎么已经这么独立自主,要展翅飞翔了!”
“找还是会每年回来一次,而且,网络那么发达,我们可以每天视讯联络。”
“妈不会什么网络什么视讯。”
“梓羸,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换你照顾父母了,视讯你可以教妈怎么使用。”
被点到名的花芷盈怔愣了一下,轻点头。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叫错她的名字,他真的把她当成男的看了吗?
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开心的感觉?
他即将不在了……
虽然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避开对方,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要离开家里,要在国外生活就学,他们见不到面的时间拉长了……
花芷盈无法解释,她的心里感到沉沉的、闷闷的,不知名的情绪大石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怪难受的。
花芷盈从未主动跟白奇刚视讯联络,但从白父、白母的口中,她得知许多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他在校优异的表现,他在学习操弄股票时对数字的敏锐度。
白父、白母对于这个拥有商业金头脑又懂得靠投资股票赚钱的儿子赞不绝口,而白父、白母对她的疼惜却也依然如昔。
花芷盈的生活里除了读书,就是运动,她已经拿到空手道黑带的荣耀,而一身轻便的白衬衫、牛仔裤,外加一顶帽子,是她这几年的穿衣招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身材削瘦标准的青少年。
现在,她是个大三的学生,而白奇刚在读完耶鲁大学后,又继续往上攻硕士学位,他每年至少回国一次,回国前都会告诉父母,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对他避不见面。
她真的不想见到他吗?当然不是。
只是,她对他的相思成灾又有何用?他根本就不屑她、不喜欢她啊!
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表现得像个男子,就只有在他面前,她不要被他看穿她的灵魂里那已经泛滥的思念之情。
她躲他,为的是怕自己对他的想念会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让他一览无遗。
不,那不是她要的。
在他面前,她想要维持自己仅有的尊严。
她情愿让思念不断啃咬着她的内心,也要深深埋藏对他无法说出口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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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国了!
在花芷盈毫无心理准备的当下,她看到白奇刚就坐在家中客厅里,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惬意的打开笔电在上网。
“你回来了。”他淡淡的说道,毫无表情。
“俭……你是坐几点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家的?爸跟妈都没告诉我。”她一面贪看他更显俊逸成熟的俊颜,一面又极力压抑内心澎湃的情意,脑子里不断转呀转,试图找话题跟他聊。
他起身,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这次是一时兴起想回来就回来的,爸跟妈都不知道。”
“我想,他们若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他们都在公司里,我打电话通知他们……”她急忙要找家用电话。
他挡住她的去路,“不用了,他们下班后自然就会看到我,不急在一时,我会待到明早再走。”
她的胸口不断的悸动,让她直觉就是想要逃开他。
“这样啊,那……你忙你的,我就不吵你了。”她打算绕路而行。
“等一下。”他叫住她,“这几年你为什么故意要躲着我?”
“我……没有啊,”
“每次我回国前都有先告知日期,但你不是跟着社团去实地照料老人院里的老人,就是跑去露营,跑去参加两天一夜的旅游、夏令营或是冬令营之类的,你分明就是存心躲我。”
“我……我只是刚好都有事。”她呐呐的说,垂着头不敢与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相对。
“这次我回来,是为了找你。”
她的心震了一下,难以置信,“找我?为什么找我?”
白奇刚深邃难懂的黑眸凝视着她那双黑白分明,此时却闪着迷惑的眸子。
在国外,洋妞或是混血美女都很主动的追求他,甚至偷亲他,但他不为所动也就算了,竟会在她们亲他的同时,脑海不断想起他吻花芷盈的感觉。
她的唇,让在国外的他特别想念,而每每他一回国,她就跑得不见踪影,几次下来,他明显发觉她是存心在避着他。
几年不见,她的容貌变得更加脱俗,更加抢眼,虽然她极力掩饰,可就算是一身轻便随性的装扮,她还是拥有女性天生的特质,让人无法忽视。
她打扮得很俊美,脸上完全没有化妆的迹象,却晶莹剔透得看不出毛细孔,也没有任何晒斑或是黑痣。她的五官组合起来配合她的鹅蛋轮廓,她真的很美丽,不是看过就忘的那种惊艳之美,而是看过难忘,再见倾心,常见就失了心的美。
白奇刚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对于国外的关女都无法动心了,因为,早在吻上她的同时,他的心,也遗留在她的身上了。
“芷盈,有句话说女大十八变,真的在你身上应验了。”他的唇近在咫尺,属于他的独特气息随着她的呼吸窜入她的鼻端。
他纯然的男性阳刚味,是她怎么模仿也无法模仿到的,而他的唇让她不禁脸红。
两人的脑海此时此刻都正好浮现了他们曾经亲吻过的画面……
“我猜,你在想我的吻。”他以轻佻的眼神看着她。
她直觉否定,“我没有。”
“你的脸红了,你没发现吗?”
她不敢动手摸自己的脸,但全身愈来愈热倒是有所感觉。
“我也在想你的唇,吻你的感觉很令人难忘。”他以醇厚的嗓音说着。
这些年他血气方刚,却过着宛如和尚的生活,许多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都私下认定他是个柳下惠,也有不少人在他背后讪笑他的下半身有不举那方面的毛病。
白奇刚觉得很冤,但花芷盈对他身心的影响却超出他的想象。
这次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悄悄回国,就是为了回来找答案!
而一看到她,他的身体就有了感觉,他的心里就知道了答案。
花芷盈眨着眼,看着他眷恋的神情,感觉犹如置身梦中。
猛地,她感到天旋地转起来。
原来是他突然把她拦腰抱起来了。
“不……你放下我……”
他身上的雄性激素作祟,让他一看到她,就恨不得把她扒个精光。
她在他身上扭动,因为她的不配合,让他的欲望之火愈燃愈烈,将横抱的窈窕身子揽得更紧,脚步也走得更快,直到走进他的房间。
“几年不见了,你还是一样的不驯。”
他有吻她的冲动,而且也付诸实行了。
当四片唇瓣相黏在一起,她瞪大了眼,他却闭着眼享受采撷的乐趣。
感觉到她的生涩跟固执,他用唇舌放肆的撬开她紧紧闭阖的齿关,就是有办法将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勾弄她的小舌加以嬉弄。
她愈被动,他愈感到快意。
想必这些年来,她还是纯洁得一如白纸般完美无瑕。
白奇刚嘶哑着声音,“你的唇真甜……跟那时一样……”
她的初吻就是葬送在他手里的,他还敢提!
花芷盈一阵气恼,在他怀里激烈挣扎,终于让他放开了她。她的双脚一着地,就采取了攻击姿态。
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不论她出什么招,他都能够挡,都能够防,两人你来我往,她就是占不了上风。
“别以为上次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回还会一样。芷盈,你终究是女的,在体力上,我就是会比较吃香。”
他说的是不争的事实,花芷盈也知道,但是她就是无法接受她努力不懈、持之以恒的运动,学防身术,能赢过很多人,就是无法赢他的这项事实。
“别以为上次你赢了我,就能一直赢我。”他撇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