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喂……那银子,我还你……”沈微然侧头对亍帝轻声道,“什么?”可能马跑的太快,冲
散了沈微然的声音……“没什么。”坐在她身后的男人让她陡然紧张,“你耳朵怎么红了?”此
时亍帝的声音从她身后缓缓传来,因为怕声音冲散,亍帝贴的很近,“更红了……”沈微然转过
头,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她眼睛水润的尤其漂亮,风打散着她零落的发丝,这个让亍帝第一
次这么铭记心间的女人此刻就这么红着耳朵无害的瞪着他,他使劲皱了皱眉,“喂……你怎么
了?”沈微然急切的问道,“心门忘了防守……疼”亍帝抿着嘴挑着眉道,沈微然哈哈哈的大笑
起来,突然兴起双手抓住亍帝的手抬起,“马加速!”亍帝重重一踢,马跃然而起,他们就这样
紧紧握着彼此的手,亍帝由被动变主动,他们就这样一路狂奔着,狂笑着,狂叫着……
车内的余晋为和菊羞已经胎珠暗结,亍岸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尴尬,不时把头转向窗外,自己在孙汉之心里到底是什么呢?马车外浓情蜜意,马车内春天花正开,重重叹了口气,原来自己还是那么孤单,就算和汉之在一起了,也许还会是这么孤单。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这样孤单一辈子
天空越蔚蓝
越怕抬头看
有越多的时间
就越觉得不安
因为我总是孤单
过着孤单的日子
有的爱犹豫不决
还在想他就离开
想过要将就一点
却发现将就更难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
就算心烦意乱
就算没有人作伴
自由和落寞之间怎么换算
我独自走在街上看着天空找不到答案
我没有答案
当孤单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
东巡之误入青楼
博仪是座热闹的城池,相传是天朝国第二大供应粮食的大城,且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大白天,到
处是人,赶集的买卖声充斥着大街小巷,这是沈微然正式接触古代的繁华街道,兴奋的哇哇叫,
看到什么都要计算下拿到现代能换多少人民币。孙汉之自从上次消失后就没出现,而亍帝带着另
外两男人,不对,应该是带着一个男人和半个男人公办去了,至于办什么她们一无所知,其实沈
微然对亍帝还是知之甚少,女人对男人一旦知之甚少就容易产生不安全因素,也许这就是沈微然
从来不和亍帝坦白自己内心想法的原因吧……正在三个女人在街上逛的好不乐哉的时候,不远处
的叫骂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一个卖烤鸭的商贩抓着一个看起来年仅8、9岁小男孩,大概是小男
孩趁他没注意偷了他的鸭,男孩在被抓住前已经把一整只鸭吃去三分之二,老百姓凑一起看热
闹,而商贩则要扣留小男孩知道他父母出现。“放了他,银子我出。”沈微然胸一挺就站了出
去,“你出?”商贩上下打量沈微然,才伸手道:“一百两!”亍岸已经稳不住气上前就给了小
商贩一掌,“姑奶奶看你是活腻味了!一只鸭子一百两?!”简直是痴人说梦,这时从小店突然
跑出十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就朝沈微然她们这边冲来,看这架势她们三才明白这是一场骗
局,这场人是专业打手,“你们公平点,我不会武功啊……”沈微然边朝菊羞和亍岸那跑边道,
亍岸也双手难敌众拳,不久便败下阵来,“小岸,你那技术也太半桶水了吧……!”沈微然忍不
住大声抱怨,连亍岸的护法都被掩了声息,肯定背后有人暗算。“你和菊羞快跑!我垫后……”
亍岸继续死撑,亍岸学的是用毒,可眼下并没携带任何有用的毒药,沈微然没想许多就拉着菊羞
就狂跑,跑了没多久菊羞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吃力,她定了定神道:“小姐,你先跑,去找
爷……爷定能救出我们。”没等沈微然点头同意,菊羞便甩开沈微然的手,眼看彪形大汉就快追
到,只有先找到亍泽了,“你一定要等到我搬救兵回来,等我……”沈微然知道如果自己没跑
掉,那么她们三个都完了,为了她们两,她也要坚持,可腿已经提不上了劲,脸部因为剧烈运动
至呈现出苍白。一名彪形大汉已经离沈微然越来越近,都怪自己,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逞能,
害了亍岸和菊羞,正在沈微然气恼的时候,扑通一声,她自己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放
开!!!”沈微然又打又踢,可无济于事……彪形大汉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掌打在沈微然后颈上,
她还没来得及叫已经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被蒙上,手脚被捆。幸好嘴巴没堵,“有人吗?”她才喊了一嗓
子,一巴掌就毫无误差的落在她脸上,“以后我没让你啃声,就不能没了规矩。”一个女声尖锐
的响起,“等你知道你绑了谁,那时已经晚了,最好现在把姑奶奶我放了!”沈微然再次大声嚷
嚷。“哈哈……难不成你还是当今皇上的女人?!哈哈!”女人仰头大笑。继续道:“把这丫头
脸上的布摘了。”她现在可要好好验验货了,“你该不会是老鸨吧?!”怎么什么事都让她撞见
了,沈微然又像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一样叫道“该不会是让我接客吧?!”那菊羞和小岸
呢??!!“你这丫头倒是识趣,那我也不啰嗦,给你三天时间学习怎么伺候客人,不过我丑话
还是要说在前头,发现你逃跑一次就挑断你一根脚筋,千万不要像有些不懂事的姑娘那样敬酒不
吃吃罚酒。”老鸨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眼前的女子,短于平常女人的头发简单的扎在脑后,有双会
漂亮灵性的大眼,肤质还行,身材姣好,打扮一下定能在博仪城的青楼红火一阵子。她甚至连沈
微然的艺名都想好了。“和我同行的那两名女子呢?”千万不要也被抓住……“我只从人贩那买
下了你,我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老鸨离去后便进来两名年纪稍大的“慰安妇”,劝她看开
点,并且教她了点伺候男人的过程和方法尔尔,上帝保佑,亍岸和菊羞一定会吉人有天相。
沈微然被安排在一个封闭式的小屋,屋内还有三个同龄女人,问了她们才知道,她们都不是自愿
进来的,有的是被骗,有的是被抵债,有的则是直接被卖来的,这个封建社会的女人可能只相当
于现代社会的宠物吧。大概在这样的环境下,女人们心里也有芥蒂,屋里安静的害怕。现在沈微
然唯一庆幸的是亍岸和菊羞没有被抓进来……不一会儿,突然进来一批相当于现代马仔的男人,
“把她们先弄到地窖里去!”带头的男人粗声粗气的道,女人们又被蒙了眼,等再次摘开眼布的
时候,已经到了一个更不见天日的黑洞里。到了地窖,沈微然隐约听到另一个小头目问刚刚发号
施令的男子为什么转移地方,“我也纳闷,只知道今天突然来了大场官兵查咱们窑子,刘妈妈说
等过了这阵风,这批女人再接客。”难道是亍泽正在找她们了吗?为了找她们动用了官府,亍泽
此刻会不会担心呢?她摇摇头,最近怎么老想些这个,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而亍
帝站在国家和个人的立场都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他和她是决没有可能的……沈微然此时
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亍泽赶紧救她出去……
东巡之竞得美人归①
三天后,并没有如沈微然所想的被救出,到也奇怪,官兵们再没登门搜查,难道亍帝就这么放弃
了?也许亍岸和菊羞都已经寻到,至于她,没必要花他那么大的力气,原来她对于他仅是如此而
已,为什么要在乎,在这个未知的世界,她仅是被抽离的个体,无牵无挂,她应该像当初对吕言
哥哥那样漠然的对待他,不管怎样,自己终究还是被抛弃了,本是想离开他的,也许这就是上天
刻意的安排,只是吝啬的没有将菊羞和余晋为给她,不管怎样,菊羞和余晋为现在有那感情她也
放心了,亍岸是亍帝的妹妹,凭亍泽的能力,保护她绝不成问题,相信亍岸最终也会找到自己想
要的,是时候恢复坚强的自己了……
留香楼内灯红酒绿,三层楼的竹楼建筑,白色和红色的帷幕,美人米酒应有尽有,一楼大厅内摆
着十来个圆形木桌,桌旁边的客人个个左拥右抱的和对面之人谈笑风生,中央看台上,穿戴滑稽
的口技艺人绘声绘色的表演着三国里面周瑜小乔桥段。今天连三楼雅座都坐无缺席,刘妈妈穿着
不能再低胸的肚兜到处招呼着,眼角不时瞟向三楼高等雅座的客人,那可是一千两一晚上的雅座
啊,雅座间光是倒酒的都是留香楼的花魁,陪坐的就别提多出名的交际花了。今儿个刘妈妈快要
笑的眼睛都合不拢了,刚买来那丫头经验证还是黄花大闺女,刘妈妈想想就决定了今儿个的重头
戏,给来玩的爷都来点新鲜的,她想着想着便急忙叫来跑腿的,让那头的“慰安妇”给新来的姑
娘都准备准备,跑腿的急忙应下就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看台上就站着一个紫色纱罗的长发美丽女孩,她大概还没到14、5岁光景,红扑扑的
小脸上明显还有稚嫩,“各位大爷,今晚我们给大家准备的是纯真美人,竞标初夜……”小厮话
还没讲完就有看官喊道 “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处的?哈哈哈……“小厮低头向那位看官鞠了躬
道,转身撕下看台上紫*孩外披,女孩左手上三点朱砂痣落入众人眼球,看场再没有任何异
议,大家都明白这朱砂痣的验身过程,女孩此时有着重重的惶恐,但是连14、5岁的她都知道不
能,于是咽了咽口水,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底价20两……”小厮的声音穿透后台沈微然的耳
膜,她挺了挺有点凉的背。“25两!”刚刚那个提问的看官叫道,“26!”后排也有人喊道,
刘妈妈俯身道坐在前排的州府身上,“大人,这么好的姑娘您也可以标标价呐~”胖州府点点
头,“那本府给你个面子,哈哈,50两!”刘妈妈这才舒了口气,这才算是赚了嘛,看台上的小
厮环顾了下四周,数了三个数就敲了板。“今晚紫蓝姑娘就归那位大爷了……”沈微然猛地吸气
吐气,在现代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还惨的都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沈微然拿食指使劲塞
住耳朵不去听外面的动静,自己好歹也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接受了大学本科教育,镇定镇定,待会
一定要标到自己的理想价,然后离开这里……她不禁想起昨晚她和刘妈妈的谈判,“刘妈妈,我
想和你谈谈……”……半个时辰后,“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能竞标到200两?哈哈哈……”刘
妈妈到了到手中的镯子,“嗯,按我的做法应该是没问题,两百两以上的银子咱两就一人一半,
然后各奔东西。”沈微然淡定自若道,“……好!”刘妈妈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一般,沈微
然转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道:“如果有了那么多银子,刘妈妈又舍不得放我走,我定然也有办
法让您把200两银子都吐出来。”沈微然这短短一句话让这个饱经俗事的老鸨都抖了抖……
“各位看官老爷们,这是最后一位美人——夜来香。”沈微然轻轻站到舞台中央,今天算是她来
古代这么久第一次很正常的挽了髻,只在右侧脸留一束直发,*的脸颊在熠熠生辉的双眸下绽
放异样妖媚光芒,没想她到穿白色罗纱也能如此妖冶,眉中一点红色桃形朱砂痣,“上琴……”
红唇微启,随即两名小厮送上上等古筝,沈微然右手微撩白色长衫,然后优雅坐下,大厅内还是
熙熙嚷嚷不打算静下来,沈微然调了调琴调,修长的手指由慢变快,琴声似乎慢慢把其他声音掩
盖,直到整个留香楼全部沉寂下来……
突然琴声停了下来,只听一个清脆的女生而起:“小女子夜来香初来乍到,如有不满之处请各位
海涵。”沈微然低头颔首客套的道,“请问夜来香为何意?”三楼雅座区丢来一句不和谐的声
音,“夜晚开花花不败,白日残枝枝凋零……”留香楼顿时掌声一片,沈微然随意乱搭腔,没想
到效果不错,点头微笑继续抚琴,“因为从来没有天长地久,所以只能在乎曾经拥有……”沈微
然轻微抬脸看着这些沉迷酒色的男人,突觉可笑,不易察觉的叹路口气清唱:
“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诗颂,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醉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她有瞬间的哽咽,到现在她心里竟然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影子。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轻声合,醉清风……
梦镜的虚有,琴声一曲相送
还有没有情浓,风花雪月颜容……
“蝴蝶去向无影踪
举杯消愁意正浓,无人宠……”她从没要过他的宠。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
还有一盏烛火,燃尽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我看破……”………………全场寂静,男人们不再欢笑玩闹,女人有些甚至眼中带
泪,情字怎能看的破。
东巡之竞得美人归②
良久,角落里的掌声带动了大家,整个楼里荡漾有节奏的掌声,可沈微然心理面并不舒服,因为
这首曲子要为她赢得两百两。
“请夜来香美人出价。”三楼雅座又传来不和谐声音,沈微然此刻却得感谢那声音把大家拉回了
现实。
“夜来香美人的底价为200两白银……”报幕的小厮终于回了过神。
全场又一片哗然,“哈哈,本府就出200两!”胖州府的话更像重磅炸弹,整个楼层都沸腾开
来。“鲁州府真是大气,夜来香姑娘就……哎哟!”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块大约5平方厘米的
石块砸中。“还没竞价,怎么就草草送人?”三楼东阁响起了悦耳的男声,沈微然猛地抬头,因
为这声音好像是送她来天朝国的兄长沈俊的!“沈——俊,是你吗?”沈微然大声叫唤,很不淑
女的一面又毫无保留的露出来了,敢这么喊他名字的也只有她了吧……“微然,好久不见。”沈
俊明媚的笑充实的写在灿烂的脸上,他看见她心情就大为舒畅,好像又回到了彼此坐在高高草垛
上。“你可想死我啦!!!”沈微然说着就抱住已经站在眼前的沈俊,此刻他好似自己在这个世界
上唯一的稻草,“丫头,哥让你受委屈了……”不然她怎么会沦落至此,沈微然使劲摇摇头,正
在他们好不热络的时候,“请问这位公子出多少价?”刘妈妈走到了两人跟前。沈俊对他身后的
随同摆摆手,随同递给刘妈妈500两,刘妈妈这回可连眼角的鱼尾纹都笑出来了,敞开右手就对
沈俊和沈微然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微然刚想抢回之前说好的150两,三楼右阁雅座里的客人也缓
缓走下了楼,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但笑不语,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老男人,一个则是孔武有力的年
轻伙子。最前面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肯定非池中之物,大厅里的看客很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让他通
过,刘妈妈竟也看出了神。沈微然顿时石化,他怎么会在这里?!沈俊表情肃穆,他恨不得和眼
前的男人大干一场,不管是战场还是现场。“这出戏很精彩……”亍帝笑道,“你认为你能在天
朝国和我抢女人吗。”不是问句,是肯定句。“从你丢失她的那天起,她就不再是你能抢的女
人。”沈俊一只手挽着沈微然,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沈俊,是我自己把自己弄丢的。”沈微然
想调节下两人的诡异气氛。
“微然,你被他打入冷宫的那一个月,”沈俊挽着沈微然的手加重了力量,“我们的国家就已经
被他几乎全部吞没了!父王就是被他害死的!”
沈微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亍泽,这个日日与她相处的男人,心脏突然使劲抽痛了下,是原身
体主人在痛心还是自己也在伤心,不知不觉自己脸上竟挂着了泪珠。沈微然脸突然变得决绝,没
了一丝生气。沈俊把沈微然的身子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告诉她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他为什么
要听完她的歌才动手?他不想知道。
“看来沈王也不像传闻那样对所有女人都避而远之,厌恶至极嘛。”亍泽挑着嘴角似有所指的
道。
“你什么意思?!”沈俊第一次想亲手杀一个人。
“你说,到底是怎样一个母亲会让你这个儿子这么深恶痛绝呢?”亍泽笑意扩大。随性的坐在旁
边的大椅子上,他拍拍手,大厅内顿时就聚满了官兵,带头的正是刘能翔,刘能翔没花多少时间
就把人全赶了出去。不一会儿,大厅内只留下亍泽一行人和沈俊一行人。
“我沈俊从来就没有母亲!”沈微然抬头看着沈俊,他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揭人伤疤。有本事就真枪实战的来,如果你还是男人。”沈微然愤怒
的大喊。
亍泽听了以后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儿,你懂得真多……”他顿了顿“不过,我希望你这一个时
辰最好不要吭声,我正在想怎么和沈俊说那个尴尬的事儿。”亍泽话说完,沈微然撇过头,今天
发生了太多的事,已经超出了她能负荷的范围。
待亍泽开始注意到沈微然那张逐渐毫无生气的脸起身想伸手去拉沈微然,沈微然避开,眼神里满
满的受伤。她想,也许她失去了信任他的能力,一次次的欺骗,她不会再相信他了。她就这么
注视着他,决绝的让人心疼。他们就这么站着,亍泽别过头,到底什么情愫让他害怕。害怕这种
廉价的情感他有吗?
在大家安静的片刻,孙汉之竟也站在了大厅内,他正向沈俊走去。
“师傅?”沈俊惊愕在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俊儿……”孙汉之应声答道。
“您怎么在这?”沈俊问完才醒悟般的笑了,“哈哈哈,师傅该不会想说自己一直都是天朝国的
人吧?”沈微然觉得以前认为是朋友的人突然全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可悲的有点可笑。
孙汉之却淡淡的摇头,“我只想谈关于你母亲……”他顿了顿道:“你母亲认为这辈子她最对不
起的人除了你父亲那就是你……”
沈俊踉跄的退了几步,努力压抑自己,只有沈微然才感觉到沈俊手已经变得冰凉,“师……和圣
手认识这么多年,您从来不提及我的母亲,我还以为你也知道我是个没妈的野种呢。”沈俊的语
气已经完全冰冷,讽刺的笑挂在这张本该阳光的脸上,沈微然听完心也深深的被抽痛着。
“登上皇位才是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你母亲不敢奢望你的原谅,只希望你和泽儿、小岸相认。”
孙汉之的声音很小,却字字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抨击着他们的神经。除了亍泽,其余人全震
惊的睁大了瞳孔,亍泽和沈俊竟然是兄弟!!!
“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救了我,照顾我这么多年!!但不代表我会让你继续妖言惑众!!!”沈俊
说着已经出手想击倒孙汉之,在大家还没晃眼的时候,一个青衣飘尘,银色面具神一般的男人倒
在了红衣加身男人的掌下。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包括沈俊自己,孙汉之竟然没有躲开??!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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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便宜老爹不是亍泽害死的,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噗——”才上岸的亍泽打了个喷
嚏,沈微然堂而皇之的笑了起来,“这叫恶有恶报!哼!”她幸灾乐祸的走在前头,不想手却已
经被他抓住。
“可本公子喜欢与你同甘共苦……”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已经附在了她的上,凉凉的是他的,暖
暖的则是她。
为什么每次都心跳加速,热血澎湃?她不该、也不能。因为他不是她能要的起的男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亍泽贴在沈微然耳畔道,他不知道她对他而言是什么,只知道
他想时时刻刻看见她,把她困在他的世界。
隔天,这个美丽的城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城池标志性的青楼“留香楼”一夜之间化为灰
烬。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百姓只听闻那晚留香楼出现了魔鬼……
沈微然理所当然的被亍泽拖上了继续往东的马车,可没见到亍岸,本来不怎么想搭理亍泽的
她还是问出了口,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么的多余,因为隔天便见到那丫头身边跟着
一个,一个很难形容的男子。菊羞则在她们失踪那段时间都在生病,由余晋为照顾着。
这日,女人们坐在马车里。
“菊羞,好点没有?”沈微然关心的问道。
“小姐,菊羞没事,倒是小姐您,这些时日您受苦了。”菊羞做出一副很了然的表情。
“她哪有受苦,我听我哥说,她可是震惊了整个城的男人呢,够那些男人幻想的了。”亍岸撇
过头道。
“咳咳咳咳……对了,亍岸,跟着我们那个嬉皮笑脸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沈微然尴尬的转移
话题,如果不是自己多管闲事,也不至于害的她们两受连累。
“那位公子好像救了十三公主呢……”没等菊羞把话说完,就被亍岸打断,“谁说他救了我!
哼,简直就是个色魔,等我伤好了,我非让他尝尝百毒不清是什么滋味!!”
沈微然和菊羞顿时鸡皮疙瘩一身。上帝保佑那个可怜的男人吧……不过至今沈微然还没看清跟
随亍岸的男子长什么神仙样子,因为此男人总拿一块疑似锅盖样式的破布罩着头,然后一身绿
色晃眼的很,他不停的在亍泽面前晃悠,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此时亍泽面部表情如此纠结的原因
吧。
等一行人下了马车休整,女人们刚下马车,此男子就朝着沈微然这边缓缓的带着笑脸的走来,
沈微然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他嘴巴里马上就要蹦出“H I——”这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语来。
“哇喔~~~~”他绕着沈微然转了一圈,她才发现此人已经到了跟前,接着他道:“你就是大名
鼎鼎的 夜来香小姐啊?见到你本人简直可以立马停止我对您的意淫想法……”他还加了个很悔
恨的表情。
沈微然则当场便翻了脸,不带考虑的给了此男子一记爆头,“不要以为你戴个帽子,就可以保
住你那装饰用的脑袋!”
“我脑袋好歹有装饰的作用,可怜你的只能左脑装水,右脑放……哈哈………………”他笑的
前俯后仰,
“穿成这样你以为你就可以当帮我们开门的印度阿三?!”沈主已经全无形象。
“啧啧啧,垫个西瓜放你 “那里”还是毫无起色哟~~~~~”此男子乐此不疲的和沈微然斗嘴,
当然他所说的是否属实有待考证。
“萝卜腿你说什么!!!”沈微然上前揪住他的衣裳,众人从他们开始对话就开始头上冒星
星。
“要不然丢了西瓜我瞅瞅?”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死表情。
“那要看你有没有扒裤子的勇气了,估计make love 时候,你还找不到你兄弟的确切位置
吧?!”这次轮到沈微然笑的灿烂,可只能维持三秒,因为他——————————脱
了!!!
“啊——————————————————————”声源的主人来自亍岸,因为一双修长
的手已经挡在了沈微然跟前。
“也许你该想想我会怎么处置你……”亍泽话还没说完,该男子轻轻低头,指着自己汗裤道
“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位可能统一四方的 朝亍帝。”
亍泽淡笑的看着他,眼神却掩饰不了那股烈摄的光芒,“很好,呵呵 、我给你半炷香时间救你
自己。”
男子用手揭开缠在自己脑袋上的发带,然后挑衅的看了眼呆立在原地的女人,“看够了我就要
穿裤子了,希望没让你们失望……哈哈”
只有亍泽没有笑,在场的另一个在亍泽一行人进了帐篷才意识到,他——好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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