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型Orphnoch躲不开这有如暴雨的导弹群,被炸得倒在一旁。
艾力斯向尼特点头,Decide卡盒马上弹出一张卡。尼特把那卡放入装置:「KamenRide……Theta!」
Decide的腰带变成ThetaGear,原本银色的装甲多了一道金色的边框,代表眼睛,被分割的大圆变成红色。
他们移动到龙型Orphnoch前後相对位置,并同时按下腰带的第二个键。两个金色圆锥射向龙型Orphnoch,接着便是两人使出飞踢——尼特是原地跳起,向前翻一个筋斗,从斜前方攻向敌人;艾力斯是助跑起跳,反身一转,以回身踢从正後方平踢敌人。
两个人的身影穿过龙型Orphnoch,变成尼特在後,艾力斯在前的位置。绿色的火焰在龙型Orphnoch身上燃烧,两个金色的「Θ」图案浮在半空。
龙型Orphnoch挣紮两下,把金色图案打碎,绿焰便散开;牠跌跌碰碰地从这个十字路口逃去,但看来已经不能活得长久。
艾力斯好像还想追上去,尼特却反手阻止,说道:「牠还要作为王的饲料,不用打了。」
艾力斯听後便摘下电话,按下关机键。装甲马上消失,金色的边框慢慢缩回腰带之内。然而,内里的艾力斯仍保持ExceedGills的形态。
突然,一把男声叫道:「王的饲料?那就是你们的打算?」
我们回头一看,那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Kabuto系腰带,拿着蓝色锹形虫的男人。他大声叫道:「你们是Orphnoch吧?绿色的怪物!」
艾力斯看看自己的装甲,说道:「我可不是怪物,而且Orphnoch全都是灰白色的,加贺美新,你难道不知道?」
加贺美新惊讶地说:「你……你怎……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是……是参与假面骑士计划的人吗?」
艾力斯摇头道:「才不是那样。据说人类只剩下极少数,Zect已经瓦解了吧?」
「Zect没有那麽容易瓦解!只要人类还有对抗WORM和Orphnoch的心,Zect就绝不会消失!」加贺美新把GatackZecterСhā在腰带上,银色和蓝色的装甲随即生成。他把锹形虫的双角一拉,银色的外装甲便四散开来,现出蓝色的装甲,接着面旁的两只角合到头盔上,形成锹形虫的外形。
我正想变身,却看见艾力斯解除变身,以人形说道:「加贺美新,真不好意思,可是不放出饵食,是不可能找出Orphnoch之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加贺美新呆站原地,过了半晌才问:「饵食?用来钓出Orphnoch之王的?」
「就是那样。」尼特头也不回,向天弹了一记响指,一台有着条纹图案的电单车便来到他的身旁。「AttackRide……SideBasshar!」那台电单车便变成Kaixa的电单车。他骑上驾驶座,并示意我坐进旁边的副座!
艾力斯则再次拾起刚才的电单车,只见Gills的绿光一闪,电单车便添上一层绿色装甲,变成Gills的专用电单车。
我们便这样驶离十字路口。而Gatack则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大概还没有理解到目前的状况。
驶了一会儿,我们便看到Autovajin——乾巧的Faiz专属电单车;从他四处张望的动作,我们知道他正在找东西。
尼特招手道:「在找东西吗?」
乾巧点头道:「呀!在找一个小孩,你们看到吗?」
艾力斯说道:「没看见,一起找吧!」
乾巧答:「呀!一起吧!」
车行一会,我们便看见乾巧在找的男孩,不过,同时有一只长得蛮像幪面超人的Orphnoch在他身後。我和乾巧立即反应,却看到那头Orphnoch进入了男孩的影子……
就在我和乾巧反应不来的时候,一个穿灰色恤衫和黑色长褛的帅气男子——木场勇治说道:「这个少年就是我们Orphnoch之王了。」
乾巧说道:「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
这时,一男一女忽然跑向那个男孩,口中叫道:「照夫……找了你很久了啊!走吧!」说着,便带走了叫「照夫」的Orphnoch之王。
乾巧看着三人的背影,慢慢从草丛走了出来,口中说道:「怎可能……怎可能……」
木场勇治走到乾巧身後说道:「你们在不知不觉间,一直保护着Orphnoch之王,现在Orphnoch之王还没有完全觉醒。但是,你能够打倒那少年吗?而且,要是你打倒了Orphnoch之王,你也很快便会毙命。我不会再说其他的了,但让Orphnoch一族活下去更好。」
接着,木场勇治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偷去ThetaGear的人就是你?只要继续使用,你也会变成Orphnoch,把它还给我吧!如果你还想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要是你想成为Orphnoch,就打倒乾巧,协助Orphnoch之王成长。要怎样去选择?」
我踏上两步,说道:「我不打算变成Orphnoch,也不打算把腰带交给你,去协助王的成长。」
「是吗?」木场勇治边说边变成马型Orphnoch——首先是脸上出现马的图案,接着身体放光,便变成灰白色的怪物。
艾力斯挡在我的面前,并变成Gills。
马型Orphnoch的影子变成白色,以木场勇治的样子说道:「WORM吗?」
艾力斯应道:「不,是假面骑士Gills。怎样?我们这边有四个假面骑士,你只有一个。」
木场勇治变回原型,并自顾自地离开了。
尼特、我、艾力斯和乾巧一同回到菊池洗衣店,看着那个照夫,我有种无法下手的感觉……即使知道他仅仅是一个NPC。
让我更在意的,是还有一个玩家出现在这家洗衣店。那是一个身材高眺的男性,外表有点像天道总司,黑而卷曲的头发看似杂乱,却有着规律,深邃的黑眼睛透出野性和知性混合的独特光茫,古铜色的皮肤和接近纯黑色的衣着,给人一种冰冷而幽深的感觉……
那个玩家看着尼特说道:「他们就是你之前说的朋友?」
尼特点头道:「嗯。男的一个是第五位的艾力斯,另一个叫爱丽斯。」接着转面对我说:「他是修罗,是协助我们的莱欧骑兵。」然後,他便开始介绍店长菊池启太郎、女角园田真理等等。
正当他们忙着时,我和艾力斯找了修罗和尼特问:「既然你们跟Orphnoch之王这麽接近,为甚麽不先打倒它?」
尼特冷冷地说:「待他觉醒後才杀掉会更好吧?而且只有那样,乾巧才会相信Orphnoch之王已死,把腰带交给我。」
修罗则说:「即使只是NPC,我也不会对一个刚父母双亡的男童出手。」
艾力斯冷笑一声,说道:「把温柔和可怜混在一起,只会使自己的行动变得绑手绑脚。既然你们做不到,我今晚就把他杀掉。」
尼特摇头道:「不成。怎麽说呢……」他考虑了一阵子才继续说:「其实这个世界混合了电视和电影版本的情节。Delta
Gear早就被SmartBrain回收了,Psyga和Orga应该已经完成;所以,我打算在今晚拿来。」
艾力斯冷冷地说:「应该用偷吧?」
修罗站直身子说道:「那种事我没有兴趣……自称裁决者的家伙却干这种勾当,真恶心。」
尼特说道:「所以说,我是去拿。我并不打算偷,我会在正门进去,明白了吗?」
修罗说道:「随你喜欢;对了,你们该不会打算回来这儿吧?」
尼特答道:「我一向也不是住在这儿,当然不会跑来这儿。」说着,便向我和艾力斯招手道:「该走了。」
看见我们离开,启太郎跑到门口大声问:「唉!你们不留下吃一顿饭吗?外面很危险啊!」
不过,乾巧一边把他拉回去,一边说道:「放心吧!这几个人不会被Orphnoch放倒,进去吧!」
就在七时许,我们三人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走到SmartBrain的正门。
「KamenRide……Decide!」
「Hen……shi……」
「StandBy……Complete!」
三个不同系列的假面骑士,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进去。
眼见敌人渐多,尼特把一张卡放进装置:「ItemRide……Decide……K-touch!」
他按下K-touch上的数个图案,依次序发出:「.-O.Kiva……FinalKamenRide……Decide!」
接着,Decide的形态便出现改变——额上出现一张有Decide样子的卡,两肩和中间的胸口位置出现九张有幪面超人样子的卡,正是古迦、阿极陀、龙骑、Faiz、剑、响鬼、Kabuto、电王和Kiva;最後,尼特把K-touch放在腰带上,变身才算完成。
尼特按下K-touch上代表Kabuto的图案再按下「F」字,它便发出「Kabuto……KamenRide……Hyper!」身上的卡便全都变成Kabuto的样子,身旁也出现一个拿着大剑的HyperKabuto。
然後,尼特把一张卡放进手上的装置,发出「FinalAttackRide……Ka.Ka.Ka.Kabuto!」
HyperKabuto跟着尼特做出相同动作,当然,他无卡可放无机可读,因此那两个动作并无意义。不过,接下来便对调了——尼特做出举枪和扣动扳机的动作,对於没有枪的尼特来说,这些动作没有意义,但是当HyperKabuto做出相同动作时,变成枪模式的大剑发射出旋风般的炮击,把大量Orphnoch变成骨灰……
相对之下,我和艾力斯的杀敌速度明显不及——要是艾力斯肯使用原本的能力,倒是有足够的条件去超越尼特的战果。
凭着尼特的活跃,SmartBrain的顾员急剧减少。终於,木场勇治带着三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我们能够认出他们身上的腰带。
木场勇治戴着Orga
Gear,中间的一个是Kaixa,左边的是Psyga,右边的则是Delta。
随着四声「变身」和四声「Complete」,四个Faiz系的假面骑士在我们的眼前出现。
艾力斯二话不说,胸口现出黄色的贤者之石,身上长出各种尖刺利爪,由Gills变成ExceedGills。
艾力斯低声说道:「尼特对付Psyga,我对付Delta,Kaixa就由爱丽斯应付,可以吗?」
我随即问道:「Orga呢?」
艾力斯和尼特同时脸向我说道:「对木场勇治用说得就足够。」
接着,我们便各自冲向自己的目标。
#83 RiderKing Decide
我和Kaixa都以ExceedCharge後的拳头打向对方。接着,我们同时往後飞出一段距离。
乘我还没站起身来,Kaixa把那个有「X」形图案的小方片Сhā入那个状似倒转「4」字的专用武装,随着「Ready」的声音响起,一道黄色光刃自装置的底部伸出。
Kaixa并没有作出多余的攻击,他使用ExceedCharge後便向我发射一道黄光,接着我的身体便被黄光所化成的网子包裹,动弹不得。
Kaixa向前跑出两步便化身成一个「X」形锥体,向着我直冲过来。
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有用上其他能力了……
当我的变身解除後,我用触手摘下出现在我身後的Kaixa的腰带。
完全是犯规行为吧?不过,没有人定下规矩,就不会构成犯规。
自我安慰後,我用颈巾缠着对方,再以四管手枪射破对方的头颅……
失去脑袋的身体没有倒下,并发出蓝色火焰後便化为灰烬,没有一丝衣物遗留下来。
回看剩下的二人,艾力斯已经拿着DeltaGear,尼特更夸张,左手拿着PsygaGear,右手抓着Orga的领口说道:「我相信你,木场勇治。在我的眼中,你仍然是一个人类,虽然因为朋友的死而迷失,但我知道你骨子里仍然渴望和人类共存,我不会杀你。」说着,尼特便放开Orga的领口。
解除变身的木场勇治看着Decide的背影,大声问道:「你到底是甚麽人?」
尼特回过头来,帅气地答:「我是游走各个世界的裁决者,好好记着吧!」
接着,我们便离开SmartBrain了。
正当我们回到下脚处——尼特租来的房间,我们便收到乾巧的电话:「照夫失踪了,不知到哪儿去了。」
尼特问道:「修罗呢?」
乾巧答道:「不知道。快点找照夫,要是让他……」
尼特接口道:「嗯……以这儿的人口比例来计算,他走进任何一所公寓都像走到自助餐桌的面前……Orphnoch之王随时会觉醒。」
乾巧答道:「呀!所以要快点找出他。」
不过,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一个小孩谈何容易呢?
第二天早上十一时许,菊池启太郎首先发现照夫,不过他打来的电话却夹杂着非常惊讶的语气:「尼……尼……尼特!照……照夫他……照夫他……变成Orphnoch了!」
尼特问明位置後,便匆匆带着我和艾力斯赶去现场。
在大型足球场的草坪上,Faiz和Orphnoch之王的战斗早已开始,不过Orphnoch之王实在太强,以致情况有点儿一面倒。
尼特一点儿怠慢都没有,从一开始便变成昨晚那个肩上有卡的形态。艾力斯也以ExceedGills的身份进行战斗。
我没有变身成Theta,不知为何,我总是有一种不想Сhā手的感觉……大概是害怕自己会碍着艾力斯和尼特吧?还是说,即使已经变成怪物,我仍无法对小孩子出手呢?
这样的问题我答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木场勇治也来到这个足球场。他望向我和战斗中的三个幪面超人,朗声说道:「人类跟Orphnoch能和平共处的世界……就让我看看吧!变身!」Orga的装甲再次出现,他把腰带上那个「Ω」形图案的小方片Сhā进一个剑柄,「Ready」一声後,剑柄便化成一柄宽剑。
得到Orga的帮助,我们这边更是如虎添翼。Faiz在中的余闲把电话Сhā进一个装置,随着「Awakening」和Faiz再次键入「555」和Enter,Faiz的装甲出现改变,成为红底黄眼,银色胸甲,光子框架因为没有光子血液流动而变成黑色的BlasterForm。
最後,ExceedGills以触手束缚着Orphnoch之王的行动;BlasterFaiz在大装置上输入「143」,让装置变成大剑再砍向Orphnoch之王;CompleteDecide发出「FinalAttackRide…….Den-O!」後,以「电车斩」拦腰斩向Orphnoch之王;Orga按下电话上的「Enter」,宽剑因为ExceedCharge而出现巨型金刃直劈Orphnoch之王。
三个最终形态级数的幪面超人同时发动必杀技,Orphnoch之王焉有幸理?巨大的爆炸波及整个足球场,我用护天珠保护菊池启太郎和园田真理,以免二人受伤,我自己则展开BologuEdis,抵挡那灼热的火焰和爆风。
就在此时,熊熊的火焰中冒出Orphnoch之王的身影!正当我们想加以对抗之际,一个黑影蓦然抢出。
我用全知之瞳勉强看到,那是黑色的幪面超人Kabuto——DarkKabuto……
被扑倒的Orphnoch之王现出原形,原来那是一头已经蜕皮的WORM。它猛然袭向DarkKabuto,却被对方用高回旋踢的RiderKick一招毙命。
我还想问这个DarkKabuto的身份,却被他用ClockUp逃去无踪……
接着,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不被毁灭,木场勇治和乾巧都决定放弃自己身上的两条腰带的拥有权;尼特便接收了所有Faiz系的六条腰带——Faiz、Kaixa、Delta、Psyga、Orga和Theta。
由於Orphnoch之王已死,Fiaz系的超人亦已经消失,Faiz和Kabuto的存在便没有冲突,两个世界均得以保存。
我们的手表马上收到一则通知:本世界游戏至此结束,三小时後会把各玩家传送回第一地球的相同地方。
我们当然不会浪费这三小时,尼特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一个银色幻彩光墙,回到了第一地球。
然後,我们便进入《幻视同盟》的ClubHouse了。
尼特首先把ThetaGear放到神代杰的收件匣内,便回到我们面前,对我说道:「要跟我进行生死相搏的练习战,对吧?」
我凝重地点头,尼特叹一口气,把Gills的卡放在艾力斯的胸口,Gills的图案便再次清晰起来——艾力斯的Gills能力被回收了。
进入练习室前,我抢先说道:「尼特!CompleteForm我已经见过,公平起见,你用不用看看我的能力?」
尼特回望着我,眼神中那种冰冷的感觉,比我第一次看见他时还要可怕。艾力斯在旁解说:「尼特已经进入认真状态,你跟他说这种无聊话,会惹他发怒。」
我辩解道:「可是,公平的对决……」
「从来都没有……」艾力斯闭上眼说:「战斗本来就有大量因素,公平的对决是不存在的,能够适应甚至改造环境,也是实力的表现,而实力从来都是不平等的,所以公平的对决从来都不存在。」
我没有说甚麽话,艾力斯的说话有两面,既代表着所有的对决都不公平,也代表着所有的对决都公平。艾力斯以结果去看,所以会有胜败;但我在原因去看,则一切皆是实力,实力的对决正是最公平的。
我走进练习室,那是跟上次的Club之间的对决类同的大型房间,不同之处是只有一个准备的房间,以及观众席是环绕整个战斗区域。
我走进战斗区域,尼特还没有变成Decide。
艾力斯在操纵室叫道:「作战时间设为五分钟,有没有问题?」
尼特微微颔首,我则大叫:「五分钟怎麽足够?要三十分钟吧?」
艾力斯无奈地说:「要是能设成三分钟,我也会设三分钟……罢了,三十吗?那就三十好了……反正也是三分钟就会出来。」
我大声抗议:「你甚麽意思?」
不过,艾力斯没有理会,大钟显示还有三十秒便正式开始。
我摄定心神,在这空无一物的空间,要怎样前进,怎样防御……林林种种的作战策略,全都在心中默想一遍。
「00:30:00」
作战开始!
「KamenRide……Decide!」尼特低头,避开我的颈巾并再放入一张卡:「ItemRide……Blade……RouseAbsorber!」他的左手便出现一个小型读卡装置。
我以光束枪进行攻击,却被他跳到高空躲开,同时我听见那个小读卡器发出声音:「AbsorbBlackRx……EvolutionKuuga!」
接着,Decide卡盒中的所有卡全都飞出来,团团围着Decide,然後每张卡化成一个图案,印在Decide的装甲上。现在,Decide的装甲已大有分别,条纹的数目显着减少,原本银色的装甲变成金色,身上有数十个不同幪面超人的徽号,手上多了一柄长约一米的重剑,头上用条纹围成皇冠。
不过,现在不是他耍帅的时候,趁他在半空无法着力,我立刻驱动八枚射天珠予以攻击。
只见他背上的一个图案浮起,并进入右手的装置,发出:「SkyRider!」的声音,Decide竟然取得飞行能力,在半空中巧妙地回避我的全数攻击,灵活度比身为Bologu的我还要厉害!
他着地以後,我变出之前得到的Knightmare,打算以高大的身形压制对方。可是,他大腿上的「J」字进入装置後,Decide竟然变得极为高大!
我射出Knightmare的所有导弹後,便回收了它,再以念线缠绕他的两足。
满以为能把他绊倒,却发现他已经变回原来大小,念线也松开了。
我忿忿地说:「这到底是甚麽……」
在操作室的艾力斯随口答道:「Rider-KingForm,故名思义,就是假面骑士之王形态。」
Decide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把重剑托起,拉下剑柄的开关,剑刃便向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的枪口。
「PegasusKuuga.G3-..-riggerW……AllGun-UsedRider……」
就在RiderKingDecide扣动扳机的同时,我被送回准备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发觉,Decide的炮击还没有停止,从这高处看着,可以看见从剑尖(枪口发出来的强光和刮起的强风呈圆锥状向外扩散。
那个能承受核弹的白色墙壁(跟上次在星期日的机械人大战比赛相同,甚至被打得凹陷进去……
难怪尼特能取得第八位……我看着已经停止的倒数计时:「00:27:04」
回到第一地球後,尼特便离开了。临行之时,他告诉我和艾力斯,那个叫修罗的男生,拥有加入《幻视同盟》的实力。
而我和艾力斯则回到Epyon,准备回去。
不过,在我们离开地球後,局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第二地球的西伯利亚铁道公司提出阻止逃难队伍的要求,艾力斯、爱丽斯,你们去处理吧!」
#84 阻止逃难队伍
接受了命令的我们,在宇宙绕了一个细小的弧形,便向着第二地球前进。
在Epyon上,艾力斯把一些基本资料交给我看。西伯利亚铁道公司,简称西伯铁,在游戏中是管理着欧亚大陆北部的铁路网络公司,并具有军队般的「西伯利亚铁道警备队」,拥有维持治安的权力,由於原作中,地球因过度污染而失去生命力,所以人类都退到地球南北部的寒带,并居住在巨蛋形的都市中,西伯铁所管理的网络正是连接各个巨蛋都市的命脉,所以带同大量都市单元出走的逃难队伍,对西伯铁的既得利益带来严重影响。
而根据受到西伯铁操纵的报章报导,西伯铁的运行部长在前天因为讨伐亚邦的逃难队伍而英勇战死。
根据局长所下达的文字指示,我们直接前往逃难队伍附近的西伯铁分部。
在那里等着的,是故事中俨如「世界政府」的伦敦IMA特务队?阿斯咸特殊部队队长——阿斯咸和队员——多娜……
开始的时候,我也只知道多娜是玩家,不过五秒钟後,当多娜叫我「笨蛋姐姐」,我便完全回想起她的身份——Jenny,我的妹妹。
接着,我们便见到西伯铁的派来阻止逃难队伍的新负责人——茜西亚?莲。她是一个粉红色的少女,粉红色并紮成双马尾的头发,有不同深浅粉红色的大胆衣着(在西伯利亚这种寒带区域却穿着看上去是透视的服装,而且说话中有着奇怪的语气——就像在天真单纯上加上躁狂……
当然还有西伯铁那些吃了多次败仗的低级职员,是两男一女,我却连名字也记不了。
不过,那种小人物也用不着去动脑筋去记。
茜西亚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同伴?阻止逃难队伍的同伴?」
艾力斯答道:「称为同伴也不太适合,阿斯咸先生怎样看?」
阿斯咸别过脸去,自然就是不认同我们是「同伴」的关系。
茜西亚笑着说:「那麽我们玩玩吧!用Overman来玩!」
艾力斯冷冷地说:「GOTT的E.mber的工作并不包括玩耍,请阁下明白。」说着,便站了起来。
多娜也站起来问道:「你打算做甚麽?」
艾力斯答道:「在逃难队伍经过『卡铁兹』前,进行攻击。」
多娜喃喃地说:「卡铁兹……前方那个小型都市吗?」
艾力斯点头道:「在对方得到补给前给予打击,因为不知道敌人的程度,所以需要一点资料搜集。」
阿斯咸皱眉道:「我们之前的战斗录像……」
艾力斯看着他的双眼,冷冷地说:「你这种等级的对手,根本试不出对方的实力吧?」
听见这话的茜西亚噗地笑了出来,阿斯咸愤怒地站起身骂道:「你说甚麽?」
艾力斯拿出扑克牌,以二十张扑克牌形成直剑,把阿斯咸身旁的木茶几斩成两半,冷冷地说:「身为普通人的你想对我这个E.mber做甚麽?尽管言明。」
阿斯咸还想发作,却怯於艾力斯的力量,这使得他的表情十分尴尬。他的下属——多娜立刻打圆场:「我们伦敦IMA当然不会跟西伯利亚铁道公司邀来的GOTT的E.mber做甚麽……」
阿斯咸忿忿地坐下,怒哼一声,对多娜说道:「哼!就让这些门外汉倒个大楣吧!Overman可不是普通的机械人!」
艾力斯没有理会他的说话,自行离开了这个房间。我跑上前去问道:「为甚麽你今天的语气好像很严厉的?」
艾力斯耸肩道:「是吗?可能看见讨厌的东西了。」
我略感奇怪,印象中,艾力斯上一次突然变得严厉,就是我想用Monarch代替Jenny出战的那次……难道,艾力斯不喜欢Overman?不过他自己却在用……
艾力斯拿出一张「葵扇King」,只见扑克牌放大後,Monarch便从牌的表面飘出来了。艾力斯解释,他是把牌的表面空间干涉,作为储存物品之用。
登上Monarch後,他指示我用Epyon停在逃难队伍的都市单元前,阻止对方前进,他在後方进行攻击。
然而,当我停在那十多个都市单元前,我才发觉那是多麽大型的东西……呈「工」字型的都市单元是上阔下窄的东西,有一百米以上的高度,横向宽度有二百米。
我首先发出广播:「通告逃难队伍,本人是宇宙行星联合辖下的银河商业关税组织,通称GOTT所派出的人员,你们目前的行为严重影响西伯利亚一带的经济活动,请立刻停止前进。」
这样的说辞,当然不会被看重。引起他们注意的原因,大概是Epyon这艘浮在半空的双头龙型战舰。
然後,一个骑着飞龙V兽和一个骑着四翼无手飞龙,共两人从都市单元中飞了出来,我的全知之瞳一看,便知道是谁了。
带着巴达兽和迪路兽的人是一个橙棕色头发的女生,当然不是首次看见,她是小霞!另一个人也不陌生,正是在第四地球底部修行的伊云!
想不到这两个人竟会共同行动,明明原本是不认识的。
不过,我没有时间去深究他们一同现身的原因,因为艾力斯已经开始攻击了。
几枚光子垫子弹从看不到的远距射来,轻易击断连接第一个都市单元和前方「拖拉机」的钢缆。
两人原本都骑在龙上跟我这个站在Epyon上的E.mber说着打招呼的话,突然而来的这个变卦,让伊云立刻退开并叫道:「差点儿忘了我的任务……爱丽斯,对不起了!我要以『龙之守护者』的身份对阁下的建议提出否定!」说着,便向天空抛出一张卡。
我启动暴龙机大声叫道:「数码装甲!提升!」
「圣灵净心纯洁!圣灵迪路兽!」
伊云大叫:「仙龙!」
发着强光的仙龙有着白发白须和紫色的皮肤,修长的身体看上去并不强壮。
圣灵迪路兽的身形细小得多,左穿右Сhā的轻易避过那些带有攻击性能的光柱攻击。可是,突然之间,圣灵迪路兽竟然无法活动。
伊云笑着说:「仙龙是被称为『时之龙神』的光属龙族!再来!『满岩龙』!」一头背部长满石钉的站立巨龙出现在他左面,向我发出咆哮。
我大声叫道:「ZERO!Epyon!」ZERO便飞向敌人,Epyon也开始射出各种攻击。
旁边的小霞没有Сhā手,看来对於她来说,逃难队伍不足以让她跟艾力斯敌对。
然而,当我跟仙龙打了一会儿後,我开始发觉能量不足。对,不是体力问题,是能量……身为Bologu的能量在下降。
正当我无法正常地作战时,我把Bologu的身体分离,用飞天珠飞起,继续以宝贝人类和异变人的身份作战。
终於在八天珠的夹击下,成功把仙龙和满岩龙变回一张卡。圣灵迪路兽才得以回复过来。
另一边的艾力斯也不好受,他和外号「黑色南十字星」的肯因大叔比狙击……
在完全超出射程的距离下,两人向着对方的枪口进行狙击。每一次,子弹都在空中碰撞而无法伤到对方,这种接近神话的情况,正在我们的附近不断发生。
故事的主角——基拿也没有空着,不过他看见我正被伊云拖着,便驾驶KingGainer向着四公里外的艾力斯进发。艾力斯只顾着应付肯因,也没有理会他的接近。
就在我把伊云击退後,另一个熟人突然出现了……
不知道为甚麽,太多熟人倒让我无言了。阿拉多从已经停下来的第一单位飞了出来,貌似使用风术。
阿拉多站在飞龙V兽身上说道:「怎麽你们又要做这种事?」
我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貌似我们总是替邪恶的大势力做事。倒是你们,为甚麽全都在这儿?」
阿拉多答道:「艾力斯先前拜托我,找个方法把小霞在第四地球底部带出来,比缇又跟我提起第四地球关於伊云的事,我便一拼完成罢了;离开网络世界时经过Overman的那个游戏网络,便卷进这儿了。」他顿一顿再说:「你要跟我作战?」
我变出GenesisGaoBaiGar,用扩音器说道:「这是我的工作,抱歉了。」
阿拉多看着我的机体,喃喃地说:「机体吗?那就没有办法。先旨声明,我的『百舌龙王』可是.非.常.强.的!」说着,他的身後出现一台蓝白色的机体。
骤眼看来,那是「第2次超级机械人大战α」的真实系男主角後继机——百舌。不过,腰甲上那条类似腰带的物体,还有微绿的光茫,都诉说着这台机体绝不只是百舌。
我还没有开始活动,阿拉多便发动了攻击。
从「百舌」的眼镜中射出黄色的射线,除了证明我的看法外,也让我狼狈万分……
光线擦中GGBG的肩部,虽然没有构成大伤,但这种距离下只射中肩部,就代表着这是最後通谍。
我当然不甘示弱,怎麽说,驾驶着勇者系列顶点之一的我,不可能这麽快便认输。
不过,这是我的误算。更正确地说,是我忽略了刚才的攻击。
能够抵御太阳表面温度的GaoGaiGar的装甲,跟GaoBaiGar的完全相同,那道能够使肩甲破损的光线,能量等级根本不能忽视。
可是,我要到受到教训时,才明白到阿拉多这台「百舌龙王」到底有多强。
我用「DividingPunch」把扭曲空间打向百舌龙王,只见它用右手上钳子抵挡,然後钳子夹着扭曲了的空间,抛向宇宙……
我的视线跟着空间一起向上,这没有意识下的自然动作,让阿拉多有可乘之机!绿色的光茫包裹着百舌龙王的左拳……
「念动爆碎拳!」强力的上勾拳击中GGBG胸口上的龙头,使GGBG失去重心而倒下。
接着,百舌龙王取下左臂上的长剑,高高地举起……
「召唤!卷风之魔神龙!」小霞的声音引起我和阿拉多的注意,她手上的黄金决斗盘发出耀目的光茫。
巨大的龙卷风马上便出现,我回收GGBG後把两头数码暴龙抓在手中,一同逃进Epyon的机舱。
藉着龙卷风的掩护,大力抓着飞龙V兽双角的小霞便跟着我,一起向艾力斯的所在进发。
#85 Overman对Overman
艾力斯的Monarch已经跟KingGainer展开激战。
单以驾驶技术而言,基拿在艾力斯之上;幸好,艾力斯有E.mber的能力协助,特别是制造出虫洞使对方攻击落空和反击,使得双方尚能拉成均势。
但是,仅只於此。艾力斯即使用上全知之瞳协助驾驶,在驾驶技术上还是完全跟不上基拿,艾力斯尚且如此,我当然Сhā不上手。
我和小霞只能在Epyon上,从远处看着艾力斯作战。
可幸的是阿拉多没有追上来,而肯因的狙击无法打破Epyon的惯性动力。
艾力斯和基拿的战斗大约在三十分钟後落幕——多娜驾驶她的Overman「rator」突然出现,投掷环状光子垫把KingGainer逼开,再拉着Monarch一起抓着Epyon的一只机翼。我立刻指示Epyon离开,飞回西伯铁的分部。
机库中,艾力斯用万能机械修复装置维修Monarch并收进葵扇King表面後,再安顿飞龙V兽。
接着,我们一同来到休息室。看着艾力斯闭上眼坐倒在沙发,而多娜忧心地看着艾力斯,我总觉得有着奇怪……难道艾力斯和多娜是认识的?
不过,我没有提出这点问题,我只是问多娜:「刚才到底是怎麽回事?为甚麽你的rator会突然出现?」
多娜看看艾力斯,确定他无意Сhā口才说:「我的Penrtrator正如其名,能够穿过任何东西,也能让任何东西穿过,我刚才是让光穿过rator,所以就像隐形了一样……」
我拍手道:「好厉害!怎生想到的?」
多娜答道:「自自然然就会感觉到,因为Oversence……」
我皱眉问:「Oversence?那是甚麽?」
多娜答道:「Oversence是驾驶Overman和运用Overskill的根本,要是Oversence低下,就难以运用Overman的全力了,是一种类似於感应自己的Overman的能力。这麽说来,艾力斯的Oversence……」
闭着眼的艾力斯说道:「仍然是0,没错,我完全没有驾驶Overman的才能。不过,我还是开着Monarch。」
多娜接口道:「当年封印OverAngel时,已经说过不能使用它,为甚麽你还要用?」
听到这儿,我只能感慨:这两个人果然是认识的……
不过,按他们的说法,Monarch是被封印的OverAngel?那就是艾力斯记忆中的那台怪物吧?
艾力斯说了一句奇怪的说话,却使得多娜完全闭上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艾力斯那句话是:「因为被封印後,它没有双脚了。」
接下来的沉默简直让人无法呼吸,可是我不能逃走,因为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拍档。现在,我只能希望艾力斯变得严厉的原因不是多娜,不过这希望大概会落空吧?
第二天,我们便接到逃难队伍派人进入巨蛋都市卡铁兹的消息。
茜西亚早在昨晚已经到达卡铁兹,好像说是因为那边有大型游戏机中心;阿斯咸和多娜也都乘搭列车赶去;我和艾力斯则用Epyon,带着小霞和飞龙V兽飞到附近。
我们没有进入卡铁兹的内部——在外面等着就足够,反正对方不可能在完全不受到Epyon的侦测下飞离卡铁兹。
虽然我们好像很悠闲,不过留意雷达也算是工作吧?只要雷达侦察到KingGainer就会响起来,我们便会进入战斗状态。
在它响起来前,我们便跟小霞聚聚旧了。
原来,小霞在第四地球底部跟迪路兽、巴达兽和飞龙V兽一同行动。在前些日子忽然从镜子中跑了个人出来,正是阿拉多。
当时,对於从镜子中跑出一个人来,小霞自然是万分惊讶。
後来,阿拉多表明来意,便带着小霞去找伊云。由於无法经镜世界带他们离开,阿拉多用了一个「完全看不明白」的方法把他们两人和三只数码暴龙带进电脑,然後经过一个「看见很多机械人打架」的世界再掉到一个游戏机中心。
在那个游戏机中心出来,只穿了背心热裤的小霞马上感到一股寒意——飞龙V兽压毁了数十台游戏机後,马上抓起小霞飞了出去。
当然,这也不只是因为在北方。原本在巨蛋都市就有暖气供应,在半空也未至於寒风彻骨,不过,由於逃难队伍拉走了部份都市单元,所以北风直接吹了进来。
然後,当小霞找回阿拉多和伊云时,他们便告诉她收到任务指示,要协助逃难队伍回到亚邦。
自此,小霞、伊云和阿拉多便成为协助逃难队伍作战的人了。
待小霞把事情交代完毕後,天色已经渐黑。
过了几小时後,Epyon的雷达便响起来——发现KingGainer。
不过,雷达侦测到的Overman并不只有KingGainer,还有茜西亚那台红色的「多米聂特」。
我们在远处观察,隔山观虎斗对我和艾力斯而言是最好的。
多米聂特是拥有「变形」OverSkill的Overman,原为蛋形的它已经变成人形,并伸长右手按向KingGainer。
KingGainer往多米聂特的「右手肘」一踢,再向上翻了一个筋斗,便避过茜西亚的双重攻击。
茜西亚不等对方有机会反击,右手回转,按向KingGainer的背部。只见KingGainer向下加速,协助加速的光子垫便成为防壁,使得多米聂特收回那只已经伸出的右手。
快要碰到建筑物的KingGainer用光子垫减速,随即往旁移动。
看准时机的茜西亚猛地出手,抓着KingGainer的右足踝,并拉向自己。
KingGainer以倒吊之态被拉到半空,此刻的多米聂特已经变成伸出双手的一只蛋——没有用双足的需要。茜西亚把左手变成利刃,便毫不留情地挥向KingGainer。
KingGainer立刻拿起背後的电锯枪刀,连续挡下多米聂特的斩击。
两刀不断碰撞,拼发出灯黄色的火花,KingGainer纵然被吊着,却丝毫不落下风。
茜西亚改变策略,把刀变为矛,以刺击代替斩击。
KingGainer勉强避过多米聂特向它的头和脚的攻击,第三击却回避不及,被刺毁六根头发当中的一条,不过也只是细小的损伤,不会对战斗构成妨碍。
再挡下数次进攻後,多米聂特终於刺中KingGainer的左上臂。
基拿看来认真起来,以电锯枪刀斩向抓着自己的右手,逼得多米聂特放手。
多米聂特把双手都变成刀刃,不断斩向左臂受伤的KingGainer。
眼看KingGainer落於下风,突然,KingGainer全身上下发出光子垫般的绚丽亮光,向外扩散的图圈和连接天空的漏斗形光柱把夜空照得像白天一般。
被这彩光笼罩的卡铁兹的灯光逐渐消失,Epyon也突然出现能量下降的警号——我们的Epyon可是设定由缩退炉作为动力源的,要让它能量下降至出现警示,简直不能想像。
而更奇怪的,是我本人的能量也在下降。艾力斯大概也感觉到,E.mber的纳米机械的能量正在极速下降,我尚且有Bologu的动力炉补充,但艾力斯已经到了「不按着东西就不能站起」的程度。
Epyon降落後,艾力斯召出Monarch,让我也进到驾驶舱。在Monarch的驾驶舱中,能量明显回升了不少,看来在没有发动OverSkill的情况下,Monarch对KingGainer现在使出的OverSkill——OverFreeze仍有极高的对抗能力。
看回战斗,KingGainer的光柱让天空乌云密布,接着所吹起的暴风雪,把多米聂特都冻住了!
变成人型的多米聂特从双手开始结冰,逐步蔓延到全身,只有背部一个太阳形的环状物没有冻结。
之前我问过多娜,所以知道OverFreeze的事情。那是「使万物静止化」的OverSkill,否则单是Overman那些人造肌肉运动时所发出热能,已经足以把任何普通的冻结化解。
KingGainer的电锯枪刀被光子垫的亮光包裹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样做。基拿横劈多米聂特,却被对方在千均一发之间避过。
只见那个太阳状的环忽地变大并开始旋转,就像多米聂特在跳绳般。
接着,多米聂特身上的冰便开始融化!
茜西亚不待双脚回复,急不及待地以双手所化的刀刃攻击。
茜西亚毫不客气地向基拿作出攻击,反观基拿多以防御或回避回应。
双方武器互相碰撞数十次後,KingGainer一把抓着多米聂特的右臂。多米聂特整条右臂马上结出厚冰,KingGainer一脚踏上,攻向多米聂特。
多米聂特左臂疾出,利刃擦过KingGainer的右腰侧——Overman的体形细小,驾驶舱占了整个胸腹腔,所以命中腰侧已经等同命中驾驶舱了。
KingGainer立刻降下,甚至不能站在地上。茜西亚的多米聂特也降落了,为了甩开身上的冰和水还特地摔动身体才变回蛋形。
茜西亚离开驾驶舱,向基拿说了一些话。虽然Monarch的收音系统还不错,但是在外面的空气都受到OverFreeze的静止化影响,空气粒子变得迟钝,传播声音的效能也大幅下降。
《OvermanKingGainer》的女主角——莎拉跑过茜西亚的身边,打开KingGainer的舱门。基拿伏在驾驶座上被伸出驾驶舱,莎拉上前察看,只见基拿右腹防寒大衣被血染得一片大红。
莎拉抓着茜西亚的手轻摸基拿的伤口。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茜西亚退後两步,对自己让基拿受伤感到内疚。
就在这个改变茜西亚心路历情的重要剧情进行时,一发无情的炮弹打开了混乱的局面……
那是射向多米聂特的炮击,从远处射来的炮击。虽然如此,但这个距离还及不上肯因和艾力斯的对射。以全知之瞳极目望去,能够看见一台踩着飞行板的人型机体,在它之下则是一台发出光子垫乘着飞行板的Overman。
「LFO吗?」艾力斯看着那台踩飞行板的机体说:「在第二地球的环境没有光粒子,所以用Overman的光子垫……不错的想法,但是光以Overman来突击会更有优势……」
我侧着头问:「LFO?那是甚麽?」
艾力斯答道:「《交响诗篇Eureka7》的人型机械,需要在第四地球面层的环境才能飞行的机体,限制太大,所以已经没甚麽人会用。看来是打算强夺KingGainer或是多米聂特。」
茜西亚还想走进多米聂特,却被那台LFO的第二发炮击炸倒在地上。
艾力斯驱动Monarch挡在茜西亚的身前,举枪指向LFO之下的Overman。
#86 Overman之闇
「增值」就是那台Overman的Overskill。這是艾力斯根據全知之瞳所顯示的情況而作出的推論。
而那台Overman增值的對象,正是光粒子。
由光子墊散開的光粒子被大幅增值,那台LFO也因此而能夠自由地滑空。
就兩人配合而言也算是不錯的能力組合,不過大概是LFO的使用限制實在太大,所以才會來搶奪KingGainer或多米聶特吧?始終這兩台機體比較能在遊戲中發揮。
艾力斯以Monarch跟兩台機體纏鬥,看來只要不是故事中的名人,普通玩家是不可能輕易打倒他的。
未幾,百舌龍王也來到了。就各方面來看,百舌龍王是因為基拿遲遲未歸而來,而且,阿拉多貌似認識那兩個敵人——他甫上場便攻擊艾力斯。
那是質的差別。
阿拉多和百舌龍王對艾力斯的威脅比那兩個玩家有根本性的不同。艾力斯甚至要求我先把多米聶特和茜西亞帶到安全的地方。
我沒有任何反對,要是因為我的存在而使艾力斯分心,恐怕百舌龍王會毫不留情地施展攻擊吧?
艾力斯的朋友看上去在遊戲中需要對立時,就會不念舊情的拼命一搏。
也許是他們的約定吧?我跟費安娜和姬絲也有這樣的約定。
跟我們同行的飛龍V獸抓起蛋形的多米聶特,我則用念線把茜西亞拉進Epyon。
把茜西亞帶回卡鐵茲,茜西亞仍然無法接受自己讓基拿受傷的事實。
看見茜西亞這樣的情況,阿斯咸主動提出為她準備聖雷根特製的「空氣巨蛋」。我也不清楚那是甚麼,反正就是用來讓茜西亞冷靜下來和精神起來的東西吧?
不過茜西亞不肯從多米聶特的駕駛艙離開,所以把她連同多米聶特都放進空氣巨蛋之中。
阿斯咸替茜西亞送餐時,還帶了一個訊息給她——西伯利亞鐵路公司總裁要來了。
因西伯鐵指示而來的艾力斯和我,看來沒有讓對方滿意。既然如此,我當然要在受到對方指責前做些甚麼。
讓Epyon以隱身模式來到剛才交戰的附近,百舌龍王跟那兩台機體已經不在,Monarch亦已經失去蹤影,只有數件碎開的組件和艾力斯躺在雪地之上。
我降落後仔細一看,那些組件就像玻璃碎開般,大概是艾力斯用玄帝拳造成的空間破壞,從外表看來,那是LFO的足部組件。
不過,艾力斯的情況還是讓我憂心——在冰天雪地躺臥,要是睡著了會凍死的吧?
我走過去輕拍他臉頰,然而在碰到他前,他已經握著我的手腕說道:「沒事,只是稍作休息而已。契茲總裁要來了吧?」
契茲就是西伯鐵的總裁,全名是「契茲?蒙特」;能夠知道契茲總裁的到來,看來艾力斯又背了一套動畫的劇情……
我坐在他旁邊問:「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艾力斯看著不斷飄下雪花的天空,說道:「已經不能干涉……以後的劇情就是讓OverDevil出場了。完全沒有理會的心情。」
艾力斯突然變得對遊戲沒興趣,並不是甚麼特別的事情。在我跟他練習時,就經常出現他失去趣味而跑去休息,不過在劇情走到一半時卻從來沒有。
大概是因為多娜吧?否則我也想不出他會沒有心情的原因。
無法左右的艾力斯的想法,只有不作考慮了。我把他抓回Epyon便回去卡鐵茲。
雖然沒有對我們說,不過倫敦IMA對多米聶特和茜西亞的監視明顯增強。
另一方面,卡鐵茲裡大部份機械都動不了,電器好像也需要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整個城市都被灰暗的情緒所徽郑我也開始變得沒有心情了……
就在我倒在Epyon的床上,打算睡覺時,窗戶中突然跑出一個人來……
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亞拉多。
亞拉多看看周圍自言自語地說道:「艾力斯不在麼?」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
我問道:「跑來幹甚麼?當間諜嗎?」
亞拉多搖頭道:「用不著那樣做,對戰我們會用盡全力,平常時間就互相關心好了。」
我說道:「還真是好朋友嘛……」
亞拉多聳肩道:「雖然艾力斯是最少關心別人的一個,不過,我們大概也明白他的心情……這麼說來,艾力斯怎麼變回原樣了?」
「原樣?」
亞拉多坐在床緣說道:「妳沒見過就是……剛才的戰鬥,雖然沒有攻擊我,不過對著餘下的兩人可就沒有留手……完全是凶殘呢……」
凶殘……還真想知道是怎麼樣的戰鬥……
亞拉多問道:「艾力斯最近遇上甚麼事或人了嗎?」
我隨口道:「我猜是多娜吧?」
亞拉多點頭道:「妳那個妹妹嗎?想不到她還敢站在艾力斯的面前……嘛……總算知道艾力斯不高興的原因了。那麼……妳去轉移他的視線吧!請教他一些甚麼,不要讓他老是想著多娜就成。」他頓一頓再說:「那樣對於妳的成長也有很大幫助,再見了!」然後便走進窗戶的玻璃,失去蹤影。
我真想知道他這般來去匆匆是幹甚麼的……也罷,聽他的意見也不錯……
我走到艾力斯在卡鐵茲某間酒店所租的房間——房租由西伯鐵出,所以艾力斯老實不客氣地住進去了。
我敲門後聽見艾力斯的回應便推門進去。
艾力斯坐直身子問:「有甚麼事嗎?」
我把預先想好的問題說出:「那個……艾力斯的念有三種『發』——『炸彈設置』、『情感劇目』和『爆發戰技』,我想知道最後的『爆發戰技』有甚麼特別?在戰鬥時的具體應用甚麼的。」
艾力斯閉上眼想了一會兒才答:「在對戰時,預測對方動作是非常重要的,例如出拳,扭腰拉弓才能讓拳頭發揮出最大力量,所以當對方的右拳拉後,我們便會知道他要出右拳。擁有全知之瞳的妳,應該也有敵人下一步動作的顯示,那就是全知之瞳透過這些動作而推測出來的。可是,妳也可以試試,在全身保持在『絕』的狀態,再在手肘的一點發動『練』,拳頭自然會猛地向前。那就可以把預備動作減少至極限,這就是『爆發戰技』。」
我奇怪地問:「那不就任何人都可以用麼?」
艾力斯看著我的雙眼說:「在『絕』進入『練』當然可以,可是如果本來就在『練』的狀態,即使用『凝』也無法達到推進。『練』的高等應用——『堅』,也就是長時間保持在『練』的狀態,一般念能力者都會用這種技巧來增強防禦力,在戰鬥中更是一直保持。我的『爆發戰技』即使在『堅』的狀態也能產生推進力,而且移動距離比普通人能做到的遠很多。以上就是移動用的情況,攻擊用和防禦用的也差不多,就是利用突然增加的氣攻擊敵人和在受到激發時反彈敵人。」
聽完艾力斯的解說,我真想問問遊戲製作者:為甚麼艾力斯能天生取得這麼有用的特質系氣……
艾力斯見我沒有繼續問便說:「愛麗斯,妳見過亞拉多了吧?」
我輕輕點頭,說道:「他說我應該多點問你問題,那樣我會獲益良多。」
艾力斯說:「這不像他的說話……不過,就當作是那樣吧!多謝妳呢!」艾力斯站起來說:「好了!要工作了!」
看著幹勁起來的艾力斯,我面露微笑便跟著他離開房間。
正當我們離開酒店,四周的燈光突然變暗。多娜用通訊對我說:「茜西亞逃走了……另外,妳聽見歌聲嗎?」
我仔細一聽,果然聽見微弱的歌聲。艾力斯則好像聽不見般,拉著我回到Epyon再飛到附近的樹林。
樹叢中隱約看見KingGainer和多米聶特的身影,此外我們在暴風雪中偵測到另外兩台Overman的反應,我把圖像放大,赫然便是兩台黑色的多米聶特。
艾力斯說道:「黑多米也來了,契茲已經近在咫尺了。」
兩台黑多米攻擊KingGainer,茜西亞的多米聶特為了阻止基拿進一步受傷而作出阻攔,反被兩台黑多米合力制著。
反觀基拿,由於兩台黑多米在茜西亞的旁邊使他無法攻擊,因此他飛向半空,穿過厚厚的雲層。
然而,基拿有傷在身加上雙拳難敵四手,兩台黑多米聯手使出的雷擊使KingGainer節節敗退。
就在KingGainer倒下之際,那異樣的光茫再次從KingGainer身上發出!
Epyon的能量水平這次下降得更快,更不用說是周邊其他電動產物。艾力斯甚至放棄E.mber的身體,讓身體軟癱在地。
這次的光茫比上一次更耀目,甚至可以說是刺眼。不過,光茫沒有長時間維持,數分鐘後便停止了。
不過,有另一件大東西把我的注意力奪走了。
那龐然大物的外形像水滴,大概是石造建築吧?就像大量樹根纏繞而成的表面,有泥黃色的感覺——現在卡鐵茲沒有燈光,天上又烏雲密佈,我實在無法看清楚那東西的顏色。大水滴比逃難隊伍的一個都市單元還要大,在黑雲之中漸漸下降。
艾力斯看著大水滴喃喃說道:「阿加特的結晶……從下面看它還真是巨型。」
我問道:「阿加特的結晶……是這東西的名字?那是甚麼?」
艾力斯答道:「阿加特的結晶是契茲的移動要塞,平常固定在俐曼機械都市國,故事後期是移到這邊沒錯,看來雙方都要撤退了。」
果然,艾力斯話音剛落,雙方都後退了。至於無法動彈的茜西亞,多米聶特被三台從阿加特的結晶出來的黑多米帶到要塞之中。
KingGainer看來想追上去,最後卻放棄並回航了。
我看著這個移動要塞,好像有歌聲傳出來呢……
#87 阿加特的结晶
听不见歌声的艾力斯带着我进入水滴状的移动要塞「阿加特的结晶」,目的是直接面见西伯利亚铁路公司的契兹总裁。
「阿加特的结晶」内部可说是非常奇怪,虽然是「要塞」却不像是人造建筑,结晶呈网状的内部结构,据艾力斯的解释,这是OverDevil用OverSkill建构出来的物体,因此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寒意。
我们一直进到颇为深入的地方便被拦下,艾力斯马上把来意说明。
不过,对方看来并没有跟GOTT派出的E.mber会面的打算,他只是透过亲卫队的黑多米表达出:对我们没有确实阻止逃难队伍感到不满。
当然,黑多米的攻击并不足以打倒艾力斯和Monarch。
三分钟不到,五台黑多米便全军尽默。如果艾力斯有心,恐怕这群NPC都不能看见明天的朝阳。
既然受到这样的「招呼」,艾力斯不再试图跟契兹见面。他让Epyon离开「阿加特的结晶」後,便用Monarch载着我在要塞内移动。
一会儿後,我们便找到茜西亚的多米聂特。
艾力斯把Monarch停在附近,既不让对方发觉,又不主动接近。虽然有点儿纳闷,不过我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等着艾力斯的主意。
反正,艾力斯也知道接着会发生甚麽事吧?
大约到了早上的时间,阿加特的结晶突然出现强力的震动,艾力斯告诉我,这是契兹总裁直接用要塞砸向逃难队伍的都市单元所引起的。
难以想像……把这个大家伙压在都市单元上,可是会造成数百人伤亡的惨剧……世间上竟然会有这样行事的恶魔吗?
当然,能够面带笑容地叙述惨剧的艾力斯,同样让人感到害怕。
多米聂特开始在要塞内移动,由於是由不规则的结晶组成,因此多米聂特可以选择一些非常崎岖的不明通道中活动——要是人造的建筑物,便不会出现这种没有意义的通道。
未几,Epyon的雷达探测到KingGainer进入「阿加特的结晶」并把资料传送到Monarch的电脑。
KingGainer受到数台黑多米的攻击,从KingGainer的移动轨迹来看,比刚才对付艾力斯的几台难缠得多。
突然,雷达显示KingGainer出现了异样,接着,「阿加特的结晶」便开始变异。
地面出现发光的黄色喷流,我和艾力斯都不清楚那是甚麽,只知道喷流从地面射上去,并能直接融入天花板的冰结晶。
艾力斯纯熟地操纵Monarch避开喷流时,我发觉到四周的墙壁有部份冰晶脱落再飞进天花板。
同一时间,因为喷流而跟KingGainer失散的「黑色南十字星」——肯因大叔跟茜西亚接触了。
不用驾驶机体的我留心两人的对话,最初是肯因的自言自语:「基拿所说的茜西亚那女孩所持有的Overman吗?」
「你是谁?到底发生甚麽事了?」
肯因听见後马上从驾驶舱出来,对茜西亚说:「我受基拿所托,正在找一个叫『茜西亚』的少女。」
茜西亚也紧张地打开驾驶舱说:「基拿?为甚麽?」
「为了救你,他来到『阿加特的结晶』这儿了。」
「唉?基拿他为了我……」
当茜西亚低下头时,正下方却出现黄色的喷流,虽然跳出多米聂特却仍然被喷中,茜西亚一下子便失去踪影。
肯因随即跟了上去,而喷流也开始停止了。
终於能够停下手的艾力斯用自嘲的语气说:「果然会停下来……」
「果然?」
「嗯……这边的喷流是冲着茜西亚而来的。」
「茜西亚?」
「OverDevil正在寻找OverSense强大的驾驶员,像我这种OverSense零蛋的人才不会被看中。」
就在艾力斯说出这话的同时,喷流再次出现。
我原想用这个现象来激励艾力斯,不过这个愿望落空了。
rator穿过喷流,向Monarch伸出友谊之手。
「艾力斯……让我带你到茜西亚的所在地吧……」
多娜利用「穿透」OverSkill,带着Monarch穿过一层又一层的冰块,沿着「喷流」一直向前移动。
我们终於都能够看清,那些喷流是有如树干般的东西,用来把目标一直推到OverDevil驾驶舱的所在位置。
离开地板後,我们刚好看到阿斯咸反手甩了茜西亚一记巴掌。
正被两台黑多米纠缠的KingGainer传出一把女声:「打女孩子的男人是最下流的了!」
倒在地上的茜西亚按着头,她深深不忿地叫:「阿斯咸!你骗了我!」
「正是如此,突击小姑娘!」阿斯咸以经典歹角的嘴脸说道:「这都是为了获得OverDevil!我利用了所有能利用的东西呀!」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队长!」多娜把rator降落在阿斯咸旁边说:「请你不要这样说!」
「多娜想阻止茜西亚发动OverDevil吗?原来如此……」艾力斯叹气道:「她想自己操纵OverDevil……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呀……」
虽然不知道艾力斯为甚麽会得出这个结论,不过艾力斯的准确度非常高,所以我也只有相信一途。
就在多娜跟阿斯咸说教,意图平息茜西亚愤怒的时候,茜西亚却完全听不进去。
「我不会让你这种家伙伤害契兹大人的!」茜西亚身体微躬,双手直伸向左右,十指成爪地不断转动手腕。她的表情大是奇怪,甚至在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看见此状的阿斯咸放纵地大笑,他嘲笑道:「你是以为用脑子就能操纵Overman吗?天才驾驶员也变成这副德性了吗……甚麽?」
不只是阿斯咸,我也失声叫出「甚麽?」来了。
只见茜西亚的身周出现一个球状的东西,这个时隐时现的Overman驾驶舱正在迅速地变成实体。
「不可能!」阿斯咸跑向茜西亚,好像想阻止OverDevil的出现。
倒在地上的契兹总裁看着茜西亚说:「这才是我扶养长大的Overman驾驶员呀!」他转脸向後叫:「黑多米!来吧!」
阿斯咸强行撑着正在收缩的圆形「舱门」,大声叫道:「让我进去呀!突击女!」
OverDevil的驾驶舱内传出茜西亚的声音:「不要!」阿斯咸便开始被挤出来。
「茜西亚!」基拿全力地冲向球体,就在将要碰到的时候,球体发出黄色的强光,阿斯咸更因此被弹开,撞在旁边的墙上。
其中一台缠着KingGainer的黑多米打算趁机攻击,不过被赶至的肯因一枪击倒。
「你知道到底发生甚麽事了吗?基拿!」刚说完这句,黑色南十字星的机体便被刚才的树干撞倒。
另一边的KingGainer则用链锯枪贯穿最後一台缠绕自己的黑多米,拼发出红色的火花後,黑多米终於停下来,而基拿也马上发觉到四周的树干出现异样。
眼见树干们的顶端对着茜西亚所在的黄色球体,忽地在同一时间射出黑色的东西。
黑色的东西包裹着驾驶舱,接着便发出具有推力的白光。
Monarch轻易地稳住身体,不过多娜的rator却被弹到墙壁里了。
白光逐渐现出轮廓,那是一台样子毫不讨好的怪物。虽然KingGainer、多米聂特、Monarch和rator都称不上好看,不过白光怪物的样子却比以上任何一台都更丑陋。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台机体,在艾力斯的过去中我便见过这台机体。
在OverAngel的头上戴上蛋壳,使之变成Monarch的,便是眼前这台机体。
「OverDevil。」艾力斯看见这台机体好像显得高兴……
rator突然把Monarch抓走,艾力斯马上叫道:「多娜!你干甚麽?」
「我总算明白你的打算了!不过……现在的OverDevil不会把Monarch的封印加强!」
封印加强?对了,Monarch每次使用OverHeat後,蛋壳的裂纹都会增加变长。
如果完全碎开,OverAngel的封印便会解除吧?可是,如果用OverDevil的OverFreeze把蛋壳增强,便能够减慢OverAngel的觉醒了。难怪艾力斯一直都没有阻止OverDevil复活的行动。
被强行拉出来的我们回望阿加特的结晶,OverDevil所在的位置发出强烈的白光。
「多娜,事先声明,我并不是打算让Monarch的封印加强才留在那儿,事实上,要OverFreeze真正运行才能做到,而且也要驾驶员有心才成,所以我是打算让你把茜西亚换出来……嘛……既然你要逃跑,我也不会说甚麽。」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也罢……不过当OverDevil占据茜西亚的意识後,便换不来了……这次真是麻烦。而且……」艾力斯看着阿加特的结晶说:「连我这个OverSense为零的人也听见OverDevil的歌了……在脑中有声音烦着,真是讨厌……」
#88 复活的OverDevil
艾力斯刚才才说过让多娜代替茜西亚启动OverDevil是不可能,可是转头又说要让多娜代替茜西亚驾驶OverDevil……简直就让我感到一头雾水。
後来我才明白,原来艾力斯的意思是多娜无法「启动」而已,要驾驶还是有可能的。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回看眼前的状况,阿加特的结晶表面不断喷出大量雪粉,看来正在崩坏。
这时,白光怪物——OverDevil变成橙色的模样,自阿加特的结晶跑到外面。
艾力斯马上对多娜说:「现在说不定还有机会。」
「机会?」
「嗯……茜西亚的意识应该还没有被占据,我们还有机会。」
艾力斯话音刚落,OverDevil突然变回灰色,在围着它的紫红色光子垫环上,出现了一团紫色的光雾,应该是眼睛的地方,三个眼球般的东西显示出略嫌恶心的线状图案。
紧随其後的便是KingGainer,它紧紧地追在OverDevil身後。
接着,变化再次出现——OverDevil开始自转,紫色的光雾产生的光芒也转趋强烈。
多娜和基拿的机体几乎是同时冲向OverDevil,可是双方的情况也是差不多的不妙。
根据全知之瞳的分析,OverDevil把光线和电波都扭曲了,虽然无法知道是如何做到,但可以肯定它周遭的「距离」已经不可靠。然而,不论是多娜还是基拿,目前都只是用肉眼去判断,自然无法击中甚至接近OverDevil。
KingGainer的链锯枪更因为OverDevil的OverFreeze而冻结,同样被冻结的,还有察觉到情况不妙的肯因大叔的子弹。
同一时间,在倒下的阿加特的结晶中,红色的多米聂特再次出现,根据艾力斯表示,那是阿斯咸在驾驶。
在他的旁边,三台黑多米也从雪中跑出来,其中一台的手中还有契兹总裁。
契兹总裁大声地要求亲卫队(即黑多米们阻止OverDevil,并把茜西亚抢回来……由此看来,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也有着些微的优点。
最先两台黑多米向OverDevil射击,不过遭到契兹总裁的阻止——不知道是害怕伤及茜西亚还是伤到OverDevil——话虽如此,黑多米的光束根本就无法击中OverDevil,在击中前都被突然出现的雪花般的东西挡下。
其中一台抓着OverDevil从背部伸出来的大金环,不断践踏它的面孔,不过随即自下半身开始结冰而坠落。另外一台则因为太接近OverDevil,被它抓着而结成冰块。
两台黑多米报销後,契兹对後来的黑多米叫道:「快使用黑多米的OverSkill把它困着!」
六台受命而行的黑多米立刻变出跟多米聂特相同的太阳环,并在中心射出光线,分别束缚OverDevil的手脚。
强行拉着OverDevil後,契兹总裁走近OverDevil,就在此时,变化又生。
原本变回灰色的OverDevil再次变成橙色,它大声发出咆哮,一道蓝黑色的物质从驾驶舱射上天空并溶进云层之中。
雪白色的云由该点为中心,逐渐向外变成厚厚的黑云。蓦见此情此景的契兹总裁惊叫:「这家伙……它是想打开冰的门扉……『结冰之门』吗?」
OverDevil的光芒渐渐变强,甚至强烈得像夜空之中的一等星……当然,也是由於它让晴朗的白昼变成黑夜般的阴天。OverDevil的力量甚至强得引致极光的出现。
契兹见状,马上就像解说般自言自语:「原来如此,如果这就是唤来『结冰之门』的『黑暗的白夜』的话……茜西亚!不可以!」
可是,事情并不如契兹所愿。
束缚着OverDevil手脚的光线遭到冻结,众台黑多米因此被影响行动,就在这个瞬间,OverDevil的六只手分别抓着一台黑多米,不理黑多米驾驶员的惨叫下,六台机体都被冻结和捏成冰粉。
契兹逃过大难,负责拿着他的黑多米背後遭到攻击而甩手,契兹在半空往下掉时碰上肯因大叔,倒在肯因大叔的Overman的狙击枪管上。
这时,基拿再次尝试接近OverDevil却被一只突如其来的红手摔在一旁。
那是阿斯咸手上的多米聂特,它那只原本结成冰块的手变成一条冰造的锁匙。阿斯咸那把讨厌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事了。OverDevil是不管来多少台,都无法接近它的高贵的存在啊!」
基拿也许是首次听见这个词,他奇怪地问:「OverDevil?」
「托你们和肯因之福,我可以获得那玩意儿了。就让我向你们道谢吧!出现吧!冰之门——『结冰之门』!」说着,多米聂特那只成冰匙的手高高举起。
冰匙之上,白色的光点逐渐聚合,在半空中形成一个雪花般的冰结晶。
「结冰之门!在我面前展现出通往冰之城的路吧!」
接着,多米聂特把冰匙Сhā进结冰之门的中心,整台多米聂特便渐渐融进去了。
基拿虽想从後赶上,可是在KingGainer飞到前,结冰之门已经完全消失。KingGainer更因为光子垫环被冻结而差点掉到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OverDevil现在开始首先往东去,就让我把那碍眼的亚邦圣地化成冰天雪地吧!」说完,阿斯咸的声音便连同OverDevil一起,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了。
就某种意义上,契兹总裁算是被亚邦俘虏了,作为西伯铁请来的客将,我和艾力斯都来到逃难队伍的阵营中,而作为目前在场的伦敦IMA最高负责人的多娜也一同来到。
在Epyon的加入下,逃难队伍的推进速度得到提升,所以我和艾力斯反而比契兹总裁得到更大的自由。
在机库之中,我还听到有趣的辩论,一个中年男人这样说:「我们要贯彻往亚邦之地前进的目标呀!我们就是为了这目标才付出了那麽多的牺牲吧?」
一个金发女性马上赞成道:「这才像是男子汉嘛!贯彻初衷才是男子汉应该走的路!」
另一个金发的年轻人则说:「别开玩笑了!我怎能让同班同学还有自己认识的人遭逢危险呢?解决OverDevil是伦敦IMA或西伯铁的工作吧?」
刚才那个女人又赞成:「正是如此,既然我身为老师,我就必需把学生摆在第一顺位来着想。」
之前发言的两个男性都异口同声地说:「老师!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正当那个女人无法回答时,身後一个身材矮细的女生说道:「这也代表着所有人都很迷惘呀!」
听到这儿,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艾力斯正在用「触手」替不同的机体进行简单的维修,身後的多娜则对对方把自己的组织拉下水感到不满:「那是阿斯咸本人的行动,伦敦IMA并没有相关责任啊……」
至於契兹总裁,他和另一个老人——一个叫「马鲁奇娜?莲」的老婆婆一起被肯因救了。
艾力斯告诉我,那个老婆婆是茜西亚的外祖母,也是OverDevil的相关人员。
由於我们并没有跟他们接触,所以不清楚他们提供了甚麽情报。
留在机库的我们则跟大多数战斗人员见面。
其实,在这儿的战斗人员中,玩家大约在人数上占了五成,在战力上则超过八成——要不是基拿和肯因的存在,玩家在战力上恐怕占了九成五。
玩家当中最厉害的便是阿拉多和他的百舌龙王,貌似大部份玩家都以他马首是瞻。
另一个旧识——伊云也跟我们言归於好。
不过,在他们当中也有不少人在多娜手上吃过苦头,所以相处并不算是融洽。特别是那个LFO的拥有者,简直就想把艾力斯杀掉。
话说回来,他的LFO又真的是颇惨的。那天我看到的碎件原来只是一小部份,两手两脚都被击碎,头部整个不见了,飞行板断成三截……
根据他的说法,艾力斯的机体抢走飞行板,先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LFO的手掌和脚掌击碎,接着是前臂和小腿,再来是上臂和大腿,然後他把LFOСhā进雪地,用飞行板把它的头当成棒球般打到不知去向。
变成「人棍」的机体最终由百舌龙王带走……好像是利用叫嚣和答应条件,封杀了阿拉多出手帮忙……我也只能说一句:「果然是艾力斯。」
然後,在机库中又上演了一幕闹剧。
那个LFO的男生向艾力斯怒吼,大声叫阵——要艾力斯跟他和他的朋友(驾驶Overman的人决战。
艾力斯当然不会逃避,他在决战开始的瞬间,在两人胸口设置了细小的黄色炸弹并说:「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再动,这是两个受到刺激就会爆炸的炸弹,虽然威力不算太大,不过用来杀死一个人却十分足够。」
结果,那两个人乖乖地罚站了三小时,我才替两人把炸弹拆除。
相信有不少人都替那两个家伙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其实艾力斯的炸弹是设置在空间的,所以如果那两人移开,炸弹并不会移动或爆炸,可是我看在眼里觉得有趣,因此没有加以左右。
把炸弹移除後,我跟他们解释,其实艾力斯只是闹着玩,并不会真的杀了他们。
那时的他们真的很愤怒,我还以为他们会大闹一场。不过,阿拉多那时却说出了比魔法更有效果的说话:「你们只是被骗又有甚麽大不了?那家伙可是第五位的艾力斯!」
「劣……劣行恶魔?」
「这个可不要被他听见,会死唷!」阿拉多说完便离开机库。
我虽然想知道甚麽是「劣行恶魔」,不过跟艾力斯一同行动的这些日子,我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人提及,而且也不是甚麽好听的东西,所以就没有理会了。
当晚,逃难队伍的歌手——米亚举行了盛大的演唱会,不知道是为了让人忘却都市单元被破坏的痛楚,还是为了让我们在跟OverDevil作战前有一段能放松的时间。
姑勿论原因何在,这晚连肯因大叔都开怀的跳起舞来,可想而知气氛有多热闹。
然後,整个逃难队伍都陷入黑暗和寒冷的境地。
好像是作战部的人打算利用强大的能量去造出甚麽样的东西,所以把电灯和暖气的能量都取走了——连必要的电力也要收去,其他方面更不用说了。
我原本也想提议用Epyon的电能,不过艾力斯反对我这样做。
按他的说法,故事中的事情就让它这样发展好了,我们玩家不需要作出多余的支援。
就这样,我们迎来新的一天了。
#89 Over 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