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幸福的就是碰到一个疼自己的男人。一辈子这么长的路,若是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不体贴,不爱护的,要怎么走的下去。”她静静听着,仿佛回到了老家,陪母亲做饭,听她的唠叨,虽然耳朵就些累,但却是幸福的。孝顺与听母亲唠叨应该有些比率的吧。
张阿姨接过她手里的豆角,道:“夫人长得好,心地又善良,怪不得嫁的如此好!先生又如此疼你。”一边用水清洗,一边道:“我第一天来,他就关照我,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现在很少就这么好的男人了--”水声有些急,虽然张阿姨不知道内情,但她有些慌乱,没有听下去,拿了杯子走了出来。
她每天下午睡足了觉的,到了晚上就睡不着,常常翻来翻去,不肯停歇的。若是生病的人换有一个,她早就受不了了。他竟不嫌烦。自生病后,已经自动自觉的,将大半的床让给了她。睡觉也规矩了许多,不会像以往那样,手啊,脚啊的,搁到她身上。
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迷糊的将辫子扎了个马尾,抱了个抱枕走到了厅里。如同以往,一房间的香味,虽然人还处于混沌状态,但大脑神经已经自动有了反应,肚子已然是饿了。
走到厨房门口,竟然看见江修仁站在厨房里。这不是最吃惊的,最吃惊的竟然是他身上围了条围巾,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竟在熬汤。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一下,没错,还是他。她闻得出汤的味道,是鱼汤!火腿香菇鲫鱼汤!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她应该还在做梦,心啪啦啪啦的跳了起来。人竟呆了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忙逃了出来。
镜子里的她,竟面含红晕的,虽只薄薄一层,却是上了妆一样。脸也没有因为开刀住院而瘦下来,丰腴依旧的,无一丝憔悴的。她用冷水洗了脸,抬了头,镜子里的人,还是眼如星,清秀通透的,虽只有一个多月,却无半点病人的颓废。
梳洗好,竟然不敢出去。就窝在床上假寐。床上皆是他的味道,益发心乱。正烦乱间,只听得他在门外叫道:“子默,醒了没有?”她一时间乱到了极点,只紧紧抱着抱枕。那抱枕上绣着一只蝴蝶,贴在脸上,经路分明的,有点痒,又有点疼,就这么密密麻麻的传了过来。她向来痴傻,认定了的东西,怎么也改不了。
他轻推了门进来,只见她缩在毯子里,那么小小的一团,有跟没有一样。还在睡觉!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已长了许多,极好的发质,又软又滑,跟她身上任何一处一样。这么想着,身子也微微热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晚上总是睡不好。医生说伤疤愈合期,会痛也会痒。特别是痒,又不能去抓,会很难受。但却从未听她手中提起一字半字的。轻轻将手覆在她的刀疤处,虽然只缝了三针,但总归是吃了苦头。
她不敢动,感觉到他抚摩着她的刀疤,很轻很柔,仿佛就如同父亲的手,每次她感冒发烧,父亲总会温柔的一遍一遍的摸着她的额头,也是这么的轻,这么的慢-
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浴室里响了水声,他应该在洗澡。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将床上的抱枕一脚踹了下去。发了一会呆,又下了床将它抱了起来。心里还是很烦乱,又一把扔了出去。
他正洗好澡,套了件浴袍出来,正好迎面接住:“怎么了,一大早的,拿了枕头出气!”她正乱着,不想看他,撇过头去:“闷死了!让你每天待在这屋子里试试!”他拿了毛巾檫头发,懒懒的看着她。竟说不出的好看,庸懒性感的。没事情长这么好干吗?
她忽然想起一事情:“今天怎么不上班啊?”每天回了家还是很多电话的。他已檫了半干,将毛巾一扔,坐在床上:“今天星期六,不上班!”若不是这段时间正好赶在工程的最紧张阶段,早就陪她了。见她气呼呼的,笑了哄道:“好了!今天带你出去!你爱上哪里就上哪里!”她这才舒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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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
我的咳嗽真是个头痛的毛病,好是一咳嗽就很难止住,而且就干咳.吃什么咳嗽药不管用,偏方如川贝炖犁什么的也没有任何效果,以前吃中药还好.这次吃中药也没什么用了,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还是咳的很厉害.我妈妈都急死了!
我会尽量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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