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惠醒醒啊,诶、真是的!怎么这样啊,玲,你想想办法啊!”梦嘟着嘴巴向梦汐玲求助,“自己看着办!”玲冷冷地说。“玲,飞机快到了,我真的没办法呀!你知道的,惠一旦睡着就怎么叫也叫不醒呐!”“拿水泼她!”“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啦?”“不会!”。过了一会儿,梦提着一桶水走到惠的座位边“唰”的一声,惠被淋成了落汤鸡,“哇!怎么回事?着火了吗?”惠不解地问。“呵呵,惠,飞机快到了,我。。。叫醒你啦!”“梦啊,你这叫醒我的方式还真特别啊!”“谁叫你怎么叫也叫不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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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玲一声令下,梦和惠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一年前,玲因感情的背叛,来到了美国散心,在那里她结识了梓铃惠、琉星梦,一年的时间让她想清楚了不少事,渐渐的从感情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但心中的伤口不是说愈合就能愈合的,有时还会隐隐作痛。“玲,你怎么啦?”梦将手放在玲的面前晃了好几下也不见得玲有反应,便关心地问了一下,玲收回了思绪,淡淡地看了一眼梦,说:“没事!”梦也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玲又想起了往事。
玲她们之所以在飞机上,是因为——早上玲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处理公事,梦和惠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无聊的肥皂剧。“唉~惠,你说玲工作做完了没有啊?我都快无聊死了!”“应该吧!”惠敷衍(fu yan)着回答,“诶,我们不如出去旅行吧,也好让玲放松放松啊,你说呢?”“无所谓啊,你高兴就去问玲同不同意吧!”“嗯,好啊!”。这时玲的房间里——→“铃~~~”电话响了,玲拿起电话,“。。。。。。”对方一阵沉默,无奈,玲只好先开她的金口了“喂!”“宝贝啊,是妈妈呐(na),我说啊,你可不可以回国啊,你看,都整整一年了,该想的都想清楚了,该放开的都已经释怀了,回来吧,我们都很想你!”“嗯,我也有这个打算,是时候回去了呢,我带两个我在这里认识的朋友回去介绍给你!”“好,那妈妈还真是期待呢,你明天搭飞机回来吧!拜拜~”“嗯。”说完我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听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请进,门没锁!”玲淡淡地说,“嘿嘿,玲啊,是我梦,我想问你我们可不可以去旅行啊?在美国呆这么久了,好无聊啊!所以。。。你看怎么样?”“我们搭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国吧!是时候回去了呢!”玲感叹着,“哇,好诶!这下子就有的玩儿了!耶!”。不一会儿玲她们已经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出发去机场了。
原因就是这样,现在,梦、玲、惠已经下了飞机准备去见玲的妈妈欧阳雪,给她一个surprise(惊喜)。“叮咚”“来了!”,“诶,宝贝,你怎么回来啦?你不是明天才到的嘛!”欧阳雪吃惊地说,“姐姐,欢迎回来啊!”紧接着玲的弟弟梦汐澈走了出来,“嗯,妹,欢迎回来,好久不见,又长漂亮了啊!”梦汐晨玩味地说,“哦,爸爸可爱的宝贝,总算回来拉,爸爸我可想死你了~”“嗯!来,我来介绍一下吧,梦、惠,这位是我的哥哥梦汐晨,怎么样很帅吧?这位“小朋友”呢,是我的弟弟梦汐澈,是名副其实的娘娘腔哦!”说到这儿梦和惠都掩着嘴偷笑。“姐,哪有你这样啊,我哪里小了啊,只不过比你小一岁而已,还有像我这么有男子气概的人怎么会是娘娘腔?”澈激动地说,“你们两位姐姐也不要一直憋着不笑,这可是会憋出内伤的!”澈说完,梦和惠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咦?惠,你今天好奇怪呀,你平时一天笑都不超过三次,今天你难得开怀大笑啊,你说是不是啊,玲?”“嗯,惠,你怎么脸红了啊?”“嗯、可能、可能是天气、太闷热了吧。。。。。。”惠断断续续地说。“好了好了,我们别再逗惠了,玲!”“嗯,这位是梓铃惠、琉星梦,是我在美国结交的死党。”突然,欧阳雪激动地说:“梦、惠,你们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叫琉星水、张巧灵、梓枫、李冰茹啊?”“呃、阿姨是的,你怎么知道的啊?”梦、惠异口同声地说。“哦,好怀念啊,想当年我和你们的妈妈可是超级死党呢!爸爸和你们的爸爸也是超级死党,我们就这样3对3走到了一起,现在想起来,大概有20年了吧!”“那后来怎么样了啊?”梦发动了她的八卦精神,“后来啊,就这样失去了联系呗!”“就这样啊,好失望的说呢!”一直沉默的惠,说:“好了,梦,我们该回去了!”惠又恢复了冷漠的口气,“嗯,好的。哦!还有,玲,今晚我们“回忆”(指酒吧)见!”“哦!”我也恢复了冷淡的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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