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看见夏若烟那一刻便呆住,当日在客户帐只是远远惊鸿一瞥,已经令人过目不忘,回府寻找画师依照口述画了一幅画像。现在近观之下,更显得明艳动人。一时间连自己来此处的目的都忘了。
夏若烟见其神色便知是好色之徒,语气不善道:“仁济堂乃是替看不起病症的难民抓药看病,阁下一身装束不像是难民,来此有何贵干。”
宋慕面色略显尴尬,随后镇定下来,道:“小姐误会了,我来此乃是久仰小姐乐善好施之名。”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理由虽然牵强了一些,到也说得过去。如此一来夏若烟就算向赶他走也无理由。此人明显是富家子弟,送上门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夏若烟笑道:“这么说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喽,不知此次黄河水灾捐助了多少难民。”此话谁都听得出有几分讽刺之意。宋慕本就是来同夏若烟套近乎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不原地丢了脸面,犹豫片刻道:“那是当然,我本欲同夏小姐异样赈济灾民。现在夏小姐做的井然有序,我便捐两百两银票聊表心意。”说着伸手掏出几张银票递过。
夏若烟也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富家公子出手便是两百两,接过银票笑道哦啊:“阁下出手大方,我代诸位谢过了。若无其他事,向告辞,请便!”
寥寥数语两百两银子到手,宋慕像木头一样愣在场中。原以为会对自己亲近些,没想到就这么走了。直到夏若烟快走元,才被陈二狗推醒,对着夏若烟录取的方向喊道;“在下在凤来阁备好酒菜,能否请姑娘一聚。”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议论起来。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回去照照镜子……”
“有钱了不起啊,女菩萨是贪财之人吗?啧啧……”
“我看他连店铺里看病的那个郎中都不如……”
宋慕仗着自己财大气粗,自小横行管了,哪被人这么当面责骂过,这些难民本就对它没好感,此刻夏若烟下了逐客令,他们可没什么顾忌。也是只有者外来人不知道宋慕的名声,换做永安县的百姓早就不吭声了。
宋慕长出一口气,心道:“也罢,君子不成就做恶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我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啪”打了个响指,人群外闯入一群彪形大汉,其中一名独眼壮汉最为醒目。一支眼睛上纹着一只鹰头,手持后背砍刀。面色凶恶,如野兽一般一步步走到宋慕身后。原来围坐一团的村民如同被人盯着的猎物一般,心中发寒。没有人敢于他对视,纷纷让开了路。
另外几人身着练武服,有熟识之人小声道:‘这不是宋家的护院武师吗,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宋慕朝独眼大汉拱手道:“洪寨主,有劳了。”
宋慕对此人也十分忌惮,说是一寨之主,不如说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劫匪头子。与宋老爷有些交情,保险起见还是将此人找来了。洪寨主将脖子扭的嘎巴做响,露出邪恶的笑容,道:“我办事,公子放心。”
带着一大群打手向仁济堂的方向走去,这些难民哪能让这些难民耍赖,明知不是对手仍然是壮着胆子拦住去路,道:“这里不欢迎你,快走!”
“什么?老子没听清楚,你在说一遍。”洪站住盯着说话的青年道。强年被他盯的心中直发毛,道:“这里……不…不欢迎…你…”后几个字还没说完,竟然吓的一ρi股坐在地上。两腿务自抖个不停。
洪寨主大笑道:“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开,我数到三,再不长眼色的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一!”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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