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暖虽然有貌,却未必有才
卢暖看着徐馆陶,倒是笑了,才说道,“想来堂兄定是才高八斗,那弟媳不才,先和堂兄来几个对子如何?”
“好说,好说!”徐馆陶说着,哈哈哈大笑
毕竟,卢暖接招了不是
卢暖点点头,“堂兄,弟妹是女子,堂兄是男子,堂兄是不是该礼让三分,由弟妹来说上联,堂兄对下联!”
“自然,弟妹请!”
卢暖略微沉思
其实,她文采有限,也只能借用古人的对子,但愿这些对子,在这楼兰不曾出现过,不然,就出丑了!
轻启朱唇说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卢暖说完,看向徐馆陶,“堂兄请!”
“这……”
徐馆陶沉思了
这对子可是有讲究的,可见这第媳妇,是花了心思的
卢暖看着看向徐馆陶,说道,“堂兄,你慢慢想,不知接下来,那位公子……!”
“弟妹,在下徐子望,先前弟妹的对子极好,让堂兄不胜向往,只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下联,还请弟妹告知!”
卢暖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身华衣,瞧着就是一副公子哥样,却看得出来,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不然,也不会认输
卢暖笑,扶住徐子衿,朝徐子望微微点头,说道,“弟妹见过堂兄,既然堂兄说了,弟妹自然不敢推辞,堂兄听好,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一个,千古对万年,弟妹好才华,好才华!佩服,佩服!”徐子望说着,朝卢暖一笑
这般才情,配得上子衿
徐子望想到这里,朝卢暖行了礼,退下
只是,徐馆陶却不以为然,总觉得,卢暖只是偶然,说道,“弟妹好才华,馆陶佩服,只是弟妹,这对子对得好,不算,弟妹这桃花村,遍种桃花,听子衿说,弟妹甚喜这桃花,又研制了桃花酿,不知道弟妹可否来几首关于桃花的诗句!”
卢暖失笑,想来这馆陶堂兄,还真不打算随随便便的放过她,索性说道,“堂兄,这桃花的诗句,弟妹说的已经够多了,不如这样子,咱们说点别的,或者,如堂兄所说,咱们搓麻将吧,这麻将弟妹曾经听说了一次,也只玩过一次,觉得甚是好玩,不如咱们玩麻将吧!”
徐馆陶闻言,倒也觉得可以
毕竟在京城,玩麻将,他可是好手
还从麻将这里赢了不少银子
“好!”
“那堂兄,你是要搓两个人的呢,还是四个人的!”卢暖问
两个人,就她和徐馆陶,如果是四个人,那就的在喊两个了
“四个人!”
卢暖点头,凑巧满月端着醒酒汤回来,卢暖吩咐了几句,然后拿起调羹喂徐子衿喝
“不要喝,好难喝!”
卢暖见徐子衿这般小孩子气,哄到,“挺好喝的艾喝了明儿头就不疼了,乖一点,张嘴……”
卢暖这般旁若无人的哄徐子衿,倒是让一屋子的男子羡慕嫉妒恨啊
很多还记得,他们大婚,那新娘子羞红着脸,结结巴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像卢暖,口齿清晰,伶牙俐齿,胆识过人
对徐子衿,更是贴心
哄哄骗骗,总算让徐子衿喝下了醒酒汤,卢暖才让徐子衿先睡下,对坐在一边桌子上的徐馆陶,徐子望,还有一个男子,卢暖不人得,不过想来,也该也是徐子衿的堂兄弟
“弟妹,我叫徐子晨!”
果不其然,都是徐家的
卢暖朝他点点头,坐下
一下子,大家都围了过来
“弟妹,你说,这搓麻将,要不要来点赌注?”徐子晨问
最近他输惨了,手头正紧巴巴的
卢暖闻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徐子晨,又看了看徐馆陶和徐子望,“两位堂兄意下如何?”
“嗯,搓麻将嘛,的确需要有点赌注!”徐馆陶说道
徐子望也点点头
卢暖总算明白,这些家伙其实想骗她的嫁妆呢
看向满月,说道,“满月,我记得,我的嫁妆里面……”
满月连忙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银票,说是夫人接下来这一年的零用,我这就去拿来!”
卢暖笑
徐子衿还真了解他这些堂兄弟,只是他不怕,她把他给输个倾家荡产吗?
一会子功夫,满月拿着一个箱子放到卢暖面前,卢暖笑着打开
“哇……”
大家惊呼了一声
这确定是一年的零用,不是一辈子的零用?
这徐子衿得多有钱,一年的零用就这么多
... [,]
(徐子晨却是笑了
看来,以后只要把卢暖这个弟妹哄好了,哎呀呀,就不用拆东墙补西墙,墙壁补榻了,都补不全了
卢暖看向三位堂兄,说道,“三位堂兄,你们的赌资呢?”
可不要,就她卢暖拿了出来,他们却是来个空手套白狼,她卢暖可真不愿意
“有,有准备呢!”
一个个拿出银票,徐子晨却笑着说道,“唉,你们大家要不要来合伙?”
一时间,一个个公子哥都快速的拿出银票,放在徐家三兄弟面前
卢暖看着,笑得越发的开心
好久没玩麻将了,今夜她大婚,看来要来个大丰收才行
“弟妹!”
“三个堂兄请!”
一开始,卢暖只是随便胡胡,只是到了后来,卢暖也就不客气了,清一色,国士无双,大三元,小三元,把徐家三兄弟胡傻了眼
就连帮着卢暖收银票的初一,都笑个不停,眼睛都笑眯了
而由始至终,徐家三兄弟,一把麻将都没有胡过,就算卢暖不胡,也是黄牌
谁都别想胡
“三个堂兄,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卢暖说着,把麻将推翻
“哎,怎么这么倒霉,一把麻将都没胡!”徐子晨有些不敢相信,那可是,他全部的私房钱啊
如今都装进了卢暖的锦盒里
“是三位堂兄承让了!”卢暖淡声说道
却笑得很开心
她这算不算,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教的了新兵,搓得赢麻将!
“弟妹,你确定你是第一次玩麻将?”徐馆陶愣愣的问
卢暖笑,“堂兄,这的确是弟妹第一次和几位堂兄搓麻将啊”
三个男人,不,一众男人都明白了
他们被算计了
洞房没闹着,银子倒是输了个精光
“弟妹高才,和子衿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馆陶在这,祝弟妹和子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堂兄!”
接下来,大家也就说了些吉利的话,一一退了出去
徐子晨走后面,对卢暖说道,“弟妹,改日教子晨几首,子晨定会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卢暖一听,笑道,“堂兄最近一定输了不少吧!”
“额……”徐子晨看着卢暖,账折睛,才小声说道,“弟妹,你怎么知道?”
“堂兄,今夜是阿暖的洞房花烛夜,不适合谈这个,不如这样,堂兄多留几天,阿暖一定倾囊相授!”
“谢谢弟妹,谢谢弟妹!”
待所有人都走了,卢暖让初一下去,端了热水,亲自给徐子衿细心的擦拭了手,脸,又给他脱了鞋子,洗脚
自己也清洗干净了,才让初一端着水下去
“少夫人,奴婢就守在门外,少夫人有什么事情,唤一声就行!”
卢暖摇摇头,“初一,初二,你们都去睡吧,这儿不用你们伺候!”
“可是……”初一初二犹豫了
“下去吧,这边真没你们的事!”
“是!”
待初一初二退下之后,卢暖才走到里间,找了自己的衣裳,换下
走出来的时候,见徐子衿坐在桌子边,数着银票,笑道,“舍得醒过来了?”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阿暖也!”徐子衿说着,丢下银票,朝卢暖张开手臂
卢暖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徐子衿的膝盖上,圈住徐子衿的脖子说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娶一个像我这样子的娘子,很拿得出手!”
“太拿得出手,太争面子了,我虽然没看见我那三个堂兄是如何的垂头丧气,但是,我可是听着他们麻将不胡时的唉声叹气,跳脚声,好几次都没忍赚差一点狂笑起来!”徐子衿说着,亲了亲卢暖的红唇
今晚本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这些人,一个个不识相,既然如此,他早知道他们想玩些什么把戏,索性来一个装醉
结果,让他们一个个输了个精光
“你倒是自信,你就不怕我输了,把你输个倾家荡产?”
“不怕,就算是倾家荡产了,我也能够赚回来!”徐子衿说着,抱住卢暖往床边走去
把卢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把卢暖圈在怀中
“阿暖,你知道吗,我好幸福!”
卢暖闻言,鼻子一酸
这傻家伙,这样子就好幸杆,她都没有好好爱他呢
伸出手摸摸徐子衿的脸,“然后呢?”
“然后,还是好幸福!”徐子衿说的一本正经
卢暖却笑了起来
“子衿,良辰美景,你就要在这浪费光阴吗?”
徐子衿闻言,笑了笑,才说道,“娘子说的是,为夫明白了!”
熄灯,爬上床
吻住她心爱的姑娘,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爱她,让她融化在自己的热情里,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用命来爱着她
他徐子衿可以没有很多东西,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卢暖
一夜缠绵
徐子衿只觉得怎么也要不够怀里的卢暖,而卢暖早已经累得筋痞尽一次次求饶,却一次次被徐子衿带入那旖旎的漩涡之中
天明时分
徐子衿一手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睡得安稳的女人
“阿暖……”
卢暖嗯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徐子衿又唤了一声,“阿暖!”
“嗯!”应了一声继续睡
“阿暖……”
只是应多了,卢暖也烦了,坐起身,眼睛都睁不开,模模糊糊看着徐子衿说道,“有什么事情,说,说了睡觉!”
她累
浑身上下像被拆了,再接回来的一样
除了酸就是痛
徐子衿看着卢暖,心疼了,伸出手揽住卢暖的肩膀,“你睡吧,我自己来就好!”
卢暖应了一声,准备继续睡
徐子衿却吻上了卢暖的有些肿的红唇,轻轻的,柔柔的,怜惜的,也是爱意浓浓的
终于
把沉睡的母老虎给惹怒了
卢暖伸出手揪住徐子衿的耳朵,责怪道,“徐子衿,你折腾了我一晚上,现在,立即给我睡觉,要是再敢越过雷池,我让你去睡书房一个月!”
话一说完,卢暖是倒头就睡
徐子衿愣在床上,歪着头想了想,才自言自语道,“天大地大,娘子最大,娘子既然累了,我作为男人,是要尊重娘子的,所以,睡觉吧!”
心不甘情不愿 ... [,]
(倒在卢暖身边,紧紧的把卢暖抱在怀中,咧嘴嘴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踏实
因为他们的身边,有彼此
卢暖大厅,一屋子的人等着徐子衿和卢暖
徐老夫人拿着佛珠,轻轻的念着,徐大浩和陈氏坐在一边,两个人都笑得不行,也欢喜的不行
他们的下面,是徐家本家的大家长,还有那些个庶出的
几个堂兄弟,倒是明白,这洞房花烛夜嘛,恩恩嗳嗳是正常的,所以,他们也等了
只是,从早上等到晌午,吃了午饭送走了许多客人,又等,还不见徐子衿和卢暖过来
几个堂兄弟索性去一边搓麻将了
昨晚输得很凄惨,总想要从几个兄弟那赢一点回来,不然面子上过不去,也丢人啊
本来大家都以为,徐老夫人会发飙,只是,这一次,徐老夫人却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念经,就没开个口
大姐也不敢随意开口,毕竟,徐子衿的本事,大家都清楚,以后整个徐家,还是要指望徐子衿多一些
突然,初六急急忙忙走到陈氏面前,说道,“夫人,在后院发现了一些东西,夫人随奴婢过吧!”
“很重要吗?”陈氏问
想着若是徐子衿和卢暖起了,错过,有些不愿意走开
初六点头,“夫人,您还是过吧,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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