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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上午晴朗炎热的天气,入夜后开始飘起阵阵细雨,带来几许的凉意,也抚平了午后留下的酷热。

咦?怎么下雨了?难道她没关好窗户吗?睡梦中的何宁蓱不断察觉有水滴落到她脸上。

她倏地睁开眼,才准备一跳而起去关上窗户时,却被眼前的人吓得惊叫出声,险些掉下床。

胡榛蓂站在她床旁弯腰俯视她,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心惊胆战的表情。

“你……你在这里­干­痳?”她坐起身紧抱着枕头,一脸防备地问。他不会又想玩什么画眉乐了吧?今天下午,她让他硬拖回房,用毛笔和墨汁画花了脸,事后她可是洗了好久,才把脸洗­干­净。“帮我擦头。”胡榛蓂笑着把毛巾丢在她脸上。

何宁蓱七手八脚地拿下毛巾,气急败坏地怒道:“你这人是没手不会自己擦啊?”

每天晚上都来这要她帮他擦头,那在他还没认识她之前,是谁帮他擦头?都几岁的人了,连头都不会擦。

“啰唆!”胡榛蓂直接推开她,大剌剌地占据她原先的床位。

“胡榛蓂!你别太过分喔!死人也是有三分土­性­,何况我是个活人!”她气得瞇起眼,叉腰怒道。

胡榛蓂随手拨开垂落在额前的湿发,轻声问道:“那又如何?”

“你再这么过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她帅气地撂下狠话。

“是吗?”他嗤笑着。

“当然!”她虽然答得­干­脆,却又忍不住在心中诅咒这打扰她好眠的男子。

“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语毕,他朝她伸出手。

何宁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傻愣了下,然后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中,继续说道:

“谁说我是在耍嘴……!”

在何宁蓱的惊叫声中,胡榛蓂粗鲁地将她拉入怀中。

“要不要帮我擦头?”将她锁在胸口,他俯看着她。

“不要!”她坚持地摇头道:“喂!你滴了我上半身全湿了。”她蹙着眉数落他。

“要不要帮我擦头?”他又问了一次,这次语气明显有着警告的意味。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听不懂中文啊?”她也是有原则的人。

“你确定?”他抿嘴轻笑,眼光邪­淫­地落在她的胸口。

“当……啊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何宁蓱登时又羞又愤地惊叫出声,双手连忙交抱在自己的胸前。

他仍旧在滴水的头发濡湿了她用来当睡衣的纯棉白T恤,遇水后的白T恤顿时呈现半透明状,她胸前的曲线立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你不要脸!”白T恤下她什么都没穿,这下子全让他看光了。

“我警告过你。”他耸耸肩,不见愧疚地说。

“你还敢说!”她涨红一张俏脸,怒目横眉地破口大骂,“占了便宜还卖乖!无耻!而且要不是因你,我也不会……也不会……”被看光了。她又气又羞得说不出最后几个字。

“别担心。”胡榛蓂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在她呆愣之际,拉下她护在胸前的双手,仔细地端详了会儿,啧啧有声地赞道:“你的胸部很漂亮,既没下垂,大小也刚好,放心,不会见不得人。”

“你……”她急忙又掩住胸口,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我什么?”他朝她挑逗一笑。

“你不是要我帮你擦头?”红着脸,她连忙转移话题。

她也真傻!何宁蓱在心中暗斥自己,跟这种没良心,冷血到连小孩都敢欺负的人相斗,她下辈子也别想赢。

“你先放开我,我就帮你擦头。”她一手掩着胸,另一手不停地推挤着他的­祼­胸。

“­干­嘛要放开你?”他摇头拒绝。“这个姿势你也能帮我擦头。”

“先放开我让我换衣服。”何宁蓱红着双颊,迟疑了许久才勉强抬头对上他的眼。

“­干­嘛这么麻烦?”他再次摇头拒绝,不耐地说:“反正我都看光了,你还在‘闭俗’个什么劲。”这女人有病啊?他穿得比她少都不介意了,她还在喳呼个什么劲?

“你这个人怎么讲话那么低俗!”他知不知道说话得修饰过后再说出口。

“我低俗?”他不敢置信地大声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争辩道:“我实话实说,哪里低俗了?”

“你……反正你就是低俗就对了!”趁他分心之际,连忙挣脱他的怀抱跳下床,她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一溜烟地跑进浴室里。

一分钟后,何宁蓱一身­干­爽地回来。她抄起床角的毛巾,闷不吭声地坐回床上,拉低胡榛蓂的头用力擦拭。

“女人!你谋杀亲夫啊!小力一点!”

“亲夫?I”她暗哼一声。凭他也想当她的亲夫?下辈子也轮不到他!

“你哼什么哼?”他倏然拉下她的手,朝她吼道:“我不配当你的老公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搞清楚点。”

她的未婚夫?这男人也未免太入戏了吧!没有的事还讲得“嘴角全泡”。现在又没观众,他做给谁看?

“我在跟你讲话,你又见鬼的给我神游到哪里去了?”老不把他放在心上,他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成。

什么教训比较好呢?胡榛蓂突然安静下来,嘴角隐约可见一抹邪笑。

何宁蓱让他笑得毛骨悚然。他又想­干­嘛了?

胡榛蓂慢慢抬起头,漆黑如星的双眸发亮似地看着她。

“你想……想­干­……嘛?”她抖着音问,他黑漆的眼眸盯得她十分不自在。

“你别……乱!……来喔……”她捉着领口,一步步地往床下窜逃。

胡榛蓂享受般地看着她惧怕的神情,在她开始有动作要跳离床时,突然伸手捉住她,把将她推倒在床,单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

“你……­干­嘛?”咽了口口水,她睁大双眼,瞪着压在她身上的胡榛蓂.

胡榛蓂不语,只是朝她神秘一笑。

“你别……乱……来……”

“怕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谁……说的。”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她却硬是逞强狡辩。

“真的不怕?”胡榛蓂轻压在她身上俯视她,鼻息吹拂在她脸上,扰乱她的思绪,让她止不住心烦意乱。“你说,咱们孤男寡女同虚一室,做什么好呢?”

“你……快起来啦!”她红着脸,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怕了吗?”他又问一次。

“怕了。”何宁蓱点点头。

“要我起来吗?”

她可怜兮兮地点头,“拜托!”

“好!”他­干­脆地回道。

何宁蓱暗吁了口气,他再不起来,她的心八成会跳出来。“那你快起来啊!”

“我可以起来,不过……”他吊着她的胃口。

“不过什么?”她的心又急速地跳了起来。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过你。”他抿嘴邪邪一笑,“否则……”他的手指缓缓滑到她T恤领口,食指挑逗地抚着她的白皙颈项。

何宁蓱因他的举动吓白了脸,忙猛点头连声说道:“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他会不会兽­性­大发?虽然她早就想……呃……试试那回事,但那可不代表她没选择­性­,这种变态也要。

“好!”他快速地从她身上翻坐起身。

何宁蓱顿时松了口气,脸­色­一敛,回复以往的­精­明­干­练。“你说吧,你要我­干­嘛?”

早死早超生,免得等他开口,她死得更难看。

见胡榛蓂将刚才带进来的万金油塞在她手里,何宁蓱暗叹口气,认命地打开瓶盖替他揉着额上的淤青。

半晌过后,她忍着阵阵涌上喉头欲呕之感,快速旋上万金油瓶盖,并将它丢还给胡榛蓂.

胡榛蓂接过万金油,随手将之丢在床头柜上。

“你要走了吗?”她一脸期待地问。

胡榛蓂闻言,倏地醚起眼瞪她。她在赶他吗?

看出他眼里警告的凶光,何宁蓱连忙否认,“你误会了,我没有赶你。真的!”

好期待摆脱掉他的日子喔,难怪常有人说自由的空气特别甜美。

他冷哼一声。“没有最好。”随手将刚才一并带进来的按摩|­乳­液丢到她腿上。

她抬起腿上的玻璃瓶,问道:“这是什么?”

“上面有写,你难道不会自己看啊!”笨女人!

“喔。”她受教地点点头,不敢露出任何不耐的表情。乖乖地拿起瓶子仔细阅读,一会儿后,她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按摩|­乳­液?”他要­干­嘛?做什么拿这个给她?

“你是笨蛋吗?”他鄙夷地睨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趴在她的床位上。

看了眼手中的按摩|­乳­液,何宁蓱又看向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微撇过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说呢?”

趁他不注意之际,她偷偷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啊!你要我替你按摩?”

她突然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

他得意一笑,“你答应的。”语毕,他转回头,闭上双眼趴在柔软的枕头上,舒服地呼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看着他的­祼­背,她小声嘟嚷。

“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只要我别再压在你身上。”听到她的嘟嚷声,他脸埋在枕头里,口齿不清地回道。

“我……”唉!她什么这么倒霉?有那种烂父亲,又遇到这个变态恶男!

何宁蓱认命地拿起按摩|­乳­液,先倒了一堆在手掌心后,缓缓地在他背上按揉起来。

半晌过后,何宁蓱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手指,早上被他咬得轻淤,现在手指又过度运动,她的双手此刻正不停向她哀号抗议。何宁蓱狠瞪他一眼,佷不得手上现在有把刀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好了。”她轻拍了下他的背,拿起刚才用来替他擦­干­头发的毛巾抹去手中剩余的|­乳­液。

“嗯。”他嘤咛一声,拉起棉被盖住自己。

何宁蓱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有没有搞错?这是她的床耶!

“榛蓂……”她硬是压下胸口的怒气,努力挤出温柔似水的声音,娇声打商量,“要睡,回你房间睡,好不好?”

“不好!”他恶劣地回了这么一句后,径自翻过身不再理会她。

何宁蓱忍住脾气,收回离他后脑勺不远处的拳头,柔声唤道:“榛蓂……”

“别吵!”胡榛蓂拉起棉被盖住头,警告地说道:“再吵我就揍你!”

“你…”算了!何宁蓱帅气地跳下床。他睡她的床,大不了她去睡他的嘛,有什么了不起?

“你要去哪?”在她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胡榛蓂竟不期然地开口叫住她。

何宁蓱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去你房间睡觉。”

胡榛蓂闻言掀开被子,半坐起身瞪视她。“谁准你去睡我房间?”

“你睡了我的床,我不去睡你房间,你要我睡哪?”她决定采哀兵政策,委屈又可怜地说。希望在三更半夜之时,他的良知能够稍微提高一些。

胡榛蓂恶狠狠地沉声警告:“你敢去睡我房间看我怎么对付你!”他的房间除了他自己以外,向来不准任何人在里头过夜。

“那你要我怎么办?”她试探又隐约带着一抹冀望地问:“还是你要回你房里去?”

“不要!”他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之前,任­性­地说:“在这儿睡得很舒服,我才不要回去。”

“那我……”看着他舒服地躺在她温暖的床上,她只能自认倒霉到别间空房去睡了。反正这三楼除了他们两人外,也没住半个人,房间多得是。

怎知叫却冷冷地拋下这么一句:“其它的房间全没打扫。”没人住­干­嘛打扫,笨女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何宁蓱收回跨出门口的脚丫子,看来也只能……唉!

她低垂着头,默默地爬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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