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官言的坚持,炎儿没再反对地跟着他外出。
只不过对她而言,日本这块土地已不再那么熟悉,更可以说是陌生了。
早年离开日本不曾回来过的她,已遗忘了这里的朋友,对于这里的一切,除了知道她的根还在这里外,她对其余的事物皆已没有任何留恋了。
上官言开着车,看着她那一脸沉默的样子;自从上车后,她就不曾再说过任何一句话,就连目光也都不看向他,似乎她只是陪他出门,而目的地是哪里她也完全不在乎。
“告诉我妳想去哪里?”今天的他有些反常,似乎只想为她做些什么。
可惜他对她的一切完全不了解,所以不知要如何讨她欢心。
“随便。”这就是她的回答。
为了她的回答,上官言不甚高兴地加快了油门。“还是妳要跟我去公司?”
“都好。”反正去哪儿都无所谓。
看着她那无所谓的表情、一身轻便的装扮,他认为她的美是浑然天成,不沾有一丝世俗的气息,带给他之前完全没有过的感受,所以面对这样随性的她,教他甚感满意。
“那就去公司吧。”
炎儿没有任何的响应,只是将目光望向车窗外。
她沉静的气质很动人,但也教人猜不出她的心思;这样的她,虽是近在他的身屚巳丛趺匆步趟触碰不到。
平日上官言来到公司总是一身西服的装扮,而今天不只是穿著休闲服出现,身边的炎儿更是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他新婚妻子是众所皆知的事,因为他们的婚礼当时就已上了报纸头条。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不出一语的站在他身边。
“先到我办公室。”上官言刻意将手摆在她腰际,因为他看得出来,妻子的美貌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那教他不甚开心。
他想将她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任谁都不能多看她一眼;这样自私的反应及占有欲,教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炎儿随着他来到办公室,谁知早已有人在内了。
“你终于来了。”说话的人是严凡,他在这里已等了好一会儿。
严凡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上官言近来会无故不上班,此刻见状他才明白,原来都是为了他的新婚妻子。
“你怎么在这里?”上官言径自坐上办公椅。
“等你开会。”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非得要上官言来主持大局不可,然而当严凡看到上官言身后的可人儿后,有些错愕,“妳好。”
炎儿一见到严凡,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
那是她今天所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为的不是上官言,而是他的朋友严凡,这看在上官言的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好。”她脸露笑意,含羞的回答。
“严凡,你可以走了。”上官言有些后悔带她来公司,因为他不喜欢众人对炎儿的注目。
严凡自然也听得出上官言语气中的不悦,毕竟他不笨,怎么也看得出来他是怎[奇][书][网]么回事了。屟锥不理会上官言的怪异反应,只是安静地走到办公室里的沙发椅上坐下,并且随意拿了本商业杂志翻阅。
严凡看了她,又看看上官言,发现眼前的这对夫妻似乎不甚甜蜜,而他这个外人此刻似乎不该存在他们之间才是,所以赶紧对上官言说:“会议要开始了,我在会议室等你。”
严凡说完后就走了出去,而上官言则是在严凡走后,先行走进另一间休息室;他走出来后,炎儿依然是不发一语地坐在沙发椅上,专心阅谊着她手上的杂志。
而她这样的动作教上官言有些不悦,忍不住走至她身边对她说:“妳似乎对商业新闻有着浓厚的兴趣?”
“还好,因为我念研究所时主修财经及企管。”她的两个硕士学位不是白拿的,起码在成绩上她可以十分骄傲地展现出自己的优秀程度。
上官言一听不自觉地笑了。“那妳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去开会?”上官言心中认为他的新婚妻子似乎隐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事,而他现在正在逐一发觉中。
“我在这里等你就好。”她对念书是有兴趣,不过对于商场上的事,她可就没有那么热中了。
“妳知道怎么系领带吗?”
炎儿因为他的问话而转头看向他,“不会。”她对男人的东西从没有兴趣。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学。”上官言轻轻地拉起她的身子,“替我系上领带。”
“我说了我不会。”炎儿被迫站起身,倔强地将头给偏向另一边,而手则是抵在他身前,不想与他过于贴近。
“我说了,妳必须开始学。”
上官言的坚持教她有些不悦,而且他使力在她腰上的劲道教她更感难受,只是碍于他们在身处于公司内,而她又不爱与人争执,为此她只好沉默地点头答应了。
看着她点头,上官言本是使劲的力道这才减轻,并且拉过她的手要她开始学着屜盗齑。
炎儿有些无助地看着他,然后问了问他:“你自己不会系领带吗?”她若是没有记错,这是男生应该会的事,上官言不可能连这个都不会吧?而且平时在家里,看他都是一身西服的打扮,怎么今天却如此反常了?
上官言没有响应,只是拉着她的手,开始教她怎么系上领带。
这样亲密的接触教她有些慌张,因为平日他们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如此接近彼此,况且至今她连他的手都不曾主动碰过,只有在她想要反抗他时,上官言才会制住了她。
突地,上官言的气息在炎儿四周蔓延开来,对她而言,那该是熟悉的,因为她夜夜与这个男人同床共眠,怎么都该不陌生才对。
“好了。”炎儿专心的为上官言系领带,只想快点离开他。
可是谁知当她完成动作时,上官言并不打算放开她。
他不语地低头看她,脸上净是异样的神情,使得炎儿不敢与他乎视,只能将她的手抵在他胸膛前。
上官言的宽阔胸膛教她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只可惜这份安全感却是被迫拥有的,若是能由他们真心相爱而得来,那么她会甘心就这么屈服于这胸膛里。
上官言轻柔地将她抱起,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坐上沙发,同时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我下来。”炎儿不想与他这么亲近,更何况他们还身处在他的办公室内。
只是她的抗议似乎无效,因为上官言一点都不想放手。“不放。”
结婚不过才一些时日,上官言发现自己对她的眷恋更深了;她的沉静、她的倔强,还有她的傲气,都一再地吸引着他的目光,要他不想注意她都很难。尅拔乙丫系好领带了。”她试着挣脱他的箝制。上官言因她的话,再次松开了领带。
“你——”炎儿怎么都难以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松开它?”那是她好不容易才系好的,他居然这么做,为此害她心里不甚好气。
“那就再为我系一次。”上官言爱煞了这小女人的嘟嘴模样,因为这样的她教他好不喜爱。
“我不要!”他凭什么这么霸道,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为此她气得将手摆置于胸前。
看着她不甚高兴的表情,上官言再也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那轻吻教她连忙移开脸,不让他有机会再加深这个吻。
“不让我吻妳?”一直以来,她总是在他吻她时将脸蛋给移开,有时更过分地以手背擦拭掉他的气息,教他很是不悦。
“你放开我!”这里是他的地盘,她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只要能先逃离开他的掌控,其余的什么都好说。
“若是我不放呢?”今天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打算与她这么耗着。
炎儿不解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觉得他该是冷淡的、不理睬她的,可是今天怎么会缠着她,简直与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但炎儿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只手很快地再次为他系上领带;虽然她的动作不算熟练,不过还是将领带打好了。“领带系好了,我可以起来了吗?”
上官言看着她的表情,直觉得她那股傲气教他欣赏。
为此他趁她不注意时,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像是要吃了她般地一再索吻,让她不能反抗地由着他;直到他满足了,他才将唇移开,却早已教她气喘不已了。屔瞎傺钥醋潘娇喘的模样,满足地抚着她的脸。“该去开会了。”
他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了,若是再不去会议室,想必又要惹人闲话,而严凡肯定是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人。
听了他的话,炎儿迅速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