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那么寂寞,雅克笑着说:"因为你会说法语。"
"许多人刚到巴黎,都想找个法国男朋友,练练法语也好啊。却不知道法国男人吝啬得如果你不和他上床,他可以一言不发或干脆说英语。"她故意刻薄。
"是,是。"雅克毫不介意地哈哈大笑,顺便补充。"可你的同胞不明真相还都说法国男人最最浪漫。"
他皮还厚得很,宋恩慈狠狠瞪他。"那是因为她们不知法国男人也最最烂情。"
"这也都让你知道了?受过伤了?要是你遇见的是我就一定只记得浪漫了。"雅克微微笑。
"那是,我还想再去你国找个没落的伯爵嫁嫁呢。"
"你说话都这么刻薄的吗?"他摇了摇头。
"是啊,统共只得这一样本事,不使出来难受。"宋恩慈喝干了杯中酒,头已开始发晕。
她起身向外走去,脚步有些不稳。
雅克快步上前,"你要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什么地方?当然是回家--"宋恩慈迷茫地抬起头。"中国有位很伟大的文学家说:家是我们的生处,也是我们的死所。唉,你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好学习。"她大着舌头,教训人的语气如同从前那个曾这样说她的男人。
雅克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我们,我们总要回家去。"宋恩慈仰着脸,喃喃嘀咕,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
"哎,"雅克突然想起,忙说道:"我叫雅克·克莱芒,我送你吧。"
"雅克?"她回首看了看他,重复一遍。
"是的,你会记住我的名字吗?"他有些傻气地追问。
宋恩慈还没来得及回答,双膝已向下一软,雅克眼明手快,及时搂住,顺势将她抱起。"喂!你醒一醒,你还没有说你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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