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就在这跳舞。"
卡卡眼睛闪亮,藏不住笑,低下头,叫起来:"喂,你又把鞋子乱踢到哪去了?"
那边,宋品禛终放不下宋恩慈强装的笑容,于是在人群中搜索。
远远近近盏盏灯光将漆黑天地照成一片虚假绚丽。
宋品禛寻至花园,看见她坐在长椅上,而卡卡正蹲在那里伺候她。
她笑脸盈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宋品禛一颗心这才回归原处。
两人就着隐隐乐声,翩翩起舞。
宋恩慈小小面孔贴得很近,任何男人都知该怎么做,可这刻她脑中心里却只是另一个男人,卡卡为自己的妄想鼻酸,他闭上了双眼,轻言道:"既然不开心,忘了过去不好吗?你那样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
宋恩慈慢下舞步,忘记过去不好吗?不,此刻她心酸涩,满心只是从前的事从前的他,怎能忘怀,不欲忘怀。
就是因为年轻,才这样笨,这样的看不穿,放不下。
她只不过是在折磨自己亦不忘折磨他人,宋恩慈缄默不语。
"安琪,人自有生命的一刻,便在面对死亡,你永远不知道会何时何地的离去。所以想说的便说,想争的便争。"
宋恩慈依着他,犹在体味,他已又开口道:"所以对爱你的人要好一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还会不会在那里。你以为还有无尽时光,偏偏上帝他另有安排。"
她哭笑不得。
"安琪,过一阵,你与我去南太平洋岛国好不好,那里的天空蓝得醉人,海沙细柔如白雪,珊瑚连成彩色的海,你伸出手,缤纷的热带鱼触手可摸。"
"好,我们去瓦图雷雷岛,我要晒成棕色女郎,改走性感路线,叫他目眩神迷得自己追过来。"
她又会得说俏皮话了,卡卡热泪盈眶,忘形地将她搂入怀里,两人紧紧相拥。
隔一刻,卡卡轻轻放开她。
侍应托着香槟走过。
卡卡递一杯酒给宋恩慈,她就着他的手喝一口,仰着脸,笑容若有似无,一络发散在眼际,平添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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