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黎雅一下变了面色,MD里只录有两首曲子,另一首便是哆啦A梦,大男人听此曲,曾让她私下偷
笑不已,原来它的弹奏者在此。
风摧得窗外的树无可救药地秃头起来,室内静极,空气里浮起了层淡淡的雾气。
"哦,我忘了还有事。"马黎雅皱了皱眉,如才想起般。"真的要走了,这些,谢谢了。"她扬了扬唱片。
这次宋恩慈并未再强留,甚至马黎雅婉拒了司机的相送,恩慈亦只是笑笑,目送她离去。
强撑了大半天已令她筋疲力尽,宋恩慈依着窗台一动不动。
很久很久以前,她曾无意看见钟欣皮夹一角藏着张宋品禛的证件照,放得那样小心。事后,恩慈并未
于一人提及。
她想,也许这便是多年来钟欣忠诚又勤恳却甘心只做秘书的隐情吧。
久久,宋恩慈转过身,镜子映照着她,凑近些,她清楚望见镜中人冷着眉,歪着嘴,丑陋不堪!她浑
身寒颤,这是宋恩慈?
不,不,她惊骇得用手掩住脸。似已走进一条黑暗的隧道里,何时才能再见着光明?
马黎雅走出去时,下得那样大的雨一下停了,天却阴沉成铅灰色。
马黎雅回头望,看到身后尖尖屋顶比天色更加阴郁的耸立着,这一刻,竟莫名觉得阴森狰狞。
这夜马黎雅梳洗完毕躺床上,全无睡意。回来后,妈妈说:虽然齐大非偶,可若是真心喜欢,像他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可要抓紧了。
马黎雅没有说出口自己的惶然,他们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岔?是不是因自己深陷情中,而忽略了太多事?每次他们都相处融洽,也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品禛永远是慷慨、体贴、细心、迁就她的,他们间似乎更睦如兄弟姐妹。可在这个一切速食的时代,他甚至没有吻过她!是他本身性格保守内敛?还是她太过挑剔?又或仅仅是她太过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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