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开口,电话突然响了,屋里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他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字,眉峰皱了下,“喂……我在忙,恐怕没法出去了。天气这么不好,你也在宾馆好好待着吧。”
虽然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凌希文显然是在搪塞和委婉的拒绝。末了,他说了句,“好,再见,安安。”
不知怎么,安安两个字用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来,带着些别样的缠绵,仿佛掺杂着眷恋、流连还有别的什么。那也是她叫了二十多年的昵称,再听时,觉得耳朵都痒痒的。
她一时没忍住,“凌总,是左小姐么?”
才一开口,果然引来他的注意。
“那声安安叫的真是荡气回肠,听得我都心动了。”
他眉一皱,带了几分不悦,冷声问她,“吃完了?”
她眨眨眼点头。
“吃完了就走。”
他说了这话,却不见仆人上来。她思忖,难道是让她自己转轮椅,这还真没尝试过。
谁知,他将刀叉一放,竟大跨步的直奔她而来,桌子虽大,也架不住他那急速的几大步。不待她反应,手一捞,将她搂在怀中抱起来,那胸膛的温热令她身子顿时一僵。
他却仍觉不够似的贴着她咬耳朵,热腾腾的气息呼在她的侧脸,“你待会就知道,荡气回肠的不止我的声音。”
她随即便用双手和那只健全的腿使劲挣扎,他却箍得更紧了,“乖,别动,摔了就不好了。”说着还佯装手一松,吓得她自动的将双臂搂住他,防止身体大的下坠,却换来他哈哈的大笑。这感觉,就像他是战场上得胜的将军,骄傲的抱得美人归;而她,像个束手就擒的俘虏。
窝在他颈侧的脸露出一抹嘲笑,还不定谁是谁的俘虏呢!
他不忘照顾到那只伤腿,格外惜香怜玉的将她放在床上,弯下的背却始终不愿抬起来,着迷一般的趴在她的身上,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鸢尾花,是香水吗?”虽然她只说过一次,他却一直记得这个名字。
“纯露。”她回答。
“是种精油?”不知这男人哪来的对花花草草的兴趣,一副锲而不舍的求知精神。
“不一样,比那个难提炼。”也不知她哪来的兴致,跟他竟然一问一答起来。
这男人保持那个姿势趴在她身上许久了,重重的身子压得她喘气都觉得费劲,她动了几下。他却用手臂撑住身子,支起来,头埋在她的颈窝软软的地方,冰凉的鼻尖轻轻蹭着,让她像触了电似的一阵酥麻。
按下她挣扎的手臂,手放在她系的严实的衣扣上,从颈项处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手渐渐向下游移着,缓慢又灼人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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