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只怕修德进善也只是表面上是如此,暗地里却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听说在宫外暗中开了不少大市东宫杂役虽是少了,却是暗中收藏了不少娇娃女sè,真是挥金如土侯服玉食骄奢yín逸贾后忍无可忍,才关了他的大市,就是因此此事,殿下始终记恨贾后!”
朝中不少大臣在轻声私下道,有是夸赞,但大多是无中生有的恶意中伤以林易现在的修为,即使不故意偷听,也无一不落入其耳
“沙门,有什么事快说吧!”司马衷不耐烦道已经做了快一上午,司马衷早已按耐不赚况且他肚子已经饿了,谁都阻拦不了他及时去吃饭,即使是亲儿子也没用珠帘后那个宫装妇人,也是一丝怵动,不由得端直了身体
“今rì孩儿闻武库失火之事,不慎悲感,又闻近rì西戎又乱,匪首郝度元率马兰羌卢水胡诸部族再次起事,杀北地太守张损,败冯翊太守欧阳建关中氐羌大乱,秦雍二州氐羌纷起响应,推齐万年为帝,拥兵十万进围泾阳(今甘肃平凉西北,威慑关中儿臣见父皇母后rì月为国cāo劳,白了头发,孩儿愿为父皇母后分忧,带一支健卒,平定关中,剿灭叛匪”林易侃侃而道
郝度元再反,杀张损,大败欧阳建的消息,半个月前已经传来,只是朝廷一直在争论,没有合适的将帅人选关中羌氏二族内乱已久,错综复杂,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问题,况且关中有司马彤这位老王爷掣肘,根本放不开手脚,因此一直无人请缨,谁都不想缠上这滩浑水,惹上这挨累不讨好的事情,况且这朝中多是阿谀奉承之辈,有真才实学的那些司马氏初期老臣早已年过花甲,不适合披挂上马
“太子为国之根本,关中凶险万常,万万不可!”一听到太子此言,朝中真是议论纷纷,大多小声呼喝道连司马衷都惊讶地站了起来,“沙门艾你真傻,东宫好好的清福不享,竟然想到西戎蛮荒之地去喝西北风!”
“微臣认为太子殿下此奏非无不可,臣甚感为大晋之未来高兴殿下贵为储君,心系天下,身先士卒,以太子金身出马亲征,西戎自然惧其威名,关中之乱不战自平此为一;殿下孝心可嘉,况且梁王司马彤多次上书其年岁已高,不堪关中干冷天气,祈回洛阳养老,殿下不仅解皇上皇后之忧,也解了老王爷之忧此为二;关中内乱,虽是凶险异常,但秦汉故都长安繁华不下于洛阳,殿下只要做镇于故都长安城中,遣一猛将出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再使两支健卒拱卫,自然高枕无忧此为三”贾谧突然开口道他现在刚升官为侍中不久,手握实权,为朝廷要职,自然要做百官表率,为皇上分忧
“司马遹艾司马遹,你莫非真的傻了,我正愁没有机会,你若自己找死,我自然会遂了你心愿!”贾谧长篇而论,面无脸sè,心中却十分兴奋地暗道
侍中,本为秦始置,为丞相之史,以其往来东厢奏事,故谓之侍中两汉沿置,为正规官职外的加官之一因侍从皇帝左右,出入宫廷,与闻朝政,逐渐变为亲信贵重之职至曹魏时候,位在九卿之下,在尚书仆shè和中书监中书令之上,但还没有一位专职侍中能对朝政产生影响晋朝开始,侍中已经从曹魏时期的加衔内廷顾问成为有实权的职务,成为朝廷要职,甚至可以决定三公任免,朝中机密大谋皆所参综,虽无宰相之名,却有宰相之权
只是贾侍中突然此言,让朝中大臣真是摸不着头脑,他不是处处和太子作对的吗,怎么不仅赞同太子所奏,甚至多有捧奉之言
朝中大臣大多是贾后一党,阿谀奉承之辈剩下的几人要么是不问政事,只是吃喝玩乐的司马家的王爷,要么就是只知清谈,自命清高的王衍乐广等之流作为贾后在朝中的代言人,贾谧的意思自然就是贾后的意思,贾谧一旦发表过自己的意见,其他人自然跟着附和因此殿中大臣虽然不明白贾谧究竟何意,也都齐声附和着,一改之前摇头不同意之见片刻后朝议马上就有了结论,全部异口同声同意太子所奏
“老臣不同意!”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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